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貝爾摩德也是一位語言大師,這導致整個港黑分部高層,居然隻有貝爾摩德能在赤鬆流切換語言時自然而然地接上下一句。單憑這個本事,貝爾摩德就足以讓港黑分部的主管和組長們認可她的實力和業務水平。如今港黑分部有降穀零和貝爾摩德兩個高級管理人才,赤鬆流總算得到了解放,經過小半年的曆練,赤鬆流確定自己離開一段時間也沒關係,這才敢放手私自回橫濱。降穀零得了赤鬆流的命令後去找q。q正在梳頭,他給自己紮了一個高馬尾,然後將馬尾編成了辮子,準備試戴新買的發帶。降穀零敲門進入夢野久作的房間時,就見夢野久作拿著粉色的發帶紮了個大大的蝴蝶結,然後左右側臉看鏡子。夢野久作抬眸看向降穀零,左右不同的眼瞳裏滿是歡喜:“好看嗎?”降穀零嘴角微微抽搐,他若無其事地說:“挺可愛的,對了,k先生找你。”夢野久作神色一肅,他立刻關上自己的首飾盒,拿起自己的小熊娃娃:“我們走吧。”然後夢野久作也受到了驚嚇。“變、變小的k大人!!”夢野久作震驚地看著比自己都第一頭的小男孩,第一反應居然是拿電話。他的快捷鍵設置的第一聯係人自然是織田作之助,電話嘟了一聲居然被接了!“久作?”織田作之助的聲音響了起來。赤鬆流的眼神驀然變得冰冷可怖,他深深地盯著夢野久作,一言不發。“我……”夢野久作剛說一個自己就被嚇得全身緊繃,呼吸都仿佛被凝固,手中的手機一下子哢嚓掉在了地上。降穀零也被身邊男孩的殺氣駭住,他的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後退並雙手拔出了槍,槍口直對著赤鬆流。“久作?怎麽了?”織田作之助那邊正是半夜,他恰好今天在寫稿,倒是還沒睡。他擔憂地說:“有什麽事嗎?”“……沒事。”赤鬆流上前一步,他撿起電話,模擬出夢野久作的聲音:“午睡做了個噩夢。”赤鬆流的動作驚醒了夢野久作,他猛地伸手搶過電話,像是讚同一樣忙不迭地說:“抱歉打擾你了,織田作,我、我最近被逼的天天背單詞,意大利文西班牙法文德文全都湊一起,我要瘋了!”“噩夢裏那些單詞全都變成可怕的怪物要吞了我,嗚嗚嗚嗚好害怕啊啊!”說著說著,夢野久作沒忍住,他被嚇得不輕,竟真的抱著電話哭泣起來。他哭得竭嘶底裏,讓大洋另一邊的織田作之助手忙腳亂地安慰起來:“不哭,隻是一些單詞而已,沒事的,久作,我最近也在試著學法文,我很喜歡那邊的小說,想要看原文,所以在慢慢學。”“久作,我最近回橫濱了,你要是回來的話,可以來找我,我帶你一起看原文小說。”聽著織田作之助溫和的話語,夢野久作的心漸漸安定了起來。他小聲地嗯了一聲:“那約定了,等我回去,我找你一起看小說。”然後夢野久作掛了電話,他害怕得縮了縮脖子,小心翼翼地看赤鬆流。雖然眼前的男孩看起來很可愛,但夢野久作卻深知眼前之人的可怕,他默默半跪下來:“對、對不起,屬下失態了……”赤鬆流嗬了一聲,他柔聲說:“真是長進了,利用他來搪塞我嗎?畢竟你和他約定了一起看小說,我怎麽也不可能現在掐死你。”夢野久作的腦袋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抬起來。許久後他才聽到赤鬆流淡淡的聲音:“下不為例。”夢野久作如臨大赦,他立刻回答:“是!”赤鬆流:“十分鍾後,和我一起回橫濱。”夢野久作連忙應了,快快地離開辦公室去準備自己的東西了。降穀零見狀連忙收起自己的槍械,也飛速說:“我去安排飛機。”然後兩人一起衝出辦公室。辦公室外,兩人同時鬆了口氣,覺得自己活了過來。降穀零忍不住扯了扯領口,沒想到k發起脾氣來這麽可怕,那股殺氣讓人如墜冰窖,大腦一片空白……然後他發現夢野久作拿出手機在鼓搗什麽。降穀零忍不住問:“你剛才給誰打電話?k先生那麽生氣?”夢野久作小聲說:“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將快捷鍵設定成他的。”他歎了口氣:“我應該找首領告狀來著。”降穀零:“…………”夢野久作將緊急聯絡人切換成中原中也,他看了看號碼,冷不丁問降穀零:“k大人說回橫濱?他和首領說了嗎?”降穀零搖頭:“沒說。”隨即他饒有興致地看著夢野久作:“你要說嗎?”夢野久作想起之前赤鬆流看他的眼神,他忍不住一哆嗦,搖搖頭:“得罪首領都不能得罪k大人。”降穀零好奇地問:“為什麽這麽說?”夢野久作:“得罪首領,我知道自己會怎麽死,得罪k大人,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降穀零啞然:“幹部的威勢比首領還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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