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如何,夢野久作堅決不在戰鬥的時候瞎逼逼,有什麽話打死了敵人再說也不遲。  真要實在是表現欲爆棚,踩在敵人的屍體上發表演講也挺有逼格的。  這麽想著的夢野久作幹脆利落的開啟自己的兩個念能力,把魚塘的範圍控製在合適的範圍,把所有的敵人籠罩在內又不會誤傷自己人。  無視了柴生佑等著他回話的表情,夢野久作把大部分念集中在拳頭上形成硬,快如閃電的揮向柴生佑。  打人不打臉的道理,夢野久作顯然並不懂,他目標明確的直衝柴生佑的臉。  不按理出牌的夢野久作顯然讓柴生佑沒有反應過來,按照正常的流程,他們應該先聊上幾句再繼續開打,哪有像夢野久作這樣一言不發就是幹的。  心中不滿的柴生佑來不及伸手格擋,隻能盡量閃避這次攻擊,然而因為他的反應慢了一拍沒有徹底躲開,還是被夢野久作的拳風在臉上擦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就在柴生佑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見夢野久作臉上的笑容加深,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而夢野久作秉承著他一貫的作風,戰鬥時絕不拖泥帶水給敵人留下翻盤的機會。  翻盤是不可能讓你翻盤的,就是要一口氣打死。  見所有敵人都被詛咒標記了,夢野久作也不廢話直接發動腦髓地獄,隨著他眼睛冒出血光,包括柴生佑在內的所有敵人都中招了。  剛把自己腦袋撕開的詛咒人偶,一邊發出歇斯底裏的大笑一邊飄到半空中,血淚從詛咒人偶的眼睛裏流出來。  “不管是聲音還是畫麵都很精神汙染啊。”站在後方的太宰評價著,掏出早就準備好的耳塞就要戴上。  “咳咳。”森鷗外看著太宰手裏的耳塞暗示性十足的咳嗽了一聲。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同理你永遠無法讓一個裝傻的人明白你的暗示。  太宰裝作看不懂森鷗外的意思,自顧自的戴上耳塞把詛咒人偶的尖笑聲隔絕在外。  故意隻買了一副耳塞的太宰,當然不會理森鷗外的暗示。客套話他也不會說的,不然以森鷗外的厚臉皮他手上的耳塞肯定保不住。  柴生佑和他手下的黑西裝們被腦髓地獄控製著自相殘殺,夢野久作轉過身請示:“森先生,柴生佑是直接殺了還是就這樣抓回去。”  反正有太宰在這裏,想要把柴生佑恢複正常隻需要讓太宰對著詛咒人偶使用一下人間失格即可,倒也不麻煩。  “殺了吧,以絕後患。”森鷗外麵帶微笑語氣柔和,跟他嘴裏說出的話特別有割裂感。  “好哦。”夢野久作聽話的點點頭。  等柴生佑殺光了自己的手下之後,夢野久作才上去給了柴生佑最後一擊。  柴生佑這種身體強化類異能力攻擊力很強、防禦力也很驚人,可惜碰見了夢野久作這個bug級的精神控製係異能力者,被克製的死死的。  再搭配上夢野久作開發出的極其不講道理的輔助念能力,把戰鬥力極強的柴生佑直接碾壓了。  看著地上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屍體,夢野久作勾起嘴角:“正好讓柴生佑跟那個老橘子皮一起下葬,畢竟是那個老橘子皮最看重的幹部呢。”  “久作君,要稱呼那位為先代首領,叫那位老橘子皮太不尊重人了。”森鷗外假惺惺的矯正夢野久作的稱呼。  其實森鷗外也不在乎夢野久作怎麽稱呼先代首領,說到底也隻是一個死人了,他不過是不想落人話柄罷了。  “好吧,是先代首領。”夢野久作微微鼓起臉頰,不太高興的改口。  不過夢野久作也知道把老橘子皮這個稱呼說出口是不太合適,尤其他現在還是新任首領森鷗外的直屬手下就更不能這麽叫了。  別管夢野久作心裏怎麽想的,表麵功夫還是要做一做的。  隨著柴生佑的屍體被運回港黑大樓,新一波的風暴再次來襲,港口黑手黨又麵臨了一波動蕩。  新上任的首領命令部下殺死了一位幹部,這件事的問題很嚴重,港口黑手黨的人知道之後都開始人人自危,害怕被排除異己的新任首領殺掉。  幸好早有準備的森鷗外拿出了柴生佑襲擊他的視頻,裏麵拍攝的清清楚楚不容抵賴。  畫麵裏新任首領森鷗外是在柴生佑帶著人明確表示要殺了他,自己上位之後才命令手下反擊的。  