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以太宰治和從者之間的聯係, 他清晰地感應到少女還在旁邊瞪大眼睛看著他和赤鬆流。太宰治嘴角微微抽搐,這個女孩性格真惡劣。隻是很快太宰治又想到了另一件事,當初自己和赤鬆流去北海道度假時, 赤鬆流隻是通過一個吻就判斷出太宰治當天吃了什麽。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想,是不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吻可以傳遞魔力,所以赤鬆流可以通過那個吻來掌握他的身體的變化?想到這裏, 太宰治看向身邊的赤鬆流,他果斷壓了上去。赤鬆流的唇觸感有些冷, 還有些幹澀, 隻是伴隨著太宰治的啃噬,漸漸的顏色變得鮮豔起來, 同時一股細弱的聯係通過唇齒之間傳遞了出來。成為禦主後,太宰治終於親身體驗到了所謂的魔力交換。赤鬆流睡得很不踏實, 他被迫直麵berserker的寶具, 雖然後來蘭堂將他撈了出來,霍恩海姆還幫他擋了一下,可人類和英靈之間巨大的差距還是讓他受到了較重的傷勢。赤鬆流此刻的確需要魔力, 所以當他察覺到唇齒之間有魔力在流動時,他本能地加深了這個吻,隻是在吻過後,他猛地清醒過來!赤鬆流睜開了眼睛,正看到太宰治那張放大的臉。赤鬆流連忙側臉,太宰治一口咬在了赤鬆流的臉頰。赤鬆流略微用力推開太宰治,他微微喘息著說:“不行。”太宰治眯起眼睛。赤鬆流心知不說清楚的話太宰治會爆炸,就連忙解釋說:“我體內的東西已經活過來了,這期間是最危險的時候。”他雙手捧著太宰治的臉頰,非常認真地說:“如果最後那個東西讓渡到你體內,那還不如現在一起去跳樓呢。”聽了赤鬆流的話,太宰治倒是輕笑起來,他抓住赤鬆流的手腕,手臂用力一壓,將原本靠在沙發背上的赤鬆流壓在了沙發裏。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這個纏滿了綁帶的男人,太宰治的目光落在赤鬆流那鮮紅的唇上,他伸手,輕輕壓了壓。“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要聖杯做什麽。”赤鬆流總覺得這個動作有點危險,更何況他還能感知到四周有一個英靈正看著這裏。……八成是太宰治的從者萊妮絲。這可真是太糟糕的情況,萊妮絲是正統的魔術師,赤鬆流可以誤導太宰治,卻沒可能瞞過萊妮絲。赤鬆流歎了口氣,他伸手,握住在自己唇上揉來揉去的屬於太宰治的手。“……那個東西已經活過來了。”赤鬆流說:“有些事我不能說,更不能去想。”“但是你耗費魔力過多,就容易被那個東西趁虛而入吧。”萊妮絲又一次出現在旁邊,她笑吟吟地看著倆人,單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握著自己的手腕,手指拂過手背:“比如這一次,如果不是我的禦主過來,你臉上的東西就要露出來了吧?”赤鬆流側臉看向萊妮絲。少女一如他記憶裏的模樣,隻是她的手……赤鬆流心中一動,萊妮絲發現了他更換從者的小把戲嗎?他無奈地說:“是果戈裏先襲擊我的,菲茨傑拉德和我談了交易,他的caster可以幫忙,我們算是二打一,贏麵很大,所以才想要試一試。”赤鬆流這麽說的時候,抓著太宰治的手腕同樣用力。太宰治被拉得落在赤鬆流的胸膛上,下一秒赤鬆流單手壓著太宰治的腦袋,讓太宰治的腦袋卡在自己的肩頸位置。太宰治視線受阻的一瞬間,赤鬆流和萊妮絲對視,兩人用唇語交流了一下。太宰治感受著四周熟悉的觸感和氣息,原本僵硬的身體緩緩鬆懈下來,他沒有抬頭,而是伸手抱住了懷裏的人。他知道赤鬆流和萊妮絲肯定有特別的交流方法,畢竟都是魔術師嘛。但是……太宰治閉上眼,沒有人能騙他,除非他想被騙。想到這裏,太宰治沒忍住,張口咬住了赤鬆流的脖頸。他咬得很用力,似乎想要咬下一口肉。赤鬆流疼得臉都變形了,他忙不迭道:“鬆口!祖宗你給我鬆口啊!要被你咬破動脈了!”太宰治沒有再用力,但也沒鬆口。赤鬆流心裏哀歎,卻又能奇異地感受到心底回蕩的喜悅和竊喜。他真是太卑劣了,總是這麽欺負太宰治,以後自己肯定會很被捉弄的很慘。可是看到太宰治這麽努力又惱火的樣子,赤鬆流真的覺得男朋友好可愛呢。“太宰,我們都是人類,我們的幸福也和人類大眾意義定義的一樣。”赤鬆流的神色柔和下來,他緊緊抱著自己懷裏的人,暢想著一切都結束的未來。“我是有很認真地在規劃我們未來的生活,我們會一起走過山川河海,一起看很多人世風景。”也許赤鬆流的話觸動了太宰治,他終於鬆開了赤鬆流的脖子。青年微微側臉,唇角還帶著一絲血跡,鳶色的眼眸裏仿佛被血色浸染,蒼白的臉上流露出令人心悸的危險神情。太宰治伸手掐住赤鬆流的脖頸,仿佛稍微一用力,就可以將這個人掐死,讓他永遠屬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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