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太宰治無言的是,赤鬆流還開心笑著對他道謝:“多謝你的關心。”太宰治覺得有點可惜,他其實很想看赤鬆流變臉生氣的樣子。“不客氣。”太宰治坦然接了這聲道謝,他饒有興趣地看著赤鬆流:“你不看看我都查到了什麽嗎?”赤鬆流從善如流,拿起手上的文件看了起來。文件內容是關於柯瑞派因的通緝令。通緝令上寫著柯瑞派因的年齡不詳,性別不詳,身高和麵容都不詳,備注標了會易容變裝,無法從外形上判斷。然後是通緝金額,赤鬆流看著一長串的零,有一種將變裝成自己的哈桑賣給鍾塔騙賞金的衝動。最後是一連串的豐功偉績。赤鬆流看的表情簡直要裂開了。這上麵有暗殺,有詐騙,有黑吃黑,還有各種恐怖襲擊案件……這這這,這根本都不是他幹的啊!!哈桑溫和地提醒赤鬆流:【別忘記還有一個人會上柯瑞派因這個號。】赤鬆流卡了一下,哦,想起來了,另一個知道他是柯瑞派因的人是彭格列初代霧守d·斯佩多。d·斯佩多是一個牛逼的活了百年的幻術師,他偽裝成柯瑞派因幹壞事,然後將黑鍋丟到赤鬆流頭上,簡直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想到這裏,赤鬆流突然心平氣和了。他對哈桑說:“所以柯瑞派因是斯佩多的馬甲,和我有什麽關係?”哈桑嗬嗬笑:【你對麵前的太宰治說吧。】在赤鬆流看資料的時候,太宰治像是貓咪觀察獵物一樣,緊緊觀察著赤鬆流的表情和情緒,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正如赤鬆流看到那份資料時內心崩潰,太宰治在拿到從英國情報販子那得到的資料時,也忍不住噴了茶水。柯瑞派因的通緝源於十三年前,按照時間推算,那時候赤鬆流估計就五六歲。一個五六歲的孩子被鍾塔通緝,還是通緝榜第一名?要說裏麵沒貓膩,太宰治是絕對不信的。而且資料裏記錄的關於柯瑞派因的光榮事跡,和赤鬆流本人其實對不上。最近一條關於柯瑞派因的情報是去年,資料上說柯瑞派因去年在意大利搞恐怖襲擊,可實際上赤鬆流去年在北美紐約開港黑分部。太宰治看完資料後思考許久。要麽是赤鬆流神通廣大,連鍾塔內關於他自己的通緝信息都篡改了;要麽就是費奧多爾找錯人了。前者不太可能,至於後者嘛……太宰治親自和費奧多爾交流過,他覺得費奧多爾似乎不是蠢貨。而費奧多爾還說了另一個名字格拉斯尼瑟斯納,再加上鍾塔上關於赤鬆流異能的描述,太宰治最終得出結論。柯瑞派因曾經是赤鬆流的名字,但後來被另一個人拿走了。赤鬆流改名叫格拉斯尼瑟斯納,這是個俄語音譯,說明赤鬆流曾去過西伯利亞,在那裏他碰到費奧多爾,騙了費奧多爾後又逃到了橫濱。這就能很好的解釋為什麽鍾塔通緝上的柯瑞派因罪行累累,卻又和赤鬆流本人對不上。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費奧多爾找的人的確是赤鬆流,而赤鬆流的確知道真正的柯瑞派因是誰。按照織田作之助的說法,赤鬆流基本不說謊。那麽關於試驗品的事,赤鬆流的確不曾騙自己,太宰治想,赤鬆流八成是鍾塔的異能實驗品,他被一個叫柯瑞派因的人偷了出來。——隻有這樣才能解釋赤鬆流為什麽五六歲時被通緝。在太宰治觀察赤鬆流的時候,赤鬆流看完最後一頁資料。他將資料丟在桌子上,表情很微妙:“……這都什麽鬼?”太宰治也笑了,這笑容有些舒展,讓他看起來活潑了一些。赤鬆流這句話不僅隱晦地表達了開誠公布的意思,也變相肯定了太宰治的猜測。“是啊,這都什麽亂七八糟。”太宰治抬手撐住下巴,他笑吟吟地說:“我和魔人先生有合作哦,他找柯瑞派因呢。”“這和我有什麽關係?”赤鬆流淡定地表示:“自己的合作自己解決,別耽誤接下來要做的事就行了。”太宰治略有驚訝地瞥了赤鬆流一眼,他若有所思:“沒關係嗎?你確定?”赤鬆流嗬嗬笑,費奧多爾要找的人是斯佩多,和他赤鬆流有什麽關係?太宰治突然又拿出一張照片放在赤鬆流麵前:“那格拉斯尼瑟斯納呢?”赤鬆流看到照片的一瞬間,立刻明白自己是怎麽暴露的了。這明顯是來橫濱旅遊的人自拍照片,發布到網絡上後,不知怎麽的被費奧多爾找到了。赤鬆流忍不住發出感慨:“所以說幹我們這行的,還是少出去亂竄比較好,不定什麽時候情報就流露出去了。”太宰治興致勃勃地說:“魔人先生說你是他的夥伴,找你很久了。”赤鬆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互相捅刀的夥伴嗎?他找我是想幹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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