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手指飛快敲字:哥哥,跟你說個正事兒哦。假如我在外麵捅了個簍子,對方又是很厲害的人物,你會幫我撐腰的對吧?】


    【秦許肇:我怎麽覺得前麵有個坑在等我呢。】還是個大大的陷阱。


    【秦念:╭(╯^╰)╮】


    秦許肇看了秦念發來一個表情,淡笑。


    【秦許肇洗耳恭聽:說說看,對方怎麽厲害了。還能讓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的mini都還要求助外援了。】


    【秦念歎了歎氣:總之,挺有手段的。】萬一殷執知道她是個假的,認為備受侮辱,不接受她那個條件,想要要她的小命,可怎麽辦?為了安全保障,她不得不先跟秦許肇通通氣。


    【秦許肇優哉遊哉的敲著字:mini你該不會在外欠了情債吧,膩了想甩了人家,甩不掉了吧?】


    “.......”秦念無語,情債還好說,俗話說得好,沒有錢解決不了的情債,可不是啊。哭惹。


    【秦念:一句話說不清,你能不能不要婆婆媽媽的,給個痛快,幫還是不幫?不幫,我找安小蘇哥哥去。】


    【秦許肇:找他做什麽,他能跟你自家哥比?你哥我,這輩子替你買下地球的本事是沒有了,護你一輩子的本事還是有。】


    秦念被秦許肇的話逗笑,那時候她挺小的,七八歲的樣子吧,在學校和小朋友打了一架,她把人家打慘了,自己也掛彩,嚇壞了,悄悄跑到了秦許肇的學校。


    小秦念見到秦許肇的,哇哇哇大哭,怎麽也哄不好,秦許肇差點嚇壞。


    念高一的秦許肇背著髒兮兮的她,徒步走了好幾公裏,小秦念才止住哭聲。


    她趴在秦許肇突發奇想:


