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也是吃飽了撐的。”


    賈岱玉振振有詞:“臣這是實驗精神,將來說不準能研製出一種去胎記、點痦子、去痣、祛痘於一體的神藥。”


    林玄禮毫不留情的翻個白眼:“別跟我誇誇其談,你先把黑玉斷續膏弄個工廠,能量產,在跟我說別的。現在半年的產量,都不夠他們用幾天!”吩咐內侍:“去叫王舜臣過來。賈岱玉啊,我打算讓王舜臣升任都虞侯,格外給他權力,讓他訓練整個燕雲路的弓箭手,不,不隻是弓箭手,這地方既然是邊關,人人都應該學射箭。至於你麽。”


    賈岱玉熱血沸騰:“臣想調到樞密院去,籌備軍事。”


    “行啊,樞密院醫官的長官年邁,是時候致仕了。”


    王舜臣激動的來見官家時,就看到救人無數的太醫院院正沮喪的離開。


    倆人互相一抱拳,擦肩而過。


    這十天在路上平安無事,糧草都如期運抵大軍眼前,還因為兩邊距離不斷縮短,運的更快一些。


    燕雲十六州中,已經在這一個多月的艱苦奮鬥,以及遼國士紳、豪強的努力下全部回歸大宋治理之下。種師道的奏折裏雖未明說,也有一點‘人人都願意錦上添花、依附於明主’的意思在內。


    大宋兵強馬壯勝過遼金兩國,明眼人都知道應該依附於誰更有好處。獻城投降、攜地來投又能得到官家封賞。本來就打不過,這樣又體麵、又有好處,何樂而不為呢?


    軍中隨行的官員都來恭賀官家,卻看到官家悶悶不樂。


    魏季禮:“官家,燕雲十六州已經是您囊中之物,因何愁眉不展?”


    林玄禮惆悵道:“當地土地兼並的太嚴重了,又是富家田連阡陌。一個富戶,坐擁幾個村子的土地,所有村民都是佃農。若不把他們的天地摳出來,分給百姓,來年春天還是要有流民謀反。若要下手去整治…這些人獻地有功,未免讓人覺得朕刻薄寡恩。”


    [是普通百姓沒飯吃要打土豪分田地謀反,還是土豪不想被分田地而謀反呢?真的很難選。]


    [也隻有他們能獻地有功。畢竟賣國求榮這種事,也得排資論輩,沒錢沒身份低微,嘿,還想當賣國賊,難了!給人帶路都不知道往哪兒帶。]


    [六哥:你沒事吧?突然這麽刻薄。]


    [我需要一個不怕挨罵的大臣,替我幹這刻薄寡恩的事。]


    臣子們看官家為此煩惱,立刻群策群力的提出許多懷柔合理但是能把土地搞回來的方法。重審遼朝統治時期的卷宗,把他們隱匿土地的證據查出來,在重審他們購買土地時的不合理手段,非法發放高利貸等事,派一個鐵麵無私的官員去,倒坐南衙允許百姓上告,很快就能壓榨的當地人吐出大量天地。


    宋軍在當地的屯兵能保證誰都不敢說官家刻薄寡恩,這分明是天恩浩蕩。


    眾人爭先恐後的出主意。


    張叔夜:“抑兼並不難,以前難以成功是因為盤根錯節。”


    童貫信心十足:“隻要官家一聲令下,誰敢不從。”


    魏季禮開玩笑道:“現在這燕雲十六州的名門望族,和大宋的官場還沒攀上交情呢。”


    林玄禮:“哈哈哈哈哈你竟敢說這樣的話,就不怕成了眾矢之地麽?”


    魏季禮義正辭嚴:“臣說的句句是實。他們真沒攀上關係,誰肯舍棄名譽,為他們求情?”


