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鬆流咳嗽了一聲,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對了,我要成年了,紅葉姐有為我準備成年禮嗎?”尾崎紅葉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她抬手點了點赤鬆流的腦門:“放心吧,我為你準備好了。”赤鬆流聞言露出得意的神情。尾崎紅葉莞爾,隨著年齡的增長,赤鬆流已經越來越少露出這樣少年人的模樣了。“你也長大了。”尾崎紅葉的眼神有些悠遠,她想起了很多年前先代首領還在的日子:“時間過得真快。”似乎猜到了尾崎紅葉在想什麽,赤鬆流笑著安慰道:“以後會更好的。”尾崎紅葉喝了一口紅茶,慢慢笑了。太宰治最近的生活相當規律。他除了日常巡視港黑的地盤,處理黑蜥蜴搞不定的事情,就是回辦公室寫點無聊的文件,看看千篇一律的情報:今天這裏鬧事了,明天有人砸場子,後天港黑的下轄的某個組織裏多了個間諜……好吧,其實挺無聊。盡管生活很無聊,但總會有點不一樣的小樂趣。比如芥川銀到他身邊當文秘後,太宰治驚訝地發現芥川銀真的比她哥哥能幹太多了!除了武力值可能沒芥川龍之介強悍外,其他完勝芥川龍之介!這一刻,太宰治不得不承認赤鬆流有挖掘人潛力的天賦。那天晚上他們在樹林裏散步,他帶回的芥川龍之介現在還是一根筋拐不過來,芥川銀已經能深刻領會上司的意思了!不過芥川龍之介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的。太宰治發現芥川龍之介寫的文稿挺有趣的,他甚至將文稿拿給織田作之助看。織田作之助同樣認為芥川龍之介很有天賦:“芥川君的文筆裏自帶一股刀鋒之感,讀完後令人心生悸動之感,可惜了。”若是芥川龍之介從小進修文學,可能會有更高的成就吧。隻可惜芥川龍之介在這方麵沒什麽興趣,他更希望得到太宰治的認可。太宰治冷笑連連:“難道我要對芥川說,你去拿個文學大賞嗎?”織田作之助認真地說:“也許能行。”赤鬆流倒是差點將香檳噴出來:“你們是在開玩笑嘛?”lupin酒吧,森老板出門後,赤鬆流、太宰治以及織田作之助就經常來這裏喝酒聊天摸魚了。工作是永遠都做不完的,反正老板不在,下麵又有能幹的部下,為什麽不摸魚呢?太宰治也看了織田作之助寫的關於赤鬆流的文章。他和赤鬆流的感想一樣,認為織田作之助寫的非常好:“為什麽不出版呢?”織田作之助接連被兩個摯友這麽說,也有些了點信心:“真的可以嗎?稿子數量還不夠吧?再等等,等我寫完安吾的那份。”太宰治聽後不滿意了:“有他的都沒我的嗎?”“有啊,你的已經寫完了。”織田作之助說。赤鬆流和太宰治同時產生了興趣:“拿來看看啊。”織田作之助寫的關於太宰治的文章不算長,他認為太宰治是個想吃糖都害怕伸手的孩子。“他知道糖是甜的,應該也是想要去吃的,可他不會向前走,隻會看著那顆糖被別人拿走。”“我不覺得他是在禮讓他人,也沒想過是不是另一種溫柔。”“因為對於他來說,甜和苦都是無所謂的,甚至於當糖果被消化掉後,那股甜味消失,人心中會油然生出的失落更加苦澀。”“他早早預料到了這樣的結果,所以他隻會停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其他人為那顆糖果發狂。”“他是個不可思議的膽小鬼。”“……不過最近他有些變了,雖然不太明白原因,我卻也由衷地為他高興。”“我曾為上一個朋友與世界的隔閡而擔憂,我也在為這個朋友的沉鬱孤獨而頭疼。”“雖然我還沒想好怎麽幫上個朋友真實地踏入這個世界,可這位朋友的眼睛裏有了一點點的光亮。”“盡管很微小,卻亮的駭人。”“我想守護這樣的光。”赤鬆流看完後感慨不已:“織田,你不應該去寫小說,你該去當心理醫生。”太宰治摩挲著手上的稿子,他沉默許久才笑著說:“是啊,織田作,你要不要去大學裏兼修心理學?我覺得很適合你。”織田作之助歪頭,他苦惱地說:“我沒想過去進修的事……啊,去進修心理學之前,是不是去讀一讀文學比較好?”赤鬆流出主意說:“先出版吧,出一本散文集,然後拿著作品去報名,這樣被收錄的概率高一些。”再有阪口安吾那邊的特務科運作,問題不大。太宰治問織田作之助:“安吾的寫了多少?能先看看嗎?”“寫了一半,還差一些。”織田作之助並沒有隱瞞的意思,他讓兩個朋友幫忙看稿子:“安吾的話,有些地方還不確定。”說起阪口安吾,織田作之助覺得這是個神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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