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有些事情我無法解釋的更詳細，但是，‘本體’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和‘神’打了一個賭。”這次鬼燈身上濃厚到看不清裏麵人的黑氣真的讓‘齊木楠雄’不敢直視了。　　主要是他心虛，雖然事情是本體做的，但他也是‘齊木楠雄’，很容易被遷怒，這也是為什麽本體不來的原因之一。　　分/身受到的傷害不會反應到本體，但是本體受到的傷害卻會反應到所有分/身身上。　　另一個原因是實力最強的本體還要和‘神’在齊災的世界繼續拉鋸戰。　　“神？”鬼燈一頓，收了點身上的氣勢。　　“是的，和你們世界觀中的神明完全不同，‘神’隻是本體對的代稱，也可以叫他‘惡魔’、‘魔鬼’，想叫什麽叫什麽。”　　‘齊木楠雄’聳聳肩，努力用易於理解的描述解釋道，“你知道的，人總是會做出些蠢事。原本應該為世界帶來希望的靈魂卻在還未長成前，就被人類的欲望染黑，最終的結果就是‘’誕生了……”　　在最初的世界線中‘朔月’被母親與繼父賣進實驗室，先是被母親背叛，後被進行慘無人道的實驗。他陷入了瘋狂，變成了一個理智的瘋子，成了貨真價實的‘瓶子裏的魔鬼’。　　被佐藤放出來之後，他被佐藤悉心教導，接受了佐藤的思想，最後和佐藤一起將原本該戰勝佐藤這個大boss的主角封進油桶裏，世界因此毀滅。　　然而世界毀滅後因為他靈魂的特殊性，他依舊存在，不止如此他還吸收了整個世界毀滅後溢散的龐大能量，成為了‘’，從而得知自己之前生活的世界不過是一個漫畫，至此之後就走上了主動毀滅世界的道路。　　世界的誕生很困難，但是毀滅起來對於本就不存在於世界的因果中，不受因果影響的來說卻很簡單。　　隨著毀滅的世界越來越多，吸收的能量越來越多，逐漸自詡神明，世界不過是被玩弄於鼓掌間的棋子。　　不是沒有人反抗過，可是沒有人可以殺死，甚至沒人能打敗。　　漫長的時光使逐漸對毀滅世界感到無趣，即使如此世界毀滅的那一刻的絢爛到極致的風光依然是有趣的、吸引人的。　　沒有停下腳步，直到遇見齊木楠雄所在的世界。　　齊木楠雄在自己的世界中是近乎神明的存在，齊木楠雄利用回複能力不斷讓世界回到毀滅之前的狀態，雖然無法打敗但是也沒有讓成功毀滅自己的世界。　　兩人勉強算是打了個平手。　　為了保護世界，齊木楠雄開始渴望超能力，於是產生了一係列新的超能力，這些情報都是齊木楠雄通過新能力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整理出來的。　　兩人一直這麽僵持著，最後，齊木楠雄和打了個賭。　　一切回到最初，隻要齊木楠雄能夠向證明人類的求生本能能夠戰勝自我毀滅傾向，就是齊木楠雄贏，就放棄毀滅世界，自願被‘朔月’吞噬，從此徹底消失；如果‘朔月’最後還是走上了的老路，就是贏，齊木楠雄就放棄抵抗，讓毀滅自己的世界。　　之後，用力量複原了一個自己原本的亞/人世界和一個純白的‘自己’，則坐在最佳觀眾席，欣賞齊木楠雄不斷穿越時空改寫世界線，然後不斷失敗的戲碼。　　根據兩人的賭約，本體不能直接幹涉朔月的成長，隻能通過間接手段影響朔月。然而，在單純的亞/人世界觀下，無論重複幾百遍，最後‘朔月’依然會毀滅世界。　　直到第一千三百六十次，齊木楠雄放在實驗室的一本漫畫，成為了改變的契機。　　這一次的朔月依舊沒有多少情感，但是他從實驗室裏出來後，並沒有一心跟著佐藤搞破壞，而是想要平靜的生活於是和佐藤鬧掰了。　　這之後，朔月被佐藤沉海，楠雄就將朔月的靈魂拉入了火影。　　雖然是齊木楠雄自己自出生以來遇到的最大的麻煩與災難，但是這麽長時間在暗處觀察著他，齊木楠雄內心還是真心希望朔月這個苦命的孩子能夠獲得幸福的。　　朔月的感情封閉了太久，不是濃烈到能夠突破閾值的情感無法打開他的心房，所以楠雄看中了宇智波這個愛與恨都濃烈到極致的一族。　　為了讓這個朔月心靈徹底成長起來，楠雄為他準備了許多世界去經曆冒險，同時那些世界也需要他去拯救，在拯救世界的道路上，他會體會到許許多多寶貴的情感，親情、友情乃至於愛情。　　而鬼燈則是齊木楠雄特意為朔月挑選出來的引導者。　　他今天來找鬼燈也是借朔月幫宇智波泉奈渡過死劫這個關口，增加自己的話的說服力。　　“難怪我之前查看朔月經曆的時候發現他在身體還沒死亡的情況下，靈魂進入了現在這個忍者世界，原來都是你搞的鬼。”鬼燈耐著性子聽了一段又臭又長的故事，此刻一下子挑出了個重點（bushi）。　　他的冷靜令‘齊木楠雄’汗顏。　　為了不被這個地獄第一鬼神的狼牙棒砸到臉上，‘齊木楠雄’連忙轉移話題道，　　“宇智波田島的愛雖然讓朔月比之前有所成長，但是他的心靈依舊沒有從被父母賣掉那天的那場雪中走出來。　　