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歸都是組織老牌成員,年齡不好判斷,綠川間想了想,便將兩張身份證明一起帶上,打算去警局撈人。……做筆錄其實很快,尤其是神穀哲也還很熟練地錄了音,唯一耽擱他時間的便是,為了讓老賊好好地畫劇情,他沒把身份證明帶在身邊。他人來不就好了嗎?幹嘛一定要見到身份證明啊!目暮警官從審訊室出來,旁邊站著鬆田陣平和原研二這兩個亂入的爆處班成員,負責記錄的小警員亦步亦趨地跟著。這種社會性危害極大的案子,犯人竟然是出於博取關注的目的,實在是不可饒恕。“神穀君,我想請你解釋一下,你是怎麽發現炸彈定時引爆裝置在蛋糕中,並且警告犯人的呢?”目暮警官拽了條凳子,坐在神穀哲也對麵。他態度和藹,在得知麵前青年剛成年沒多久後,更是起了招攬賢才的心思。如果能從細枝末節發現炸彈的存在,並且冷靜思考不驚動犯人,那可是非常適合當刑警啊。如今警局青黃不接,搜查一課破案的效率還沒未成年偵探高,警方的輿論壓力也很大。神穀哲也:“……”他壓根沒發現,論壇提了他也沒怎麽在意,隻是看著蛋糕真香罷了。小動物般的直覺讓他感受到了繼續對話的不妙,他糾正道:“發現定時器並且關停的,是我的同伴安室透先生,我什麽都沒做。”很好,謙讓功勞也是美德!目暮警官看著他的眼神更慈祥了:“阪田一郎已經全部交代了,你很早就發現了他的行為異常,但依舊顧全大局願意給他一個機會。”神穀哲也:“……沒有,我其實就是在看蛋糕,他藏著裝置的蛋糕是我正好想吃的。”蛋糕隨隨便便都可以做,怎麽可能有人在爆炸現場去吃蛋糕,還一看就那麽久,這借口不太行啊!目暮警官輕咳一聲,笑嗬嗬地道:“你也別緊張,我還想問問,你現在在哪讀大學呀?”神穀哲也:“……”謝邀,畢業幾十年,目前宅家老鹹魚。他艱難地道:“成績不好,哪都沒考上。”“那現在在哪工作?”“沒有工作。”神穀哲也僵著臉,心裏暗罵綠川間竟然還沒把身份證明送過來。再問下去,萬一他說漏嘴,琴酒可就真的要提刀殺魚了!神穀哲也裝死垂著頭,數地板的紋路,一副不想回答的模樣。換在目暮警官眼中,這就是一個感官敏銳、心地善良但是學習過於偏科,有些敏感內斂的孩子,因為被長者詢問這方麵的事情感到羞愧。感覺可以撈一撈,他和藹地問到:“既然沒工作,那麽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個?”神穀哲也:“?”目暮警官說:“我們搜查一課可以增加一個編外成員的位置,你想不想來學習學習,工資方麵我可以額外給你補貼。”?!神穀哲也猛地抬起頭,瞳孔地震。他這是,被警察給招攬了?完蛋,這要是傳到琴酒耳朵裏:利口酒因不滿組織紀律前去警局被當場招安……這怕是爆破警察局的節奏。【白發青年乖巧地坐在辦公室內,聽聞警官說出的話,麵露訝色,心想道“要是琴酒知道這事……”】[鵝鵝鵝,笑死我了,利口酒真的是真酒嗎?為什麽在警局的姿態那麽熟練自然啊][我也想被警察小姐姐們圍著投喂零食……吸溜][嗚嗚嗚媽媽的神穀,快來我懷裏,什麽零食我都可以喂的!][目暮警官好勇啊,人家底細還沒查出來就敢直接發邀請,真的不怕引火燒身嗎?][鬆田和原到底在嘀嘀咕咕什麽,為什麽不畫出來!][搜查一課的臨時編也就有案子的時候會跟,不參與內部事務,目暮警官自然沒什麽好擔心的][目暮警官:“你讀哪個大學呀?”神穀哲也:“我讀大學時你才剛出生呢。”(狗頭)][樓上別鬧哈哈哈哈哈哈哈,不過我感覺哲也似乎真的有點心動,原本表情很抑鬱,聽到目暮警官的話,眼睛都亮了][畢竟警察可是最靠近光明的一個職業了吧……他竟然有觸手可及的一天][觸手可及,但咫尺天涯。他又不可能真的答應,琴酒那關根本過不去,哪怕他自己答應了,也無法保證警方的安全][嗚嗚嗚辣雞組織到底什麽時候能倒啊,我的神穀寶貝天天被那麽多沉重的東西壓著,還要表現出承擔責任的樣子,也太慘了][我決定,我要討厭琴酒三分鍾][就三分鍾?][嗚嗚嗚我是琴酒單推人!!!(曾經)]神穀哲也確實有些心動,因為目暮警官給的實在是太多了。