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波德萊爾忍著沒有發飆,壓根不信這種明擺著銷毀物品的行為。  “是誰有能耐躲過我的眼線,幫魏爾倫的本體隱藏情報?政府裏出現了內賊?”夏爾波德萊爾想不通,一個個猜測過去,“維克多雨果?居斯塔夫福樓拜?亞曆山大大仲馬……”  夏爾波德萊爾無法理解,就算這些人為了製止超越者克隆計劃出現,直接和自己溝通一聲,也不用和自己搶典當行的腕表啊。  呸!  難道他會支持克隆計劃嗎?  夏爾波德萊爾怎麽也無法想到,那個提前下手搶奪腕表的人,並不是為了阿蒂爾蘭波……  晚上,七點到來,巴黎紅燈區的夜店上掛滿了風車,一家家店的生意熱鬧起來,阿蒂爾蘭波也等來了自己要見的人,把現金推到了對方麵前,驕傲地說道:“朱利安,陪我一個晚上!”  阿蒂爾蘭波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燈光充足的情況下,對方的模樣完全暴露了出來。  高級俱樂部的頭牌!  朱利安有一頭短發,容貌是成熟硬朗的類型,中等偏上,放在夜店裏遠遠稱不上驚豔。  但是!  朱利安是矯健的肌肉型身材,肩寬體長,皮膚表麵塗抹了增亮的潤膚乳,要人魚線有人魚線,要臀有臀,胸肌完全不比那個雨果老頭子小!  這才是有審美的人會挑選的男妓。  朱利安笑道:“這些錢可不夠我的出場費。”  阿蒂爾蘭波懵住:“???”  他自認是混過不少酒吧、夜店的人,八萬法郎足夠約一個晚上吧,而且對方年齡大了呀!  頭牌就了不起?  賺這麽多錢交稅嗎?  阿蒂爾蘭波馬上就氣鼓鼓的。  朱利安看出對方沒去過高級俱樂部,也不點破,順勢坐到了阿蒂爾蘭波的身邊。一股男性的荷爾蒙氣息貼近,阿蒂爾蘭波罕見地想入非非,對方像極了昨晚的煙草,濃鬱而嗆人。  朱利安隻伸手從那疊紙鈔裏抓了幾千法郎,塞入了自己的低腰褲上,鼓鼓的褲子與鈔票形成誘惑,剩下的錢就不要了。  朱利安說道:“先生,我說過我是自願為你服務的,不要你付錢,你給我錢是看不起我,這些法郎就當作你今晚請我喝酒的酒錢。”  對方收了酒錢,卻拒絕了嫖資,阿蒂爾蘭波笑顏綻放,險些晃花了朱利安的眼睛。  阿蒂爾蘭波摟住朱利安的腰,上手捏了捏,讓服務員開酒瓶,一副風流做派。朱利安想到某人昨晚的落荒而逃,眯了眯眼,來不及思索怎麽引誘對方繼續“過分”一點的時候,阿蒂爾蘭波對著酒瓶喝了一大口氣泡酒,把紅唇遞了過來。  這唇粉粉的,嘟起來的時候很可愛。  沒人能拒絕一位絕世美人。  朱利安想吻過去,忍住了一波客人的反向誘惑,格外注意地問道:“你不嫌棄我髒嗎?”  男妓的嘴,沒有多少人想吻。  何況,法國最近又有爆發傳染病的跡象。  不止是朱利安開始注意,夜店的其他特殊從業者也多少收斂了一些,防止自己中招。  阿蒂爾蘭波初來巴黎,對法國的浪漫病現狀不清楚,咕嚕一聲,咽下嘴裏的氣泡酒,疑惑地問道:“你有得病嗎?”  朱利安奇妙地說道:“沒有,我經常做檢查,對待女客也會做基本的安全措施。其實在我們行業,高級從業者很注重保護自己的身體,不貪圖短時間的快樂,得病的主要是客人……”  沒錯,這年頭不愛戴套的全是客人。  最佳例子法國超越者居伊莫泊桑,此人葷素不忌,數次感染,導致一陽再陽。  阿蒂爾蘭波把酒瓶塞到朱利安手裏。  “跟我一起喝酒!唱歌!”說完,阿蒂爾蘭波完全不嫌棄別人口中的髒,飛快地親了朱利安一下,笑嘻嘻地說道,“你幫過我,我怎麽可能嫌棄你,這是我的回禮!”  朱利安摸了摸嘴角,發誓會好好服務這位客人,讓對方享受到一整晚的美妙。  緊接著,朱利安就放縱起來,喝酒,喂酒,調情打罵無一不通。他的待客情商極高,經驗豐富,說話避開阿蒂爾蘭波的雷區,巧妙地從方方麵麵直接攻擊到阿蒂爾蘭波寂寞的點。  阿蒂爾蘭波讓朱利安用蝴蝶骨開酒瓶,朱利安脫掉上衣,說開就開,逗得阿蒂爾蘭波開懷不已,也要展現出自己的本領。  “朱利安,我也能做到!”  阿蒂爾蘭波忘記了重力異能,非要拿出少年時期的本事,而他的蝴蝶骨確實能做到。  均勻的蜜色,精致的骨架,朱利安看阿蒂爾蘭波的目光都炙熱起來,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蝴蝶骨,分不清誰才是獵物,誰才是獵人。  阿蒂爾蘭波被他弄癢了,拍開手,笑得無賴,“朱利安,你不敬業。”他的金發散落肩頭,玩世不恭,斜躺在沙發上散發出精悍之感,“你和你的客人動過真感情嗎?”  朱利安不假思索地回答:“沒有。”  阿蒂爾蘭波不信:“我一直認為,人與人交流的過程最容易培養感情。”  