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呢。”藍染笑笑說道,“需要我將這些信息轉達給鬆田君他們麽?”“發發發。”綾行人有些無奈地從沙發上起來,“中也,今天謝謝你了。”他說完就忙不迭地拉著行李箱出門去了,走之前還不忘讓中原中也將澤木公平的信息都發給他。從藍染那裏得知了這件事情,有了重點關注對象之後,鬆田陣平就拉著原研二親自去堵門去了,畢竟他們沒有警視廳的支援,更沒能申請到對澤木公平的搜查令,隻能靠自己來。鬆田陣平本來還想拉上伊達航,但是考慮到伊達航已經結婚了,最後選擇了迫害自己的摯友。然後他們就發現,這個澤木公平居然這麽心急,大半夜的就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跑了出去。鬆田陣平和原研二直接就追了上去,畢竟如果對方隻是單純地半夜出去,他們也沒理由去做點什麽,畢竟關於這個澤木公平,目前隻能說對方是有犯罪的嫌疑,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這個人犯了罪。所以如果對方表示他就是喜歡半夜出門逛沒人的街道,也是說得過去的。兩個警察悄咪咪地一路跟著這個男人,直到他們就看到這人偷偷摸摸地翻牆進了弘樹的家裏反正柯學的世界你是找不到監視器的,兩位警察也跟著一起翻了進去這人在弘樹家的客廳桌上找到了擺放位置非常明顯的小箱子,從裏麵找出來了一瓶眼藥水,接著拿起了手裏的注射器打算給那個藥瓶裏的東西換一下內容物。於是這人就被抓了個正著順便一提,兩位警官先生擅闖他人住宅被要求寫三千字的檢討。事後經檢查,發現被這個澤木公平往那個家夥換上去的藥水是散瞳藥,如果上直升機前,駕駛員在眼睛裏點上了這個,就會因為瞳孔擴散喪失視野從而致使直升機墜落,造成多人傷亡的結局。而在扣下這個人之後,警察連夜檢查了澤木公平家,就從這人家裏找到了先前的時候目暮警官提出來的不靠譜嫌疑人剛出獄的村上丈的屍體。並且他們還從澤木公平家裏找到了沒用完的炸藥。經過連夜的審訊,這個叫澤木公平的男人怎麽都不肯說更多的內容,於是本來被要求寫檢討的一位爆處組的王牌和一位前爆處組的王牌再次出手,卻也隻聯手調查到了對方的炸藥的購入點並且給組織犯罪對策部提供了新的線索。就在這個時候,藍染再次給他們發了個消息,這次的這個消息真的是綾行人發現的,他連夜翻了澤木公平的全部資料,然後從中找到了澤木公平真正想殺的那個“九”,一個叫旭勝義的暴發戶,這人雖然是搞餐飲的,可搞出來的餐廳基本就是砸錢搞一些花裏胡哨的玩意兒,而不是真正注重餐飲質量的一個家夥。而這位旭勝義先生,前段時間剛剛在東京灣附近搞了個奇觀建築,一座名為水水晶的水下餐廳。一群警察,特別是機動隊裏的爆炸物處理班立刻就全副武裝地趕了過去。然後他們就在水水晶的入口遇到了被旭勝義邀請來的一群名字裏帶數字的人,這群人看到這麽多警察也是被嚇了一跳。而在看到這場麵之後,這群人自然也是不敢下去水水晶的。警察們不光在水水晶餐廳裏找到了大量的,足夠將整個餐廳拆除的炸彈,還發現了旭勝義的屍體。大概是犯人從一開始就打算將這些東西全部炸掉,所以無論是在處理旭勝義的屍體的時候也好,還是在處理水水晶裏的炸彈的時候也好,都沒怎麽做防護,指紋一查就一清二楚。炸彈全部都是引爆啟動式的,在現在澤木公平被捕的情況下,這些東西自然很輕鬆地就被拆幹淨了。麵對著確鑿的證據,澤木公平再怎麽否認,也沒有了作用。而綾行人在得知這人居然不止殺了一個人之後,也是十分吃驚。而藍染則在看到前一天還躺在病床上一副虛弱的要死的妃英理已經能夠起身,甚至還打算給毛利小五郎做頓飯安慰對方,以及前一天還屁股巨疼今天就能走來走去絲毫不受影響的阿笠博士,決定不要去深究這種世界級的病理學難題。