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閣啊……”如果是以前的話,五條悟才對什麽內閣的好感沒興趣,可是現在,他既然已經真正成為了咒術界的高層,那有些事情就不能再跟以前一樣任性了,“可惡,想到要跟那些人打交道就好煩。”說著,他猛地側頭看向夏油傑,“傑,不然你去當議員吧,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的!”“少做白日夢!”夏油傑將他推開,轉身也朝著外麵走了出去,“你要是沒興趣去找port mafia見最後的那部分咒術師,就去找你之前說的澀澤龍彥玩,我也要回去了,我還想去試試藍染老師說的那種方法。”“切。”五條悟哼哼了一聲,然後耷拉下肩膀,決定去先去見見port mafia那邊的咒術師就去找那個叫澀澤龍彥的家夥,“叫你敢來暗算我!”藍染就像自己所說的那樣,在看到橫濱事件的罪魁禍首之一居然是那樣的家夥之後,立刻就對整個事情興趣缺缺了,他隨意地毆打了一頓這個叫費奧爾多的俄羅斯少年,然後又將這少年的電腦和服務器全都毀了大半,這才跑去找五條悟他們。結果五條悟那邊那個詛咒師居然深諳苟之一道,還沒見到五條悟的麵就跑得飛快,一點臉麵都不要。兩個罪魁禍首都是這麽個鳥樣的家夥,這讓藍染啼笑皆非的同時,也對這個世界的人失去了興趣。對於沒有任何氣度可言的家夥,他甚至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而對於“目標崇高”的家夥,他隻感受到了濃濃的失望。再加上這個世界的日本政府這麽一群騷操作不斷的政客,他覺得果然還是回家教書養孩子比較有意思。第一百三十三章 五條悟看到藍染真的就這麽絲毫沒有留戀地轉身就跑,他對繼續留在橫濱也有些沒了興趣,他正打算去看看port mafia裏最後的那幾個咒術師的時候,居然又一次遇到了澀澤龍彥。這次他看清楚了對方的麵容和那頭和自己一樣的白頭發。澀澤龍彥的臉色不太好,他似乎本來跟誰有約,但是臨到頭來,對方居然放了他鴿子,所以他現在心情很是糟糕。五條悟終於想起來,自己以前好像見過這個家夥。那是自己還是神子的時候的事情了,他當時見到澀澤龍彥的時候,對方還沒現在這麽一副好像看破紅塵的樣子。一定要說的話,當時看破紅塵樣子的人反而是自己,而澀澤龍彥當時還是一副非常爭強好勝的樣子,見麵就想在自己麵前表現一番。可惜他被當時神性十足,完全不通人性的五條悟當場吊打了。體術上澀澤龍彥根本就不是五條悟的對手,比洞察力有六眼的五條悟甚至能看出來他今天穿了什麽顏色的內褲,比異能力……對不起,五條悟他是咒術師來著。當年全方位被吊打的澀澤龍彥後來很不甘心地回去了,五條悟當時沒什麽特別的想法,隻是很淡定地回去做他自己的事情了,現在回想起來倒是有點奇怪,因為澀澤龍彥給人一種很驕傲的感覺,可他卻沒有在後來再找自己。難道說是澀澤榮一對他說了什麽?可是感覺澀澤榮一不是那麽多事的老頭子啊。五條悟伸手摸了摸下巴,他覺得自己居然能從那麽古早以前的記憶裏將這麽一件小事情翻出來真是不得了。一旁的夏油傑看著他表情變來變去隻覺得莫名其妙,幹脆伸手戳了戳這家夥的腰背,把五條悟驚得差點從地上跳起來。夏油傑才懶得管他的搞怪,隻是直白地問道:“你不去收拾這家夥嗎?要知道以後如果咒術界還想繼續平穩下去,跟內閣那邊的合作可少不了。”“這就過去。”五條悟說著就掄了掄自己的胳膊,大有現在就衝過去給那個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以至於變成現在這樣一張死人臉的澀澤龍彥來上一拳頭。他對自己的術式非常有自信,畢竟以前也不是沒有試過異能力的隔絕效果,而且這澀澤龍彥的異能力發動起來的時候,征兆還如此的明顯。“對了,傑我跟你說啊。”