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套路,誰知道作者會怎麽剪輯怎麽刻畫?  萬一把他和情報屋交易的部分畫上去,之後變成了“諸伏空亮不願意萩原千速太傷心弟弟的死亡,所以找個了人演萩原研二安慰她”的變態劇情……也不是不符合百蘭蒂德的設定啊!  畢竟是酒,酒做什麽都不奇怪!尤其是他表現得很在乎萩原千速之後!  而且如果連萩原研二都是百蘭蒂德派出來演戲的,那麽不僅加深了百蘭蒂德的深不可測,易容能力(眼鏡娘弟弟),對於警校組的了解(指能騙過萩原千速和降穀零兩個了解萩原研二的人),還可以作為諸伏空亮後來掉馬百蘭蒂德的一個契機(降穀零和萩原千速發現問題,然後套路扮演萩原研二的情報屋)。  不僅沒有一點好處,萩原研二的複活進度會立刻降到0,千速姐也不會再信他,從而影響到景光哥的複活。  一想到這些可能性,諸伏空亮就不可能去主動和情報屋提這些,隻能私下自己控製走向,讓自己沒有留下太多證據,然後引導情報屋做一些符合“萩原研二”人設的事情。  所以導致現在的情報屋隻是覺得百蘭蒂德有點奇怪,而沒有想到更深一層,更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被看上了。  在情報屋的視角,他的身份對於百蘭蒂德來說應該是沒有什麽太大作用的。  而引導情報屋是萩原研二的話……諸伏空亮和萩原研二的共同點有什麽?  除了都和萩原千速有關係之外,當然是他們都是拆彈警察啦!  有什麽是比拆彈更好的證明?  情報屋是不會拆彈,但是不妨礙諸伏空亮讓他學會。  諸伏空亮的每一個步驟都不是直接到達結局的設定。簡單解釋的話,就比如,諸伏空亮想讓情報屋在下午1點去銀行,但是不會下達讓情報屋去銀行的命令。  諸伏空亮會引導組織交給普拉姆一個麻煩又不算特別重要的情報任務,其中有個關鍵角色的情人手裏把握著普拉姆需要的信息,而這個情人對於外人很警惕,所以普拉姆隻能用別的辦法去確定情報。  同一時間,普拉姆意外發現情報屋手中有相關的人脈——和組織無關,隻是個人平時發展的能說上話的關係。  而那個人的妻子的閨蜜在銀行上班,閨蜜並非是今天值班,隻是一個同事因為家裏有事的關係,在下午的時候突然換班,將這個閨蜜換上。  普拉姆正打算出發,卻沒想到組織又交給了他一個比這個情報更加重要的任務,然後普拉姆又發現這個閨蜜今天下班之後,就打算去國外旅遊,短期內不會回來。  於是無奈之下,普拉姆又找了情報屋幫忙。  於是,下午一點,情報屋出現在了銀行。  看,全程諸伏空亮沒有出手,但是片衣弦仁就因為自己的工作出現在了銀行,這一切,和拆彈警察諸伏空亮有什麽關係呢?  片衣弦仁剛勾搭上這位閨蜜醬,說著甜言蜜語還表現出打算買銀行相關的產品,將閨蜜醬哄得一套又一套。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尖叫聲,閨蜜醬作為銀行經理,想都沒想就出去了,而情報屋則是瞥了一眼外麵之後,就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能出去,然後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打算從後門逃走。  隻是,後門的路也被擋了。  情報屋一點猶豫也沒有,他絕不可能讓自己受到牽製,在銀行裏摸索了一下,卻突然在進入一個隱蔽的房間的時候——好像踩到了什麽。  意識到自己踩到了什麽,情報屋的臉色立刻就變了!這是一個壓發式炸彈,原理很簡單,一旦重力壓上去,離開之後就會立刻爆炸。  他看得懂炸彈,但是他拆不來啊!!!  外麵發生了什麽情報屋不想知道,他隻知道自己大概要出事了。  但是這種情況,情報屋竟然也沒有怎麽慌張,他隻是在範圍內思考了一下最有可能能救自己的人。  