朱利安搖了搖頭,堅持自己的態度。  自己不會和客人輕易說謊,那樣糊弄不了身經百戰的花叢浪子們。  阿蒂爾蘭波打量起對方,朱利安身上沒有任何娘娘腔的地方,花名也可男可女,比那些取名叫“莉莉絲”的男人好多了,他的笑聲就像是一頭鼎盛時期、氣血蓬勃的雄獅。  朱利安說道:“我喜歡我的職業,不是被迫加入這裏,而我選擇的另一種交流方式不會累積感情。”  阿蒂爾蘭波追問:“你不是被迫的?什麽方式?”  阿蒂爾蘭波好奇心旺盛,朱利安故意不說,一臉難以啟齒:“可能會讓你惡心。”  阿蒂爾蘭波把朱利安推倒在沙發上,壓製住這種外形高大的男人,心頭火熱了起來:“快說,不說就等著我們進入下一步!”  朱利安突然道:“我對男客不賣身。”  阿蒂爾蘭波毫不猶豫:“狗屁,我信你的底線,不如相信你明天就變成正經人了!”  阿蒂爾蘭波翻過朱利安的身體,咬住他的耳朵,野蠻又任性:“你對我心動了,別不承認,你一直在勾引我,我會看不出來?”  朱利安粗重地喘了一口氣,臉上有了笑意。  “我們進房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喜歡哪一種交流方式嗎?那邊有道具,我保證我會全部說出來先生,我見到你第一麵就知道你玩的開,可以滿足我不能說出口的興趣。”  “這麽神秘的興趣……”阿蒂爾蘭波低頭,胡思亂想道,“女裝癖?”  朱利安搖頭。  阿蒂爾蘭波催促他帶自己過去,朱利安抓住他的手,微微一用力,翻身起來。  “先生,我先去準備,你過五分鍾進來。”  “如果我非要提前進去呢?”  阿蒂爾蘭波不肯答應,就是喜歡當杠精,做一些出人意料的行為。  朱利安遲疑:“太直接了……”  朱利安笑著直視阿蒂爾蘭波,那雙眼眸如同畫家手裏怎麽也化不開的油彩,濃重,深邃,火熱,怪異,融合成半固體的形態。  “等待,才會收獲快樂。”  ……  淩晨五點,冬天的清晨是昏暗的。  菲利普皮內爾醫生家的門被推開,一雙成年男人並不柔美的赤腳走了進來。  地板上,一滴紅色的血珠滴落下來。  黑暗淹沒了這些痕跡。  過了一會兒,臥室的床頭燈亮起,菲利普皮內爾臨時起床,讓來者坐下,第一時間找來了醫療用具,準備給對方進行常規治療,再考慮異能治療。  菲利普皮內爾讓男人脫了衣服,呆了呆,映入眼簾的不是那些習以為常的鞭痕、淤青。  而是吻痕???  菲利普皮內爾迷茫地問道:“這和以前不一樣,您是哪個位置要讓我治療?”  菲利普皮內爾的眼神往下滑去。  盯著褲子。  對方腳踝有血。  男人委婉地說道:“上藥沒有用,傷在內部,我坐不下來,明天要開會。”  菲利普皮內爾無奈又隱隱憤怒:“您總是不珍惜身體,追求折磨自己帶來的快感!”  男人又說道:“請相信我,這次不一樣。”  菲利普皮內爾對法國超越者的性癖心灰意冷,嗬嗬,一個個死不悔改。他氣憤地發動異能力“瘋子的自由”,讓對方走完治療流程。  男人麵對異能力的要求,沉吟道。  “我有兩個名字,一個是雅克盧梭,一個是朱利安,那是我的理性與瘋狂塑造的兩麵。我喜歡白天當法國官員,晚上當俱樂部的頭牌,我有幻想別人粗魯對待我、強迫我的癖好,通常女人打我的時候……我就會產生一種強烈的興奮……”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針對他的治療係異能力沒有發動。  菲利普皮內爾狐疑地看了過去,您還有額外增長的黑曆史和怪癖沒有交代清楚?  雅克盧梭的臉皮抽了抽,發現逃不過去。  這就是異能力的殘酷啊。  好想死.jpg  雅克盧梭微微歎道:“我騙了一個很漂亮、流連夜店的男人去開房,玩我的私人愛好,但是我被他的外表騙了,他一點都不暴戾,每個人真的不能以外表來看待別人,明明我警告過自己……”  “他不肯打我,憐憫我,親吻我的額頭,我祈求他給予我快樂,他從後麵抱住我,跟我說……有另一種方法感受到身體的痛苦……”  “然後,他把我上了。”  “我痛得來找你治療,別笑了,皮內爾醫生,我會克製不住內心的陰暗把你殺了的……”  “唉,你知道的太多了。”  ……  治療結束後。  菲利普皮內爾醫生按最低標準收了費,慈愛地找來一根專用藥,送給從事特殊行業多年、初次破身的盧梭先生當醫療禮物。  “盧梭先生,這次是局部受傷,情況不嚴重,我的異能消耗很低,給您打一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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