有了這個視頻作為鐵證,那些心懷鬼胎的人也沒有了鬧事的借口,隻能含恨等待下一個時機。  而安分守己的那部分人則是放下了提著的心,隻要新任首領容得下他們,那他們也不願意生事。  不管在哪裏願意過安穩日子的人都是最多的,即使是港口黑手黨也不例外。  自從柴生佑這個反對派的領頭人死後,森鷗外在港口黑手黨的支持率直線上升。  最有希望取而代之的人不在了,底下不少人都沒有了繼續搞事的奔頭,自然安分了下來。  港口黑手黨逐漸步入正軌,之前忙著收攏權利坐穩位置的森鷗外,也終於騰出時間給先代首領舉辦盛大的葬禮了。  別問如今先代首領停靈了多少天、合不合規矩,港口黑手黨裏就沒有一個人真的關心這件事。  本來最有希望給先代首領養老送終的尾崎紅葉,也因為被逼死了初戀而跟先代首領反目成仇。  先代首領在位後期的倒行逆施讓他成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落得了一個眾叛親離的下場。  別管先代首領有多麽的不得人心,港口黑手黨的勢力擺在那裏,先代首領的葬禮必須辦的盛大才能顯示出他們的威勢與財力。  當先代首領的葬禮舉辦當天,橫濱各大勢力都派人來進行吊唁,包括了之前伸爪子想從港口黑手黨咬下一塊肉的那些組織。  森鷗外身為先代首領選定的繼任者、新一任的港口黑手黨首領跟他們虛以為蛇,互相說著根本沒人會信的鬼話,聽的夢野久作忍不住的哈欠連連。  嚴格來講並沒有加入這個世界港口黑手黨的夢野久作,因為在眾人眼中是新任首領森鷗外的親信,在葬禮上的位置站的比較靠前,算是默認了的自己人。  森鷗外毋庸置疑的站在首位,後麵的一排則是碩果僅存的三位幹部。  夢野久作則跟中也、太宰和愛麗絲站在第三排,跟港口黑手黨的其他高層一起。第159章   眼睛掃視了一圈,夢野久作發現他們這一排裏他熟悉的人還有兩個。  一個是黑蜥蜴的隊長廣津老爺子,另一個就是沒見過幾麵就被太宰和中也聯手幹掉的幹部候補蘭堂,真實身份是失憶的法國超越者蘭波。  沒忍住心中的好奇,夢野久作多看了幾眼蘭堂,雖然他自己也成為了超越者,但其實他也沒見過幾個超越者。  就連為了中也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暗殺王魏爾倫,他也隻是跟著對方學了幾手暗殺術,之後就沒怎麽見過了。  因為魏爾倫總是神出鬼沒的,特別高冷。  穿著修身款大衣戴著圍巾,耳朵上還罩著毛絨絨的白色護耳,讓人看著就覺得熱的蘭堂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看他,立刻抬眼看回去。  偷看被抓了個正著的夢野久作也不害羞,他大大方方的對著蘭堂露出一個友善的微笑。  蘭堂打量了夢野久作一會,最終什麽也沒說沉默的對他點點頭當做打招呼,然後轉回頭目不斜視的注視著前麵,隻偶爾似乎冷的受不了把手舉到嘴前哈氣取暖。  看到了出現在這裏的蘭堂,夢野久作才想起來先代首領的屍體似乎最後是被蘭堂偷走,讀取成了傀儡。  雖然但是,先代首領那個老橘子皮是挺惡心人的。  不過屍體讓蘭堂偷走,可是會增強蘭堂異能力的,夢野久作跟中也可是一夥的,怎麽可能放任想要殺掉中也回收能量體的蘭堂恢複實力。  一會他一定得提醒森鷗外,火葬文明又衛生非常值得推廣,尤其是在這個異能力橫行的不科學世界裏。  想想澀澤龍彥(龍彥之間)用異能力結晶就可以複活,還有蘭堂的讀取屍體成為傀儡,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不管是敵人還是自己人,都徹底燒成灰比較安全。  圍觀各路利益相關者來禮堂吊唁時那副虛偽的麵孔,夢野久作隻覺得無聊透頂,就好像這裏麵有誰關心躺在棺材裏的先代首領一樣。  棺材裏先代首領的屍體處理的沒有多麽完美無瑕,但凡有人仔細檢查都能看出來先代首領是死於他殺,可惜並沒有人願意去費這個心思。  所有人都忙著在這場無人在意的葬禮上,跟現任首領森鷗外進行社交、利益交換,沒人關注已經成為了一具冰冷屍體的先代首領。  作為親手結束了先代首領生命的人,夢野久作站在前排參加先代首領的葬禮,說實話感覺挺奇怪的。  這是一場新奇的體驗,之前被他解決掉的那些人的葬禮,他可從來沒參加過能不新奇嘛。  在他的吐槽中葬禮圓滿結束,夢野久作第一時間找到森鷗外提出火葬的事,萬不能讓蘭堂撿漏。  