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牲一副,小三牲一副,再買些黃紙、酒水···",遊蕩在大街上,韓文突然對刀狂交代;


    刀狂郭柯看了幾眼韓文,笑道:"督主,不至於吧?死了一個喻萬樓就這麽值得高興?您還要祭天拜地的?"


    韓文也不解釋,揮了揮手,刀狂也不再多言,轉身走去沒多久就將東西買好了,提在手中,辦事效率一流,韓文直奔西廠再不做停留,平靜的日子過去了,接下來就是搏殺的時候了!


    素慧容在韓文的臥房當中已然起身,恢複了嬌嬌弱弱,平平淡淡的樣子,隻是···韓某人鋪墊的褥子被她剪下去一大塊,露出了一個洞,看起來還挺怪異的;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素慧容將那塊沾染著自己寶貴鮮血的白布塞到了懷中,整理一下散落的青絲,剛想邁開步子,眉頭輕蹙,顯然一個風月雛鳥還受不了韓某人一晚上的鞭笞;


    韓文拎著三牲、黃紙等祭拜的必需品走了進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笑道:"喻萬樓死了!我就說今天會給你帶來好消息,怎麽樣?有什麽感觸?"


    素慧容的雙眼猛然睜大,好半天竟然癱軟在地上,喃喃自語個不停,隨即就是小聲的哭泣,原本就有些紅腫的眼睛變得更加紅腫,韓文看著她,沒有打斷,她需要發泄,輕聲道:"發泄夠了就祭拜一下你的親人吧!"


    換上西廠督主的官服,韓文轉身走掉了,議事廳當中已經站了好幾個人,都換上了官服,眼看韓文過來,齊齊拜倒,道:"督主!"


    一撩大氅,韓文坐到了寶座之上,身體微微前傾,喝道:"繼學勇!剛剛得到消息,有人私懷龍種逃脫出了皇宮!我現在給你配備一百人的衛士,給我追擊她!那個宮女名叫王蕊!這一次···事關重大!若是失敗了你自己去想吧!"


    "諾!",繼學勇頂著一顆大光頭忙不迭的急點,眼看韓文一揮手,急忙向外跑去;


    嘴角上若有若無的一絲笑容鬼魅異常,韓文繼續說道:"譚魯子!喻萬樓死了,東廠那幫子人現在在什麽位置?對於他們督主死了這件事情他們又是怎麽處理的?"


    譚魯子回道:"東廠最厲害的幾個人這半年來都相繼被刺,如今他們是群龍無首,隻有一個副都督王超還有點兒威懾力,人心惶惶的他們現在聚集在大覺寺內,至於怎麽處理喻萬樓之死的問題,估計他們還沒拿出個章程來吧?"


    "那好!我們就去給他們添把火!東廠,太過分了!",韓文眯著眼睛:"自汪公公被貶南京,我們西廠低調的太久了,久到連東廠都不將我們放在眼裏了···"


    大覺寺內,東廠的副都督王超與一群檔頭長籲短歎的坐在一起,外邊的侍衛進來稟報:"副都督,大覺寺的前後門都已經派重兵把守,東西廂兩側也有百餘人,萬無一失!"


    王超是個魁梧的大漢,單從外表上來看,除了沒有胡子他完全與正常人沒什麽兩樣,甚至還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名為彪悍的氣息,冷冷的望著手下這些慌了神兒的人,他也不言語,悶頭喝茶;


    "督主死了,這怎麽向皇上交代啊!奏折怎麽寫?",有人開始開口,這一開口就是頹喪、不知所措;


    "造船廠附近可不止我們東廠的人在,還有其他人在啊!從前公公在的時候憑借著與司禮監、掌印房、禦馬監的關係,所有的奏折內容我們都能知曉,對我們不利的消息也能及時截獲···就怕人走茶涼啊!"


    有一句戲言是這麽說的,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那麽一個太監呢?總之是不比女人遜色多少就是了,東廠副都督王超緊蹙著眉頭,喻萬樓一死,對他們的打擊太大了,就算是他到現在也有些緩不過神兒來;


    "副都督!西廠雨公公來了!已經進了大雄寶殿!",突然,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稟報道,王超的眼皮猛然跳了好幾下,廠衛之間的明爭暗鬥他可是沒少參與,他可不會相信西廠的人不是來落井下石的;


    "東廠的事情與西廠何幹?他們過來幹什麽?",東廠的檔頭不滿的發著牢騷;


    韓文的一隻腳已經踏進了殿內,正巧聽見了這句話,嗤笑道:"一個江湖劍客就把你們搞的杯弓蛇影,竟然連自己的老窩都不敢回了!你們可真是出息啊!妄你們東廠內還敢供奉嶽武穆的畫像!"


