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下工,何惜隨陸今安和何父一起回來,何父的意思也是讓何惜上工賺工分,不用多稍微幹點活就行,也省得村裏的人說閑言碎語。


    無論什麽時代你身為一個農村人,閑下來就是不對,農家活你就幹吧一幹一個不吱聲,累的哪還有多餘的體力說話。


    遠處瞧見家裏升起了炊煙,領證結婚的二人應該是回來了,何惜看了眼陸今安見他沒有什麽表情,神色正常地與村裏人交流,說著西瓜和香瓜上市的問題,還好還好問題不大。


    剛剛進院,蕭焰就迎了上來打趣何惜:“呀,嬌嬌女今天也上工了,來今天小爺大喜的日子給你點糖甜甜嘴兒。”


    伸手不打笑麵人,何惜伸手接過蕭焰遞過來的糖果,還是北京酥糖,蕭焰抱怨陸今安:“你們訂婚怎麽不買北京酥糖,偏偏選那齁甜的糖。”


    一般北方的糖比較甜,東北的糖就更甜,如果愛吃甜的可以選擇北京和東北產的奶糖。


    南方產蔗糖的原因,他們不喜歡過分甜。


    而要在香味和配料上選擇說到特點,北京的酥糖又香又脆,黃油球的確酸,鹹味水果糖各有特色。


    天津起士林的咖啡糖(有鐵盒版),哈爾濱的各色酒心糖很受歡迎,上海的奶糖加工精細,大白兔花生牛軋奶油味香醇,重慶糖果用料實惠,廣州椰子糖全國聞名。


    單單奶糖,就有二十多種。


    陸今安一把奪過何惜手裏的北京酥糖,還給蕭焰,語氣不善:“沒人逼你吃,留著你的北京酥糖吧。”


    蕭焰聞言,一臉茫然,看了眼陸今安,又轉頭詢問何惜:“他怎麽了,來大姨媽了? ”


    何惜點頭,道:“他沒來,倒是我來了。”


    蕭焰秒懂,原來是欲求不滿,還以為是什麽重要的事情,大不了他們晚上的時候聲音小點不刺激到他就行了,臉子真臭。


    見蕭焰和何菲沒有道歉的意思,陸今安也是一臉不想奉陪的冷淡表情拉著何惜繞過蕭焰進院了,對上何菲也是沒話。


    何菲從女孩子變成了有夫之婦,人好像突然長開了,越發的精致動人。


    何惜雖然不是過來人,但是何菲的變化她還是看得出來,加上她和蕭焰一樣一副如沐春風的表情,很難不明白他們成了。


    何惜也有點生氣,更多的是無奈,都是自己人怎麽去計較,不計較?旁人的閑言碎語,又實打實傷害了她。


    就像剛才下工之前李枝來到何菲乘涼的樹下,她就是來落井下石的,看見何惜因為何菲和蕭焰的事受到牽連她暗爽的很,眾人的議論聲討怎麽能少了她。


    “何惜,原來你骨子裏就不是什麽良人,在這裝的挺像那麽回事兒,你是不是早就被陸今安睡了?”


    何惜嘴角沉下,語氣淡淡的:“也隻有你思想如此肮髒才會把別人想的如你一般。”


    李枝瞥了一眼陸今安的身影,再次開口,語氣裏嘲笑不減分毫:“你不用不承認,現在的輿論風向由不得你狡辯什麽,木已成舟早就蓋棺定論了。”


    何菲啊,你們倒是爽了證也領了,她和陸今安反倒成了眾人的唾棄對象。


    他們也結婚,那是欲蓋彌彰,不結婚,睡都睡了還裝什麽純情。


    既然解釋不清楚那就另辟蹊徑,開辟一條何惜要走的路,何惜起身走向李枝,嚇得她接連後退,眼神惶恐:“你要幹什麽?打人是犯法的,不要以為陸今安能護著你,事關法律他要是伸手他們家就完了。”


    何惜笑了笑:“你想多了,我為什麽要打你啊?還是說你知道那是以訛傳訛的謠言?”


    何惜的臉色轉變,帶著滿臉的嬌羞之色湊到她耳畔:“你說的沒錯,我們就是在一起了,他的腰巨好,爆發力好持久力也好,哪哪都好,我可“性福”了,你都不知道天上與地下的差距。”


    李枝覺得自己幻聽了,她是在炫耀嗎?


    難道陸今安真的碰了她?是在鄭笑笑給他下藥的那次嗎?那為什麽他們還是訂婚而不是結婚,他們在猶豫什麽?


    李枝的臉羞得通紅,指著何惜:“你……你怎麽能和我說這些?你知不知道廉恥,知道害臊嗎?不要以為你……你們睡過了就可以這樣不要臉。”


    何惜對上她閃躲的眼神,眼睛彎成了漂亮的月牙兒:“是你來找我的,你為了我的幸福如此著急,我投桃報李告訴你我過的很好怎麽了?”


    接下來的事不出何惜所料,李枝捂著羞紅的臉逃開了,小樣還對付不了你。


    “吃飯了,今天有紅……燒肉。”何菲說。


    身後是蕭焰的聲音,依舊在作死的邊緣徘徊:“你實話實說是不是欲求不滿?”


    “閉上你的臭嘴,我聽見你的聲音就煩,還嫌自己鬧的不夠臭名遠揚是吧。”陸今安盯著蕭焰。


    “我怎麽了?聲音太大讓你聽見了?”


    何父:我真是服了,你們攪了別人的訂婚宴,讓他們受人白眼和猜忌,出門在背後被人指指點點說三道四,就沒有覺悟去道歉?


    家人怎麽了?兄弟怎麽了?難道不需要道歉?


    何惜清清白白做人被人說成浪蕩,不守婦道,兩個人沒結婚就鬼混到一起,住在一個院裏還指不定睡在哪,哪都是她家怎麽睡不行。


    經過何父的提醒何菲和蕭焰才意識到,自己的荒誕行為連累了何惜和陸今安,讓他們受了村裏人的不少白眼,好好的日子替他們成了受氣筒。


    “我找他們去,這是惡意構陷、造謠,可以告他們的。”


    陸今安看著蕭焰,不鹹不淡地說:“去啊,我等著。”


    蕭焰沒皮沒臉地笑了一下,道:“我錯了,是兄弟對不起你,光顧著自己爽了。”他看向何惜,“對不起,我……這樣你結婚的時候冰箱、電視我出,再包個大紅包。”


    何惜不接話等著陸今安點頭,他冷臉了一會,睨蕭焰一眼,伸出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低於這個數就別來了。”


    “行行行,你說的算。”蕭焰上前攬著陸今安的肩膀,“咱不生氣,吃飯。”


    何菲湊到何惜眼前:“惜,對不起,我們……”


    “算了,都是一家人,吃飯吧。”


    “哎,我做了你喜歡的紅燒肉,還是瘦肉多。”


    何惜送她一條項鏈作為結婚禮物,幸運的四葉草,但願我們都能一直幸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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