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轉生成鬼王後我成了天與暴君的富婆 作者:公子少言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半天狗:“……咒靈那邊出了一點小問題。”上弦四吞吞吐吐:“……有人把特級的咒胎偷走了。” 彌生月彥:“……?”什麽玩意兒?確定是人嗎? 半天狗:“剛破殼的真人,無了。” 彌生月彥:“哦……是這樣嗎?”他暫時沒覺得這件事情會影響到自己,語氣還是很不錯的,安慰自己的下屬:“為你的咒靈朋友們默哀,我同情他們,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很樂意接手這個咒胎的。” 半天狗:“……偷蛋的人留下來的名字是腦花。” 彌生月彥:“……???” “!!!臥槽。” 離大譜了家人們,腦花在外邊還有馬仔嗎? 腦海裏一瞬間略過無數思緒,千般想法萬般做法圍繞在心頭,隻用了千分之一秒鍾彌生月彥就做出了決定:“找你的咒靈朋友們,這個偷蛋賊,不能留!” “你去問一問他們,有沒有什麽關於這個偷蛋賊的信息。” 半天狗也是這麽想的,半天狗離開鬼王這裏立刻就去聯係漏瑚了。 漏瑚此刻極度暴躁,一開口全是馬賽克,都是在網絡上學習的國罵,都怪半天狗讓他們修生養息,別的東西沒學到,打牌上網泡溫泉是一個比一個厲害:“什麽?你問我有沒有看到那個人?” 漏瑚:“我沒注意啊!我就遠遠瞅見一個背影!”漏瑚好氣啊,他養了那麽久的蛋,泡溫泉都記得把蛋放在隔壁,每天都會給蛋蛋加溫:“我和花禦就離開了那麽幾分鍾啊!” “不就是破個殼嗎?誰知道會這樣啊!早知道我就設下一個賬了,也不管什麽負麵情緒夠不夠了,出殼慢就慢點,弱就弱點了,總比現在好啊——別讓我抓到是哪個哈麻皮——我要把他扒皮做成烤肉!” 花禦破天荒的沒有安慰漏瑚,本來這種情況下花禦都會承擔一個知心大姐的角色的,但現在沒有,花禦也生氣極了。 兩個咒靈蹲在富士山下麵的小鎮上,順了一把零花錢在打公用電話,普通人沒人看得見他們,遠遠看過去就是話筒飄在那邊,還顯示正在通話中。 半天狗仔仔細細地聽著,兩個咒靈氣的說不出話,半天也給不出一個好的形容詞,隻知道是個男的活的,能用冰,還有點能打,倒是剛破殼的真人被用上了無數個優美形容。 什麽藍藍的頭發大大的眼睛,剛出殼的樣子很弱小很可愛,和外麵的人類長得很像啊一看就是好咒靈我們未來的希望—— 半天狗一個字都不想聽。 最後還是他提議漏瑚和花禦去手機店裏麵白嫖一部手機,然後和他開視頻,雖然手機照不到他們,但是他們可以再去超市白嫖紙和筆,把這些東西畫出來就好了! 花禦覺得半天狗說的很對,不愧是他們咒靈智商的天花板。 把零錢收好,兩個咒靈掛了電話就準備去白嫖了。 動作很快,彌生月彥很快就從小學生一般的手法當中認出了這個該死的偷蛋賊——裏梅! 此仇不報非君子,彌生月彥決定下次見麵就送他去死。 … 天元早就知道了那個從人類的惡意中誕生的咒靈被偷了,他偷偷利用腦花留下來的信息和對方聯係,準備做兩手準備,讓裏梅把真人帶來咒高。 “他是人類對人類的惡意中誕生的,我覺得他來到這裏製造一場混亂,才是最大的廢物利用。” 天元站在腦花的角度給他分析:“現在外麵的形式不比從前,你知道那些傳言嗎?粉色頭發的人類,或許不僅僅隻有虎杖悠仁。” “我同樣找來了一位,直覺告訴我他也可以成為宿儺大人的容器,你可以過來試一試。” 裏梅畢生的追求就是兩麵宿儺,用對方的手指做誘餌,不信裏梅不來。 