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負死他!賈赦眼眸閃過一抹殺意,賣弄了一下自己現代所學的蝌蚪文,一氣嗬成god bless!譚禮恍恍惚惚的看著符文生成,一臉蒙蔽。上帝保佑也能成符?!賈赦不愧是妖皇選中的人。金色的符文將所有的文書都籠罩在了一起,賈赦看著年掌櫃將文書放入木盒子裏,上鎖。等確定完鎖定後,賈赦和譚禮互相對視一眼,往皇宮而去。一坐上車,賈赦坐如針氈,想了想,畫了個符當結界,在譚禮一臉驚訝的眸光下,挺挺胸膛,說來自己的困惑,“譚老板,你是懷疑那幕後妖、蛇會來查探嗎?”譚禮點點頭,“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那蛇雖然修煉出龍角,但發生柏家的事情後,他行事定然愈發的萬分小心,是不肯輕易顯露人前的。隻不過現在珍兒化龍,在某些程度上會激怒,也會讓他嫉妒。我認為在針對賈珍的事情上,他不會假手他人。”“你也覺得那個姓鍾的隻是個棋子?”賈赦聞言,揚了揚鍾學禮的簽字文書,沉聲說來自己覺得是棋子的理由:“就像那張圭一樣,這種擅長蟄伏的,愛尋替身的,是不會輕易泄了名,唯恐被人抓住了證據。而我們這些文書上有我們一同施的陣法,是保證對方簽的是真名。連曾用名都考慮進去了。”隨著人的訴說,譚禮抬起眼,看了眼泛著層淡淡金芒的文書。這一道符文的門檻,他們是按著衍悔大師的修為來作為劃分標準的。比他低的,無法窺伺出這一道金芒。但那蛇妖若是親眼所言文書,倒是可以辨認一二。古往今來買賣文書都是一式兩份的,那鍾學禮若是將自己那一份帶回去了……想想那條蛇也會有所表示。邊想,譚禮有些不解,麵上帶著絲困惑,“你是怎麽察覺的?”他察覺鍾學禮的違和之處,還是在於自己在現代的戰鬥經驗,直覺告訴他這張臉有些問題,就像是一張光滑的人皮紙覆蓋在人臉上一般。人皮紙!鍾學禮的皮膚狀態,跟那個畫精出現時候那臉肌膚狀態相似,不正常的嫩。“太嫩了,一點都不像一個掌櫃應有的臉蛋。”賈赦說道這點,還格外的氣憤,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臉蛋,帶著一分的委屈:“你看看,我最近為了什麽人皮紙又抓蛇又化龍的,奔波勞累,糙得很,一點都沒水潤有光澤。他一個布莊掌櫃,還是甄家門客,現如今陽春三月,不忙得跟狗子一樣趕春季新款?大比之年,都在爭著最新款的儒袍生意呢。全京城布莊都這樣。”賈赦篤定萬分:“我赦大老爺,其他方麵才能沒有,但吃喝玩樂穿衣打扮,還是很精通的。”“你說說,臉嫩就算了,賣什麽不好,偏偏賣布。”賈赦一拍掌,一臉唏噓道:“太活該了。”譚禮:“…………”“當然,我也不是吹的。江南織造那邊有什麽新款式,除卻禦用,可以外流的,甄家還是會給我賈家送貨的。”賈赦瞧著譚禮恍惚的模樣,抬手指一指自己的太陽穴,示意自己還是很有腦子的,“我是真對鍾沒有任何的印象。包括那些跟在我屁股後頭的小弟們。那幫人最是愛八卦的,也都沒說起過鍾家。”住一般的街道就算了,住他大老爺都知曉的來福街,這不是老壽星找死?聽完賈赦有理有據的分析後,譚禮看眼賈赦,不由肅然起敬狀,感歎道:“當紈絝也不容易。”“那是。富貴閑人不是好當的。最起碼京城各家公子哥背後的勢力要背熟。”賈赦說起來就一臉特委屈,忍不住朝譚禮吐苦水。譚禮含笑的傾聽,間或給人倒杯茶,聽人不自覺就說起來各種啼笑皆非的童年趣事。不知不覺就到了皇宮。賈赦還沉浸在譚禮讚譽中,指著皇宮,小聲炫耀了一下自己六歲就進宮赴國宴,“我爹凱旋歸京,我就蹭上宴會了,哪裏像現代。你們現代就這點特不好,不能世襲。不然我妥妥選擇早死回去打遊戲。”譚禮聽得手癢,竭盡全力克製住去晃一晃腦袋倒水的欲、望,拍拍賈赦的肩膀,“你別忘記了三個時辰前的豪言壯語,大英雄!”“……嗯。”