力量的強大肉眼可見，但是心靈的強大很難界定。　　成長總是伴隨著強烈的不穩定，會迷茫，甚至會一度迷失。這時候就需要有個人指引，鬼燈先生，你就是最適合他的老師。”　　“說的好聽，就是讓我給小鬼當保姆啊。”鬼燈皺眉咋舌。　　“這個小鬼的心理狀態可是關係到世界的安危啊！”‘齊木楠雄’見鬼燈的注意力被吸引走，立刻再接再厲。　　“最後一個問題，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一切？”鬼燈抬眼看向‘齊木楠雄’，“你說的這些是在過於駭人聽聞，換成這個地獄除我以外的任何一個人不是當場嚇瘋了就是以為你瘋了，更重要的是你完全可以不用解釋的這麽清楚。”　　“這是齊木楠雄的誠意。”‘齊木楠雄’說道，　　“這也是本體選擇您的原因。您的心理承受能力是最強的，冷靜的性格讓您可以一針見血的分析情況，對人對事有自己的一套準則。　　最主要的是，之前您就和他認識，對於看中的人，以您的性格絕對不會不管，就算讓您知道這些對於您的行動也不會有什麽影響，也就不能算是本體違背賭約。　　對於不久之後就要進入劇烈心靈波動的朔月來說，您是最合適的老師。”　　“……進入劇烈心靈波動？”鬼燈疑惑地看了眼淨玻璃鏡，鏡子裏的畫麵依舊一片和諧。　　“是的，不久之後，本體預知到了一點場景。”‘齊木楠雄’說著露出個有些難以形容的笑容，畢竟他的五官都是歪的，做出什麽表情都很怪異。　　“嗯，你的事都說完了嗎？”鬼燈突然問道。　　‘齊木楠雄’回想了一下，似乎該說的都說了，於是點點頭。　　下一刻，漆黑的狼牙棒在視野中迅速擴大，‘嘭’地一聲，分/身楠雄就從原地消失了。　　“嘖，跑的還挺快！”鬼燈不爽地揮了揮狼牙棒。　　--------------------　　作者有話要說：　　想了想黑長直+金眸，眼尾還有紅痕，黑金華服，拿扇子抵住上唇的朔月，吸溜～　　感謝在2021-12-27 19:31:48~2021-12-28 01:16: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魔王雨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曦月有貓 5瓶；我在修改昵稱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26章 過去還是未來　　=============================　　“那麽今天就先這樣吧，明天我會派人送結盟書過來的。”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靜靜待在角落裏好一會，見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朔月情緒終於緩和下來了，這才上前開口說道。　　“好，謝謝您，柱間先生。真是多虧了您，交易我一定會盡全力實現的。”宇智波朔月站起來，對千手柱間頷首，抬手為兩人開啟時空間通道。　　“哈哈，你是斑的弟弟，不用對我那麽客氣，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千手柱間豪爽地笑聲驅散了室內最後一點陰雲，他抬腳果斷地走入宇智波朔月開啟的時空間通道，“扉間，走啦！”　　千手扉間看了宇智波朔月一眼，沒有停留，也很快踏入時空間通道回去了。　　今天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有點多，千手扉間需要點時間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而且……　　想到自己和阿尼醬離開千手族地前的場景，千手扉間的額頭就隱隱蹦出青筋，托了笨蛋阿尼醬的‘福’，回去有的忙了。　　千手兩兄弟走後，屋裏就隻剩下宇智波朔月、宇智波斑和雖然脫離了危險，但還未醒來的宇智波泉奈了。　　“斑哥，泉奈哥到底是怎麽遇到千手扉間的？”宇智波朔月皺眉問道。　　“其實這段時間家族一直和千手一族小摩擦不斷，但是都不是什麽大戰，我們也沒多注意，直到今天淩晨，泉奈帶著族人執行完任務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同樣帶隊剛從局部戰場下來的千手扉間。”　　宇智波斑回憶了全過程，發現巧合實在是多了點，“就像是有人故意下了委托，促使泉奈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遇到千手扉間一樣。