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出場次數僅次於道衍鄭和這兩位的男配角之一,袁珙在同人中可以說是發揮著極大的作用。在何玉軒出身卑微時,是袁珙挺身而出告知眾人,原來他是鳳凰命;在朱棣落難時,是袁珙神神叨叨告訴燕王,他乃是天命所歸;在何玉軒與袁珙鬧不和時,袁珙更是大喊帝後不分離地成為撮合他倆的開端……諸如此類狗血的劇情看多了後,何玉軒對袁珙也充滿了好奇。這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物?何玉軒隨著道衍出門,在院牆外發現了個身披道袍,微胖的身影,他抬頭望著探出牆頭的紅梅,低低歎息:“怎的這般好運氣?”道衍捋了捋胡子,慢悠悠地說道:“你這相術又給你相出了何事?”袁珙的聲音渾圓有力,連頭都不回:“反正不是給你這個臭和尚瞧的。”這一來二往之間,便足以看出這兩人的關係的確不錯。袁珙負手看花,好半晌才回頭,正欲說些什麽,便一眼看到了何玉軒的麵容,突地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這後院乃是石子路,袁珙這一跪,磕出的聲響大得連道衍與何玉軒都聽得清清楚楚。何玉軒作為大夫,第一反應便是要去檢查袁珙的膝蓋,豈料他往前走了幾步,袁珙便自動自覺地往後膝行了幾步。何玉軒:?相士是有什麽特殊的能力嗎?比如膝蓋有什麽鋼筋鐵骨包裹之類的?又或者膝蓋特別滑?道衍看出了幾分蹊蹺,示意何玉軒莫動,自個兒和小和尚把袁珙給攙扶了起來,“腿軟了?”袁珙訕訕笑道:“是腳軟了。”這倆其實也沒差。袁珙被扶進去院子裏坐著,何玉軒身為一個大夫,此時卻隻能站在門口安靜地看著道衍給袁珙檢查。袁珙雖然正被翻著褲腿看傷勢如何,但這眼神還是會時不時往何玉軒身上瞥去,“您是何大人?”袁珙這顫巍巍的語氣讓何玉軒有點無奈,“袁先生莫要如此,直接稱呼我為子虛便可。”道衍讓小和尚去取傷藥,看著袁珙這腳軟的模樣,搖頭道:“子虛,看他今日這般,怕是需要緩緩神了。不必理會他,我今日留他在寺內休息。”何玉軒道:“且先讓袁先生好生休息,我明日再來探望他。”道衍送走何玉軒,看著袁珙這發虛的模樣無奈,“你給誰相麵了,何以至此?”袁珙此刻汗如雨下,手帕擦拭著汗水,整個人汗津津的,“我哪兒會隨隨便便給人相麵,我是剛剛看到那位的麵相……”道衍微愣,他雖重視甚至喜歡何子虛這位小友,然能讓袁珙如此的人,他至今也隻見過一個。燕王朱棣。道衍瞧著袁珙的眼神發生了微妙的變化,袁珙是個謹慎精明的性子,擺擺手道:“該說的我會說,不該說的不必問。”道衍本身也是這樣的人,倒是能理解袁珙的反應,然袁珙對何玉軒的變化如此之大,不得不仔細斟酌。袁珙捅了捅道衍,絲毫沒有敬老的想法,“你有沒有那位的生辰八字?”“有是有,你待如何?”道衍眯眼看他。當初何玉軒的身世被燕王翻了個底朝天,經過手的道衍自然知道。“還能如何,給我算算啊!”袁珙理直氣壯地伸手。道衍笑眯眯地把藥散全灑在擦傷上,疼得袁珙發出慘叫:“你下手未免太狠了!!”……何玉軒哈湫了幾聲,總覺得鼻子癢癢的。他雖然深感袁珙那有些不對勁,然一夜不睡對何玉軒的影響甚大,回去的路上他都差點眯著眼睡著了。回到小院後,何玉軒換了衣服把自己滾成球塞在了被窩裏,迅速會了周公。有事醒後再思忖一二。就在何玉軒陷入沉睡的時候,馬晗把柳貫給弄醒了。然後拉著他躲在暗處說小話。馬晗與柳貫本便是燕王派來保護何玉軒的,關於何玉軒身邊的事無大小,基本都會上報給燕王。何玉軒對此心知肚明。而燕王身邊自有篩選的人,往往那個人是鄭和。若是真的有厲害嚴重的大事,則會直接送到燕王案前。這是朱棣對何玉軒的重視,遠早在他動情之前。柳貫半睡半醒地打了個哈欠,“怎的臉色如此難看,發生何事了?”馬晗揉了揉臉,“這不是難看,是震驚!”他白了一眼柳貫,然後低聲說道:“你可記得當初袁先生見到王爺時的反應嗎?”柳貫和馬晗原本都是親衛,親衛便是在燕王身邊守著的,袁珙初麵燕王的場景,他倆自然是在的。“記得。”柳貫眯了眯眼,那袁先生突然於酒館中跪下,驚煞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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