    【哥哥,我想要買地球。


    你給我買好不好。】


    都過去這麽多年了,秦念一句玩笑,沒想到秦許肇還記得。


    秦念知道,秦許肇是這個世上除開老秦和外公,對她最好的人。


    【mini,你隻要記住,這個世上沒人能讓你受委屈,讓你受委屈先過我這關,明白?】


    【秦念:yes.sir!嘻嘻,秦長官,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哦。】


    秦許肇撐了撐眉,怎麽覺得哪裏不對勁了,像極了在一步一步的走進小丫頭布的陷阱呢。


    她最擅長的就是裝小可憐,偏偏這招對他們每次都管用。


    【秦念:拉鉤鉤哦。手指勾勾jpg.】


    【秦許肇搖頭回:多大人了,拉什麽勾,你什麽事我這個當哥的沒記住?】


    【秦念:必須拉。秦氏小公主特製鼓小臉jpg.】


    【秦許肇無奈:拉鉤鉤。】


    跟秦許肇聊完天,秦念瞬間滿血複活,又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秦家小公主。


    *


    秦許肇跟秦念聊完天,收起手機,嘴角勾勒一絲寵溺的笑意。


    殷執和秦許肇再次碰麵,中外數十個在國際上名聲響當當的科技企業,都是為了英國科技世家拋出的全新核心項目而來。


    殷執和秦許肇雙方點頭打招呼,在眾多外國企業中,兩位英俊挺拔的中國人走在最前端,顯得那麽耀眼,又那麽有魅力。


    五天各大企業的激烈競標,三天的談判。


    兩個項目,一個被殷執拿下,另一個落在秦許肇手上。


    關鍵一票,殷執和秦許肇都很有默契投了對方企業。


    兩人在會議上統一戰線,讓不少企業都是沒料到的。


    兩人會心一笑。


    兩大企業競爭歸競爭,不合歸不合。


    大是大非上麵,兩方向來擰得清。


    當然和解是不可能的。


    秦家和殷執五年前那檔子事,在哪裏擱著,沒人能化解。


    從會場出來,秦許肇打了個電話給秦念的父親秦韞茂匯報項目競標結果,一行人從會場大廳主樓穿過副樓到酒店大廳,瞧見殷執和司唐一行人在休息區的小憩。


    秦許肇示意身後的一群人先上樓休息,秦許肇鬆了鬆領帶邁著步子走了過去。


    在殷執對麵坐下,司唐彎腰煙盒指尖轉了一圈,一盒煙轉到秦許肇跟前,秦許肇撥了根點燃,遞在嘴邊輕輕抽著。


    兩方人誰也沒講話,很默契地抽著煙,


    連續四天會議和談判,都疲憊了。


    幾位英俊的男人,此時都免不了染了幾分幽暗的倦意,鋒利的輪廓看似更鋒利了,更穩重。


    秦許肇不疾不徐的連續抽了好幾支煙,才沉沉開口,“殷總不一般會算計,這場聲東擊西的招數玩得妙不可言。”


    殷執彎腰動作優雅的撣了撣煙灰,“彼此彼此。”


    “我不過是退而求其次罷了,不能跟殷總並論。”秦許肇修長的一雙腿交疊,單手撐著頭淡笑。


    殷執鬆了鬆領帶,抬了抬眼皮看秦許肇,“說到底承蒙秦總手下留情,隨時歡迎秦總攜誠意到北城到敝司談接下來的合作。”


    殷執期初兩個項目都在盤算總,秦許肇在前麵擋著,兩個項目他是不可能吃下,隻能選其一。


    秦許肇當然明白,就他手上‘電波控製芯盒’技術來講,再加上‘ar終端’。


    兩個企業在科技上的成果會共同上一個巔峰,項目合體,相輔相成的存在。


    他寧願多花幾年時間,研究出解決方案,也不能跟殷執合作。


    秦許肇淡笑,“秦某同樣得感謝,殷總關鍵時候的至關重要一票。至於合作,貴司拿下了ai家族這麽大個項目,等同掌控大半個科技命脈,秦某消受不起。告辭。”秦許肇起身,謙恭紳士的微頷首離開。


    秦許肇離開,一時間又陷入一段寂靜。


    殷執無聲劃著手機。


    司唐瞥了眼殷執說道,“看來我們的猜測沒錯了,秦許肇真正的目標是‘電波控製芯盒’。”殷執之所以丟出合作這個煙/霧/彈,不過是探探虛實。


    不想,秦許肇同樣放了個大/煙/霧/彈給大家。


    殷執撥了根煙夾在手指間沒點,他深眸擰了擰,“秦許肇最初要拿確實是‘ar終端’。臨時改變主意的,沒猜錯秦許肇會放棄‘ar終端’,轉頭競拍‘電波控製芯盒’,是秦董授意的。表麵上來看秦氏科技家用芯機人,最近一年秦氏財閥卻在大量投資微型航天事業。”


    “我會選‘ar終端’這個項目,恐怕早在秦董的意料之中。”殷執淡聲道,沒絲毫波瀾。


    競拍項目這事上,司唐沒什麽質疑的,都是生意人,不是做慈善,誰都不會無緣無故的花幾十億拍個無用的東西回家做擺設玩呢。


    隻是沒想搞了半天在身後操控全局的從頭到尾都是秦韞茂本人,還在背地裏留這麽一套,連自己親侄子都臨時接到通知的,一點風聲都不走漏,不愧是科技行業的元老。


    倒也不奇怪,畢竟秦韞茂是第一個讓殷執在這個行業栽了個跟頭的人,那個跟頭栽得不輕啊,對殷執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重創。


    殷執沒作聲,繼續看手機。


    在這個行業中,殷執佩服的人不多,秦氏科技創始人,秦韞茂算一個。


    “看什麽呢,這麽專注?”這幾天殷執有事沒事就劃手機玩,都快成機不離手族了。


    司唐忍不住好奇,伸了伸脖子瞧了兩眼,一陣酸意,“嘖嘖嘖,這才出差幾天啊,至於嗎?”


