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穀哲也滿意地道:“那森醫生麻煩你了,以後有緣再見!”森鷗外扯了扯嘴角:“太宰君,我們先離開吧。”太宰治深情地牽住神穀哲也的手,在後者死魚眼中,邊摘著黑色的棉花糖邊飄出去:“哲也~小矮子~再見啦!”中原中也炸毛:“你這個自殺狂魔,我還會長高的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羊”的結局竟然是這個走向嗎?完全想象不出來他們在學校裏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樣子,好柯學啊!][不愧是你,神穀哲也!柯學界的一大扛把子!][其實也蠻爽的,強製學校完全杜絕了“羊”的自由性,白瀨那群家夥別說背刺chuuya了,估計還得想怎麽考試及格,鵝鵝鵝鵝鵝][chuuya怎麽可以這麽甜啊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他的os:神穀哲也是好人!真心被人賣了還幫忙數錢][噗哈哈哈,其實哲也算是個好人啊,把他給撈出來了(真誠)][但是他就動了動嘴皮子,事是森鷗外幹的,錢是“羊”他們自己交的,學也是“羊”被迫去上的][森屑到沒邊鷗外:我那麽大的鑽石,那麽大的鑽石!!(比劃)][神穀黃金礦工哲也:什麽鑽石?我的了!(狗頭)][森鷗外估計早就盯上了chuuya的重力異能,等著下套呢,結果被哲也直接先下手為強,他還因為異能和計劃的掣肘沒法說][笑死,他出去的時候笑容當場消失哈哈哈哈][話說那太宰怎麽辦?就隻帶走chuuya嗎?森完全不會帶孩子啊!!(驚恐)][嗚嗚嗚,我也希望哲也把宰給撈走,但是兩個黑泥精在一起生活是沒前途的,我真怕哪天兩人真的商量好一起玩完][但我總覺得哲也有自己的想法,他太會挖坑了!!(震聲)][笑死,好真實,怪不得名柯裏要設置boss壓製哲也,不然這嘴炮,這智商,這武力分分鍾掀桌還走什麽劇情?][別提boss我想打死老賊,選其他方式壓製不好嗎?非得走這種精神層麵的控製,我真的&*^%$馬勒戈壁!!][姐妹冷靜!!#圖:哲也淺笑# #圖:吃蛋糕的哲也貓貓#,快來一起吸老婆!][啊啊啊啊還有沒有存貨,俺也要!][聯動估計快結束了(笑容逐漸消失)][哲也又要回魔窟去了(笑容離奇失蹤)][嗚嗚嗚嚶!!!!]事情全部處理完,還把後麵的計劃給安排好。神穀哲也“吧唧”一聲躺回床上,眼神虛無,仿若吐魂:“餓……”中原中也:“!!!神穀,你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買吃的!”險些忘記病人一天沒吃飯的赭發少年臉上帶著愧疚風風火火衝了出去,全然沒看見鹹魚計劃通的表情。果然跟論壇說的一樣,中原中也是非常好用的好孩子呢。……另一邊,米花。鬆田陣平接著自家幼馴染打過來的電話,痛苦地拿遠了手機的距離。媽耶,到底在橫濱經曆了什麽?怎麽感覺才去了幾天,人都變樣了!“小神穀都在橫濱跳了一次河了,你竟然還沒發現他不在米花了嗎?”原研二罵罵咧咧,“當時誰先說我要拯救他,我有事沒事都會去看一眼的?”鬆田陣平痛苦麵具,是啊,他說的,但那個前提是神穀哲也不是利口酒啊!組織成員的行蹤哪有那麽好追蹤的,萬一他屢次靠近被發現端倪,降穀和諸伏都可能遇到危險。不過神穀哲也到底怎麽想的?跑到橫濱去入水自殺?怪不得他打電話打了那麽幾通也沒人接。鬆田陣平:“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冷靜一點啊,神穀不是沒事了嗎?”“那時確實沒事了,但後來……”原研二聲音沉悶了下來,“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橫濱這邊黑手黨格外猖獗,我去巡邏的時候碰到無辜被牽連的受傷群眾,便直接把他送到醫院去了,就今天中午。”鬆田陣平聽他這樣說,就心裏咯噔一聲:“你又碰到神穀了?”原研二輕輕地“嗯”了一聲:“也不算碰到,隻不過是在路過外傷科的時候有聽護士感慨了幾句,我……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外傷科?”鬆田陣平也嚴肅了起來,利口酒的實力不差,他肯定不會因為所謂的黑手黨火拚而受傷,那麽為什麽會出現在醫院外傷科,就不言而喻了。原研二此時正坐在單位臨時安排的宿舍裏,靠著冰冷的牆麵,一臉頹喪。他中午把傷者送到醫院時,在走廊了解記錄的時候,就聽到有兩個小護士在說“看著年齡也不大,怎麽這麽想不開呢?手腕劃得那麽深,要不是送來的及時,早就沒了!”“別這麽說嘛,這可是鐳缽街那邊接來的病人,身世已經夠可憐了,偶爾極端的想法也正常……”“我剛剛給他紮針的時候都被嚇到了,那皮膚也太脆弱了,好難止血,一針下去我都覺得我夢回實習期,希望下次不要在醫院碰到他吧,太心疼了。”“他長得那麽好看,完全可以離開鐳缽街去做偶像,我完全支持!白發賽高!!”“行了,別犯花癡,咱們可不能透露病人的信息,偶爾說兩句過去就好。”原研二站在拐角,警服上還有傷者的血跡,他皺著眉,立馬聯想到第一次碰到神穀哲也的地方鐳缽街。於是,本來就不是那麽守規則的警察先生,仗著自己的身份要到了病人的房間號,小心翼翼地從門口小小的透明窗戶上往裏看。