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止是有點樣子,簡直就是黑手黨中的黑手黨。太宰治打了個哈哈:“最近的任務有點多,一不小心被同化了。”赤鬆流微微眯眼:“任務很多?我回來之前聽紅葉姐說最近橫濱很熱鬧?”“沒關係,我查的差不多了。”提到這件事,太宰治的神色明顯精神起來,“是個有意思的對手,是俄羅斯那邊來的。”太宰治笑吟吟的,突然拉高聲音:“赤鬆先生,你聽說過魔人嗎?”赤鬆流一聽到俄羅斯這個詞,腦海裏的警報立刻拉緊了。“魔人?沒聽過,我回去補一下情報。”赤鬆流真沒聽說過這個名號,他用很隨意的語氣說:“在橫濱這地方,你我聯手,我不信有什麽人在搗亂後能活著離開。”太宰治微微睜大眼睛,他仔細看著後視鏡中赤鬆流的神色,理所當然的什麽都沒發現。太宰治收回視線,他語氣淡淡:“你說的對。”車子進入港黑大樓地下車庫,赤鬆流將帽子和裏麵的黑西裝交給織田作之助,隻外穿了沙色風衣去頂樓見森鷗外。赤鬆流一走,太宰治立刻來回摸黑色西裝,然後不出意外的,他什麽都沒摸到。織田作之助詫異地看著太宰治:“怎麽了?”“沒什麽,我覺得這料子不錯。”太宰治這麽說著,他借著衣服的遮擋,很自然地在西裝內側塞了個竊聽器。然後他將衣服還給織田作之助:“我去整理一下情報,赤鬆先生恐怕很快就會要了。”織田作之助哦了一聲,他看著太宰治蹦蹦跳跳的背影,心中有點奇怪。太宰治入職港黑後這麽敬業的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織田作之助開車回自己居住的地方,先洗了個澡,吃了一頓久違的咖喱,然後他又開車去了赤鬆流以前的居所。那是赤鬆流和蘭堂一起置辦的公寓,自從赤鬆流去北美出差後,那裏就空了下來。織田作之助進入後發現房間裏全是灰塵,他搖搖頭:“這可沒法住人啊。”於是老父親織田作之助勤懇地開始洗床單洗窗簾,幫忙打掃衛生,還將櫃子裏的衣服拿出來,加上赤鬆流之前交給他的西裝,一起送到了附近的幹洗店。赤鬆流給織田作之助開了豐厚的工資,織田作之助有錢,他一股腦將這些衣服全都幹洗了。付錢,拿領取衣服的憑證,走人,織田作之助做的很熟練。畢竟在北美時,他就兼職了赤鬆流的私人助理。另一邊,太宰治坐在辦公室裏,聽著耳朵裏傳來的滋滋啦啦聲音,心中充滿了疑惑。難道赤鬆流已經發現竊聽器了?這速度也太快了吧?他不是還在和森先生匯報工作嗎?太宰治覺得不對,他立刻查了一下竊聽器的位置,隨即愕然不已。幹洗店???為什麽不是赤鬆流的辦公室??赤鬆流並不知道太宰治已經暗中搞了他一波,而織田作之助也無知無覺地幫忙壓了下去。誠如太宰治所料,赤鬆流坐電梯一路到頂層boss辦公室,正在向森鷗外匯報工作。森鷗外看著一年沒見的赤鬆流,露出了和煦的笑容。“歡迎回來,赤鬆。”森鷗外的心情極好,他甚至還倒了一杯紅酒,邀請赤鬆流坐下來小酌。赤鬆流先行了禮,這才坐下來,他端起酒杯和森鷗外對碰了一下,微笑道:“我回來了,boss。”兩人相視一笑,同時抿了一口酒。然後赤鬆流放下酒杯,大致說了說工作交接的事。森鷗外已經接到了尾崎紅葉的匯報,此刻聽著赤鬆流的話,他將兩邊的情況一一進行對應。赤鬆流隻花費了十來分鍾就說完了,具體情況他已經寫成報告文書交過來了,不用再贅述細節。森鷗外緩緩點頭:“我明白了,北美的情況穩步推進即可,不過按照紅葉殿的說話,中也沒必要留在那邊,我想你也清楚吧。”“……先讓他學一學吧。”赤鬆流垂眸,他看著酒杯裏的紅酒,突然問森鷗外:“boss,冒昧問一下,您知道異能開設許可證嗎?”森鷗外猛地去看赤鬆流,鮮紅的眼眸在瞬間變得鋒利起來。他當然知道異能開設許可證啊!!異能開設許可證,是官方發布的允許特定組織內的異能力者光明正大的工作、戰鬥、甚至幫助官方處理超凡事件的許可。隻要有了異能許可證,港口黑手黨的一切暴力行為都能披上合法的外衣,軍警和官方特殊部門就再也不能隨意打壓港黑。森鷗外想要這玩意嗎?他當然想啊!做夢都想!森鷗外輕聲說:“願聞其詳。”赤鬆流露出了柔和的笑容。作者有話要說:  開始五千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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