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到這裏你就開始流口水!",啪的一聲,韓文的後腦勺挨了一下,在他身後···一個流著口水的光頭佬,韓文翻了翻白眼:"光頭大哥,貌似你說的是自己吧?口水都要流到腳麵了!"


    "吸溜···",光頭兩隻眼睛好不容易收了回來,笑道:"怎麽會呢?"


    "別耽誤正事!我們要引開馬俊的護衛,給胡媚娘溜進去的機會,走了!",韓文拍了拍光頭的肩膀:"光頭哥,你帶著炮仗去吸引他們,最好生出點事端···"


    "好事兒怎麽輪不到我啊!",光頭歎了口氣,招呼後邊的炮仗,兩個人往身上潑了點水酒,再猛灌幾口,裝扮成醉鬼的模樣,東搖西晃的就奔著二樓的樓閣去了;


    "老鴇!老鴇!",光頭佬大吼,一邊的炮仗直接抽倒了一個小廝,口齒不清的喊著什麽,一個拿著團扇,濃妝豔抹的婦人急忙跑了過來,一邊跑著一邊告罪:"喲!兩位爺,怎麽發這麽大的火啊!下人們不懂事兒,您就不要跟他們一般見識啦!"


    柳眉一豎,老鴇看著旁邊的小廝,罵道:"還不快滾?在這裏添什麽亂?",轉過身來連連賠笑:"您二位有什麽吩咐?小女子青蓮一定會伺候好二位爺的!"


    做買賣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就算是青樓這種地方也不例外,寧肯少賺點兒也不願意看到鬧事的人,當然,這家青微居的後台還是很硬的,正是這太原府的同知馬鳴;


    愛子心切的馬鳴為了馬俊這個兒子能對他多笑一點,也為了馬俊鬼混的時候安全點,他將這個地方秘密的''買'';了下來···這個''買'';也是半搶半買吧!


    光頭大庭廣眾之下捏了捏老鴇的雙峰,怒聲道:"老子從大同出來一趟容易嗎?上次我就告訴你讓你們的紅袖姑娘給老子洗白白的等著,現在——人呢?啊?我帶了兄弟來,你該不會讓我丟臉吧?"


    老鴇青蓮扭了扭腰身,很有經驗的躲過了光頭佬的侵襲,笑道:"您是···啊!明白了,明白了!",這地方每年流動多少揮金如土的恩客兒,誰能記得清所有人的樣貌呢?


    光頭佬打了一個擦邊球,同時按照韓文的建議,隱晦的提出自己是大同鎮那邊的人,看他一臉的殺氣,還有這種做派,老鴇青蓮想歪了,真的以為他是大同鎮的駐守軍官,就算是不認識她也得說認識;


    "大爺息怒,這個···紅袖今天來事兒了,您也知道女人嘛!",老鴇神情閃爍的說道,表現得很為難;


    "啪!",老鴇青蓮不可置信的看著光頭,光頭佬怒道:"真當大爺是瞎子不成?我剛才明明見到她跟著一個小白臉子去了!難道說來了事兒她可以陪別人?就不可以陪我!恩?還是說軍···爺沒有錢付你銀子?"


    "大爺啊!您這可是在為難小女子啊!您,我是得罪不起,可您知道剛才那位相公是什麽人嗎?那可是馬同知家的公子啊!隨隨便便的就能要了小女子的命啊!您就可憐可憐我這個可憐人兒吧?其他的姑娘也很漂亮啊,還有沒出閣的,您看怎麽樣?"


    老鴇青蓮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光頭牛氣衝天的說道:"馬同知?俺沒聽過···"


    話音未落,樓下傳來聲音:"沒聽過?現在聽過了吧?",麵目陰沉的馬鳴從外邊進來,穿著一身常服,身後跟著數十個壯漢,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我就是馬鳴!大同來的?你是誰的手下?這麽放肆?"


    光頭慌了,這牛可是吹大了,不遠處的韓文暗罵,壞事兒了!誰能想到馬鳴會突然過來?看了看旁邊一襲青紗嫵媚異常的胡媚娘,也顧不得其他,一把摟在懷裏,道:"別掙紮,光頭他們危險了,我們需要做戲給他們看!否則···全完了!"


    胡媚娘翻了翻白眼,軟軟糯糯的說道:"你這混蛋···這是要壞了咱清白的身子啊!"


