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複了一句,並且在心中積極給自己一句鼓勵完美。善良的工藤太太發了一個哭泣的表情包【好的】。?但總而言之, 好像確實是把事情告一段落了。我再發了一句話, 謝謝工藤太太的提醒。鬆田陣平全程都在旁邊看著, 見我把手機收起來, 他便說道:“我建議你不要和對方繼續聊了。”這是不可能的。我還在她那裏學易容,咳,特殊化妝技術。我莫名想到之前, 在我向村忠彬尋求幫助的時候,高山大輝阻止過我, 可能是預料到因為諸伏景光這件事會導致別人對我的印象下降,但最後還是沒有阻止,是因為我獲得的收益一定是高於損失的。高山大輝現在能以區別於我的這種麵目出現, 說明他的時間線是在我現在的時間線之後, 哪怕是平行世界,也應該是在我現在的時間段之後。有些事情我隻想做推測, 有些事情就算得到結果, 我也要再考證一番。我沒有回他的話,又打開手機檢查時間, 說道:“我下午還有事情, 先走了。”我隻空了上午的時間出來玩, 下午還有事情要做。鬆田陣平抿直唇線, 似乎很不滿,但實在懶得計較,說道:“滾吧。”“陣平,你回去的時候,注意安全。”我朝著搭車的方向走了兩步之後,回頭又朝著他的方向揮了揮手,鬆田陣平不耐地搖手。估計我全程一直在笑,鬆田陣平最後也無奈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好看了一些,用手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搖了搖。電話聯係。下午,我去警局的鑒定科拿報告。理論上說警局的鑒定科設備是不準私用,但是我幾次案件下來和警局也保持著不錯的關係,再加上我還是拿著查案的名頭,於是警察那邊給了我一些通融。上次用蛋糕請辦公室的人吃東西,我直接把我的目的拋出來,其實也有checkmate的意思,但這也不代表說我就止步於此。雖然高山大輝自己承認他是我了,但是我得親眼看到證明,證明他和我是同一個人。我在鑒定科遇到了目暮警官。他手上拿著牛皮紙文件,看起來是在等我,因為他的視線一直牢牢地鎖定我的方向。我微笑著朝著他的方向走了一步,目暮警官的視線動搖了一瞬。“目暮警官,你在找我?”目暮警官抓著文件,手指無意識提拉了一下,點點頭說道:“聽說你委托鑒定科幫你做一個dna檢測。”“是的。”我視線投在他的文件袋上,說道,“目暮警官手上的文件是我的嗎?”“啊,嗯。”目暮警官答應的時候,好像很驚訝我為什麽這麽快就能判斷出來了。他把文件遞給我的時候,我順勢打開了看。我省略下無數的條例說明,隻看結果確定是同一個人。我說道:“所以目暮警官也翻看了嗎?”目暮警官臉上露出尷尬的表情,我笑了笑,繼續翻開第二頁的文件,說道:“我是以查案的名義進行的,目暮警官有權不問我同意,自行查看,請不用緊張。”“你查的是什麽?”目暮警官大膽地發問。畢竟很少人會查自己的指紋和唾液dna。“以防萬一。”目暮警官疑惑道:“什麽?”“泥參會的進展怎麽樣?”“很好。”我笑了起來:“很好。剩下我那一邊了,外守一的事情會盡快給你一個答複的。”目暮警官問道:“和先生要不要當警察的外部顧問?”“目暮警官,這是在試探我的口風嗎?感覺目暮警官像是把我當壞人了?”目暮警官表情立刻變得凝重起來:“這種明明是邀請的話,怎麽在你耳朵裏聽來是試探?”也不清楚目暮警官對我怎麽種下懷疑的種子的,他的態度明顯和之前的不一樣,他今天看起來很謹慎。難道我調查我自己的行為太奇怪了?還是工藤先生幫我隱瞞案件真相的情況,被目暮警官察覺到了?可這樣子對我有點不公平,原著線裏麵目暮警官好像也沒有那麽敏銳。我把文件遞給目暮警官,說道:“目暮警官,如果現在有一麵鏡子在你麵前,你會知道你的表情和你說的話很不一致。”我開門見山直接說了:“我要是有問題的話,我相信工藤先生第一時間會跟你說明白的。畢竟我現在一直和工藤先生保持聯係,你不相信我,也可以相信他,你覺得我說的對嗎?”“……”“發生什麽事情了?”“泥參會的幹部說是你委托人去調查外守一的。”目暮警官皺眉說道,“而你現在又借助警察的力量調查外守一……”這裏麵沒有說來的疑問足以構建出合理的懷疑。論壇裏麵有提到過,林疋和與琴酒會麵的事情,當時就透露了林疋和委托泥參會調查外守一。這種漫畫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邊的真實感瞬間撲麵而來,簡直是漫畫裏麵的“我”對著拿著論壇app的我喊道:“為了漫畫吸睛的效果,我就是不管未來,我隻管把事情搞大!”潛台詞即滅亡吧,拿著論壇app的我!麵對漫畫裏麵的挖坑,我適時地裝傻:“他們確定是我?”“用照片指認過的。”“但是”我輕笑道,“我似乎在衝野洋子事件得罪過泥參會。