第二百二十二章 這次的事情給綾行人帶來了相當大的打擊,他在事後去拜訪了警視廳,見到了犯人澤木公平,並且從對方和警察那邊獲知了全部的事實真相之後,他也忍不住地有些感慨,現在的人遷怒他人的理由真的是越來越隨便了,而與之相對應的,搞起事情來的規模也越來越大了。特別是在聽說這個澤木公平本來打算幹掉名字裏帶二、四、七、九、十共計五個人,使用的方法還是直接爆破掉那座水水晶海底餐廳的時候,綾行人都驚了,這是何等的行動力和執行能力,綾行人都有些敬佩不已。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拿這次的事情來寫一本新的推理小說了,小說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第十四個目標》(世界線收束)。綾行人難得一次打算主動開新坑,讓他的編輯大為感動,就差沒給藍染右介送花什麽的了。這位編輯先生並不清楚綾行人到底遇到了什麽,他隻知道最近這兩年懶得要死,催稿總是要催得自己兩眼飆淚的鹿穀門實老師在拜訪過藍染之後,居然主動開新坑了。這讓編輯真是恨不得去買兩把花再加個錦旗給藍染送上門去。最後編輯先生當然沒這麽幹,因為綾行人威脅他要是他敢做這種丟人現眼的時候,新小說就不在他們社裏發表了。也就是在他們鬧騰的時候,織田作之助終於辦完了他在橫濱的全部手續,跑到東京來幫太宰治的忙來了。孩子們當然還在橫濱讀書,反正橫濱和東京距離也不算太遠,織田作之助就打算大不了每天花三個小時在通勤上,就當是遠程上班了。太宰治倒是很高興織田作之助能來幫自己的忙,可是他更擔心另一件事情,織田作絕對是個執拗的人,所以他覺得自己一定要看住這家夥,好讓織田作之助不要輕易一個人跑去找藍染。如果織田作之助自己跑去找藍染,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太宰治完全信不過藍染的人品,他寧可自己多看著點織田作,也不想他貿貿然地跑去找人,最後把自己送進監獄。畢竟織田作和他不一樣,雖然都是被異能特務科洗白的人,但是織田作之助以前從事殺手工作的時候都沒成年,哪怕不洗白都很難通過法律去追究,等進了port mafia之後,做的又是底層工作,這樣的織田作之助自然是不用擔心異能特務科倒了之後自己的問題。但是警察那邊不會太在意,不代表藍染就不會在意了,就藍染那能夠很理所當然地說出“複仇就是要讓對方感受到對等的傷害”那種話,就知道藍染的態度了。藍染未必討厭織田作之助,但是絕對討厭自己。如果可以通過傷害織田作來達成傷害自己的話,他也絕對做得出來。所以一定要嚴防死守,絕對不能讓織田作自己跑去找藍染。而被太宰治視為大敵的藍染,此時正在沉默地翻著自己日記本,那本厚厚的一日一頁居然已經被他不知不覺之間全部寫完了。藍染沉吟地看著這本超過300頁的筆記本,不得不說,即使是他也會受到感官的影響,在他的感覺裏,工藤新一被敲悶棍就好像是一個月之前發生的事情,但是仔細想想其實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光處理一個福地櫻癡都用了不隻三個月,更何況期間還有各種各樣的其他突發事件。藍染翻了翻自己的日記,發現自己這段時間似乎有些過於鹹魚了一些,實驗也好,工作也好,都隻是按部就班地在做,一點激情都沒有。這樣可不行啊,感覺自己是真的要變成老頭子了。藍染盤算了一下,決定等下次柯南他們放假了之後,就打算借著他們的假期時間也出門放鬆一下。自從時間紊亂之後,他已經完全不敢隨便跑其他世界去了,萬一有哪個世界的時間流速比較快,那等他回來,搞不好都要上失蹤人口了。那就不太劃算了。