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又頓了頓,“說起來我還沒好好謝過你呢,嗯,伴手禮的事情也要感謝,不過最要感謝的,果然還是你拉了悟跟傑那兩個笨蛋一把。”說著,家入硝子就在身上摸索了起來,最後成功地在自己白大褂的內袋裏找到了一樣東西,她將那東西朝著藍染遞了過去,“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出來的 ,傑那家夥說你有辦法將咒術封印起來,不過我沒那本事,隻好花了不少錢從咒術高專的藏寶室裏兌了一樣出來。”她說著,將手裏的佛珠一樣的手串強硬地塞進藍染手裏,“我的反轉術式可以治療很多因為物理傷害而導致的傷勢,甚至還能壓製一定程度的疾病,這個上麵存儲了我的反轉術式,應該能用十幾次,你可以隨便用,用完了記得來找我充能。”藍染沒有推辭地接過手鏈,立刻就帶上了這串手串,“那我就不客氣了。”藍染離開東京咒術高專之後,剛到家就發現,隔壁的工藤家居然熱鬧了起來。他有些好奇地經過工藤家的時候,就發現工藤有希子也看到了他,正在從窗戶裏朝他揮手,“呀呼,藍染君。”藍染同樣朝她招招手,“有希子,你們回來了啊?優作先生和小新一呢?”“新醬在睡覺倒時差,優作優作,我買回來的禮物呢?”工藤有希子說著就打算去找自己老公,“啊對了藍染君,你等下不要出門哦,我找到禮物就會來拜訪你的。”“好。”藍染朝對方點點頭,便笑著回家了,他順便去將在書房裏寫作業的中原文也叫了出來,“隔壁的工藤家從美國回來了,我要好好介紹你給他們認識才行。”中原文也也聽中也提起過好多次工藤家的事情,他頓時好奇心大起,一邊加快了寫作業的速度,一邊好奇地問道:“爸爸,要我叫中也回來嗎?”“不用了,晚上的時候我會邀請隔壁的工藤家過來一起吃晚飯。”藍染笑著說道,“現在就不必了。”果然,過了沒幾分鍾,藍染家的門鈴就響了,工藤有希子和工藤優作拎著大包小包地走了進來。“藍染君,咦咦咦,這位是誰啊?怎麽和中也長得那麽相似?好可愛!!!”工藤有希子剛進門,就看到跟著藍染一起出來迎接的文也,這少年立刻就讓工藤有希子聯想起了前兩年中也還小的時候的樣子,她忍不住地衝過去就想要熱情地抱住這個孩子。“嗯,這位是中原文也,中也的弟弟。”藍染笑著將兩人迎了進來,簡單地介紹了一下之後,他跟工藤優作便看到中原文也在被工藤有希子如此熱情地擁抱之後,小臉通紅地開始手足無措起來。工藤有希子的擁抱其實還是挺講究的,雖然看起來好像很奔放的樣子,但實際上並沒有真的和對方有什麽實質上的敏感接觸,但是就算如此,漂亮大姐姐的擁抱還是讓中原文也這個出生都沒多久的少年整個人都快紅透了。“你們家還真是奇妙啊。”工藤優作一語雙關地說道,隨即便走進藍染家的客廳,熟門熟路地坐了下來,“說起來,我在美國可是看到了很不得了的情況呢,要是綾君也一起去就好了,肯定能給他帶來很多靈感的。”“我一回來就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就在這時候,藍染家本來就沒關上的大門再一次被敲響,綾行人同樣拎著一個紙袋站在門口,挑眉看著他們,不過跟他出發之前的造型相比,現在的綾行人手裏多了一根煙管。“綾君,你也出門了?”工藤優作有些驚訝地問道。“嗯,出去取材了。”綾行人簡單地將自己的出門避難如此解釋道,不過這也不算完全的假話,他確實在北海道好好逛了一圈,取材了不少內容,“你們去美國怎麽去了這麽長時間?”“啊,畢竟先去看了鬧得沸沸揚揚的世界偵探大賽,然後又去了一趟夏威夷,在那邊呆了小一個月才回來。”工藤優作笑著說道,“我在夏威夷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技能培訓學校,可以教人各種東西,我先去學了學,打算等新一大一點之後帶他也去學學。”