五條悟正想給夏油傑說一下他以前跟澀澤龍彥之間的二三事的時候,就看到澀澤龍彥迎麵遇上了出來不知道做什麽的port mafia成員。在橫濱,各個組織的人的打扮一般都非常有辨識度,高瀨會的人打扮得非常有江湖氣,gss則是一群一看就知道是雇傭兵的人,甚至還有一些外來的地下組織會將他們的人打扮得像是哪裏來的恐怖分子一樣,實在不知道怎麽增加辨識度,就幹脆將組織名字貼背上,為的就是防止混戰的時候誤傷自己人。而port mafia的人的打扮就相當的黑手黨了。畢竟在現在這混亂的橫濱,也就隻有port mafia的人還能穿的這麽整齊劃一的黑西裝了。領頭的port mafia成員似乎是一個什麽幹部,夏油傑一眼就認了出來,“居然是大佐。”“誰啊?”五條悟莫名其妙地回頭問他。“port mafia裏算是最正常偏好人定義的一個幹部。”夏油傑如此解釋道。前麵的一行人說了幾句之後,心情本來就不好的澀澤龍彥頓時就沒興趣繼續跟他們聊了,當場釋放了自己的異能力,白色的霧氣瞬間彌漫開來,籠罩了這一整片區域。他們其實都注意到了他們的背後還有兩個人跟著,可是隻有區區兩人,澀澤龍彥和port mafia其實都不覺得那兩個人能做什麽,隻是很無所謂地任由他們跟著。澀澤龍彥的白霧一起,夏油傑當場就跳上了自己的虹龍飛上了天,雖然這霧氣對他這樣沒有異能力的人來說不會造成影響,但是他可不想自己無知無覺地被送到了另一個地方,等澀澤龍彥結束了異能力釋放再被放回來。絕對會被五條悟嘲笑到死的。而底下的五條悟也在第一時間將這白霧劃入了自己的無下限術式的隔絕範圍裏,濃霧翻湧著籠罩過來,卻在他這裏獨獨形成了一片無霧區域。“喂悟,大佐那家夥人還不錯。”夏油傑徹底飛離霧區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對他說了一句,這才驅動虹龍高高地飛了起來。等他完全飛開去之後,夏油傑才忽然想起來一個事情,他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一模,果然從裏麵摸出來了一個紅色的異能力結晶,“遭了,都忘記問藍染這東西要怎麽處理了。”而底下的五條悟聽到了夏油傑的話,立刻就意識到,這是對方希望他能順手救一下那位叫大佐的port mafia的幹部。五條悟對這件事情也沒什麽所謂,反正他都是要去打澀澤龍彥一頓的,到時候隻要澀澤龍彥動不了了,那麽那個叫大佐的肯定也就沒事了。既然都是順手的事情,做一下也無妨。五條悟原地蹦了兩下,然後腳下一個發力就朝著澀澤龍彥原本的位置直衝了過去。澀澤龍彥的異能力龍彥之間是可以在自己所在的位置上生成一個十分獨特的收藏間,而被他霧氣所籠罩進去的人,距離他越近的人越容易遭遇自己的異能力追殺,距離他遠的話,分離出來的異能力就得花上相當多的時間線去找到自己的本體才行。大佐距離澀澤龍彥的位置非常近,白霧一起他就想朝著澀澤龍彥開槍直接了結他,別看這個家夥來到橫濱才兩三天,卻已經造成了幾十個異能力者在澀澤龍彥的霧區中喪命了,port mafia也因此少了十幾個相當能幹的異能力者。這讓大佐對這個白麒麟無比痛恨,可是來自首領的要求卻又讓他不得不拿出自己最後的耐心來勉強和澀澤龍彥交談。交談果然談崩了,他當然隻想現在立刻就做掉這個家夥,卻不想澀澤龍彥的體術似乎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好,竟然就這麽躲過了自己開槍射出的子彈。然後沒等大佐開第二槍,他的異能力已經毫不猶豫地攻向了他自己。看著近在咫尺的一人一異能力戰鬥的畫麵,澀澤龍彥微微垂下眼眸,“真是無聊的事情。”“哎?覺得無聊的話,那就讓我們來做點有趣的事情吧。”