    越往南走人口越多,百姓們的氣色也好了一點點,看起來平原雖然人口密集,但確實養人。幽雲地區的人確實是奪,遼朝的全國軍隊分為禦帳親軍,宮衛騎軍,大首領部族軍,眾部族軍,五京鄉丁和屬國軍,其中五京鄉丁漢人充當,而幽雲地區因漢人人口密集,又都在南京附近,充當遼國軍隊的人非常多。現在就準備就地改組、解散。


    眼看還有兩天、大概一百裏地到達幽州時,種師道來到百裏外恭迎:“恭迎官家凱旋而歸。現在各府不安穩,知府不敢擅離職守,就由老臣代他們前來迎接。他們隻是在城外十裏處迎候。”


    林玄禮大喜:“好好。我在中京城下一場大勝,你在這燕雲路也是一場大勝。來來,隨我進帳坐下說話。”


    各自捧著一碗奶茶,官家肆無忌憚的加糖,摸摸小胡子:“朕打算先去幽州,然後取道雄州,去看看當年楊延昭鎮守的雄州。”還有那超厲害的地下長城。現在好像被埋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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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北京幽州府


    幽州城本來作為遼國的東京,在盟書上含含糊糊的,沒說到底是否割讓給宋,耶律延禧丟不起那個人,模棱兩可的說‘宋遼以幽州為界’,這作為分界線的城池歸屬那一邊,就沒說,隻是通知南京留守離開。


    留守不離開,並準備謀反。


    林玄禮默認幽州也給過來了,要不然算什麽燕雲十六州,連知府都安排給了章援。


    種經略到百裏之外迎接,一路上陪著官家並轡而行,報告自己管轄範圍內的人口數目、留下來遼軍數目和如何改組、賦稅數目、田地數目、倉中有多少糧草與金銀、當地的民風民俗等諸多事。談笑風生,講了講這十六州、百餘縣的易主故事,並讚美舉薦了許多表現優異的官員。


    林玄禮聽了半天:“別隻誇讚別人,舉薦的賢才夠多了,說說你怎麽攻下幽州城的,我就好奇這個。”


    種師道在奏報裏寫的很清楚,沒有半點遺漏,想了想:“當時他們占據內城,我們占據大半個外城,局勢是這樣……正在僵持時,王娘娘調派的三千步兵攜攻城器械恰好趕到。百姓們原本懼怕遼朝,聽說遼朝勢頹,要保住中京城都得靠官家揮師北上,城中權貴也怕官家。火器一動,把他們都驚著了。遼朝的貴族,那諸多的耶律氏,他們隻能牽黃架鷹在城外打獵,要說打仗,都不大敢和仁義之師為敵。臣封詔招降他們,大多都樂意投降。”


    林玄禮大笑:“哈哈哈哈,這可是全靠天祚帝幫忙。他們做臣子的,雖然應該忠君愛國,也當擇主而侍。”


    童貫知道官家特別喜歡種師道,大概是因為小時候那一麵之緣,官家總是留戀兒時的舊人,他也不敢爭寵。


    種師道笑著恭維官家:“但凡能選,古往今來遇到昏君的臣子,都盼著能遇明君。能投靠到官家身邊,是他們的福氣。”


    林玄禮大為感動,拉住他的小臂,凝視著這個頭發花白、風沙滿麵卻也滿麵歡喜的官員,心裏感慨了千言萬語,說出來的也隻是吐槽:“可惜曆史上,諸國混戰時,經常是一家昏君,一家暴君,一家貧乏無力,貨比三家,一個好的都沒有。”當了皇帝才知道建國的地點到底有多重要,占據蜀中的人很難往外發展。地大物博才是一個國家發展壯大的重要因素,甚至比執政的皇帝更重要,那些物資貧瘠的地方人活下去就很吃力了,別想發展什麽文化和軍事實力。


    然後就是官家吐槽的時間,罵罵咧咧的說起天祚帝是個笨蛋,居然給金國通風報信,幸好現在縱欲死了。又罵遼朝不應該欺壓女真人,隻要不壓迫他們,大部分女真人不會團結在完顏家左右。