他原本是在組織裏閑著,但最近琴酒有給他扣工資的意圖,還給他陡然安排工作,這讓神穀哲也察覺不太妙。與其等琴酒給他安排麻煩的工作,不如提前打入警方內部,就說自己要當臥底,然後在一課裏混吃等死也不錯?雙倍工資啊!能買多少新遊戲和零食。米花這個小地方能有什麽凶殺案,一看就是閑職,完全不虧。他表麵糾結中帶著意動,瘋狂暗示:“我得回去想想再給您答複。”目暮警官笑眯眯地說:“沒事,我隨時歡迎你。”謙遜有禮,懂得分析利弊,而且偵查能力不差,夠了夠了!而拿著證件匆匆趕來的綠川間,看到的就是被警察們包圍還悠然自得的某上司,以及他對麵說著“隨時歡迎”的警部上司。瞥個視線,自家那兩個在爆處班的同學竟然也在。化名綠川間的諸伏景光:“……”有點可怕。神穀哲也見到綠川間,眼神一亮,招招手道:“我的證件帶來了?”“恩……”諸伏景光踟躕一下,兩張證件都在他口袋,可是現在這種人多眼雜的場麵,他要怎麽問利口酒哪張才是真的。鬆田陣平挑挑眉,對神穀哲也更感興趣了,竟然能跟降穀零和諸伏景光都扯上關係,還一副很熟的指揮模樣,這個青年看著有些意思。難道是什麽大家族不受寵的孩子,隻能雇傭兩個保鏢陪伴的劇本?但是看降穀零的樣子,應該是改名換姓的隱藏任務咯。鬆田陣平走上一步,攤開手微笑道:“這位先生,證件給我吧。”“可是……”諸伏景光欲言又止地用眼神暗示利口酒,試圖讓他報個名兒。後者完全忘了自己整的假證件的事情,跟目暮警官就入職待遇聊得火熱。原研二一手搭在鬆田陣平肩膀上,毫無同學愛地道:“小……咳,先生,你跟神穀桑是什麽關係?”神穀什麽啊你倒是說全名!諸伏景光有些鬱猝,那麽幾年同窗下來,他深知這倆都不是什麽好忽悠的主。偏偏還有個非常不走心的上司在那說:“綠川,快點!”很好,既然自己都不在意,那麽兩張都是可以的吧?諸伏景光保持微笑,從口袋中隨意拿出一張遞給鬆田陣平,然後回答說:“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而已。”鬆田陣平捏著那張不大的駕照,名字那欄明明白白地寫著“神穀昭明”,而按照上麵的出生日期來算,應該是有三十歲了。這不是他哥哥嗎?鬆田陣平皺了皺眉,還未來得及說什麽,目暮警官就扭頭道:“證件給我看看,等下去存檔,我們估計很快就能迎接神穀桑入職了。”“入職?!”諸伏景光脫口而出。目暮警官笑眯眯地道:“入編外職,你是經常照顧神穀的朋友吧,麻煩你跑一趟了。”諸伏景光感覺大為震撼,你們不是才聊了一會,證明都沒檢測,怎麽就這麽自來熟地湊成一家了?不對,利口酒是組織成員嗎?難道真是警方的人?鬆田陣平晃了晃手中的身份證明,問:“你確定這張是神穀桑的嗎?”“神穀,昭明?”諸伏景光:“……”他不確定。陌生的名字說出來,全場的目光都集中在神穀哲也身上。後者這時才想起來他假證的事情,連忙從椅子上蹦下來。“不是這張,拿錯了!”他解釋說,“這……額,是我哥哥的。”當時撒的謊,現在咬著牙硬編,神穀哲也瞪了眼二選一都能翻車的綠川間。諸伏景光從另一個口袋掏出“神穀哲也”的身份證明,遞出去。鬆田半路截住,兩張寫著不同名字和出生日期,但照片卻一模一樣的身份證明出現在他手中。極好的識別能力讓他在腦海中將兩張照片進行對比,很快就得出照片上的人每個細節都一致的結論。哪怕是雙胞胎拍照,照片都不可能如此相似,更別說是年齡隔了十歲的兄弟。因此,這兩張證件中絕對有一張是假證。現在問題來了,為什麽神穀哲也會造“神穀昭明”的假證,而作為他的朋友,諸伏景光竟然連他的真實姓名都不清楚。鬆田陣平藏在墨鏡下的目光幽深,他揮了揮手中的身份證件,問兩人:“你們有什麽想要說的嗎?”神穀哲也:“……”連證件都能拿錯,二選一還翻車下屬是憨憨。諸伏景光:“……”連自己名字都不說全讓他猜的上司是屑。作者有話要說:神穀哲也:你們聽我狡辯!#明明一直在說實話但是沒人信##到底是誰的錯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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