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這輛車的夾層密封效果蠻好,除了最外麵露出一角的紙團被點著,其餘的都完好無損。而被點著的那個bac……?整張紙隻能看見這三個單詞,安室透手一搓,就成了灰。將其他紙團放到口袋,已經灰頭土臉的臥底冷靜地翻下小山坡,如同山下陽一般躺平,等待救援。----另一邊,獨自行動的若竹直樹抱著自家前輩狂奔上了自己開來的豪華版名車,小心翼翼地把神穀哲也平放在後座上。麵色蒼白的青年任由他的動作,兩隻手交疊在胸前,沒有任何轉醒的跡象,若竹直樹心想著這可能就是前輩計劃中的一環,要到特殊據點後才會清醒。他將剛才拍攝下來的照片放到夾層,接著火速啟動車輛,以最快的速度繞道前往目的地。“前輩,前輩~我是不是你最有用的後輩~”若竹直樹心情很好地哼著歌,在暮色中駛向據點。“琴酒那個死人臉不頂用,伏特加他隻會開機車~隻有我,隻有我百加得~!”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後座平躺著的青年,隨著車輛的顛簸,本就不牢固的繃帶下緩緩滲出的血液染紅了胸口,且原本就細不可聞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二十分鍾後,汽車優雅地甩了個尾,停在據點工廠旁,此時天色已經黯淡,依稀能看到幾顆星子。若竹直樹愉快地打開小冰箱,取出前輩最愛喝的可樂,接著歡喜地叫道:“利口酒前輩,任務完成啦,可以起來了!”“利口酒前輩,那個金毛小子就是膽敢威脅你的警方臥底吧,我真的不能提前把他給幹掉嗎?”戴著眼鏡看起來一臉斯文的青年口中說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話,語調輕鬆。見利口酒還是沒反應,若竹直樹突然鼻翼翕動,一股淡淡的鐵鏽味出現在空間內。若竹直樹臉色一變,連忙下車打開後門,隻見神穀哲也不知何時從座位上跌落下來,正躺在地上。他連忙將可樂隨手一丟,過去把神穀哲也扶起來,卻見青年胸口處一片暗色,呼吸弱不可聞。若竹直樹:“??!!!”不可能啊,明明剛剛他抱著前輩的時候,沒有察覺到前輩胸口處有傷啊!難道他開車開過火了,直接把前輩給顛出內傷了嗎?!第64章 [啊啊啊啊!百加得你在做什麽?!][見鬼的劇情, 感情透子跟百加得玩接力呢?一個個這麽迫不及待地把哲也往boss那送][好絕啊啊啊!老賊一如既往地不做人!][剛剛看到透子放棄計劃打算按著哲也說的去做,我就已經嚶了,結果中間還有這一出……(目光呆滯)這是玩我們大心髒嗎?][百加得:我已經迫不及待吃刀子了!!前輩, 刀我!][百加得(吃醋):我是前輩最愛的, 刀子也不準給別人,全是我的!][小紙條這是哲也寫的遺書嗎?看樣子寫了七八團, 數一數……透子、景光、鬆田、原、百加得還有給誰?][琴酒應該也有,還有哀醬][我想知道哲也都給他們寫了什麽, 怕是又能刀一波了(默默吐血)][百加得的無啦(幸災樂禍)還是自己作沒的,好好的炸什麽車呢?][鵝鵝鵝鵝鵝笑死我了, 百加得好慘啊,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慘的二哈][噗……哈士奇,竟然還見鬼的形象, 表麵看著那麽正經, 誰知道他那麽憨呐][不過對哲也憨是一回事,凶殘也是一回事。