這方麵是不是也應該納入考慮的範圍?”“……”“我有機會和他們麵對麵對質一下嗎?如果目暮警官現在還相信我的話。”目暮警官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出於對我本人的信任,還是對工藤先生的信任,又或者是認為確實該給我一個機會與對方對質。他帶我去審訊室,俗稱警視廳的小黑屋。裏麵沒有任何自然光,沒有看向外麵的窗戶,隻有白熾燈和台燈。因為這屋子並沒有讓我產生很多的恐懼,反倒有種別樣的安靜。我坐在泥參會的成員對麵,目暮警官則站在單麵透視的玻璃窗後。泥參會的成員對我露出驚疑的表情,從他的眼睛裏麵看得出他確實認出我了。我鬆了鬆肩膀,雙手交攏,對麵前的人擺出微笑:“你好,初次見麵。”“你怎麽會在這裏!”泥參會幹部成員一聽到我說話,更加緊張起來,來回兩三次想要站起來,最後又直接看向玻璃窗的方向,警告我說道,“你別亂來,這裏有警察。”……我是不是在這裏說,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會比較應景。“你冷靜點。”我這話一落,他突然打了一個哆嗦:“……你到底想知道什麽……”“我委托你們殺了外守一嗎?”我靠在椅子邊上,左腿搭在右腿上,說道,“什麽時候說的?我當麵說的嗎?現在給你機會說,你還可以做汙點證人。”其實我一點都不怵。在外守一事件開始之前,我已經搬到警校附近的公寓,出入都有證明,我完全有不在場證明。“說吧。”我看你怎麽說。隻是,我發現,這個林疋和挖的坑可能不止一個。第88章 ※漫畫更新。逼仄黢黑的狹長型巷道裏, 一道清瘦的身影在月光和街燈裏折出修長凜冽的弧線。那人站在光影交接處,手上提著一柄全長24厘米的匕首,刃長與柄長相當, 講究輕便趁手。此刻他的五指壓著光,因此指尖邊緣也跟著透著通透細膩的瑩光。他像是在想事情, 又像是迷路了一般, 在原地站了相當長的時間。漫畫的鏡頭上移,居住區的電線杆電纜在視線裏重合交錯, 烏鴉恰停在遠處,此刻形成了五線譜音符的形狀。隨即傳來“哐當”一聲,匕首扔在一邊的臭水溝中, 刀光浮躍,瞬間也被淤泥吞沒。原來矜持端肅的青年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躺在地上,麵朝天的中年人, 血水從他身下慢慢地漫了出來。此刻, 冰冷的水泥地就像是正轉變成吸血的怪物, 不管不顧地抽取著活人身上唯一的熱源, 直到血水無力再往外前進一步。明眼人都該知道,這人死透了。【啊,殺人啦殺人!!!!!(驚恐大叫)】【漫畫裏的人都還沒有叫, 樓上冷靜一點。】【哈哈哈哈本屆網友代入感好強。】【我每次過來的時候,其實隻是來看評論反應的hhh】【那個人是林疋和吧?】【林哥不至於要殺人吧?】【畢竟是真酒嘛, 偶爾幹點本業也很正常。】【你也接受得太快了吧?】【我喜歡那種對外人超冷酷,但對自己人軟得不行的人, 林疋和這種人設超戳我~】【殺人絕對沒好下場的orz】警車的鳴笛聲在不久之後, 便因為一名醉漢的警報而響了起來, 警戒線就像是蜘蛛布網,有條不紊地一線又一線地封鎖著現場。旋轉著的紅光時不時映照在淩晨三五成群來圍觀者的臉上。冬雨下得綿薄,如濃霧一般,籠罩著整個城市。穿著雨衣的目暮警官帶著凝重的表情,聽著旁邊的警員講述現場情況。死者遭受致命刺傷,髒器破損,失血過多而亡,身上目前沒有檢查出其他外傷,此人身份是目暮警官非常熟悉的外守一。【w-h-a-t!】【哈?為什麽是他死了?】“身份尚未被確定,身上並沒有帶任何身份證明的證件。”警員朝著目暮警官說道。“我知道這是誰。”公寓謎案的犯罪嫌疑人外守一現在居然毫無反抗地死在路邊。人死了可不代表案件就這麽畫上了句號,相反的也許又暗示著新的開始。目暮警官現在就是一頭霧水。“報案的醉漢呢?”“在旁邊吐著。”“把他叫過來。”“是的,長官!”在盤問過程中,醉漢頂著暈醉的臉說道:“我當時還在路邊醒酒,有個長相漂亮的男人……”【啊,一定是林疋和了!我林哥就這麽翻車了?】【人家才剛說了一句話,你不要急著瞎判斷。】【林哥還要找他治療諸伏景光呢,怎麽舍得外守一死,這絕對是個誤會。但就算是誤會吧,林哥還是拿了凶器,連手套都沒有戴,這不是很危險嗎?】【啊!!!指紋!】醉漢還沒有說完,旁邊的警員就向目暮警官報告:“我們在旁邊的臭水溝裏麵發現了疑似凶器的匕首。”“拿去化驗。”目暮警官囑咐警員,他說完之後,眼睛又再次放在醉漢身上,“你繼續。”【啊,我和哥的指紋要被查出來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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