伴隨著一個有些瑟的男人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澀澤龍彥頓時驚訝地回過頭去,就看到一個有著白色短發的男人幾乎已經貼到了自己身上,然後這個跟自己一樣有著白頭發的男人就一拳朝著自己揮了出來。五條悟一拳頭將人直接擊飛了出去,狠狠地砸在了牆壁上,澀澤龍彥整個人在半空中甚至飛得還旋轉了一個大大的角度,像是那些體育運動員的半空特技一樣。“咻~”五條悟看著這一幕,滿意地給自己點點頭,他果然厲害,居然連打人都能打出花來。另一邊,被打飛的澀澤龍彥勉強地從廢墟裏爬了起來,“可惡,你是……”“呀,你不記得我了嗎?這可真是,太遺憾了啊。”五條悟一隻手握拳,另一隻手按在那上麵摩挲著,臉上卻露出了十分燦爛的笑容來。“五條……悟!”澀澤龍彥看著那熟悉的麵容,以及對方臉上那璀璨到不可思議的漂亮藍眼睛,終於忍不住大聲地說出了那個被壓在自己心底很多年的名字。“呀呼,就是我喲。”五條悟麵露開心之色地跟他打了個招呼,然後又是一拳絲毫沒有征兆地就朝著他打了過去。“噗啊!”澀澤龍彥確實有在經曆過以前的痛苦敗北之後仔細修煉果,不然也不可能做到那麽近的距離還能躲開大佐的一槍,可是他的體術在專精體術的五條悟麵前就真的一點都不能看了,被對方結結實實一拳打在了腹部,讓他差點沒把昨天的晚飯也給一起吐出來。“啊,抱歉抱歉。”五條悟笑眯眯地說道,“我好像下手重了點,你要是想吐的話可千萬別吐我身上,我會覺得超級惡心的。”“不過接下來的話,就要將你這家夥從橫濱帶出去了呢。”五條悟看著一臉悲憤表情地看著自己的澀澤龍彥,又吹了聲口哨,“這不是還是能露出比較像話的表情的嘛?先前的時候幹嘛整天板著個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你錢一樣。”澀澤龍彥那個氣啊,他自從敗給五條悟之後就一直發誓要再次找回場子來,會願意接受內務省的資助也是因為他想要勝過五條悟,可是對方不是異能力者這一點就讓澀澤龍彥十分難受。他這次會同意前來橫濱,除了有內務省的人的要求之外,也是因為他在橫濱這位有一位情報販子願意告訴他怎麽讓他變得更強,以及在橫濱,還有一個世所罕見的異能力者的情報。可惜這位該死的情報販子居然放他鴿子,不來了連個消息都沒有,而走出沒多遠居然又遇到了五條悟,甚至還再次被對方輕易吊打。澀澤龍彥都快被氣死了,要是他現在能說話的話,一定會想要呸五條悟一臉,可惡啊,太可惡了!第一百三十四章 將澀澤龍彥抓了之後,龍彥之間產生的大霧也消失在了原地,一群本來因為異能力而消失的人也跟著冒了出來。本來有點狼狽的大佐此時也安全了,他鬆了口氣地看著麵前的白發男子,“十分感謝閣下出手相助。”“沒那個必要啦,你也看得出來,我會打他純粹是因為我跟他有私怨嘛。”五條悟笑嘻嘻地說道,笑的時候完全不掩飾自己對澀澤龍彥的惡意。“那也一樣要感謝你的出手。”大佐並不因為對方的推辭而放棄感激,他比誰都清楚,如果剛剛不是這位白發男子出手,隻怕自己在自己的異能力惡意攻擊下堅持不了太長時間,澀澤龍彥的異能力對於異能力者而言就是天敵,這句話他以前聽說過,出來之前也聽boss告誡過,但是隻怕連boss都不知道,異能力天敵的意思原來是這樣。隻隨身帶了槍的他可完全不是自己異能力的對手。自己真的是被這位白發男子救了一命。大佐再次鞠躬,“如果閣下沒有急事的話,請務必讓在下等人招待你。”他說話的時候,他身後的一群小弟也都跟著跑了過來,那些小弟隻是普通人,此時看到自家的老大這麽畢恭畢敬地對待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也都跟了過來,不過他們到底是大佐的下屬,看到大佐這樣,他們自然也不會不識趣,哪怕對情況一無所知,也都老老實實地跟五條悟拉開了距離,確認他們的位置不至於給對方壓迫感之後,才跟著大佐一起向五條悟行禮。一群人整整齊齊恭恭敬敬地朝自己鞠躬,這場麵真的很不錯。