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看著何玉軒這般模樣失笑,抬起了雙手,身後的內侍給他除下了這厚重的朝服與冠冕。何玉軒大驚,朱棣怎麽就如此這般……光明正大地在這脫衣裳了?朱棣漆黑的眼眸看著何玉軒,似笑非笑地說道:“看來你的確不知,這乾清宮內的寢宮便不知有幾處,每夜居住何處都是隨我心意。我近日來,偏偏就想住在這裏。”何玉軒:?還能這麽玩兒?※※※※※※※※※※※※※※※※※※※※九千四更新get√*子虛:呔!我不想爬龍床嗷!*到底沒在八點前寫完,將就著吧(我哭)第63章 六十三本書這大概是山不來就我, 我來就山的道理吧。朱棣斂眉看著何玉軒, 陪著他喝完了藥後, 到底沒留下來。他含笑說道:“我再繼續留著,你怕是連傷都養不利索。”何玉軒縮成鵪鶉, 雖然朱棣說的是實話, 可不代表實話能回應。目送走朱棣後, 此刻的何玉軒安然、平穩地躺在床榻上。雖然燭火已滅, 不過廊下的燭光還是隱隱綽綽, 映照在殿內有些斑駁的光暈。朱棣還是蠻有清楚……光是今日他出奇的溫柔, 便足以讓何玉軒有點招架不住了。或許是他瀕死的這個畫麵,讓他擔憂過頭罷。何玉軒起初也是不夠理解朱棣的這行為, 可當他想起昨夜小黑屋的同人, 卻又突然釋懷了。錯過是一個何其悲哀的事實,而當有得補救的時候,自然是掏心掏肺也要挽回……當然朱棣肯定還沒到掏心掏肺的程度。何玉軒想象不出那個畫麵。如今朱棣看似歡喜縱容,可到底是曇花一現,要是真的相信可便有些太蠢了。侯顯雖道他不是彌子瑕, 朱棣不是衛靈公。這分桃到底比不得斷袖,然世間大抵也是衛靈公之流居多。何玉軒扶額, 丟開這雜亂的思緒,視線落到了不遠處。他這幾日睡得太飽,再加上傷口的疼痛, 何玉軒有些睡不著了。神藥還是有點效用的, 當初何玉軒命在旦夕, 呼吸已然微弱到了極致,小黑屋見狀及時出手,把何玉軒的小命給救回來了。隻是貌似為了適應這個世界,這顆起死回生的藥丸隻是保住了何玉軒的小命,並沒有徹底地醫治好傷口。如今何玉軒還是得老實養傷。他沉默地看著窗欞處的月光,似是內侍沒掩好,流露出的縫隙充盈著流光,那些許清冷的光輝與溫暖的燭光倒影對稱,倒是有些相得益彰。何玉軒漫不經心地想道:這月色倒是從來都不曾變更過啊。十日後,何玉軒的傷勢總算將養到了可以下地的程度,然後朱棣終究在何玉軒的軟磨硬泡之下,讓何玉軒出了宮。朱棣頭幾日對何玉軒溫柔過了頭,何玉軒暗暗叫苦,幾乎避之不及。萬歲您ooc了!!看清楚!溫柔寬容掛不是您的風格!後來機智的萬歲發現何玉軒似乎對這種過度的“嗬護”有些不適,總算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何玉軒鬆了口氣,倒不是朱棣不能對人過分溫柔,而是何玉軒能感覺到,那不過是朱棣刻意偽裝出來的假象。分明是一頭殘暴的猛獸,何必為了他佯裝成溫順的綿羊呢?他不值當。初到冬日的時候,宮內早早就派人通知了何府今日接人,何玉軒待時間差不多,便被攆車給送到了宮門口。而後何玉軒被人扶著下車,腹部尚且隱隱作痛。外麵守著的親衛檢查過腰牌,再加上侯顯刷臉後,放人很是迅速。何玉軒斂眉,被侯顯攙扶著走到宮門外,“這些時日真的勞煩你費心了。”他露出低柔的笑意,讓侯顯有點受寵若驚。侯顯是司禮監少監,平日裏的事務必然也是很多,時時刻刻盯著他也是勞累了。侯顯搖頭,忍不住歎息道:“何大人這個性子可不成,對奴婢這些豺狼豹虎不抱有戒心的話,很容易被奴婢所害呢。”何玉軒彼時正被柳貫扶著上了自家的小馬車,聞言沉思了一會,懶散地笑著說道:“既然你已經這麽直接說了,那不正是證明你這話沒有道理嗎?”能坦誠的人,自然也壞不到哪裏去。何玉軒笑眯眯地被柳貫給扶進去馬車後,小馬車裏麵果不其然坐著鶯哥,鶯哥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樣,把何玉軒嚇了一跳,“我並無大礙。”這話說出來,連何玉軒自己都覺得虧心,更別說鶯哥了。鶯哥擦了擦淚水,忍不住說道:“大人別安慰我了,您重傷後,這滿城風雨如是,沒有誰不提到這事,說到這件事的嚴重,怎麽可能真的沒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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