天元的算盤確實打得不錯,把猗窩座抓過來引出不死他自己吞,這樣可以完善自己的咒術,把真人弄過來想辦法留下,控製住對方,等到自己的腦子逃之夭夭,就可以得到這一個可以改變靈魂的咒靈身軀。 距離自己的大業隻剩下一步之遙。 天元在咒高的深處目光灼灼地盯著猗窩座,萬事俱備,隻等深夜。 旁邊的五條悟還在纏著夏油傑,不過天元並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六眼而已,他見得多了。 雖然這個六眼很強,但還是六眼而已。第172章 嗬,五條悟。 天元在心裏嫌棄,都是這小子出生讓咒術界出了這麽大的變故。 如果給他一個機會,他一定要第一時間加入弄死他的大部隊。 歎氣,現在並不是嫌棄五條悟的時候了,現在重要的應該是他的計劃。 夏油傑帶著猗窩座在高專裏麵閑逛,此刻看上去就和引薦正常苗子進高專沒有任何區別,除了夏油傑特地避開了不少人,走的都是沒有人的地方。 猗窩座並不在乎,他讓狐狸離自己遠遠的,時刻準備迎接任何人的偷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晚即將到來,鬼王和他的小白臉,還有那幾位上弦們全都在第一時間趕進了無限城。 屋子裏麵留給幾個小朋友,悠仁和小惠必須離這些危險遠遠的,真希真依也是好孩子,好孩子都應該在晚上準時睡覺。 很快到了吃晚飯的時候,猗窩座拒絕了夏油傑去食堂的好意,從包裏麵拿出給狐狸準備的零食已經準備開吃:“不用了,我這個人胃口不好,不習慣吃外麵的飯菜。” 夏油傑皺眉,並沒有說什麽。 天元那邊已經開始催了,在猗窩座吃完屬於九喇嘛的這一袋零食之後他提議前往他們今天需要過去的最後一個地方。 猗窩座眼神閃爍,腦海裏衝過了一百八十部黑幫電影,暗殺計劃,強忍住激動,表示:“我非常樂意。” 真到這種時候夏油傑還是有點遲疑的,他委婉勸他:“……一會要是有哪裏接受不了的,你就站到我身後,我會立刻帶你出來。” 天元盯上他肯定有自己的理由,雖然這麽想非常二五仔,但是此刻還是有點糾結的夏油傑決定如果有必要的話,他或許會出手從天元手裏留下對方的性命。 再多是沒有的。 當然,如果有他沒有辦法拒絕的理由,夏油傑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怎樣的決定。 一切都像是潘多拉魔盒,或許在他去見了天元的那一刻,或許在他接下了護送星漿體任務的那一刻就會發生徹底的改變吧。 這個世界是錯誤的。 現在的夏油傑並沒有極端到想要所有普通人去死,完成自己的淨世計劃,但也已經遠遠偏離道路,在天元的教導之下,他確信為了更重要的人,很多都是可以被犧牲的。 特別是那些“不善良”的人。 猗窩座或許不屬於那個不善良的群體,但是在更大的群體麵前,他站在可以犧牲的那一個部分上。 很緊張吧,夏油傑站到了猗窩座的身前,還是像保護所有普通人一樣把他放在一個被保護者的位置。 不到最後一刻,他確實不會讓任何東西對他動手。 彌生月彥:“看來我們的目標就是這個小夥子即將帶著我們過去的地方了,你們這幾個上弦趕緊和我一起認真記路。” 隻有甚爾皺起了眉頭,一言不發,仿佛發現了一個很不確定的東西。 童磨都被摁在旁邊畫圖,彌生月彥事先用膠布把他的嘴給粘上了,保證不讓他出來煞風景。 半天狗,漏瑚,墮姬不像是童磨那麽大膽,此刻也都不說話。 又看了一會兒,甚爾欲言又止,止言又欲:“……這路好像有點不對勁。” 