    次日,小校稟報道:“幽州知府率領滿城文武官員幽州城外十裏處恭候聖駕。”


    林玄禮立刻穿上金燦燦的鎧甲,叫人拿自己那件火紅色的罩袍過來。罩袍斜穿在身上,半個身子遮住,斜著露出另外半邊的金甲,拿小手靶鏡看了看:“好看吧?金紅色最配了。”這可是經典穿搭顏色


    謝寶和狄諫都說:“好看。”


    “大國氣象。”


    諫官本來想勸官家不要太專注於外貌,內心更重要,但這可是進入幽州城啊:“官家,臣覺得應該讓畫師畫下官家領兵踏入幽州城的一幕。”


    眾人都讚同:“幽州城等著回歸大宋治下,已經等的太久了。”


    “畫下畫像來,供奉在太廟中,可以告慰列祖列宗。”


    林玄禮雖然讀了這麽多年的諸子百家,對宗法文化還是沒什麽信賴,對祖宗們也沒啥感受——上輩子罵的太多了:“是啊,六哥泉下有知,一定會覺得我很好。這可是燕雲十六州啊,不用多說什麽豐功偉績,單是燕雲十六州這幾個字就足夠了。”


    禦駕親征的隨從行列中,什麽人都帶了,就是沒帶畫師。林玄禮扣門脾氣發作,打算讓文官們兼任一下,“你們誰來畫這幅畫,朕知道你們畫畫都不錯,琴棋書畫總是精通的。”


    官員們卻說:“官家,讓耶律信奴來畫,更意味深長。”“雖然他不算是遼國的宗室子弟,但他算是國姓,雖然是工匠一類的官員,卻給天祚帝進諫過忠良之言,還因此被排擠,因為看天祚帝好不了了投奔到官家身邊。”


    “也是他為官家解答疑惑,說清楚天祚帝有多…糊塗。官家賜他國姓,委以重任。趙信奴就和這幽州城一樣,雖然離開百年,總算回歸聖明天子治下。”


    林玄禮暈乎乎的點頭讚同:“趙信奴,你以為如何?”


    趙信奴非常感動,感覺自己沒被排擠在外,宋朝的朝廷還挺開放的。但是這工作量太大了吧……官家昨天晚上才命令自己再用dc那美漫畫風畫一下中金城之戰,氣的他恨不能在官家胸口畫個s,然後一路平推過去,四格漫畫就取得勝利。


    奈何這跨越千年的玩梗隻有官家能看懂,讓其他人看見了可能會有文字獄的變種,漫畫獄,隻能默默的用炭筆畫分鏡和草稿,斟酌畫風,讓官家看起來健壯瀟灑又合乎邏輯。現在咬咬牙:“倘若官家不介意臣畫的慢,臣可以試為之。”


    童貫示意華梅拿抹臉的香膏過來:“說句不恰當的話,官家真是貌若牡丹,又俊,又華貴。”


    香膏可以防止冷風把臉吹的皴裂,又能讓小胡子更油亮,嘴唇上的胡子也可以做做造型,讓它更翹一點。


    看著還差三裏地的時候,林玄禮騎上自己華麗的小白馬,踏著宋宣德十一年/遼天慶二年/西夏貞觀十二年的第一場雪,身後的黃羅傘蓋在風雪中飄飄洋洋,以前隻在皇宮中侍奉官家的三班奉直穿著正式的武官禮服,跟在官家兩側。


    儀刀是一種專用的刀,又長又直,樣子像是更大的□□或放大的直刀,拄在地上時劍柄能到成年男人胸口。


    視覺衝擊力很強,讓人一見之下,肅然升起敬畏之情。


    風雪滿天,章援在城外的荒野中帶頭站著,感覺官帽都要被北風吹飛了,身後原本就在北方做官的文官武將更機智,直接戴的是厚實保暖遮住臉裹住脖子的風帽,讓身後侍從捧著官帽。