“對了,你剛剛想說的,是不是關於世界偵探大賽的事情?”藍染將新的客人迎進來之後,才有些好奇地問工藤優作。“是啊,真是令人歎為觀止的破案速度。”工藤優作感慨道,“無論是最後獲勝的江戶川亂步先生,還是僅僅隻輸了他一籌的美國偵探愛倫坡。”聽到工藤優作如此敬佩另一個人,綾行人忍不住挑了挑眉,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工藤優作,又看了看一旁還在“調戲”中原文也的工藤有希子,臉上忽然露出了個興味盎然的表情來,他旋轉了一下手裏的煙管,似乎想要抽一口,但是看到還有個少年在,這才重新放了下來,慢悠悠地道:“說來聽聽。”藍染見狀,忍不住有些好笑,他起身,去給這兩位正職是推理小說家的人泡了兩杯紅茶過來放在茶幾上,自己也坐了下來,決定安靜地當個聽眾。第一百四十八章 美國那邊的偵探大賽確實舉辦得非常像模像樣,一大群有錢有閑的家夥組織了美國的各地警察和fbi,從他們的庫存裏找出來了很多陳年舊案和當前的疑難雜案,擺出來讓那些被邀請過去的全世界的偵探尋找真相。老實說他們這種娛樂至死的態度雖然有點不令人滿意,但是這樣子確實讓人感覺魄力十足。工藤優作雖然不是受邀的偵探,但是因為看到這些案件,也有些心動,結果偵探在上麵破案,他在底下點評,很快就被周圍的熱心觀眾認了出來他是大名鼎鼎的推理小說作家,還被美國的fbi認出來他是之前在幫忙抓捕怪盜基德的時候出過大力的那位工藤優作。於是工藤優作也被邀請了上去跟那些偵探一起同台競技。底下的工藤有希子和工藤新一母子熱情地給他加油打氣。本來還算遊刃有餘的工藤優作很快就感受到了來自同行的壓力,他本來對自己還是很自信的,可是很快,周圍的名偵探都紛紛展現出來獨屬於他們的絕技,一個個破解案件速度飛快,但是最離譜的,還要屬排名最靠前的那兩個,一個叫做江戶川亂步,來自日本,另一個叫做愛倫坡,來自美國。這兩個人幾乎是一騎絕塵地領先著所有偵探,就算是工藤優作都被這兩個人甩開一大截,這兩個人隻有到了案件非常複雜,證據和證言有很多缺失環節,必須親身到現場去勘察的時候才會放慢破案的速度。這種時候,擅長和人交流的偵探能夠通過各種交流一定程度上追上他們的速度,但是說到底隻能算是彎道超車一樣的事情,真正的超過他們到現在為止還一個都沒有。工藤優作忍不住地對這兩個人也產生了欽佩的感覺,他趁著中間休息的時間去找他們分別談了談,結果就被江戶川亂步像是會讀心術一樣地說出了他的情況,甚至還說出了他的偵查進度。另一邊的愛倫坡則完全像是個社交恐懼症,完全不擅長說話,也不會說話,但是他在看到工藤優作和江戶川亂步這麽輕鬆自如地聊起來的樣子,也忍不住地有些羨慕,可是一旦工藤優作過來找他說話,他就會下意識一樣地將浣熊舉到自己的麵前,動作倒是很萌,但是拒絕交流的意味也非常濃重。而且相比起其他偵探都帶有助手江戶川亂步帶了一位短發別著金屬蝴蝶發卡的女士作為助手,而工藤優作有妻子和兒子當助手愛倫坡是標標準準的孤家寡人,他身邊就帶了隻浣熊。好在坡家在美國也算是個大家族,愛倫坡這次破例出來參加這勞什子的全世界偵探大賽也算是十分難得了,所以坡家還是給他安排了管家隨身照顧,這才沒讓愛倫坡在參加比賽的時候就出問題。比賽繼續進行,這群偵探順便還幫美國警方解決了很多成年積案,美國警方和fbi自然是歡欣鼓舞,但是美國地檢、法院還有監獄就沒那麽開心了。他們本來就處於常年監獄爆滿的情況,這次又一口氣送進去那麽多人,偏偏美國執行死刑的州還少得可憐,於是就更混亂了。不過這些跟偵探們沒什麽關係,他們隻負責破案,他們本來被叫過來也就是為了破案。美國警方拿出來的很多案件都在偵探們的快刀斬亂麻之下全部解決了,但是也有一些確實找不到犯人的,最典型的諸如那些公路案件,美國有著全世界最長的高速公路,他們的公路上經常會有人莫名其妙地就失蹤,這類案件根本毫無規律,也完全找不到犯人。