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人就這麽死了?”蘭堂覺得這一切有點幻滅,他太清楚魔人的小強生命力了,為什麽會這麽簡單地就死掉?“他中了我的異能力。”綾辻行人認真地看著蘭堂:“告訴我, k是真死了嗎?那個人真的是k嗎?”蘭堂慢慢扭頭看綾辻行人,好吧,他就知道赤鬆流專門讓他帶的人絕不是善茬兒。“……那是他操控的人,不是他自己。”綾辻行人眼中有怒火醞釀:“他這是讓其他人來送死嗎?”蘭堂解釋說:“你想多了,那隻是個人偶。流在其中時人偶才是活的,人偶被破壞,流的意識消失,人偶自然會死亡。”“雖然你可能無法理解,但剛才的人的確是流,他經曆了死亡後,人偶也會死掉。”綾辻行人怔了怔,他陡然倒吸一口冷氣。如果說k每一次變換樣貌的死亡都是真實的,那上次中島流子被燒死……綾辻行人喃喃地問:“……k是不是經曆過很多次死亡?”“所以太宰會喜歡他。”蘭堂的語氣也有些感慨:“太宰注視著流,看著他經曆了一次次死亡後依舊頑強地活著,這對太宰來說是另類的救贖吧。”這也許是不死者們願意接受赤鬆流的理由之一。因為他們都明白死亡的可怖,但他們都邁過了死亡,懷揣著對夥伴、對生活的熱愛,頑強而充滿希望地活著。蘭堂探究地看著綾辻行人:“你的異能力是……”“意外死亡,一旦被我確認證據,犯罪者就會意外死亡,無人能幸免。”綾辻行人突然覺得自己的異能力不算什麽了,這有什麽可怕的?“我親眼看到魔人使用異能力殺人,魔人當然會死。”蘭堂提了個有趣的問題:“如果是流的人偶先殺了魔人,那流的人偶會死嗎?”綾辻行人深深地看了一眼蘭堂,他點頭:“會,那兩個軍警不會,職業關係,他們有豁免權,這恐怕也是k騙來倆軍警的原因之一吧。”“他給你了一種手段,我是指那個短信,雖然不明白具體是什麽。”綾辻行人掰著指頭算了算:“他自己的戰鬥力也挺強的,又叫了我來作證,還請了軍警以防萬一。”綾辻行人感慨道:“四重保險,k真是大手筆。”蘭堂補充說:“不,是五重保險,如果上麵的辦法都失敗了,我會盡全力幹掉魔人的。”隻是若蘭堂在綾辻行人麵前動手,就會中綾辻行人的異能力。蘭堂想,怪不得赤鬆流叮囑他,不要強求,別親自動手,看著就可以了。綾辻行人看著條野采菊扛著重傷的末廣鐵腸,不斷躲避西格瑪派來的保安,他問蘭堂:“那麽k呢?他現在在哪裏?”蘭堂說:“他現在是你。”天空賭城下方,橫濱市內,港見丘公園裏,偽裝成綾辻行人站在辻村女士身邊的赤鬆流閉了閉眼,再睜開,神色有了一絲細微的變化。之前都是哈桑主導控製這個幻象,偽裝綾辻行人和辻村女士來到港見丘公園,此刻經曆了高空的戰鬥後,赤鬆流的思維還有些難受。赤鬆流被費奧多爾的異能力直接斬在身上,差點裂開成兩半,那種刺骨的痛和死亡的窒息感糟糕透了。好在赤鬆流經曆過多次類似的情況,不過幾個呼吸,他就穩定了情緒。哈桑在心裏問赤鬆流:【上麵搞定了?】赤鬆流:“不知道,我死在了費佳手裏,不知道綾辻行人的能力是否發動,我做了這麽多保險,若是還讓費佳跑了,那我以後見他立刻退避,絕不和他同城,他運勢太強了。”哈桑:【先顧著眼前吧,我將幻象控製權交給你了。】赤鬆流嗯了一聲,此刻他和辻村深月躲在港見丘公園內部的玫瑰花壇之間,略等了一兩分鍾,有腳步聲逐漸靠近。辻村女士立刻舉槍對著那個地方。太宰治出現在花壇之間,他笑著和辻村女士打招呼:“喲,夜安。”辻村女士抿唇,她道:“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如果我現在殺了你,一切都結束了!”太宰治看了看站在她身邊的綾辻行人,眼中笑意加深,他說:“不,如果我死了,一切反而才剛開始。”他伸出手:“【書】呢?”赤鬆流偽裝的綾辻行人從衣服內側拿出一本書。書外麵包著牛皮袋子,看不到封麵和內頁。“關於魔人的信息,你還沒說呢。”綾辻行人說。太宰治笑了笑,他道:“好吧,我會將我知道的全告訴你。”就在太宰治又走進一步,打算和辻村女士詳談之際,遠處突然傳來笑聲。“讓老夫也聽一聽,如何?”獵犬隊長福地櫻癡手握長刀,緩步走來。辻村女士的眼睛睜大,為什麽獵犬的隊長福地櫻癡會出現在這裏?知道這個交易地點的人,除了她、綾辻行人、太宰治,剩下的就隻有天人五衰那邊的成員了!難道眼前的福地櫻癡……“啊,我正要說呢。”太宰治側身,他笑吟吟地說:“辻村副理事,第一個要說的就是福地隊長哦,他是天人五衰的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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