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微微眯眼。他此前一直拒絕加入黑手黨, 森鷗外雖然沒說什麽,但依舊沒放棄。如今出了赤鬆流這件事,森鷗外以此設套, 太宰治若想查這件事,就必須加入港黑。太宰治會跳入這個圈套嗎?許久後,太宰治才輕聲應了:“好。”森鷗外聽後露出燦爛笑容,他心情極好:“我一會給你寫張銀之神諭,拿著銀之神諭,哪怕是幹部也不能拒絕你的要求,這樣你可以盡情探查此事。”森鷗外做出決定後,尾崎紅葉和蘭堂隻能各自回到崗位上繼續工作。太宰治找了黑蜥蜴的百人長廣津柳浪作為護衛,開始徹查此事。一夜過去,赤鬆流真的如森鷗外所言,從瀕死線上掙紮回來,身體開始慢慢恢複。接到消息的尾崎紅葉不由得鬆了口氣,心情好了那麽一絲絲。隻是她看著情報人員給她送來的關於先代首領的情報,尾崎紅葉忍不住放殺氣。太宰治已經連夜從另一個幸存者口中問出了事情經過,自然也知道了是先代首領襲擊了赤鬆流的車。“那個混蛋明明已經死了……”尾崎紅葉想到那些年心中的恨,她咬牙切齒地對身邊的部下說:“讓下麵的人全力配合太宰,務必要將先代的釘子全拔出來!”部下:“是!”在港黑全力調查時,先代首領的身影又一次出現在了鐳缽街,據說是大佐帶著人和高瀨會戰鬥時,先代突然冒出來,差點將大佐嚇懵逼。先代首領釋放了可怕的火焰,狂暴的力量將參與那場戰鬥的所有人都掀飛了,消息傳出來後,太宰治立刻帶著廣津柳浪過去調查。就在太宰治全力搜集情報時,赤鬆流睜開了眼睛。哈桑:【你可算醒了,事情已經辦妥了,我覺得蘭堂藥丸。】赤鬆流:“…………”他癔症了幾秒鍾,又閉上眼,覺得心累。“……怎麽了?”赤鬆流有氣無力地問哈桑。哈桑表示:【因為森鷗外讓太宰治去調查你遇襲這件事,你覺得蘭堂瞞得過太宰治嗎?】聽到這句話,赤鬆流覺得胸口斷裂的肋骨又開始疼了。作為手把手教太宰治看情報的人,赤鬆流太清楚太宰治對信息的敏銳性和遠超常人的觀察力了,再加上太宰治仿佛天生看透人心的能力……“幸好我做了兩手準備。”赤鬆流剛說完這句話,病房的門被退開了。森鷗外帶著自己的人形異能愛麗絲走了進來:“你醒了。”赤鬆流連忙收斂心神,他看著森鷗外,虛弱地說:“boss……”“我已經知道事情的大致情況了。”森鷗外安撫赤鬆流:“你安心養傷吧。”赤鬆流微微點了點頭,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麽。森鷗外示意愛麗絲將氧氣罩挪開一些。赤鬆流:“boss……我、我已經和馬蒂勒談好了。”森鷗外的眼睛猛地明亮起來:“真的?”他飛速思考起來,難不成襲擊赤鬆流的人真的是外部勢力?他們發現港黑要和不死者集團搭上線,所以想要破壞合作?“他要辦宴會,在港黑的會所,和其他人接觸。”赤鬆流斷斷續續地說:“他要考察橫濱的其他組織……”“我明白了。”森鷗外激動不已,如果港黑能將那位菲勒先生的宴會舉辦的完美無缺,那麽即便宴會上有其他組織的人,他們港黑也更有優勢!“這件事交給紅葉殿辦,你覺得合適嗎?”森鷗外谘詢赤鬆流。赤鬆流微微點頭,然後做出一副疲倦的樣子:“資料在標號為三二的櫃子,紅葉姐知道位置……”森鷗外臉上的笑容根本壓不住,他連聲道:“放心,紅葉殿能處理好了,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不用你操心了。”赤鬆流閉上眼,微微歪頭,似乎又睡過去了。森鷗外先讓愛麗絲去叫尾崎紅葉,然後幫赤鬆流檢查了一下傷勢,確定在慢慢恢複後,才喜滋滋地離開病房。赤鬆流在心裏和哈桑吐槽:“我隻能幫到這裏了,增加一條我被襲擊的原因,但願能吸引走太宰的注意力,否則我那位倒黴哥哥根本撐不了幾天……”哈桑真心實意地說:【你真不容易。】赤鬆流又睡了一天,醒來後第三天,他見到了太宰治。赤鬆流身上打了繃帶和石膏,看上去比太宰治還像繃帶怪。此時赤鬆流的精神也好了很多,太宰治過來時,赤鬆流正用沒受傷的右手拿文件。太宰治看到赤鬆流手邊的文件,不可置信地說:“森先生是魔鬼嗎?你重傷了還要看情報文件?”赤鬆流聽後笑了笑,他抖了抖手裏的文件:“是關於馬上舉行的宴會安排,紅葉姐說我比較了解北美不死者集團,讓我看看有沒有疏漏。”太宰治坐在赤鬆流斜對麵,他好奇地問道:“不死者是怎樣的?”赤鬆流:“和普通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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