    殷執眉心微擰,問他,“司唐,你有沒有那麽一點感覺,小丫頭過去的和現在不太一樣?”


    司唐好笑,“怎麽?閑的沒事,開始研究你老婆的長相是不是原裝了?項目拿了回來,後期事多著呢。”


    殷執沒搭理他,還在看手機。


    “還看呢?”司唐踢了下殷執的鞋邊。


    司唐頭靠椅背,抬手揉鼻骨,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口,“女明星那個不變臉,很正常,素人沒幾個能看,翻舊照等於自己找虐。”司唐說完睜開眼,“咳咳咳,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你老婆醜,素人沒經過包裝什麽樣都正常。”


    殷執看向他,“讓你調的資料怎麽樣了?一周又一天了吧。”


    司唐無語,“哈,需要算得這麽精?”


    殷執看著他不講話。


    “行,我這會讓人傳你,保證陳穀幾十年都給你翻出來了。”司唐掏手機的動作頓了頓,“醜話說前麵哈,你這次要的資料,我是沒讓人篩選,你要是看到了什麽你老婆早年不雅的照片,或者那些曖昧不清的照片,引起你倆家庭不和睦,我概不負責。”


    *


    秦念做夢也沒想到自己十來年的騎術,竟然有一天還會失足落馬。


    至於原因,說來話長。


    要從戲中她和杜凝璿的一場鬥馬開始,


    這個女人就一陰魂不散,她以為通過上次‘秀恩愛’事件後,她跟殷執當麵秀了個恩愛。


    杜凝璿吃了個啞巴虧,秦念以為她會就此消停一段時間。


    嘿,萬萬沒想到短短十來天的時間,杜凝璿把心思動到了她騎的馬匹身上。


    以她多年的經驗,她的馬匹不可能無緣無故受驚,隻有一種可能,被動了手腳。


    就衝出發時杜凝璿瞪她那一眼,至於這個人是誰不言而喻。


    秦念第一時間發下馬匹受驚,一個韁繩回馬拉,緊貼杜凝璿的馬匹,秦念動作敏捷的踩上馬鞍,跨越上杜凝璿的馬背上。


    秦念唯一失算的是,杜凝璿一點駕馬經驗都沒有,秦念從後上了杜凝璿的馬匹。


    杜凝璿整個人嚇得尖叫,驚了馬匹,縱使杜凝璿腰上綁了威亞線,突發情況誰也沒想到,兩人都從馬下摔了下來。


    當然,秦念不可能吃虧,杜凝璿摔得比她更慘,替她做了個人/肉/墊。


    秦念也挺慘,臉上掛了彩,還受了傷,具體哪裏傷了不得知。秦念隻感覺人起不來,兩人都在第一時間內被送進北城第一人民醫院治療。


    *


    殷執在收到秦念受傷消息之前,在公司辦公室看秦心艾二十多年的個人資料。


    司唐的人把‘事無巨細’這四個字領悟透徹,秦心艾小時候的照片和居住地方都給挖了個底朝天,還貼心的整理成了一個ppt,七十多頁,傳給殷執。


    人此時就坐在殷執辦公桌對麵玩手機。


    司唐低頭看手機,有種被殷執深幽的目光鎖頭頂的感覺。


    司唐抬了抬眼皮,“你老婆剛出道缺失的那兩年,你別找我,早年被人提前處理過了,沒任何網絡記錄,無從查起。”


    “司唐,你說小丫頭和梁心艾會不會壓根不是同一人?”殷執沉沉的出聲像是在問司唐,更像是自問。


    “噗,什麽意思,難道還能不是?”司唐正端一杯茶喝,聽到殷執突來的一句,沒差點嗆到,他抽了張紙,擦了擦,抬頭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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