    你沒有聽錯,一入東廠映入眼簾的就是嶽武穆的畫像,這些人平時裏都自詡為忠臣義士,供奉嶽武穆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標榜自己嘛!


    "哼!什麽連自己的老窩也不敢回,隻不過是幾個殘黨罷了!",王超靠在椅子上與另外一邊坐在椅子上的韓文對視,漫不經心的說道:"東廠會處決他們的!"


    "龍江水師檢閱,重兵防守,一個趙懷安三招兩式就取了喻萬樓吃飯的家夥,東廠啊!還真是越來越有出息!不要以為你們出身司禮監就整天鼻孔朝天,目中無人!不是瞧不起你們幾個,喻萬樓一死,就憑你們幾個連家門都不敢回的無膽鼠輩那拿麽本事處置人家?"


    挑釁,裝蛋,這就是韓文今天來此的目的,當然了這也就是過過癮罷了,真正的目的還是趁機打擊東廠,將東廠的勢力納入自己的麾下,再一次形成三衛合一的局麵!


    王超心中憤恨,其餘的東廠檔頭也恨不得生吞活剝了韓文···要是目光能殺人的話;


    "那天隻是督主一時大意罷了!低估了對手!我們不會了,而且我已經上書陛下,司禮監的秉筆太監李公公很快就會重新統和東廠,總而言之,一句話,你們西廠算什麽東西,剛剛複辟不到半年···東廠的事情用不著你們西廠摻合!"


    "低估?我看是低能吧?",韓文嘴角一翹:"李公公?放心吧!他不會接這個燙手山芋的!王,副,都督,西廠不算什麽東西,但是,汪公公在的時候你們怎麽連個屁都不敢放?嗬嗬嗬···"


    汪直,這是一個傳奇,這是對於西廠而言的,對於東廠而言那就是一道永遠的傷疤,那個人的確太強勢了,廠衛合一,誰敢不從?王超麵色相當難看,手臂放到了桌麵上,一震、一甩,茶盞旋轉著飛了過來,勁風呼嘯,堪比刀鋒!


    韓文麵色不變,看都沒看一眼,在他身旁的馬進良已經拔劍出鞘,手腕一抖,平平無奇的刺了過去,手臂回旋用了一個暗勁兒,茶盞在光潔的劍麵上旋轉個不停,''白眼鐵麵'';馬進良暴吼一聲:"放肆!"


    手臂一甩,將茶盞回敬了過去,另一邊的刀狂眼睛一轉,右腳一碾,石板地麵蜘蛛網一樣裂開,幾粒被擠壓出來的小石頭子蹦了起來,再一塌地,指甲蓋大小的石頭子兒後來居上的追趕出去,目標直指——茶盞!


    "哢——!",一聲脆響,茶盞爆裂,水花飛濺,東廠的幾個檔頭無一幸免,全都起身撲打身上的水,王超那邊也是相當尷尬的收回了伸出來意圖接住茶盞的手;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位列東廠與錦衣衛之上,有節製之權!這就是西廠的權利,至少聖旨上是這麽寫的!你說呢?",韓文站起身來,目光冷冽:"王超!接旨!"


    一伸手,譚魯子將聖旨送了過來,屋內眾人全部跪倒,韓某人打開聖旨念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東廠督主喻萬樓,濫用職權,貪贓斂財,肆意妄為,死有餘辜!近來,亂黨頻頻作亂,東廠卻一再掩蓋事實,朕心中委實不快,新任督主位置確定前,由西廠雨化田暫且兼任東廠督主一職,欽此!"


    一陣沉默之後,王超等人雖有不忿,卻沒有膽子違抗聖意,高呼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現在知道我們西廠是幹什麽了的吧?你們東廠破不了的案由我們西廠來破,你們東廠殺不了的人由我們西廠來殺!一句話,你們東廠管的了得我要管,管不了的,我還要管!即日起!東廠聽命於我,誰敢不從,殺之——!"


    囂張,跋扈,瀟灑的一撩大氅,韓某人心中暢快無比的走掉了;


    東廠副都督王超鬱悶的嘀咕:"好不容易走了個汪直,又來了個雨化田···要不是上了萬貴妃的繡床,豎子安有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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