在夢野久作說完火葬的事之後,他踮著腳尖湊到森鷗外的耳朵邊,小聲把蘭堂的來曆告訴了森鷗外。  至於之後的取舍就看森鷗外自己的了,夢野久作到底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一個是對他忠心不二的中也(開汙濁=超越者),一個是心向法國的超越者蘭波,他相信森鷗外作為一個合格的首領知道該怎麽做。  他隻要把自己知道的情報告訴森鷗外即可,剩下的自有腦力派的森鷗外操心。  看了一眼森鷗外尚還健在的發際線,夢野久作老氣橫秋的摸了摸自己時尚的黑白發,覺得保養還是得從年輕做起,決不能踏上森鷗外的後塵。  我禿了,也變強了.jpg,該送給他們世界的森先生,非常合適了。  在森鷗外的嚴密管控下,先代首領的屍體順利火化變成了一壇子骨灰,被葬在了橫濱的墓園裏,沒給蘭堂鑽空子的機會。  又過了幾天,森鷗外把夢野久作叫到了首領辦公室。  “森先生找我有什麽事。”夢野久作非常自在的找了一個沙發坐下,首領辦公室他真的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我想讓久作君解決掉蘭堂這個麻煩。”森鷗外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夢野久作。  他雙手放在桌子上呈塔狀,戴著白手套的手十指交叉,非常黑手黨教父的坐姿了。  之所以等了幾天才把夢野久作叫上來,是因為森鷗外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  蘭堂雖然是超越者可還在失憶狀態,再加上現在的蘭堂實力比之巔峰時期差的非常遠,因此森鷗外還能把這件事放一放,晚點再處理。  超越者誰都饞,可一個心思、立場都不在這的外國超越者隻會造成災難,這是港口黑手黨承受不起的。  心眼多的跟篩子一樣的森鷗外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不可能讓蘭堂留在港口黑手黨。  “怎麽這麽著急,蘭堂現在還是失憶狀態,不多用一用他嗎?”夢野久作瞅著森鷗外麵露疑惑。  他感覺有點奇怪,在明知道蘭堂離恢複記憶差不多還有一年的情況下,周扒皮轉世一樣的森鷗外怎麽忍得住不壓榨一下蘭堂,這不是森鷗外的性格。  “即使目前是失憶狀態也是超越者,萬一蝴蝶效應讓他提前恢複了記憶,對港口黑手黨不是一件好事。”森鷗外忍著心痛解釋。  他是很饞蘭堂的戰鬥力,可對比蘭堂可能帶來的麻煩而言就不值一提了。  既然這個世界的小久作經曆能跟久作君完全不一樣,那麽蘭堂的事也可能會發生偏移,他不想賭這個可能。  促使他做出這個決定還有一個因素,那就是他早就猜到久作君或許在這個世界待不長,以他對久作君的觀察,如果不是有把握回去久作君不可能表現的這麽淡定。  因此他想要趁著久作君還沒有離開,讓久作君把蘭堂的事處理一下。  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嘛,想來另一個自己也不會介意的,想到此處森鷗外露出周扒皮的笑容。  小動物般的直覺讓夢野久作下意識的警惕起來,他看著森鷗外臉上奇怪的笑容不禁抖了一下心想:‘森先生這副表情肯定沒想好事。’  “你什麽時候回家。”森鷗外用著肯定的語氣說著疑問句,其中想要表達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讓夢野久作知道森鷗外已經猜到了他手裏握著回家的方法。  “回家?”夢野久作剛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過了幾秒才明白過來森鷗外說的是他什麽時候回自己的世界,他思考了一下不太確定的回答:“應該快了吧。”  夢野久作也不知道齊神什麽時候來接他,應該是快了,他來這個世界都要一個月了。  至於森鷗外是怎麽知道他能回家的,夢野久作也不覺得奇怪,從小到大這種他沒說森鷗外就全知道的經曆簡直不能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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