不過他們自己也知道,這類案件就是純粹拿出來惡心一下人的,以打壓這些偵探們的氣焰,防止他們將自己看得太高。這些消息一些比較會做人的偵探都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們雖然有些不滿,卻也不會說出來,畢竟美國算是東道主,而且還是他們主動發起的這樣一個活動,任何一個能在這個活動裏拿到好名次的偵探都能極大地提升自己的知名度。而不太會做人的偵探……他們根本意識到不到美國警方也在趁機向他們施壓,隻是覺得這種案子根本沒有辦法偵破,完全就是在惡心人。工藤優作屬於前者,而那兩位特別強悍的偵探在屬於後者,江戶川亂步還因為他們同為日本人而專門跑過來抱怨過很多次這個事情。畢竟這類沒頭沒尾的案子確實不好搞。但是決賽的時候,擺在他們麵前的卻就是這樣一起案件。好些好不容易一路過關斬將到最後關卡的偵探都覺得這是主辦方在惡心人,但是主辦方卻非常肯定地表示,他們最後挑選出來的這起案件,是一起貨真價實有內容的案子,不是那種類似公路殺人狂的案件。當時最後留下來的偵探隻有六位,其中日本的兩個,美國的一個,英國的一個,法國的一個以及比較出人意料的,種花家的一個。日本的兩個偵探自然就是工藤優作和江戶川亂步,美國的自然就是愛倫坡,其他人更加好奇為什麽這個種花家的人也會留下來,但是對方表示他就是想觀摩一下其他人怎麽破案,他在種花家不是幹偵探的,而是跟工藤優作一樣的推理小說家。這說法挺微妙的,但是大家都知道種花家根本沒有偵探這職業,所以也就都釋然了。伴隨著調查進度的緩慢推進,最後隻剩下江戶川亂步和愛倫坡還在堅持,工藤優作和其他人都已經放棄了這起案件,在他們看來,這個案子太過古怪,線索也確實太少了,他們能推進都是多虧了那兩個人找出來的蛛絲馬跡。“這麽厲害嗎?”藍染也忍不住地有些好奇追問。“確實如此。”工藤優作回想起那次的案子,忍不住麵露苦澀,他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掏了掏,拿出來一疊照片來擺放在桌子上,他將其中一部分照片展示給麵前的眾人看,“這起案子雖然被亂步先生偵破了,可是我還是有很多事情沒想明白。”他說著又頓了頓,“本來沒想這麽打擾藍染君和綾君的,不過既然提起來了,還是說一下吧。”他說著開始一一解釋起照片裏的線索解釋給兩人聽,才剛說完,一旁的綾行人已經開口了,“你漏了這張照片裏的線索,根據你描述的案件情況,這張照片裏的線索就很重要。”他說著,抬手將手裏的人偶小姐見崎鳴放到了一旁,伸手在一張照片上點了點,然後臉上露出了十分感興趣的表情來,“真是有意思,這個案子讓我都覺得開始感興趣了,這些照片隻是個開始吧,詳細的事情說說吧。”工藤優作露出有些不可思議的表情來,“那個時候,那位亂步先生也是這樣,一眼就看出來了我們推理上的疏漏……綾君……”藍染好笑地看著他們兩個開啟了商業互吹,不過這份商業互吹隻持續了沒多久就繼續重新將話題拐回了先前的案件上,工藤優作忍不住地開口說道:“綾君你等等,我去拿筆記本電腦過來。”一旁的工藤有希子忍不住地開口,“親愛的,我們現在還在藍染君家裏……”藍染連忙笑著說道:“沒關係沒關係,就在這裏說吧,我也挺想知道後續的。”他說著,還走過去拉下了窗簾,“我家還有投影儀,大家一起看吧。”工藤優作有些驚訝地看過去,就看到藍染動作利索地將電視機搬開還好藍染家裏的電視機還沒更換成最新款的壁掛式雪白的電視牆剛好成為優秀的投影儀屏幕。想到這裏,他也不跟對方客氣,走回家去取自己的筆記本,一旁的工藤有希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優作他一說起複雜的案件,就有些停不下來。”