這真酒黑到骨子裏了吧,竟然為了幫哲也更好完成任務,直接自己帶著槍上了,如果不是時間緊迫還有那個警察反應快, 真就團滅的節奏][透子的臥底身份就這麽露餡了, 景光該不會也是被百加得扒出來的吧……百加得的辦事效率就離譜][不離譜也不可能幹到高層啊,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麽百加得後期沒在警視廳出現了。如果不是發現哲也出了問題自亂陣腳,他晚上完全有機會去把對接秘密任務的警察全都幹掉, 甚至可以把透子也給揪出來][你們別忘了這本質還是名柯, 老賊不可能讓紅方輸的, 百加得再幹個十年, 那警察還翻個錘子的身, 隻能借著哲也的劇情把他拉下去了][懂了,謝謝大佬們,不過說真的,哲也蜜汁有了禍世妖妃的感覺啊(深沉)警方臥底大佬因為他的一個命令直接被拉下馬][琴酒:爭寵,嗬][鵝鵝鵝鵝鵝,好大一盤戲]夜晚很黑,風很大,若竹直樹心裏很慌。利口酒隻給他發信息讓他把自己送到特殊據點,可沒說送到了以後要幹嘛!若竹直樹俯下身,將神穀哲也平放在地上,掀開他有些偏長外衣,襯衣上除了些已經幹涸的血漬外清清爽爽,並沒有濡濕感,這說明不是傷口出血。但外套上的血跡很明顯是剛產生的,那麽受傷的部位隻可能是手臂。工廠的大燈有些昏暗,照在車邊隻能看見一層薄薄的影子,若竹直樹魔怔似的向神穀哲也的手臂,卻在觸碰到的一瞬間回縮,他有些焦躁地啃了啃自己的指甲,還是不敢動手。“前輩……”若竹直樹喃喃了一聲,還是不敢主動去碰。他有些焦躁地搓了搓自己的頭發,蹲在原地。----若竹直樹進入組織的方式與其他成員不一樣,他既不是從小被強行帶入組織培養的天才,也不是成年後因一技之長被引入組織的殺手,他是在某天自己主動在組織成員做任務的時候扒上去的。正處於青春期的黑發少年渾身是傷,動起手來卻毫不手軟,憑借著不要命的打法和狠厲,成功在那名成員手上留下了個帶血的牙印。“你知道這是個什麽組織吧?邪門兒了,竟然還有人主動想加。”“我就要加!”小狼崽子被人掐著脖子,也倔強地說,“要我做什麽都行。”“組織可是地獄啊,隨時會死的。”那組織成員低笑道,“進去就再也沒有反悔的機會了。”若竹直樹擦了把頭上流下來的血,也露出一個笑容:“我去找人。”【檔案:若竹直樹,年15,父親若竹真(已故),母親若竹美乃(已故)。父母死因不詳,疑似若竹直樹動手。】若竹直樹如願以償進了組織,以沒日沒夜的訓練方式成功熬過了第一批選拔,成為了當時同期裏的最強,獲得了唯一可以挑選前輩的機會。看著眾多簡曆優秀的組織成員,若竹直樹問:“還有其他的嗎?”訓練官挑眉:“行動組的都在這了,小子,你不適合搞暗殺或者情報。”“我覺得我可以。”若竹直樹抿著唇,態度堅決。訓練官看著他,歎了口氣:“那你想要拿到代號的難度會大很多。”若竹直樹沒做聲,他目光在名單上徘徊,手指點在了最角落:“他。”資料上,白發青年麵無表情地看著鏡頭,下方的今年任務成功率竟然是0%。“利口酒……”訓練官“嘖”了一聲,“你換個人吧,別光找好看的選啊,年紀輕輕的怎麽成天看臉。”若竹直樹:“你認識他?”“不認識,但是這家夥在組織裏還蠻有名的。”訓練官點著了香煙,隨意地聊了幾句八卦,“組織每月有固定的任務份額,不完成的會降級,拖延超過兩個月的會被斃掉,他也不知道跟那位大人什麽關係,這麽久不出任務都沒死。”“反正成天把自己悶在房間裏不知道做什麽,你跟他學不了東西。”若竹直樹盯著資料看:“其實也不是一直悶在房間裏。”“你知道什麽?”訓練官哈哈大笑起來,“不過說著也有道理,這家夥還算是個實驗體,三天兩頭得跑趟實驗室,指不定哪天就嗝屁了……”“砰”,一拳到肉的聲音,訓練官捂著腮幫子看著跑走的少年,一臉莫名其妙:“魔怔了?”