他冷靜地通過手機確定了外麵的情況,意識到自己以情報屋身份認識的人基本都不可能趕過來。而拍個照片讓他們告訴自己怎麽拆彈……說真的,情報屋不敢信這些人。  那麽剩下的、唯一和自己沒有利益相關的會拆彈、且能趕到現場的技術人員……  片衣弦仁將目光放在了手機裏屬於諸伏空亮的那個電話號碼。  真的要撥下去嗎?情報屋抿了下嘴,耳邊的銀灰色碎發在他思索低頭的過程中,稍稍散開了一縷,掃過他的臉頰。  作者有話要說:  空亮:這件事的發展和我完全沒有關係呢~第153章   當電話鈴聲響起的那一刻, 諸伏空亮甚至還沒有收到出外勤的工作任務。畢竟這是搶劫銀行的案件,第一個出麵的肯定是搜查課刑警,在現場沒有確定爆炸相關的工作, 和他們偏向於技術人員的爆處組是無關的。  就像是救火需要找消防隊,而處理案件是刑警, 各有各的職責。  諸伏空亮瞥了一眼響起來的手機,對著正靠在他辦公桌旁邊的同事君做了個手勢, 就拿著手機出門了。  慢吞吞地接通了電話之後, 諸伏空亮保持著向來溫和的語調:“請問有什麽事嗎?片衣先生。”  片衣弦仁:“我記得諸伏先生你是一名警察,對吧?”  諸伏空亮回答:“我記得我一開始就說過。”  片衣弦仁不緊不慢:“還是一名拆彈警察?”  諸伏空亮微笑:“所以?”  諸伏空亮的口吻似乎讓他確定了什麽, 情報屋這一次直接開口報了個地址, 並且說明了外麵的情況,才開口道:“這裏目前有一顆即將引爆的炸彈,我認為這個時候我應該尋求專業人事的幫助?”  “當然, 這是我的工作。你稍等我一下。”諸伏空亮幹脆拿著手機沒有掛斷, 直接回到辦公室, 對著剛才還閑的沒事的同事君, 用著嚴肅而認真的口吻說道:“銀行的搶劫案件,搜查課是不是已經出發了,我這裏收到求助,現場有被安裝炸彈。”  同事君立刻站直了身體, 態度都改變了, 立刻道:“具體炸彈位置和數量知道嗎?”  諸伏空亮回答:“不知道, 必須要去現場確定,目前隻發現一顆。”  同事做了個ok的手勢:“你繼續確定情況,我去和高森前輩說明,接下來立刻前往現場。”  高森前輩算是他們的上層, 平時負責他們外勤工作的安排。  和同事的交流全程不超過半分鍾,諸伏空亮才繼續對手機那麵安靜的片衣弦仁說道:“我建議你確定一下炸彈倒計時的時間,警局到達現場起碼需要15分鍾,一旦是超過這個時間點的炸彈,就算我們到達了也沒用。”  片衣弦仁無奈道:“……這可不是警察該說的話吧?”  諸伏空亮表示:“我隻是讓你先做好準備。”  片衣弦仁有種不祥的預感:“什麽準備?”  “自己拆彈的準備。”貓眼的警官先生笑了起來:“我相信你可以的。”  片衣弦仁:……  片衣弦仁:我錯了,我就不該撥打這個電話的。這樣子和我隨便找個人去問怎麽拆彈好像都沒有區別吧!  但是說實話,真要選擇,片衣弦仁還是會選擇諸伏空亮。  沒其他原因,就是因為百蘭蒂德沒有去害他的必要(當然也沒有救他的必要),相較比其他人,還是這邊靠譜一點。  情報屋突然覺得自己好慘,經營了這麽久的人脈,結果在關鍵時刻就沒有人能派上用場。  當然,也不是真的完全沒有,在必要時刻,情報屋還是有辦法的。大不了就是去威脅相關的技術人員,隻不過這樣子他的名聲大概要毀一點,以及會和相關的人結仇,還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情報屋身份。  不過他覺得這次還沒有到這種地步。  會選擇諸伏空亮的另一個原因則是,百蘭蒂德是警察。  在無辜的平民片衣弦仁沒有通過任何渠道,直接聯係他之後——如果片衣弦仁還是出事了,那麽不管怎麽樣,哪怕和諸伏空亮無關,也會讓他的完美履曆多出一點瑕疵,民眾的輿論總是對其中一方抱有極大的惡意。  這不是威脅,因為如果百蘭蒂德打算拒絕的話,這通電話都沒有接通的必要,百蘭蒂德更不會和同事說明情況。直接讓片衣弦仁自己自生自滅就足夠了。  但百蘭蒂德直接通知了同事,片衣弦仁就知道自己這次基本是穩了。  