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慶府,天府酒樓之上,剛剛從漢中突圍而出的日月神教全都盤踞在此,聖姑任盈盈大手筆,直接花了銀子將整個酒樓全都包了,上千兩銀子就這樣白花花的溜了出去,其,不可謂不是敗家娘們兒;


    看著肉疼的韓文,此時嘴裏塞滿了各種東西,作為一名標準的吃貨,韓文具備了吃貨應該具備的幾點要素,刁、饞以及怎麽吃都不會發胖,看的對麵的人麵皮抽搐;


    任盈盈欲言又止,清冷的蹙著眉頭,似乎是在想些什麽,好半晌,艱難的說道:"韓先生!"


    韓文豁然抬頭,咽下了嘴裏的食物,喝了一口酒,擦擦嘴角,慢條斯理的打斷了任盈盈的話,道:"已經是第五次了!罷了!先讓我猜一猜吧!你,事發了!說吧!東方不敗怎麽了?"


    "一時不小心,泄露了情報,東方不敗,或者說楊蓮亭已經著手鏟除我們這些人了!韓先生!我們現在急需任教主主持大局,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向問天歎道;


    韓文撇了撇嘴,道:"東方不敗根本就不將你們放在眼裏,就算是任教主,估計也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他現在已經是天下第一了!高手寂寞,寂寞如雪啊!


    至於楊蓮亭,那不過是個跳梁小醜罷了!你們在意他幹什麽,依我看來,你們不如躲到西域,或者是塞外,隻待明年開春之時,我自然會與你們聯係,到那時再商量這件事情吧!"


    "小子!你不要給臉不要臉!真以為我們必須求著你嗎!信不信我一刀宰了你!";說話的人是飛天神魔趙鶴,此人一臉陰翳相,看著就不像是好人,當年圍攻華山便有他的參與;


    "嘭!",豐富的閱曆告訴韓文,此時此刻,他需要表現的強硬一點兒,要占據主動,所以他直接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雙目怒睜,喝道:"怎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想要逼我就範嗎?不要忘記,是你們,求我辦事!給我記住了!"


    "你!",飛天神魔趙鶴拍案而起針鋒相對,向問天連忙按住了他,經過向問天的研究,韓文這個人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人,他這麽做隻會適得其反,要知道,掌握主動權的並不是他們;


    韓文冷笑連連,坐在座子上,向窗外望去,慢條斯理的說道:"你們很了解任我行,我也很了解他,所以,為了我的小命考慮,我需要我的棋子到齊之後再作打算!


    我不相信你們,天知道你們會不會卸磨殺...過河拆橋!再者說,我救出任教主,那是因為東方不敗那裏有我要取回來的東西,隻是增大我的勝算,並不是說非他不可!不要逼人太甚,我不介意與你們玉石俱焚!"


    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眾人沉默,任盈盈歎了口氣,道:"韓先生,你原來所提出的條件我可以代替我父親答應下來,你盡管放心便是!眼下東方不敗逼之甚急,我們這些人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算我求你了!"


    "算?真有意思!",韓文哂笑:"我們之間隻存在利益關係,並不存在其他!任大小姐,希望你明白一句話,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現在的要求令我很難辦!


    我孤身一人與你們前往你父親被關押的地方,救他出來,而後呢?我所提出的條件,我的性命全都不掌握在我自己的手中,我討厭這種辦事的方式與風格!"


    "那我現在就殺了你!",任盈盈聲色俱厲的大喝一聲,旋即,心中有了一絲後悔之意;


    韓文攤了攤手,道:"那你就試試?唉!想想啊!曾經名震天下的任大教主如今是身陷囹圄,慘遭囚禁,本來吧,會有好心人救他出去的,就因為他的女兒,嘖嘖,他注定要孤獨而死咯!"


    "你!你!你!",任盈盈麵色漲紅,抹了胭脂一般,頹然泄氣,尖叫著發泄了一聲之後,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到底怎麽樣才會救我父親出來!"


    "我已經說過了!等我的棋子到齊了之後!等我能為自己的性命做主之後!等所有的事情按照我的計劃而進行之後!否則,誰也別想撬開我的嘴!",韓文緩緩地說道,聲音當中充滿了堅定;


    談判再一次陷入了僵局,日月神教任我行舊部現在與東方不敗撕破了臉皮,他們急於找到一個能夠抗衡東方不敗的存在,而韓文認為按照他們說的做,對自己的威脅太大,雙方自然達不成共識,因而僵持不下;


    良久,韓文眯著眼睛笑道:"我看不如這樣,我現在所考慮的是,你們會過河拆橋,對我不利,而你們急切的想要找到任教主,那麽,你們將我送回武當山,等我安全了,我就將消息告訴你們,如何?"