    先行來的是三千前鋒,官員們遠遠的瞧見官黃羅傘蓋,忙道:“官帽拿來。隨知府、通判二位大人上前迎接官家。”


    林玄禮看他們一下子就憔悴了不少,章楶更是黑了一圈,瘦了兩圈,在京城裏還挺飽滿的一張臉上都出眼角紋了。實權更大的通判宗澤倒是神態自若,也兢兢業業做事,但他外放過全國各地,又做過權知開封府事,現在管理另一個京城,雖不是得心應手,也不怕什麽。


    “臣等不辜負官家重托。”


    “好!前麵帶路,讓朕好好瞧一瞧這座,自從周世宗開始,本朝七位皇帝,個個都魂牽夢繞的城池。”


    身為遼南京/宋北京的幽州城挺大,城牆高聳,城樓上的牌匾都換了,有些殘缺的地方看起來年代不短,還沒被修補上,城門內外也已經戒嚴等候官家,但在路旁看熱鬧的大量百姓看起來不害怕,還伸著脖子一副非常好奇、非常仰慕的樣子,夾道歡迎新的官家來到這座剛剛歸他統治的城池,現在看起來民心安定。


    城裏依舊能看到一些戰鬥的痕跡,尤其是內城的城頭上,被火炮轟平了一些城牆垛口,城裏的夯土街道上也有一些被破壞的痕跡。


    冬天到處都上凍了,不便修繕,要等土地和城牆都解凍了,才好修補。


    宗澤催馬上前稟報道:“官家,這城中的皇宮自從攻破之後,立刻封存了府庫和賬簿,宮中內侍宮女關押在另一個地方,恭候官家親自前來查點。有些東西被耶律淳帶走了,但他們行路匆忙,帶走的東西不算太多。”


    林玄禮疑惑道:“天祚帝又不住在這兒,怎麽還有內侍?”


    官員們沉默了一下,紛紛露出了‘官家真是太節儉了’‘節儉到不知道行宮裏也要有人灑掃庭除照顧花草’‘誰給官家解釋一下……’‘官家不會戰勝之後誌得意滿,開始大興土木吧?還是攢錢打仗的好’等諸多眼神。


    種師道是年紀最大的,無奈答道:“是伺候房舍花草的內侍。宮女們年紀也不小了。”


    林玄禮點點頭:“原來如此。適齡的宮女如果願意,可以放出去成婚,這宮裏的打掃麽,可以招募一些寡居的婦人和失估的女孩子來做。”


    章援盛情邀請:“官家今日下榻在皇宮中,暫且歇息幾日,各知府、通判都要趕來拜見官家,當麵述職。您暫且在此處料理朝政,再回京城也不遲。”


    又有人引薦董小醜和郭藥師等降將上前拜見官家。


    林玄禮看了看著名二五仔,忍著就當沒事人一樣,封賞他們。


    這皇宮看起來和東京汴梁城的皇宮的大小差不多,宮內陳設華麗的程度稍強一點。點翠和螺鈿鑲嵌的裝飾、珠寶鑲嵌在黃金上的器物有許多,精工細作,頗為奢侈。點翠首飾在前些年是非常流行的,算是一種低調的華麗,看起來樸素,不是金珠寶石那種絢爛奪目的玩意,又昂貴、難得,能顯得頭發更黑更美,仁宗那時候就開始禁,屢禁不止,到了王繁英引領風尚時,她倒不介意把鳥毛插在頭上,很多世界流行把漂亮的翎毛做成頭飾,有點原始但確實漂亮,但她喜歡打扮的隨時可以動手幹架。


    官家開開心心的翻了一會幽州皇宮的內庫清單:“這次調動的十萬兵馬,禁軍要跟我回京,其他地區調動的軍隊要回歸本處,正好拿這些金銀賞賜他們。你去瞧瞧和賬目是否吻合。”


