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何惜在係統一遍遍文字攻擊下慢慢起身,擁著被子坐起來,二人開始意識交流:“要死了,這麽早,真當我是牛馬啊?”


    係統:“今早還能跑步嗎?”


    何惜:“膝蓋磕了你不知道?”


    係統:“檢測到陸今安正在前往你的宿舍樓下。”


    何惜:“……”


    挨千刀的,不知道她傷了?!


    撩簾下床洗漱,動作極其溫柔緩慢,不敢大聲要期末了大家背書學習到很晚的,早了有起床氣。


    何惜早上不打算跑步,所以早上洗了個頭,雖然之前在網上看到過說早上洗頭不好,但是也不是經常應該問題不大。


    中間有點事耽擱了陸今安走到樓下剛好何惜也走出來,沒有吹風機她的頭發還沒完全幹,茫然地發問:“我膝蓋傷了,還要跑步?”


    陸今安麵上冷淡,不動聲色:“不跑步就不能來見你?”


    “能啊。”何惜主動往他的身上貼,“你想見我什麽時候都可以。”


    陸今安沒敢接接何惜的話茬,任由何惜靠著自己,心裏想的是:磨人的小騙子,淨來虛的。


    “未婚妻,正經點兒。”陸今安笑著說,始終不敢上手擁抱或者攬著何惜的腰。


    其實對於陸今安想的事,何惜也知道,她有點兒緊張,又很期待。


    何惜抬眸,溢滿水兒的眼睛看著他:“陸今安,你是不是不行?”


    陸今安語氣嚴肅:“何惜,你在挑戰一個男人的自控力?”


    他捏著何惜臉上軟綿綿的肉:“那你還不快去找房子?”


    何惜輕輕推開他:“你怎麽不去?”


    “我找的你確定會喜歡?”


    “不確定。”


    陸今安:“回答的好幹脆。”


    約定好晚上一起跑步,現在是早飯時間。


    時間到了今天舒梔才知道大家看她的眼神到底是因為什麽,不就是撞到了何惜嘛。長得好看的人就是矯情,自己起來不就好了。


    今天的舒梔又來晚了,還是數學大課,隻能在後麵站著聽課,時不時因為她昨天在圖書館門口行徑問題而打量她,還有何惜凸出的表現,她都覺得是何惜在故意炫耀,放大此事。


    她做夢也沒想到“何惜”會因為此事報複她。


    周五上午是兩節大課,中間有休息時間,何惜不動陸今安換教室上課,陸今安可算是走了,有他在羅紅怎麽也插不進他們二人世界裏。


    “她粘你還是你粘他?每天在一起,不膩嗎?”羅紅問出了大多人的好奇。


    談戀愛其實也就那樣吧,天南地北的事都能聊聊,學習生活也都可以,生活需要探討,學習相互勉勵,還有吃飯永遠有人兜底,不想吃的他幫著一起挑出來,好吃的一人一口,吃高興了就吻一下,不高興也是一樣吻。


    彼此也會主動指出對方身上存在的問題,評估它的風險等級,高危風險的事情需要如何在不傷及對方的情況下引爆和拆除等等。


    “好難啊,但是又好期待。”羅紅是典型的自我矛盾型人格。


    舒梔和朋友是在何惜和羅紅之後去的衛生間,教學樓的衛生間總是比較髒的,人多使用的也頻繁,怎麽打掃都像沒打掃一樣。


    何惜和羅紅還在就談戀愛的問題討論時突然衝進來一個渾身濕漉漉的人,指著何惜的鼻子質問:“是不是你?不就是撞到你了嗎?你不也沒事?”


    何惜非常嫌棄地移開書本,隨著那人動作滴落的水滴沾到她的課本上了,誰知道是什麽水?


    但是她敏銳地抓住事情的重點,她被人潑水了,看來她得罪人了。


    那時的衛生間是老式的衝水係統,一長長的便池水一過全部帶走,隔間的隔板隻有半人高,完全不能將水盆藏在上麵,那她是怎麽弄的滿身水?


    衛生間不能單獨衝水,味道總是比較大,還不幹淨,舒梔接連打開兩三個隔間都不幹淨,之後選擇一個她能容忍的上了,正是解放天性的時候“嘩啦,嘩啦”兩盆水,衝擊著背部和頭。


    “啊……”


    “啊……”


    上身自外而內,下身是自內而外地濕透,舒梔和她的朋友兩個人慌忙提上褲子出來追人,哪裏還有“凶手”的身影。


    一旁排隊等著上廁所的女學生看見進來四個帶著口罩的人,手裏拿著洗漱的盆,進來就開始接水,接著就開始倒水,四人對兩個隔間的女同誌同始出手,一共四盆水倒完就走全程一句話沒有,時間點踩的太準了。


    舒梔和朋友站在兩側蹲坑的過道處,眼神震驚,眼睛睜大:“是你們誰?是誰?”她的聲音逐漸變成咆哮。


    膽子小的被她吼的不敢吱聲,膽子大的白她一眼,慢悠悠說出真相,四人從進來開始動作一氣嗬成,連多餘的眼神都沒有,深刻貫徹“快”、“準”、“狠”的三字方針。


    女孩子打架還是女學生能有什麽手段,關廁所,潑冷水,餐盤扣身上……


    何惜愛惜地擦著書上滴落的水滴,掃了一眼渾身濕透的二人,舒梔為了彰顯自己的知性穿的是的確良襯衫,白襯衫現在完全貼合身材,內衣的顏色都透了出來。


    何惜擺明不想多說話:“不是我,你得好好想想,你都得罪了誰?”


    “你……你們確定不去換衣服?”羅紅看了一眼舒梔的胸,覺得是挺大的,難怪班裏的男同誌追著她跑。


    舒梔和朋友這才想起遮擋身體,但是你說遮哪裏好吧,上身還是下身,她之前撞倒何惜的事還在,是不會有女同學借衣服給她們的,再者現在是六月底的時間外套基本不穿了。


    羅紅輕輕撞了撞何惜的手臂:“別擦了,你知道她得罪什麽人嗎?”


    何惜眼皮微微顫動:“知道,班級一共就這麽大。”


    下午沒課,午飯和晚上並成一頓吃,陸今安掀開眼皮,語調認真:“和室友適當保持距離,有什麽事第一時間通知我,未婚夫隨叫隨到。”


    何惜覺得他說的對,寢室裏的氛圍是微妙的,凡事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讓自己覺得不舒服的人不著痕跡的疏遠就行了,沒必要較真,也許畢業之後一輩子都不會見上一麵,得罪了就相當於埋了一個不定時的炸彈在身邊。


    明天周末要去看房子,之後能發生什麽大家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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