接著,原研二就覺得從頭到腳被潑了盆冷水,連手指頭都是木的。隻見白發青年靜靜地躺在單人病床上,右手纏著厚厚的繃帶,一滴滴液體順著輸液管流到他的身體裏,像是維係他生命的最後界限。也不知出於什麽原因,醫院並沒有把神穀哲也的衣服換掉,這也成了他身上色彩最多的部分,沒有整個變成慘白慘白的模樣。果然,他就不應該聽老刑警的話,在神穀哲也第一次嚐試自殺後直接離開,釀成這番結局。而在青年醒來之前,原研二就狼狽地逃了,他現在身上還帶著血,不能刺激本就脆弱的神穀哲也。而第二次換好衣服去醫院時,已經空空如也,哪怕利用警察的權限,原研二也沒法套到神穀哲也的落腳點。原研二簡直要被內心的自責和憤怒給淹掉。把這件事情說清楚後,兩人不約而同沉默了,電話裏安靜得隻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愈發急促。鬆田陣平道:“行了,,你在橫濱照顧好自己,我從別的渠道找找神穀的信息,他不會死的那麽無聲無息的。”他的聲音很篤定,帶著安撫人心的力量。原研二抬起手遮住眼,自嘲地笑了笑:“小陣平,我是不是很沒用?明明當著警察,卻連幫助別人都那麽困難。不止是小神穀,橫濱的其他人我也幫不上忙,這裏的警察全都一副裝死的模樣,碰到黑手黨的鬥爭隻會負責善後。”“你是沒睡醒吧?,說什麽屁話呢!”鬆田陣平毫不客氣地道,“別沉浸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情緒裏哭哭啼啼,想救人就去救,不夠強就去變強,你是警察,對得起我們的櫻花勳章!”“不過,你自己要是出什麽事情了,我可饒不了你!”原研二頭往後一仰,“咚”得敲到牆上,他抽著氣揉了揉後腦勺:“行行行,我知道了!”他掛掉電話,突然感覺福至心靈,轉頭一看,隻見他剛剛撞到頭的那塊牆壁,不知何時凹進去了。原研二:“w(°o°)w”……不知道自家幼馴染此刻正在經曆什麽,鬆田陣平掛掉電話後,反手換了部手機,給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各自發了條不同的暗號。等了一會,隻收到了降穀零的答複,而諸伏景光的對話框中依舊空空如也。鬆田陣平放下手機,上麵的畫麵顯示,他已經給諸伏景光用不同的號碼發了十多條信息,通通都沒回複。他靠在牆上,實在是難以理解原研二為什麽會被調到橫濱這種格外排外的地方去工作。而偏偏在原研二走後沒多久,神穀哲也竟然也出現在橫濱這兩者會有什麽關聯嗎?如果神穀哲也是因為精神不穩定去橫濱尋死的話,原研二確實可以幫忙阻撓一二,但又有誰會關注他們兩人之間不起眼的關係?要知道神穀哲也表麵隻是肄業人員,基本沒有社交,隱藏的身份也隻有組織內部的人和他知道。除非是組織中了解利口酒的人,在無法阻止他前往橫濱,且不能自己不能抽身的情況下,強製讓原研二調過去保護利口酒。鬆田陣平臉色變幻,不由得想起原研二在臨走前找他抱怨的話“一定是那個若竹直樹的報複!”難道……若竹警視會是組織的人?!鬆田陣平為自己的揣測震撼到了,他手中夾著香煙,不由自主地叼住深吸一口。……另一邊,琴酒的車上。伏特加在前方專心致誌地開車,琴酒沒有坐在副駕駛,而是跟波本一同坐在後排。戴著耳機的金發青年冷淡著敲打著手機,上麵一行行數據劃過,在顯示出此行目的的同時,流竄的代碼也組成了隻有他能看懂的信息。代號為波本、本名為降穀零,現用名卻叫安室透的套娃臥底看到了鬆田陣平發來的信息,在快速組合後顯示出來的內容讓他不由得皺了皺眉。利口酒在橫濱兩天內連續自殺兩次直接把自己送進醫院?自從那天在黑市被利口酒直接戳破易容,後者卻當作什麽都沒發生的樣子離開後,安室透就已經徹底將他納入了灰色領域,是可信任但不可完全信任的一員。同樣,在打擊黑市結束後,他也查到了利口酒在黑市接的任務去橫濱暗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而這個任務與組織中被接掉的高級任務不謀而合。說明這個任務就是利口酒主動接的,他主觀前往橫濱。結果去橫濱幾天時間,首領還沒死,他自己自殺了兩次。安室透:“……”不太理解,大為震撼。沒等他捋清楚去橫濱出任務和利口酒自殺之間的關係,琴酒開口了:“波本,你覺得你和利口酒關係如何?”安室透心中正想著當事者,突然被琴酒叫破,冷汗瞬間就從後背滲了出來,他冷淡地道:“你覺得呢?”琴酒轉頭盯著安室透,試圖從他臉上找出任何破綻:“你那天跟利口酒到底去了哪裏?”“隻是正巧碰到他送了他一程而已。”安室透擺出不耐煩的態度,“這跟這次任務有關嗎?”琴酒嗤笑一聲道:“確實有關,利口酒疑似背叛組織,與他有關聯的人一個都逃不過。”安室透:“!”金發黑皮的臥底瞳孔緊縮,頓了兩秒才控製住自己身體的應激反應,他怎麽也沒想到這看似普通的滅口任務實際上是個幌子,而焦點竟然在利口酒身上。他深吸一口氣道:“要查就查,他怎麽樣與我無關。”“我們現在在去總部基地的路上。”琴酒幽綠色的眸深沉晦澀,“boss要見你,至於你的回答,決定你是否安全,以及能否親手將利口酒抓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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