    華梅領命而去。半個時辰之後,在官家選定正殿設慶功宴,正快快樂樂的命令他們殺牛(是遼國養著祭祀用的牛)宰羊,並安排怎麽烹飪時,華梅回來稟告道:“啟稟官家,倉庫中的金銀十不存一,和賬目全然不符。”


    林玄禮立刻命令道:“讓通判來追查此事。”


    宗澤就在旁邊待命呢,立刻過來說:“啟稟官家,您所見的十不存一,這一,其實是臣等在掌管宮城的官吏手中奪回來的,特意存放在另一間倉庫裏。”


    林玄禮:“……”


    宗澤:“官家,這件事臣等曾俱結上表,官家您還批示說,凡衰敗的國家,必有敗相。”


    “啊想起來了!也罷,有田地又有百姓,財帛不算什麽。”


    晚上在接風宴上吃著香噴噴的鹵牛肉,又被文武群臣好好讚美了一會,不是奉承,說的是真心話,也是真心希望他不要再冒險做這些事了,回去安心努力治國。


    章援都收到父親和叔父的信,其中凝重的托付他勸官家從此收心,三十歲的官家應該安穩下來,不想離開宮門半步,就在京城裏修身養性即可。


    楊延昭修造的地下長城,在雄州(今雄縣)、霸州、文安、永清(永清縣位於北京、天津和保定三個城市三角中心)內,東西長一百三十餘裏地,南北寬也有一百二十多裏。真正把用兵做到了神出鬼沒,在戰爭中可以不留痕跡的調兵、運兵、神奇的出現在敵人身邊、身後各處,發起突襲。縱橫交錯的地道,地道戰的最強表現形式,單憑人工挖掘並用磚頭和混凝土加固的超大地下建築。


    林玄禮上輩子旅遊的時候進去溜達了很多次,基本上把所有開放的區域都走遍了。憑借對武術、兵法以及曆史的理解,對全甲格鬥的練習經驗,他每次都給同遊的女同學詳細講解了迷魂洞如何把敵人關起來,藏兵洞算上吃喝拉撒等問題能儲備多少奇兵,掩體和弓箭、□□在實戰中的應用,嘿就撲哧一刀過去!就成啦!以及美妙的翻眼(小狙擊位),這地方堪稱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易守難攻,射死他娘的一兩百人和玩一樣。順便從宋遼檀淵之盟的曆史資料一直講到金國兩次攻入大宋境內,並每次都要罵半個小時的趙佶大傻叉。


    興奮的青年帶著兩三個女生,在地下長城中暴走三四個小時,講解一大堆血腥悲壯的故事,其中不乏舉著手電筒四處尋找光源和出路的時間。基本上原本有點曖昧氣氛的女生,在聽完之後,就對他肅然起敬,敬而遠之,之後覺得他是個沒情趣的直男。反而是僅憑興趣一起旅遊的曆史愛好者,能在地下長城中一起痛罵趙家三傻,糾正他記錯的節點和人物關係,交換更專業的曆史知識,出去之後大口擼串吃餅喝啤酒,十分舒爽。


    林玄禮回憶完自己快樂的單身生活,以及單身原因。又想到自己看到了大量上輩子沒見過的資料,在戰火中喪失了多少寶貴的軍事、政治資料原稿啊。端起酒碗來得意自滿的大喝了一杯,對將領們詢問:“我在汴京城中,看楊延昭指揮作戰的記錄,他鎮守三關從無敗績,真是神出鬼沒。他有什麽秘訣?或是霸州、雄州的地勢有什麽特殊之處?”這事兒保密嗎?


    種師道微微一怔:“官家僅憑戰報,就能推斷出其中蹊蹺之處?”另外幾名將領也露出了悵惘和感慨良多的神情。


    有些沒去過雄州的官員聽出這話的未盡之意:“種經略此話何意?”


    “難道這其中有什麽機密嗎?”


    “莫非楊六郎精通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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