【……】【“你的身體太虛弱了, 吾輩豈能讓一個omega來替我們出頭?”朋友急切地扶著何玉軒,那模樣就恨不得把搖搖欲墜的何玉軒給拉回去。何玉軒冷著臉色,“那你便大錯特錯, 這件事非我不可。”】【“您確定他一定會來。”侯顯立於帝王的身後,欠身說道。】【帝王握著剔透幹淨的杯盞,酒液流轉的時候甚是好看,薄涼地說道:“隻要他還是何子虛, 就一定會來。他不會眼睜睜看著這批軍備落入朕手中。”】這篇文章所存在的問題不僅是思想層麵與政治的問題,更有亙古不變的性別歧視與人權的問題, omega與alpha、beta等的差別與壓迫甚至構造了一個更為淒慘的背景, 有好的部分, 也有更壞的部分。何玉軒看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就預見了悲慘的結局。隻要這文章的作者如同行文一般有邏輯的話,這篇文章已經奠定了be的基礎。【固守舊時代的人,終究會被時代所拋棄, 苟延殘喘的後果,總會反噬到己身……】【總會有過去的, 天總會亮。】【新時代來臨了。】一死一囚禁。何玉軒合上書本的時候, 小黑屋裏的氣氛很是沉靜。何玉軒沒有說話的打算, 如果可以的話, 他現在希望自己是一個啞巴, 或者能立刻就睡過去, 這還真的是一個很美好的期待。畢竟他能想象得到對萬歲來說那份……震撼,或者應該換一個詞,憤怒。根深蒂固的階級思想與自由的自由浪潮間的差距,終究是有的。而這一份差距隨著發展,總有一日會化作無法阻擋的變革。哪怕那是在未來,卻也是不太遙遠的未來。“我猜子虛是讚同某一部分的。”朱棣的聲音比想象中來得平靜,卻也更為尖銳。何玉軒的回答依舊隻能是,“確實如此。”朱棣不輕不緩地說道:“這才是子虛讓小黑屋屏蔽的根本原因,你認為我定然會是阻礙,又或者會利用小黑屋做些什麽。”何玉軒把書本放回桌麵,平靜淡然地回應著朱棣這犀利的說法,“不是‘認為’。”他低頭看著兩人仍然交握在一起的手掌,“是必然,您便是這樣的性格,您難道指望子虛一直掩耳盜鈴嗎?”鍾情喜歡是無法改變彼此的性格與本質。何玉軒一直很清楚這點。想必帝王比他更為清楚。朱棣由來便是一隻凶殘的猛獸,從未有過溫順的外表,若是誰以為朱棣那寬和的模樣下是同樣的內在,那隻可能會被吞噬幹淨,寸骨不留。當然更有可能是猛獸挑食,僅僅是性命危機就已經足夠讓人寒毛頓生。“不錯。”朱棣的聲音更為低沉了些,“倘若是在外界,小黑屋定然會被肢解或鑽研。”這是兩人心知肚明的事情。【請不要當著當事小黑屋說這麽恐怖的事情。】小黑屋幽幽地提醒著自己的存在。“子虛想說左不過出去後就會忘卻,因而不說,倒也是當做不存在了?”帝王的聲音依舊如往,但是那語氣卻越發冷凝。何玉軒已經很久沒感覺過這種涼意了。帝王常會如此,但從不針對何玉軒。他懶懶地把自己窩在沙發椅背裏,宛如沒感覺到如今的氣氛:“萬歲多慮了。便是您知道了這件事後怒極,那子虛讓您泄憤倒也不是什麽艱難的事情。但若是您做出了讓您後悔的事情呢?”“哦,讓我後悔的事情?”何玉軒原本有些遊離的視線重新落在朱棣的身上,“比如把鄭和的船隊召回來。”理智的朱棣不會,暴怒的朱棣不一定。同人裏的朱棣或多或少有ooc的成分,卻也某種程度誇大了朱棣的一部分性格。人性總是複雜的,而文章裏能體現的不過是寥寥幾個方麵。有幾篇紀實到足以讓人感慨……那或許是真實發生過的。就如同小黑屋所說。某些是真實存在的未來呢。“……那不是他的船隊。”何玉軒:……他“撲哧”忍不住笑出聲來,何玉軒沒想到朱棣竟然會挑刺這句語病,那冷硬的氣氛好似也隨之消散了幾分。“是,是您的船隊。我錯了。”何玉軒的聲音本來就軟,再這般軟軟的道歉,那軟黏至極又低柔的話語,就好似輕輕在心頭騷動兩下。“既然會忘卻,子虛如今與我爭辯,又有什麽意思?”朱棣斂眉。“隔閡若在,總不能當做一概不知。”何玉軒懶散的姿態宛如帶動了朱棣,他慵懶地挪動了姿勢,然後十指緊扣把何玉軒給拉了過來。何玉軒勉強保持著姿勢靠在朱棣的肩頭,依舊能感受到衣裳下肌肉的緊繃,他輕輕吐息,耳根處是朱棣回蕩的聲響,“子虛是打算在這裏說清楚?”那似笑非笑的話語像是在嘲笑著什麽。等出去後,何玉軒或許還會記得,可朱棣卻會遺忘,這樣的交談難道就公平?何玉軒失笑,卻在笑意還未消散的時候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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