“我覺得這很不錯啊,而且有希子你難道不就是因為這個才特別喜歡他的嗎?”藍染笑著說出了十分“婦女之友”的話語。工藤有希子忍不住地捧住了自己的臉,“討厭啦。”綾行人的臉上露出了非常嫌棄的表情,不知道是嫌棄藍染這麽“善解人意”還是吐槽工藤家的夫婦總是不斷地在撒狗糧,他伸手敲敲桌麵,“投影儀在哪裏?”藍染無奈地笑了起來,從一旁拿出來一台投影儀架好,“對了,綾君,不如你現在先來看看我送給你的禮物吧?我們暑假的時候也出門去旅行了,帶了不少有趣的伴手禮回來,說起來,你怎麽開始使用起煙管來了?感覺很複古啊。”綾行人動作嫻熟地轉了一圈手裏的煙管,“我覺得這樣很好。”他說著,又將手裏的人偶抱了起來,這樣一看他整個人身上的氣質就更複古了,給人一種一眼看過去就像是個藝術家的感覺。一旁的中原文也終於成功地從對麵的工藤有希子手裏逃了出來,一溜煙地跑去給藍染拿其他幾人的伴手禮。幾人交換禮物的時候,工藤優作也帶著手裏的筆記本電腦和一個醒來之後發現家裏爹媽都不見了,老爹回來就是為了拿電腦好跟綾行人還有藍染解釋案件於是死活要追上來的工藤新一。工藤新一還穿著睡衣,要是換了去別的地方,他肯定會好好拾掇自己,但是麵對著一片熟悉無比的人,他就覺得沒什麽必要太在意形象了,更何況他雖然穿的是睡衣,但是現在這麽熱,穿體恤短褲一點都不失禮。自己正牌兒子來了,工藤有希子自然也就放開了中原文也,跑去抱自己兒子去了。就在工藤優作將筆記本架好,打算開始講解的時候,中也也十分湊巧地回來了,他本來就是出門跟朋友一起逛街買東西的,逛完之後自然就回來了。此時一打開門就看到家裏一群人,他也懵逼了好一會,然後就被工藤有希子抓過去像是擼貓一樣地擼了起來。工藤新一連忙逃出生天,看著試圖逃離自己老媽魔爪的中也哥哥一陣唏噓,他甚至都顧不上對看到又一個和中原中也長一樣的文也感到震驚。一群人寒暄了一陣了之後,工藤優作就開始繼續他的播放幻燈片工作,他先前拿出來的那些照片藍染和綾行人都很默契地沒去動,看著工藤優作將線索一一拿出來並輔以解釋,一旁的工藤新一也十分默契地跟上一起進行解說。一開始還在想辦法從工藤有希子手裏逃出生天的中原中也很快也聽得入了迷,跟著一起推測了起來。看到一群人圍著一起案件推理,工藤有希子也笑了起來,托著下巴看他們一起討論案情,臉上帶著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溫柔笑意。中原文也雖然聽不太懂,但是很快他也被這複雜的案件推理給吸引了過去。一群人一說就說了七八個小時,期間藍染起身和工藤有希子一起簡單地給他們做了一頓晚飯,大家都比較匆忙地吃完繼續聊,一直聊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這才大概地將案件全貌推理了出來,期間還缺乏很多細節,大家隻能約好明天再繼續,年紀最小的工藤新一已經受不了地打著哈欠要睡著了。不過托了這樣複盤的福,工藤優作總算是明白當時的江戶川亂步和愛倫坡到底是怎麽進行推理的了,但是同時他也對綾行人的能力有了全新的認識,居然能做到這樣的程度,綾行人如果去參加那個偵探大賽的話,搞不好以他的能力,真的能夠去和亂步先生還有愛倫坡先生爭取一下勝利者的位置。別看他們隻聊了七八個小時就把事情聊完了,而比賽卻進行了那麽長時間,特別是最後一局,事實上從發布謎題到完全解決案件,一共持續了整整十六天。但是那是因為工藤優作這邊直接簡化了尋找線索的過程,一旦他們完成了一部分推理,他就直接將下一部分的線索拿出來。而事實上最後一關的時候,線索可沒這麽容易自己跳出來,偵探們在江戶川先生和坡先生的帶領下跑了一個又一個地方,工藤優作夫妻還親身上陣去找人詢問問題,這些考察和問話都花了非常多的時間,甚至不如說,如果沒有fbi在背後當支柱,他們的很多工作都展不開。