五條悟忍不住地心想,同時也覺得這個叫大佐的確實不一般,作為黑手黨的一份子,卻能教出這麽有眼力的下屬來,而且他也知道,這個叫大佐的是感謝他,可是想要將他請回去感謝,多半也是有想要讓森鷗外見他一麵,好招攬他的意思。五條悟對森鷗外此人沒什麽感覺,他一股腦兒也就見過對方一次,知道這人是藍染他們家的家族成員受害者這樣說起來似乎有些奇怪,但是他確實認為,一個家裏地產五幢樓,四幢都被藍染家裏的人打飛的家夥,確實隻能叫受害者,後麵那兩棟他是不知道怎麽沒的,但是魏爾倫明確表示是他幹的,那還有什麽好疑惑的了?雖然他對極道組織的頭頭沒什麽好感,對這個居然還想拖欠夏油傑工資的家夥更沒半點興趣,但是看在人家既是藍染(藍染:關我什麽事?)的受害者的份上,又在事後老老實實地付了工資,所以他對森鷗外也沒什麽太大的惡感。就在他要開口之前,夏油傑從半空中飛了回來,“喲,悟,那家夥怎麽樣了?”“夏油君?”大佐見到來人也是愣了一下,他隨即看向五條悟的時候眼神就變得有些微妙起來了,“這位五條先生……不是異能力者嗎?”他好歹也是有聽到澀澤龍彥的說話聲的,自然也就知道了五條悟的名字,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五條悟居然不是異能力者而是咒術師!咒術師不也應該消失在白霧裏的嗎?大佐有些想不明白,畢竟先前五條悟去找森鷗外要工資的時候,森鷗外就隻帶著太宰治一起去的,所以他不知道這位五條先生居然不是異能力者而是一位咒術師。“大佐。”夏油傑扭頭朝他打了個招呼。大佐有點不知所措地跟對方回了個禮,正想說點什麽,就看到夏油傑朝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安靜。五條悟隨手將被自己打暈的澀澤龍彥扛了起來,“走吧,不是說要去port mafia總部?”大佐頓時雙眼一亮,“請跟我們來。”他說著,就帶著這兩個貴客和一個俘虜上了遠處的一輛車,不是他不想把車開的更近一點,實在是一旦打起來誰能保證車子的安全?五條悟則看著這些車輛陷入沉思,port mafia能在這麽混亂的局勢裏依然保有這麽多車,甚至連車子都能正常運作,看來這個被藍染禍害了的組織還是有點東西的嘛。(藍染:你禮貌嗎?都說了這關我什麽事!)夏油傑不知道五條悟在想什麽,他隻是有些好奇地戳了戳後座上不省人事的澀澤龍彥,有些好奇地問道:“說起來剛剛那反應,莫非你認識他?”“嗯,想起來了,以前見過。”五條悟得意洋洋地說道,“小的時候我就打過他,現在他比小時候厲害了點,可還不一樣會被我打?”“我覺得你最後一句話有點多餘。”夏油傑白了他一眼,然後放棄了去戳澀澤龍彥的想法,總覺得這個叫澀澤龍彥的家夥如果醒著的話,似乎人生會更艱難一點。大佐聽著他們的對話,心裏對五條悟有了很多的猜測,然而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等他將人送到port mafia大廈的時候,森鷗外卻並沒有親自出麵,甚至就連深受森鷗外信任和重用的太宰治都沒有出麵,全程任由自己招待這兩人,森首領甚至都沒跟他提隻言片語的關於澀澤龍彥的事情。大佐雖然有點不太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是也隻好作為五大幹部之一,努力熱情地試圖招待這兩人。但是五條悟卻絲毫沒管他的招待,單肩扛著物理沉睡的澀澤龍彥,走馬觀花地見了一圈自家的咒術師們之後,就絲毫沒有停留地走掉了。夏油傑倒是有些意外,森鷗外居然沒試圖挖牆腳,這有點不科學啊。“他肯定挖了啊,但是肯定不會朝我們倆挖。”五條悟淡定地說道,“森鷗外現在長進了,知道我不待見他跟他身邊的那個小鬼,當然不會自己跳出來礙我們的眼,更何況反正都是要挖人,明知道不可能挖的到我們這樣的特級咒術師,那當然隻能考慮去挖一般的咒術師了。”