這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關注,彌生月彥終於想起旁邊這個小白臉也是進過一次高專的人,為了刺殺星漿體:“哪裏不對勁了?” “咒高的一些路每天都在移動,特別是關於一些秘密的地方,但現在他們走的這些地方……如果沒記錯的話,我來過。” 所有鬼都盯著他,金主的眼神在黑夜中熠熠生輝,甚爾確定自己沒說錯什麽:“是薨星宮。” 薨星宮,天元。 彌生月彥一瞬間想起了這個老不死的,然後又想起了因為對方而鬧出來的事情。 不管是對方所謂的不死,第一次聽到他就讓上弦們提議自己去吃了它的記憶,還是因為對方那不靠譜的咒術,每五百年來一次吞噬星漿體,而讓自己莫名其妙被潑了這麽一大灘渾水……怎麽想他都有點像是萬惡之首。 他忽然反應過來一件事情:“……你說這個天元,他到底多大了?” 甚爾陷入沉默:“……一千來歲吧,具體數值沒有人知道。” 一千來歲,“兩麵宿儺到現在有多久了?” “也是近一千年。” 仿佛有很多東西在腦海裏麵閃過,但就是缺少了必要的那一根線,彌生月彥覺得自己還差什麽東西就可以把一切連接上。 他也不看猗窩座了,反正他也是個老鬼,死不了的,自己也挺能打。 月彥開始回憶過去,從自己還是個普通人到自己轉生成鬼王,然後來到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看到那個悲慘的粉毛,還有確信改變那個粉毛的悲慘命運就可以改變自己悲慘命運的直覺。 那個粉毛是虎杖悠仁。 對方的一切悲哀起源於……腦花。 做這一切的目的是為了勉強是複活兩麵宿儺? 那麽腦花幹嘛要複活兩麵宿儺,為了自己本就不平坦的咒靈生涯多增添一道跨不過去的詛咒之王嗎? 彌生月彥緊緊握住甚爾的手:“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有沒有一種可能,腦花和天元是一夥兒的?” 雖然不知道這倆什麽狗屁倒灶的關係,但是總感覺這倆會有什麽不可言說的小故事啊! 畢竟腦花隻是一個那麽醜陋的腦子,這個世界的咒靈那麽的醜陋且出人意料,有誰會把自己腦子挖出來也沒什麽稀奇……的……吧? 怎麽想都感覺還是很稀奇。 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彌生月彥拿著手機去無限城隔壁屋子聯係黑死牟,給了他一個非常隱秘的安排,誰也沒告訴。 然後又回到這裏,繼續盯著猗窩座。 彌生月彥數了數自己要搞死的人,裏梅腦花天元,外加一個老幹屍。 裏梅帶著真人跑了,腦花還在繼國緣一手裏,兩麵宿儺的手指有好幾個就在自己手裏,讓半天狗努力多吃幾個然後自爆分身帶他去死,之前沒一鼓作氣殺死那些人是他的錯,今天這個天元就給他留下來吧。 猗窩座此刻也終於見到了要見他的人,這是一個身形佝僂的老人,坐在那裏,渾身散發出朽木的氣息,抬頭看著他的眼神卻很凶狠,仿佛他是什麽驚天美味。 猗窩座大吃一驚。 作為一個鬼,他很久都沒有見過這種眼神對著自己了,這種把他當成一盤菜的樣子,讓他們這群鬼總有種熟悉的不適感。 天元張嘴,仿佛要說什麽。 猗窩座眼神不屑。 彌生月彥立刻喊斷:“猗窩座,你動作輕一點,我給你打個電話,然後你接通,讓我們一起聽聽他會說什麽。” 然後他忽然想起了什麽,忍不住開始詢問:“……不知道你距離通透世界還有多少水準?能夠看清楚對麵那個家夥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完整的人類?” 最重要的是,這個家夥的腦子,它還在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