    "抱歉···",韓文麵上不動,緩緩地摟著胡媚娘從樓閣上探出頭來,兩隻手開始鼓掌,''啪啪啪···'';,一連串的響聲將馬鳴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馬同知!幸會幸會!下邊人不識禮節,冒犯了,我早就告訴這幫小的做人不能得意忘形,可惜啊!他們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了!來人——!拖出去砍了!"


    在樓下喝酒的大漠判官也曉得現在事情有變,揮了揮手,帶著兩個人繞過馬鳴就將光頭、炮仗向外拖,光頭醒悟,大叫:"大人饒命啊!大人···不看小的功勞也要看看小的曾經的苦勞啊!啊——!"


    聲音戛然而止,韓文笑道:"馬同知!現在可還滿意?如此!不妨過來喝上幾杯,正巧有些事情想要與馬同知商量一下!"


    馬鳴看著這個短頭發的家夥,總覺得處處怪異,眯了眯眼睛從樓梯上了來,路過馬俊的房門外時,馬俊一張臉冷若冰霜,"碰!",一聲巨響關上了房門,馬鳴冷峻的眼中有些莫名的悲痛,歎了口氣,小聲道:"保護好少爺,否則···"


    "馬鳴身後的那兩個是高手,小心些!",胡媚娘軟軟的靠在韓某人身上,身上的柔軟與香氣令韓某人躁動不安,好半天才壓製住心中的血氣,擺出笑臉:"馬同知!請了!小廝!上酒菜!越貴越好!隻要最貴的不要最好的!哈哈哈哈!"


    看著他這副放蕩又囂張的嘴臉,馬鳴拱了拱手,道:"在下馬鳴,不知閣下是?",能在他麵前這樣有恃無恐的人,不多,當然,也不少,可大多數他都認識,韓文···他還真沒見過;


    "裏邊說!",韓文施了一禮,做出請的手勢,進去閣樓關上房門,笑眯眯的指著東北的方向,道:"小子是從那邊來的!父親···賈大人,當然,不是親的!嗬嗬嗬嗬!"


    太監是沒有根的男人,所以不能傳宗接代,很多時候一些有權勢的大太監都喜歡收義子,賈精忠也不例外,馬鳴知道的就多達十幾個,但韓文···他還是沒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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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賈大人?莫不是···原來如此!不知道賈公公傳來什麽命令?需要馬某去辦?",一邊說著,馬鳴一邊盯著韓文的眼睛,韓文古井不瀾的微微一笑,道:"其實也沒什麽事情,就是上次的事情?"


    "上次的事情?",馬鳴原本平靜的心似乎起了一絲波瀾急切地問道:"那賈公公的意思是?"


    娘的,這個老狐狸,還在試探我!韓文漫不經心的揉捏胡媚娘的豐滿:"實不相瞞,最近關外的慶親王動作頗大,引來了朝中好多老頑固的反擊,義父現在也是很頭疼,當然,這對於你來說是個好消息!


    慶親王想要加封關外三郡,但是他畢竟有些不好的案底,大臣們說他有狼子野心,討伐之聲不斷···此時此刻馬大人若是···疏通一下,有慶親王這件事情的掩蓋,您的心願很容易達成啊!"


    慶親王這件事情馬鳴也是略有耳聞,心中對韓文的身份信了大半,思索了一下,道:"那不知道賈公公這次需要多少?"


    韓文伸出一根手指,沒有說話,馬鳴試探道:"十萬兩白銀?這麽多···"


    "哼!",還不待他講話說完韓文冷哼一聲站了起來:"馬同知!你這是在打發要飯的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最近幹了什麽?義父將這件事情交給我辦,我自然不會叫他老人家失望!您說——對麽?"


    馬鳴身後的兩個漢子,一個精瘦始終垂著手臂彎著腰,另一個而是挺胸抬頭,身形十分雄壯,韓文霍然起身,他們有些戒備,韓文看了看他們:"不錯啊!馬大人手下也是臥虎藏龍啊!媚娘!走了我想馬大人會明白的,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胡媚娘吃吃的一笑,芊芊玉手向桌榻上一拍,看似綿柔,實則暗含勁道,一個手掌印出現在了桌子上馬鳴眼中啞然之色頓現,連忙起身叫道:"這位···小相公不要著急嘛!咱們有話好好說!你也知曉一百萬兩···真的不是小數目啊!還不知小相公的名諱?敢請教!"


    "哈哈哈!這就對了嘛!在下從前姓王,現在自然姓賈!單名一個穎字!",韓文轉過身來,哈哈一笑,重新入座,現在他還不能走,一走,那肯定會露餡,還要糾纏一番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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