不過藍染也覺得自己可以出門去逛逛,順便給自己找點兒靈感,既然正常的物理實驗做不了,那就做點兒特殊的。如果全世界隻有他一個人是清醒的,那也和發瘋沒什麽區別。不過話是這樣說,還是得搞點就算時間恢複正常了也能派的上用場的東西出來才行。最重要的是,果然還是不要真的因為太閑讓自己變得跟蘭波和魏爾倫那樣無所事事的樣子才好,那兩個家夥已經在外麵徹底玩瘋了,現在時間一混亂,更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到底出門多久了。不提那兩個他都懶得去說的家夥,藍染認真地給自己列了一張表,打算挨個地方出去看看,能不能給自己的研究找到點靈感。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藍染剛坐下來沒多久,就看到一個金發黑皮的年輕人在他對麵坐了下來,“藍染老師,不介意我坐在你對麵吧?”“沒問題。”藍染笑著對他點點頭,然後才問道:“請問現在我應該怎麽稱呼你?”“安室,我的名字是安室透。”麵前看起來很年輕的娃娃臉公安笑眯眯地開口說道,他的手裏端著和藍染一樣的托盤,看起來就像是個青澀的大學生。“那安室君你等一下來一趟我的辦公室吧,我有點事情想要拜托你。”藍染笑著說道。安室透心裏感慨藍染的通透,同時也有些今天可能要麻煩對方了的歉意,“請放心交給我吧。”從大學食堂出來,來到藍染的辦公室裏之後,安室透第一時間拿出一個手持式的探測儀檢查了一下,藍染的辦公室果然幹淨得不可思議,這讓他大大地鬆了口氣。安室透做完這些,立刻朝著藍染道歉,“十分抱歉……”“沒事沒事。”藍染並不介意對方的這種略有些失禮的行為,事實上要不是現在是在柯南的主場,就公安警察的情況,他們放其他任何一個刑偵片場,那都是妥妥的反派甚至反派boss的角色。安室透鬆了口氣,抬手正打算將手裏拿著的袋子放到藍染的桌上,但是卻發現藍染的辦公桌上正堆了一疊有些亂七八糟的信件。藍染去吃飯之前剛剛有人從收件箱那邊給他拿了一疊信件過來,當時他隨手就丟在了桌上,現在看起來就不免有些混亂。藍染隨手將那疊信件整理了一下收了起來,整整齊齊地放到桌角。安室透這便將手裏提著的袋子放到了藍染桌上,他認真地對藍染說道:“藍染老師,再次向你表示感謝。”說著,他沒有任何勉強地朝著對方鞠了一躬。藍染朝他擺擺手,“沒事,而且都過去這麽久了,沒必要再這樣了。”安室透這才咳嗽一聲,直起身來,將袋子打開,“這些是我做的一些點心,聊表心意。”幾個點心盒子下方,是一個精美的禮盒,安室透明顯沒想去打開,隻是說道:“這是小野田長官委托我送過來的禮物,還請你能夠收下。”藍染可不會跟小野田公顯那家夥客氣,那個政界老狐狸做事可謹慎著呢,就算是送自己禮物也絕不可能是貴重到沒法處理的東西。他笑著將盒子收下放到一邊,起身給安室透倒了杯茶,“這樣的小事我可不覺得你會專門跑這一趟,還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嗎?”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地接過茶杯,正想開口的時候,眼神卻敏銳地掃到了一旁藍染桌角的信件上,他的眉頭頓時一凜。“怎麽了?”藍染同樣有些疑惑地看過去,就看到桌上擺著的是一個從商店街那邊寄過來的東西,但是上麵寫的名稱比較特別,他也不避著安室透,直接將信件打了開來,大大方方地擺在兩人之間,就看到那封信件裏拆出來的,居然是一張五天四夜的悲戀湖景區模擬觀光券。“悲戀湖?”藍染有些疑惑自己怎麽會收到這樣一份觀光券,他隨手拿出手機正打算查一下這地方,就看到安室透眉頭緊皺地看著這張觀光券,他挑了挑眉毛問道:“安室君你知道這地方?”“啊,我知道。”