    "誰知道你會不會一去不複返?哄騙與我?",任盈盈麵色難看的說道;


    "那就沒得談嘍!",韓文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嘟囔著說道:"我先去補個養顏覺,你們慢慢的吃著,當然,不要忘了商量一下,我不急,你們也不要著急喲!"


    這明顯是在說反話,衝動一點的如飛天神魔趙鶴等人差點沒抓起砍刀劈了這廝,好在還有沉穩一點兒的阻止了他們的魯莽行為;


    韓文去了之後,一桌子人陷入了沉默,好半晌,向問天開口了:"我們現在已經是別無選擇了,聖姑,他說得對,主動權並不在我們手上,況且,一味的逼迫,隻會適得其反,兩敗俱傷,不如,放他走!"


    "放他走!",任盈盈挑了挑秀眉:"他若進了武當山,就此離去又當如何?我父親的消息其不會就此斷絕?嗨!現在真是兩難之境呐!該怎麽辦才好呢!"


    思索了良久,向問天突然道:"聖姑不是去過武當山嗎?衝虛道長對你是何態度?"


    "衝虛道長對我是何態度?",任盈盈有些詫異向問天為什麽會這樣問,但她不是笨人,相反,她還是聰明絕頂的人,轉念一想,笑道:"有了!那就答應他,送他回武當山!"


    清晨,萬籟俱寂,東邊的地平線泛起的一絲絲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潤著淺藍色的天幕,新的一天從遠方漸漸地移了過來。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驚醒了韓文,韓文迷迷糊糊的開了門,打了個哈欠,道:"任大小姐,不知道又有什麽事情指教啊!我還沒睡好呢!"


    任盈盈皺了皺眉頭,道:"你說的條件我都答應了,現在我要親自護送你前往武當山,希望你安全了之後不要食言,盡可能的快一些告訴我父親的下落,至於你從前所說的,希望我父親替你辦一件事情的條件,我也會代替他答應下來!"


    "哦?那還真是再好不過了!",韓文露出了一絲微笑:"天府之國,吃得好、睡的香,風景如畫,就這麽走了,我還真有點兒舍不得,不過嘛,還是小命兒要緊呐!走了!"


    望著樓下並肩而行的任盈盈與韓某人,飛天神魔趙鶴道:"咱們也該走了!這小子真是可恨!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真相在他身上戳他幾百個透明窟窿!"


    "那聖姑還不得哭死!",向問天笑嗬嗬的說了一句令所有人都愣住了的話;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便是一向沉默無言的"白猿神魔"張乘雲、"金猴神魔"張乘風這兩個兄弟也都麵露好奇之色,催促著問道:"向左使!向老弟!來來來!先喝一杯,潤潤嗓子,給咱說說!"


    向問天翻了個白眼兒,可在座的有四位都是他的前輩,也不好推辭,神神秘秘的說道:"嘿嘿!上次聖姑去處理曲洋那件事情,回來的時候我就覺得不大對勁兒..."


    且不提這群老不休的在說些什麽,韓文此時是東張西望的如同小孩子一般弱智,碰上點什麽好吃的都要買,然後,一副快要殺人的表情的任盈盈跟在他身後不斷地付錢,大概,這也是吃軟飯的一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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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任大小姐暴走了,一把薅住了韓文的耳朵,就向馬市行去:"你有完沒完了!你是小孩子嘛!韓文!你太過分了!可恨!無恥!不要臉!混蛋!"


    大街上的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還有不少婦人跟著起哄,笑聲一片;


    "唉唉唉!別擰耳朵啊!掉了!掉了!",韓文連忙掙脫,他越掙紮,任盈盈的手勁兒就越大,眼看著掙脫不了,他也隻能將氣兒往外撒了,歪著腦袋,喝道:"都看什麽看!有什麽好看的!沒見過小兩口吵架嗎!"


    "你下流!",任盈盈一張俏臉羞得通紅,手勁兒更大了些;


    "哎我去!悍婦!悍婦啊!",韓文痛叫不已:"大家開來看啊!真正的河東獅,免費看,不要錢!小弟命苦啊!嗚嗚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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