實在是有些詭異……”　　“其實，斑哥我還有一件事需要告訴你，關於兩年前湯之國事件，我一直覺得有蹊蹺，今年年初我終於查出了點線索。我這次出去抓到了幕後黑手，同時還發現忍界的月亮上不僅住著人，而且那些人還全都是忍者……”　　宇智波朔月沒有保留的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曆對宇智波斑和盤托出，隻隱去了陰封印的事情。　　“黑絕……月亮上的忍者……”宇智波斑托著下巴沉吟幾句，思索一會後，他抬頭看向弟弟眼神淩厲、充滿殺氣，但不是對著宇智波朔月的，“那個黑絕你現在可以放出來嗎？”　　宇智波朔月搖搖頭，“黑絕的存在形式很特殊，本身無法被查克拉感知到，他又可以與大地融為一體，沒有充足的準備貿然將他放出來，很可能被他逃走。”　　宇智波斑點點頭，“不急，既然落到我們手裏了，遲早讓他把知道的東西都吐出來。”　　“目前迫在眉睫的是明天柱間送過來的結盟書。朔月，告訴我，你是怎麽想的。”宇智波斑認真的看著自己這兩年出落的越發俊美的弟弟。　　“答應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而且斑哥，這件事對宇智波，不，不止是對宇智波和千手兩個家族，對整個忍界的格局都會產生巨大的影響。”宇智波朔月態度堅決，“千手柱間的理想，並不是不可實現的。隻要千手和宇智波聯手，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我還是那句話，千年的仇怨不是那麽簡單就能放下的。遠的不說，父親也是死在千手手中。”宇智波斑眸色微沉，“泉奈這次若不是有你，我又會失去一個家人……”　　宇智波朔月沉默，室內陷入安靜，過了一會他開口道，“……可是，我始終覺得，比起已經離開的人，還留在我們身邊的人的未來更加重要。”　　“明天……”宇智波斑想要說什麽，卻被宇智波朔月突然提高音量打斷。　　“明天的族會，關於我和千手做交易的事情，大哥也不必為我遮掩，不然泉奈哥的事沒法解釋，無論家族最終決定對我做出什麽懲罰我都會接受。　　但是，關於議和的事我堅持自己的看法。一味的沉溺於過去什麽都抓不住，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宇智波朔月擲地有聲地說完這番話後，對宇智波斑笑了一下，　　“我都回來這麽久了，也沒見你喝過一口水，我去廚房做點吃的吧，就當提前吃晚飯了。等下泉奈哥醒了也需要補充點營養才行。”　　宇智波朔月對宇智波斑頷首，離開宇智波泉奈的房間去了廚房，留在宇智波斑一個人微微出神。　　“未來……嗎。”　　……　　　　“唔……”　　不知過了多久，廚房飄來的香氣越來越濃鬱的時候，宇智波斑身前的人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泉奈，你醒了！”宇智波斑驚喜地前傾身體，握住宇智波泉奈的手。　　“斑……哥……”宇智波泉奈側頭，閉上的眼睛習慣性的睜開，眼前是一片黑暗，宇智波泉奈這才想起來早在之前自己自知時日無多的時候，他就將自己的眼睛移植給大哥宇智波斑了，於是再次閉上眼。　　這些年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為了家族四處征戰，萬花筒用的就沒停過，眼睛的視力消減也是十分劇烈。他和斑哥為了不讓弟弟擔心，在家裏平時都刻意強撐著，沒有展露出來。　　他能被千手扉間偷襲到，除了卑鄙的千手扉間新創造出的時空間忍術出其不意外，還有一點自己視力下降的原因。　　宇智波泉奈曾經宇智波族中密卷看到有推測，親兄弟之間若是都開啟了萬花筒的話，將其中一人的眼睛移植到另一人的眼眶裏，再將本人的眼角膜重新移植到新眼睛上，這樣有可能得到不會再對身體造成負擔的全新萬花筒。　　於是，彌留之際，宇智波泉奈將自己的眼睛移植給了大哥，並囑托哥哥用自己的眼睛，連帶著自己的份守護好大哥自己、朔月和家族。　　那個時候的宇智波泉奈是真的沒想到自己還能有再睜眼的一天。　　“斑哥……這是，怎麽回事？”到底受了重傷，雖然有千手柱間和千手扉間治療，但是宇智波泉奈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一句話要分成好幾段，斷斷續續才能說完。　　“是朔月。”宇智波斑摸摸宇智波泉奈的額頭，“朔月回來了，他找人把你救回來了，泉奈。”　　“是，嗎……”宇智波泉奈閉著眼，側耳傾聽了一會，自己身邊隻有大哥一個人的呼吸聲，“……朔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