安室透皺眉說道:“悲戀湖自然度假村在長野縣山下市附近,是典型的自然保護區,那邊網絡信號也不是很好。”“你的表情可不是在介紹自然度假村的樣子。”藍染挑了挑眉,將邀請函放到一邊,“跟你潛伏的組織有些關係?”“啊,悲戀湖自然度假村,算是組織名下的一處產業,但是我可以肯定,那邊因為交通設施的問題,目前還沒有打算對外開業的打算。”安室透眉頭緊皺,居然還有人敢借著組織的名義搞這樣的事情麽?“那要一起去看看嗎?”藍染對他挑挑眉問道。“十分感謝。”安室透鬆了口氣,然後開始問藍染道:“藍染老師,我來東都大學還有另一件事情。”安室透的神色還是很嚴肅的,他說著從衣服口袋裏拿出手機來,翻出來一張照片給藍染看,“藍染老師,你知道這個人麽?”“啊,這不是風間英彥麽?”藍染掃了眼照片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這個人我知道,我記得他還是前段時間被逮捕的設計師森穀帝二的弟子來著。公安有事找他?還是說你潛伏的那個組織有事情要找他?”安室透點點頭,“公安現在在確認,這個人是否是組織的外圍成員。”“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疑慮?”作為實質上抓到了森穀帝二的人,藍染右介有些疑惑地問道。“一方麵有他老師的緣故。”安室透解釋道,“另一方麵則是因為有線人傳來消息,說這個人有某些黑色方麵的交易。再加上正在建造的西多摩市常盤雙子大樓……”他說著眉頭就皺了起來,要不是這方麵的調查不歸他負責,他絕對要把通過建造雙子大樓的那個議員弄下來。而目前,常盤財團正在全力投入雙子大廈的相關工作,想要通過進入公司打工去接觸風間英彥難度極高。“原來如此。”藍染點點頭,“會找上我是因為辛多拉的事情吧?”辛多拉公司日本分公司目前的社長是中原中也,但是隻要有足夠的門路,就能猜得出來藍染才是這家公司的真正幕後boss,而且安室透有個十分大膽的猜測,搞不好藍染不光是日本分公司的社長,還是整個辛多拉集團的董事長。“可以哦,雙子大樓應該再過一段時間就會竣工,到時候你可以安排人也可以自己過來,我讓中也帶你進去。”藍染對他點點頭,表示辛多拉願意幫這一把,行點兒便利。“十分感謝。”安室透這下是真的鬆了口氣,然後笑著看向桌上那份打開了的觀光券,“藍染老師,我們現在來說說這個東西吧。”第二百二十三章 安室透離開東都大學之後,還是時分謹慎地去組織的基地探查了一下,然後就發現,這次的悲戀湖景區體驗觀光券的發放居然是組織許可的。他稍稍調查了一下,就發現這次的悲戀湖景區,是長野那邊的負責人許可的,為的就是借此挑選新晉成員。黑衣組織非常龐大,在日本各個地區都有行動人員,關東地區,尤其是東京毫無疑問是目前集中行動人員最多等級最高的區域,但是其他地區也是有人手的,並且偶爾有的時候,也會有一些相當有“天賦”和能力的新人被推薦上來。這次的考核就是這樣,東京、長野和琦玉三個地方的行動負責人各自推薦了一個新人出來,這次的考核會決定他們能否獲得行動代號。組織的考核從來都沒有絕對的指標,可以一個人都沒辦法通過,也可以全部都通過,隻要他們的行動符合考核結果就算。安室透當初的考核任務是和情報相關的,所以他成功進入了情報組,並一路混成了組織二把手朗姆的心腹之一。這一次的待考核人員有三個,安室透飛快地將這三個人的名字和照片都記了下來,然後看了看這次考核的考官,通常來說考官會有一到兩個,目前隻有一個代號桑布加(sambuca)的正式成員簽了名,另一位考官的位置還是空的。安室透知道桑加布,桑加布是利口酒的一種,本人名叫九條章太郎,和自己一樣是情報人員,作為表麵身份是旅行社導遊的他可以自由決定自己去什麽地方,非常利於他打探情報。