若竹直樹最終還是得償所願了,可惜與他所想的不太一樣,利口酒似乎完全沒有想起來在哪見過他。“前輩你真的不記得我嗎?當時在米花町七丁目的那個公寓門口,你還給了我兩塊藍莓味的小蛋糕。”若竹直樹指著自己,在白發青年旁邊晃悠,後者坐在沙發上,一副要睡著的樣子。利口酒:“不知道。”“我再幫您回憶回憶?”若竹直樹端著可樂送到他嘴邊,“那是個陰雲密布的下午,我因為一些事情回不了家,餓得要死,然後您突然從路邊經過……”利口酒突然睜開眼坐直,握在若竹直樹手中的可樂被晃蕩出來,打濕了他的衣領和袖口。“前輩!”若竹直樹大驚失色,下意識拿起桌上的餐巾紙想幫利口酒擦可樂,在觸碰到手臂的那刻卻被後者不輕不重地拍開。利口酒掀起袖子,繃帶被棕色的可樂打濕,像是一灘暗色的血,他冷漠地道:“你別碰……算了,你回去吧。”後者說完就急匆匆地起身,往盥洗室走去,完全沒打算再跟若竹直樹多說什麽。若竹直樹第一次被趕出了公寓。之後不管什麽季節,不管有沒有獲得代號,若竹直樹每次見利口酒的時候,都能看見他右手腕到手肘處纏著繃帶,後者永遠是一副冷漠的模樣,禁止任何人接觸。當然,他除外,若竹直樹非常沾沾自喜。除去開始的幾次,之後他與利口酒前輩說話,後者都沒什麽拒絕的想法,甚至在他的話語中還能難得閉目睡個好覺。隻是……前輩的手上到底受了什麽傷?聯想起訓練官說的話,若竹直樹心中不免焦躁。實驗體……消不去的傷口,聯想起自身的經曆,若竹直樹悟了他好像一開始就踩了前輩的雷點,怪不得前輩對他那麽冷漠!自此之後,若竹直樹再也沒有提過關於這方麵的話題,甚至在利口酒摩挲繃帶時主動移開視線,爭做貼心小棉襖,這捂了十多年,終於把前輩給捂化了那麽一點。可現在,真的要碰前輩的雷區嗎?萬一利口酒前輩醒過來生氣了怎麽辦?照理說前輩應該有自己的計劃,不可能算不到這一步,所以說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等前輩醒過來?若竹直樹一想就完全無法接受自己被利口酒冷漠對待的模樣,他捂著頭,蹲在地上,開始等神穀哲也自己清醒。----[啊啊啊,幼年貓貓!貓貓貼貼!!少年期的百加得這麽可以這麽萌啊!姐姐的心開始噗通了(捧臉笑)][因為訓練官說前輩壞話直接一拳打過去hhh像個小虎崽子][又是一個年齡段的哲也貓貓!有顯微鏡大神能看出來跟現在比有什麽不一樣嗎?][隨便找了個圖比了下,現在哲也的頭發更長一些,看著更加柔和,百加得眼裏的哲也就是一冷漠酷哥,不變的就是永恒的繃帶和烏鴉紋身][不要帶紋身啊喂!][嘿嘿嘿,若竹貓貓給哲也貓貓喂可樂的樣子也好甜哦,雖然下一秒就被掃地出門了(冷酷)][百加得原來這麽會嘮嗎?我總覺得哲也是被他念叨煩了才直接閉著眼睛裝死的,而不是所謂的默許他接近(沉思)][哲也那時候看著真的冷啊,突然覺得現在的他還是被警校組還有其他人捂出了一些些溫度][百加得的絕密檔案感覺也有的挖,他到底在什麽絕望的情況下被哲也隨手一幫,就能為了接近他直接進入地獄一般的組織?更別說最後那個疑似他親自動手,有點嚇人][估計也是個身世慘淡的小可憐,隻是進了酒廠就沒回頭路了][最後一個分鏡看到了沒,百加得在想哲也的傷口時,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嘶我已經腦補出一萬把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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