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軒不是厭惡虛名,而是虛名會帶來過多的紛擾。若要他名揚天下又能整日發懶,他自然是千肯萬肯的。可如今在爭奪天下的場麵,人怕出名豬怕壯,一出名就如同今日這般事,總會紛至遝來無法根除。讓一個懶鬼來麵對這些,確鑿有些苛責了。可朱棣這說法……何玉軒斂眉輕歎,“這可是兒戲。”莫說何玉軒答不答應,朱棣如此輕易許諾,是真有這般自信確能笑到最後?朱棣眉宇如刀鋒一般,薄涼似風,“當如是。”冷然話語如營帳外的雪花一般冰涼,隨即又四散成涓涓細流般柔和,“子虛不也是這般以為的?”是誰曾表現得比他還有自信的?※※※※※※※※※※※※※※※※※※※※四千更新get√*沒寫夠六千,感覺這裏斷章挺……合適的(捂臉)(明天嚐試日九)第44章 四十四本書何玉軒沉默以對, 片刻後又覺得不對。當初他不可說, 是源於當時何玉軒的身份的確尷尬;如今的何玉軒已然“投誠”, 這番話又有何不可說?何玉軒當即直言不諱:“王爺說得不錯, 臣一直都這般認為。”他說得坦蕩蕩,絲毫不認為這是在歌頌燕王的功績,反而平平無奇。從何玉軒口中說出來,就宛如事實一般讓人信服。朱棣劍眉微挑, 似笑非笑地說道:“雖是如此, 拍馬屁卻是不必了。你的身子如何了?”何玉軒忍住悶咳的欲.望, 搖著頭說道:“並無大礙, 隻是需要休養些時日。”他最深的傷勢莫過於被陳三元捅的那一刀, 而後便是為了掙脫粗繩而被鐵塊劃傷的那幾道劃痕, 其餘的都是些許擦傷,算不得嚴重。何玉軒也是感歎, 那刀傷被陳三元胡亂包紮後, 熬到剛才軍醫給他上藥, 都沒有因為這般胡亂作為而留下太大的後遺症。果然幸運。朱棣聞言頷首, 算是認了何玉軒的說法, 卻又補了一句, “莫要強撐, 若是真的有問題,一定要直言不諱。”何玉軒抿唇而笑, 語氣裏透露著懶散的愉悅, “王爺, 我便是個大夫。對自個兒的身體不會不上心的。”要他這個大夫還能亂來,豈不是沒有威嚴讓患者也聽從他的勸諫?朱棣淡淡橫了他一眼,“那可做不得數。當時為何不下車?”燕王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何玉軒突然噎住,不知道要如何作答。為什麽不下車?這個問題要問何玉軒,他一時之間也給不出個回應。最初不跳車,是因為擔心後麵陳三元等人會追上來,這還情有可原。然之後駑馬發瘋繼續在官道疾馳,一個不小心就容易引發劇烈的問題,然何玉軒依舊沒有從馬車上逃脫。這未免讓得知了來龍去脈的朱棣有些困惑。朱棣帶軍多年,是個雷厲風行的性格,雖謹慎多疑,但是在某些事上也習慣了大刀闊斧的直入式問話。何子虛是個難得合他胃口的人,朱棣的姿態自然而然也鬆活了些。何玉軒難得流露出點心虛,“起初不跳車,是為了提防後頭的追兵;後來不跳車則是……”他習慣了。駑馬到後頭其實已經逐漸冷靜下來,隻是速度依舊很快,而且一道上全是走在官道,這如此神奇的畫麵,何玉軒不認為全是單憑運氣……某種意義上也的確是全因為運氣。何玉軒還記得他昨夜用了的幸運buff……沒想到是真的如此的給力。他潛意識還是默默信任了小黑屋的出品,因而習慣了後反失去了警惕心。何玉軒暗暗戒備,提點自己日後莫要再如此了。小黑屋的能力的確很管用,然這對何玉軒來說是個不可沉迷的東西!外來的事物,終究不能成為何玉軒自己的助力,小黑屋能悄無聲息地出現,自然也能悄然無聲的消失。過於沉淪,隻會讓何玉軒跌落穀底。朱棣瞧著何玉軒無言以對的模樣,大概猜到了這是一個烏龍,忍不住也搖了搖頭。何玉軒訕笑,他被朱棣的大披風包裹住上身本該不冷的。然這般寒冷的天氣,哪怕身後有著大火盆,厚厚的衣裳加身,然沒有貼身的內衣打底,何玉軒還是怕冷地又縮了縮。光裸的後背貼著披風絲滑的觸感,何玉軒自然而然地想到,這一身可比上次那件厚重得多。何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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