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至關重要的一點!也是使得馬超可以“操”縱兗州的基礎!


    因此,馬超聽到貂蟬說果然是這事兒之後,心緒一下好了很多。並且,他還真想知道一下,這真實的“呂曹邂逅”是不是同《三國演義》那般令人啼笑皆非?


    “初隨奉先公的陳宮,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大概‘摸’清了奉先公的‘性’格。他知道這呂布不喜歡行險招,所以這次的計謀也是亦奇亦穩的。計成則圍殺曹‘操’,計不成權當白忙一場,並無損失。這種計謀奉先公自然不會排斥,坐言起行,奉先公立即找來田氏,令他修書一封,派人往曹‘操’寨內送去。”


    聽著貂蟬跟說書一般講著呂曹之間的戰役,馬超忍不住來了興趣,‘插’口道:“曹‘操’首戰受挫,想必那時也正煩惱不已,忽然收到田氏派人送來的密書,上麵又說濮陽城裏城邑空虛,今晚田氏內應偷開城‘門’,助曹‘操’入城之事。曹‘操’見信絕對大喜,雖然也有些懷疑事情會不會有詐,但畢竟時不與待、機不可失,當下應該就立即收拾兵馬準備行動了吧?”


    操‘同意此事?臣妾可是聽夫君很是說過,曹’操‘此人生’性‘多疑,狡詐深沉會出兵的結論。但聽馬超說得這般活靈活現,貂蟬還是忍不住問了馬超一句。


    “曹‘操’的確生‘性’多疑,但有一點,卻是他和其他人最不一樣的地方。我或是奉先公,都是若非迫不得已,便絕不喜歡走險著。但曹‘操’行事卻是見奇則行,隻要有足夠的收益就不去理會風險,典型的投機分子。當然,不得不說的是,曹‘操’的運氣一直都非常好,若是換了其他人,早不知死掉多少次了。”


    聽馬超這般解釋,貂蟬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她發覺,此時的馬超,在考慮和推測事情時,已然不是如當初那般,俱憑歷史來武斷猜論,而是如賈詡、郭嘉這等智者一般,俱是從大局、人心上入手。而這些,正是一個優秀謀士的品質。


    不過,隻是這樣一次分析,貂蟬覺得這有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因此,美目水‘波’流轉一番後,貂蟬又試探問道:“夫君,臣妾想不通,若是僅僅誆曹‘操’入城,奉先公自己寫封信便可。為何非要讓田氏執筆,若這個田氏心向曹‘操’,豈不是會‘弄’假成真?”


    “蟬兒,莫要再試探我了。”馬超突聞貂蟬語氣,再看貂蟬那俏動的神情,哪能還不猜不出貂蟬的用心,開口解釋道:“奉先公讓田氏寫信,道理同當初王允為什麽要特意讓奉先公去遊說李肅入黨一樣,簡單來說,就是投名狀。要田氏寫那封密書,為的也是田氏的一封投名狀而已。何況田氏在當地名聲不小,有了這封投名狀之後,奉先公就可以由田氏入手,牢牢抓住濮陽那些大戶的軟肋。看得出,奉先公此刻,已經隱隱有幾分諸侯的風采和手段了。”


    貂蟬被馬超戳破,絲毫沒有半分不好意思。而對於馬超日漸敏銳和睿智的改變,她的心中,既欣悅又有一分惆悵。當下,收起這些雜想後,貂蟬便繼續說道:義


    聽到這裏,馬超就不“插”嘴了。故事漸漸到了“精”彩時段,再開口就有些煞風景了:溫香軟“玉”滿懷,順便還能讓他娘親給未來的孩兒做做啟“蒙”胎教,何樂而不為?


    不過,天底下將“陰”謀詭計當做胎教的,恐怕也隻有馬超這個極品能想出來了


    “當天夜晚初更時分,濮陽城東‘門’如約而開,曹‘操’領兵先入,並且,自作聰明之下,還下令放火燒了東‘門’,把自己退路堵死”


    操‘還玩了一手兒破釜沉舟?一幅“兄弟們都給我往前沖,除了攻下濮陽別無活路了”那慷慨“激”昂的樣子,馬超就憋不住想笑。


    精‘明的曹’操‘,那晚腦子難道被驢踢了?實在太可愛了。


    “不錯。曹‘操’的腦袋有沒有被驢踢了,臣妾不知道。但臣妾卻知道,曹‘操’那晚真是踢到了鐵板上。”貂蟬經馬超這麽一打科‘插’諢,也繃不住了,笑靨如‘花’般繼續說道:“剛衝鋒不過五百步,曹‘操’見城中沒有一個人影,方知自己又中計了,大呼退兵。然而這時候退後已經遲了,奉先公先聲奪人,先是一聲炮響驚人,隨後四‘門’烈火,轟天而起;金鼓齊鳴,喊聲如江翻海沸。城巷四處忽然湧出大批兵馬,圍著曹‘操’廝殺。”


    說到此處,貂蟬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一下說出了一個讓馬超有些意外的信息:“曹‘操’的破釜沉舟,比不過奉先公的請君入甕。兩軍隨即在城裏展開巷戰。而陳宮讓奉先公全力攻擊曹軍左翼的青州軍”


    操‘戰力最強的青州兵不先擴大戰果,反而以硬撼硬,難道真以為呂布是天下無敵的?


    “公台兄,那天晚上,不是光曹的腦袋讓驢踢了,你是不是也挨著曹“操馬超撫額,實在想不出,智謀深遠的陳宮,為何會那般做。


    第七百九十章 誰腦袋被驢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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