綾行人走之前,還對這起案件有些戀戀不舍,同時他也有些唏噓,自己怎麽就沒有一起去呢,這樣的比賽他光是看著就覺得非常有意思。不過仔細想想,如果真的邀請他去的話,他大概也是不會去的,畢竟他可不想背負那些殺人犯的生命,所以才會選擇走上一條和最初的大家預想的都不太一樣的道路。“不過我覺得你應該早就知道案件的真相了吧?”綾行人忍不住地指著藍染說道。藍染沒有否認地笑道:“是的,大概中途過半的時候就意識到了,不過我和你們不一樣,不是通過縝密的邏輯推理找到的犯人,而是純粹的經驗談罷了。”他說著就擺出了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我畢竟活得比你們更年長一些,見到過的東西比你們多,自然經驗也會比你們多一些。”綾行人點燃他手裏的煙管,朝著半空吐了一道煙霧,“別說得自己跟個老頭子一樣,我先走了。”“拜拜。”藍染笑著將人送走,便走了回去。還好第二天是周日,不然他們也沒辦法湊這麽齊地繼續聊,一整天說下來,工藤優作原本想不明白的很多關節都想通了,本來不太清楚的一些事情也都想明白了。他忍不住地再一次感慨:“你們沒去太可惜了。”“我對當偵探沒興趣。”綾行人輕輕撫摸了一下手裏的見崎鳴的短發,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就更不行了,我是靠感覺找出凶手的人,根本算不上破案,我要是去當偵探,不管哪個國家都不會歡迎我的,畢竟我隻是找到了凶手,卻連一條完整的證據鏈都拿不出來。”藍染笑著搖了搖頭。工藤優作則不這麽認為,“我倒是覺得,能夠找出凶手本身就已經很厲害了,特別是藍染君,你在推理還沒超過一半的時候就察覺到了犯人是誰,這樣的能力,就算是那兩位偵探都沒有。”藍染隻是笑笑,“畢竟我活得比那兩個小年輕時間長嘛。”中原中也和中原文也聽到這話,都有些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為什麽他們覺得如果換他們的真身上陣,過半的時候就想要找到凶手那絕對是一場無稽之談。工藤優作也表示不認可,如果真的靠活得久就能攢夠經驗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破不掉的案件了。藍染笑著岔開話題,“說起來開學時間都過去一個多禮拜了,新一君一直沒去上學,這樣不要緊嗎?”“沒事,我已經向老師請過假了。”工藤優作知道對麵的意思,心裏尊重每個人選擇的他笑著說道。聽到這話,工藤新一有點不太開心,他暑假在美國玩得多開心啊,可以跟爸爸媽媽一起尋找案件線索,每天還能看到江戶川先生和坡先生,可是一回國居然就要上學,還好聽說他不用補暑假作業,不然就更慘了。藍染叔叔果然是個老師,一提事情就這麽一針見血直至要害。工藤新一覺得,以後果然不能輕易招惹藍染叔叔。“對了,那位江戶川亂步,是不是就是那個橫濱的武裝偵探社的名偵探啊?”綾行人看到工藤新一臉上變換的表情,立刻就意識到了他的想法,他忍住逗弄小孩子的念頭,回頭追問了工藤優作一句。工藤優作點頭,“是的,就是那位橫濱武裝偵探社的偵探,江戶川亂步先生。”綾行人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的時候,不忘稍稍轉動一下手裏的煙管,“看來在日本,有些偵探還是有點真材實料的。”工藤優作忍俊不禁,他也要承認,自己被再次刷新了對鄰居的認識,無論是綾行人還是藍染右介。一天的聚會很快落幕,工藤新一在回家之後,終於想起來他好像還沒問藍染,中原文也是怎麽回事,工藤優作卻攔著他沒讓他去問,“藍染君那邊應該也有很多不方便說明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