“看來之前的事情,藍染老師果然給他帶來了相當嚴重的影響。”夏油傑朝窗外看了看,現在這大樓還是隻有一棟,畢竟亂成那樣了也不可能有工程隊伍進來,靠著外麵新增的加固建築,這樓倒是不用擔心會被大風刮斷,畢竟快七月了,台風已經來過一次了。五條悟嘿嘿笑了兩聲,也不知道在笑些什麽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額頭上有傷痕的詛咒師跑掉了的緣故,外麵的帳雖然還沒解除,可是五條悟和夏油傑已經可以毫無障礙地離開了雖然也不排除那個咒術師一開始就沒把他們兩個列為需要被捆住的對象的可能性就是了。畢竟這個世界現在有點過於魔幻,能搞得出這麽大場麵的家夥,居然會遇到他們之後,第一時間選擇逃跑而不是選擇戰鬥,所以這麽能苟的人,說不定一開始就沒想困住他們。五條悟像是扛著行李一樣地扛著人出來的時候,外麵的自衛隊還沒進去,因為他們上麵的人跟內務省的口水仗還沒打完,因為先前的時候,獵犬的副隊長大倉燁子擅自行動,卻不想還是被澀澤龍彥的霧區給卷了進去,結果哪怕她準備得相當充分,還是被自己的異能力傷到,最後還是因為澀澤龍彥自己覺得沒意思,將大霧收攏了起來,這才沒讓這位獵犬的副隊長直接在橫濱殉職。這事情一出來,防衛省的人不高興了,畢竟他們原本的命令就是自衛隊進入橫濱進行打擊和救援行動,之前沒能“及時參與”純粹是因為內務省投放的人員有可能造成己方的危險,所以才“臨時叫停”了打擊行動。可現在獵犬的人主動進行了工作,結果居然被內務省的人給弄傷了,這能忍?於是防衛省就叫囂著要內務省好看,內務省則嘴硬說“我們已經提前通知過你們了”雲雲。現在的國會議事廳裏已經變得非常魔幻了,原本的時候防衛省現在跟國家公安委員會站在了一條線上,和內務省天天打嘴仗,外務省的人還在天天謝罪道歉。可很快,財務省和經濟產業省也都快坐不住了。因為橫濱的失聯已經超過了一個月,各個國家雖然礙於種種原因不能立刻派人進入進行僑民的撤離,但是對日本的經濟提出製裁已經快要成了國際共識。麵對著隨時可能掉下來的這一堆達摩克利斯之劍,內閣是徹底慌了,這哪成啊,日本經濟才振興了幾年啊,怎麽就要挨上別國的經濟製裁了?特別是內閣的總理大臣(首相),他非常清楚地認識到,無論這些製裁有沒有落到日本頭上,他的位置都別想保得住了。日本首相發現自己就要因為非自己之罪而下台了,那他哪裏還會跟罪魁禍首的內務省講什麽情麵?當場就拍板,要內務省的人立刻把澀澤龍彥撤出來。畢竟澀澤龍彥也是日本大人物的侄孫,自己又被日本人寄予眾望,所以不能隨意地將人處置了,但是不能處置,不意味著不能控製,好歹人是你內務省派出去的,那你內務省叫回來不是問題吧?可內務省的人麻了,他們在種田山頭火提出嚴正抗議的時候還有點不以為然,而等到防衛省開始跟著國家公安委員會一起對付他們的時候,他們終於有點慌了,想要聯係澀澤龍彥,試圖讓人撤回來。可很遺憾的是,澀澤龍彥不光沒有理他們,還直接把他們派遣過去的人都給幹掉了。發現情況徹底不受控製,內務省那慌得不是一點半點,想找異能力者去對付吧,澀澤龍彥偏偏就是個異能力克星,找一般人去吧,人白霧一起自己就能天高任鳥飛,抓得到才有鬼了。一開始的時候內務省還想嘴硬一下,然而他們的外強中幹立刻就被人發現了,於是這下好了,什麽都別說了,整個內閣的大部分議員當場就決定讓當初做出派遣澀澤龍彥的那幾個內務省官員下台。總理大臣更是狠上加狠,當即提出了個下半年砍你內務省一半預算的提案出來。這就是真的要命了。可他們又能怎麽辦?從頭到尾橫濱的事情裏他們就插了很多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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