片衣弦仁將自己落下來的銀灰碎發勾到耳後,帶著無奈地笑意:“你在說什麽呢?我隻是個普通人,怎麽可能會拆彈。”  諸伏空亮眯起眼睛:“不,我說你會,你就會。”  “好了,和我形容一下炸彈的樣式,周邊有沒有什麽工具?”諸伏空亮總算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拉開了序幕。  這次的案件和小偵探無關,畢竟現在帝丹小學還在上課,還沒有到放學的時間,除非偶然經過或者毛利蘭有需求,亦或者是什麽案件相關,銀行這種地方也不是小偵探會經常去的。  不管漫畫上這一幕會不會畫上去,諸伏空亮都挺無所謂的。就算真的暴露了這個炸彈、乃至這個案件都是和諸伏空亮相關的又怎麽樣?  諸伏空亮是百蘭蒂德,是純粹的黑方,是一瓶酒。他用這種過激的行為去試探片衣弦仁會不會拆彈,有什麽問題嗎?  ——他是百蘭蒂德。  僅僅這一句話,就足以解釋諸伏空亮所有的行為。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也不需要解釋。  至於不畫上去,那就是片衣弦仁學會一點拆彈技能,兩邊都不虧,下次找個類似的炸彈丟給片衣弦仁就行了。  片衣弦仁說明了一下這個炸彈的樣式,諸伏空亮就說道:“聽起來是挺簡單的一個炸彈,在一定的重量改變區間,是不會爆炸的,你可以嚐試坐下來……嗯,你周圍有什麽和你體重差不多的東西嗎?”  片衣弦仁回答:“如果有的話,我現在已經跑了。”  其實就算有,也基本沒有人能做到一點誤差都沒有的在炸彈反應過來之前交換。  諸伏空亮:“行吧,那你身上有沒有小刀螺絲刀什麽的?”  這個片衣弦仁還真的有。  諸伏空亮:“你打開上麵的那層蓋,看看有沒有倒計時。”  片衣弦仁抿了下嘴,停頓了一會兒,才說道:“……20分鍾。”  就在這個時候,同事跑回來通知諸伏空亮立刻趕往現場,讓同事先走,諸伏空亮慢了幾步跟在後麵,對著手機對麵繼續道:“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片衣弦仁:“嗯?”  諸伏空亮:“一個是等我15分鍾之後過去,然後期待5分鍾內刑警搞定劫匪,我進去幫你拆彈。”  片衣弦仁:“……這個笑話真有趣,另一個是?”  諸伏空亮:“還有一個,就是,現在將炸彈內部的線路拍給我,我指導你如何拆彈。”  為了緩和一下氣氛,安慰對麵的那個人,諸伏空亮輕快地說道:“這個炸彈的效果,是在重力加強之後才會被激發的,我想劫匪們應該是有內部臥底在,連臥底都沒有想到有人會這麽快踩中陷阱吧?”  坐在了警車另一邊的同事表情震驚:這真的是安慰人嗎?  聽到了第二個辦法的同事擔心問道:“對麵有拆彈經驗嗎?交給他真的沒有關係嗎?”  諸伏空亮聳肩,無奈道:“不行也沒有辦法了,我們的速度趕不過去。”  “不過我相信他的能力。”諸伏空亮加了這麽一句。  同事看起來更緊張了,諸伏空亮拍了下同事君的肩膀:“放輕鬆,肌肉過於緊繃的話反而沒有辦法更好的控製雙手。”  同事深呼吸了兩下:“你說得對。”  在電話保持著通訊的過程中,片衣弦仁發了個照片過來,諸伏空亮掃了一眼,就直接說道:“先剪那根紅色的。”  在同事敬佩又崇拜的眼神裏,諸伏空亮配合著片衣弦仁的交流,一條一條剪掉那些線路,竟然真的安穩拆彈成功了。  片衣弦仁:……突然發現拆彈還是挺簡單的?  的確很簡單,完全沒有接觸過拆彈的毛利蘭都能在工藤新一的指令下一步一步拆彈,甚至憑借自己的運氣,在最後一步選擇了最正確的那根線。  當對麵成功的那一刻,連同事都是狠狠鬆了口氣,而諸伏空亮卻是彎起眼睛:“我就知道你能做到,所以,片衣君~”  聽到這個口吻,片衣弦仁沉默了,突然很想掛斷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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