賈赦捏捏拳,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待入宮後,掃眼在禦書房乖乖看書狀的賈珍,毫不猶豫說來自己也得奇遇的事情。當然為避免某些糾紛,他用的是鳳凰版本。他不敢拿三足金烏帝王道,去賭一個皇帝的心。德嘉帝:“…………”說完,許久沒有回應,偌大的殿內氣氛壓抑無比,甚至連呼吸聲都很微弱,賈赦不由得大著膽子,抬眸看了眼麵無表情的德嘉帝,就見人端坐在龍椅上,非但整張臉,便是整個身子都一動不動,恍若木頭人一般。見狀,賈赦心理不由有些發怵。他私以為,一回生兩回熟。畢竟德嘉帝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蠻好的,不然能這麽順利的從幼兒皇帝,成為威震海內外的鐵血帝王?而且他用的是鳳凰版本啊。連龍都接受了,接受不來鳳凰?“…………皇上,皇上?”賈赦怯怯的喚了幾聲。“叫魂啊?”德嘉帝倏忽間眯著眼,帶著銳利的光芒狠狠瞪了眼賈赦,語氣不善著:“你……你們賈家怎麽那麽能耐的?一個兩個給朕有奇遇?!賈家的祖墳是冒青煙了,還是賈家上輩子得罪哪路神仙,有你們這兩禍害?是想讓朕刨墳去?”說到最後,德嘉帝還氣憤拍了一下禦案。“父皇,我曾祖父他們是葬皇陵的,您刨不了。”賈珍瞧著德嘉帝漆黑的臉,弱弱開口提醒一句。德嘉帝斜睨了眼賈珍,眸光一沉。他……他那個夢若是真的,他……跟這麽條龍計較,都有些跌麵跌身份。封神演義中的哪吒鬧海不提了,這龍三太子就是個苦逼。但由此衍化流傳的版本,比如因為天旱,東海龍王還吃童男童女的版本,在他一個帝王眼裏,覺得這個故事邏輯也漏洞百出,愈發覺得哪吒他爹,尤其他師父教育太失職了。天旱求雨,率先求的是玉皇大帝,其次才是龍王風伯雨師等。至於吃童男童女,的確是個惡事。但商周時期,甚至到前朝,都流行人殉葬,更別提祭祀時了。他站在現實的角度,覺得故事扯淡,站在帝王的角度,也覺得這個版本不利於統治。這跟話本傳說的大俠打家劫舍,劫富濟貧,一個理。俠以武犯禁,隻圖自己一個爽,一個名聲。富賈招誰惹誰了,就算犯事了,也有律法,有他這個帝王裁定。尤其是這個版本,還寫了龍王報複水淹陳塘關。讓他穿越到這個故事裏去,非把李家整整齊齊送上斷頭台不可。為一個區區熊孩子,讓整個陳塘關百姓受苦,殺了都難以平他帝王之怒!他最討厭這個故事一點,哪吒隻斷絕父母關係,一死就重生了。完全不管百姓死活,太乙也不管!就衝這態度,助什麽武王伐紂,對得起打得為百姓的旗號嗎?氣炸了都!還不如封神演義裏,四龍王尋了玉帝聖旨,哪吒就斷絕父母關係,如此再有先鋒官之事,還顯得可愛些。渾然不知賈珍他龍爹暗搓搓給他開過金手指,都聯係上德嘉帝了,賈赦聞言一蹦三尺高,都顧不得咆哮沒有求生欲的賈珍,趕緊寬慰道:“皇上,您……你能換個角度看看嘛?也許是發現這魑魅魍魎橫行,太、祖爺他老人家就從一杆兄弟裏,隨手點了兩個小將,來為您斬妖除魔,效犬馬之勞。”眼角餘光飛快的掠過帝王略緩和的麵色,賈赦一臉諂媚著:“老爺子他們,您也知曉,我聽祖父好幾次說過,遇到不能抉擇的事情就抓鬮。也許,就我賈家兩抓鬮抓到了而已。”德嘉帝看看眼前笑成一朵喇叭花的賈赦,再看看有些愣頭愣腦的賈珍,抬手抄起茶盞,猛的咕咕灌完,然後抬手指著賈珍,訓斥著:“看看你叔,你就不能朝他學一學?”“可……可我說的是事實啊。您現在當著我們的麵說說沒事,可萬一傳出去,被禦史死諫了怎麽辦?”賈珍嚴肅無比著:“我爹教過我,不管什麽場合,說話都要注意的。尤其是生氣的時候,幹脆就閉嘴不言,否則逞一時口舌之快,沒準反惹了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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