安室透知道這個人,對方雖然是長野那邊的人,但是大部分時間都在全日本各地跑,提供的情報也多是日本全國各地的。這個人升到有代號的時間不長,去年才剛剛正式拿到代號,可對安室透來說,這個人非常的危險。雖然景光因為不知道誰的幫助活了下來,但是他的哥哥諸伏高明還在長野縣警察廳工作。即便桑布加是景光假死之後才升上來的,他也不敢保證對方就一定沒看過景光的照片。這次,似乎是個機會。安室透迅速地在第二個考官的位置上簽下了波本的代號,這才關掉了頁麵。黑衣組織的神秘主義行事風格和上下等級之間的明確關係,使得倘若是沒有見過麵的兩個成員,即使麵對麵地站在一起,也無法得知對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同僚。情報組的人倒是比其他成員知道得更多一些,可也多得有限。好在安室透本來就是來潛伏搜查的,自然收集了很多組織裏的人員信息名單,隻等著一旦收網,就把他們全抓起來。波本的等級自然在桑布加之上,再加上波本即使是在組織裏也是出了名的神秘主義者。所以發出這次行動的桑布加看到新成員考核的相關行動居然已經被通過了,另一個考官還是波本的時候,頓時也對對方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在這個組織裏,沒有人不渴望著往上爬,特別是在見識過組織的神通廣大之後,就越發如此。桑布加是個頗有野心的人,不然也不會主動發起新人的考核。畢竟如果沒有一個成員能拿到代號的話,考核中的所有損失可都是要由發起人承擔的。這次的觀光券一共發出去了15份,每份最多可以由兩個人參加,所以理論上來說,本次的參加人員包括導遊在內,最少16人,最多31人。桑布加不能確定自己發出去的邀請函裏是不是正好就抽中了波本的表麵身份,還是波本打算混進別的人裏一道進來。他搖晃了下手裏的酒杯,看著人員名單裏的一張少年的照片,臉上露出了個無比危險的笑容。他會開啟這次的考核行動,自然是因為照片上的這個少年帶給他的驚喜,他現在非常想看看,自己找來的外圍成員,還有那個少年,到底會在自己的麵前上演一出什麽樣的劇目。藍染回家之後也稍微查了查,他的這份觀光券還真的抽獎抽到的,藍染雖然很少會去買獎券,但是偶爾也會在網上購物的時候,被購物方贈送獎券。這次的觀光券就是他抽中的,他留下的地址又是自己在大學的辦公室,於是東西自然就送到辦公室來了。既然中獎的人是自己,安室透也表示想一起同行,那藍染自然就沒打算叫上自己的兩個兒子。藍染還特地打電話問了問毛利小五郎,他們有沒有收到悲戀湖那邊的觀光體驗券,結果令他倍感驚訝的是,毛利小五郎居然沒有接到相關邀請,更重要的是,雖然觀光期間學生放假,但是毛利蘭答應了鈴木園子跟她一起去海邊,所以完全沒有往這裏來的興趣。對此藍染放心一些的同時,也十分好奇。要知道就現在這世界的時間跳躍性,整整五天四夜的旅行,除非是跟著柯南他們,並且還得在一個事件裏,才能保證時間流逝的穩定性,可這次,沒有柯南隻有安室透,哪怕安室先生也是柯南世界裏的重要配角,甚至可以說是價值90億的男人,卻也依然隻是配角。在沒有主角跟隨的情況下,這五天的時間究竟是否能夠正常流轉,而不是今天春暖花開明天白雪皚皚呢?更重要的是,這地方怎麽看怎麽像是要出事的嘛。很快時間就到了體驗觀光券上的日期,藍染和安室透約好了時間一道從東京出發,安室透本來想自己開車,卻被藍染勸阻了,最後他們一起乘坐新幹線來到了長野縣岡穀市,然後再一道上了轉接送的大巴。他們要去的悲戀湖自然風景度假區在木曾山脈附近,是一片有著非常美麗風景的區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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