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跟萬成的簽約是之前就已經全部商榷好的，隻需要帶著合同過去，兩個人簽個字就完成了，為什麽要讓她過去？
“我喝多了。”她聽到他打了個嗝，仔細聽，好像還真能聽出喝多了後大舌頭的含糊。
“……”他喝多了，難道不是應該叫代駕嗎？
“來了直接到天香閣找我。”歐尚卿沒跟她說更多，交待了聲後，就掛了電話。
戚沫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卻又無可奈何。
“阿德，我有事先走了，等下kiki來了麻煩你跟她說一下。”她惋惜的看著麵前的食物，剛上的，都還沒來得及吃一口呢！
“很急嗎？如果不急的話，要不吃了再去？”阿德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下看起來味道不錯的食物，提議道。
“挺急，不吃了。”她開始整理東西，本來雙手空空而來的，結果kiki給她帶了滿滿五大袋衣服。
“怎麽了？”kiki剛從洗手間回來，看到戚沫正拿了東西，準備起身要走的樣子。
“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我得現在就回去。”她沒說是老板找她去赴下一場，籠統了說了下，拍了拍kiki的肩膀：“下次再約吧！我先走了，你們慢用。”
“可是你飯都沒吃，不能吃完飯再去嗎？”kiki看了看戚沫桌子上還沒開動的食物，真的是一口都沒吃吧？
“沒事，等下隨便吃點就行。”戚沫搖頭，她哪敢耽誤歐大boss吩咐的事？未按約定時間完成任務，那是要被扣分的！
“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別太著急了！”既然是公司有事，kiki也不好挽留她。
“嗯，好。”戚沫笑著答應，揮了揮手，便小跑著離開了。
“她在歐尚的職位應該挺高吧？我剛才聽到她打電話的時候，叫了聲‘總裁’，歐尚就一個總裁叫歐尚卿，應該就是他吧？”戚沫走後，阿德好奇的問kiki。
“你對戚沫很感興趣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問她的事。”kiki明顯的不高興了，剛才當著戚沫的麵不好發作，現在也沒什麽顧忌了。
“不是啊！你想什麽呢？我隻是對歐尚感興趣！我們公司之前和歐尚談了一次，企圖跟他們合作，可是被拒絕了。聽說還是我們老總親自去找的歐尚卿，很沒麵子的被無視了。”阿德好笑的搖頭，伸手揉了揉kiki的頭，溫柔的跟她解釋著。
“是嗎？真的不是因為看到戚沫那麽漂亮，所以對她有什麽非分之想？”kiki心裏接受了他的解釋，表麵上故作懷疑地斜視著他。
“在我眼裏，她可沒你漂亮！”阿德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討厭，大庭廣眾之下，你幹嘛呢！”kiki打了他一下，紅了臉。
………………………………
天香閣的眾人被喝桌子底下去了都沒整明白的是，一局飯下來都沒喝完一杯紅酒的歐總，為什麽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就讓服務員連上了一箱紅酒和幹白，瘋狂的推杯，最後將一包廂的人都幹趴下。
戚沫趕到包廂的時候，裏麵的人都喝得麵紅耳赤，有些已不勝酒力的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嚕了。
環視了一遍，目光落在主位的歐尚卿身上：
確實喝多了，單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上還握著滿滿一杯的酒，臉頰紅紅的像打了腮紅，雙眸在燈光下更亮了，仿佛裏麵有整片的星辰。
第194章 她看不上我
裏麵幾個沒醉死的人看到推門而入的戚沫時，都轉頭看著她，雙眼發光。
“這位小美女，是走錯包間了？”
“小美女，要不要進來一起喝一杯？”
“哇哦，真漂亮，是哪個包廂喝多了誤入到我們這的小美女？”
“過來。”他也看到了她，放下酒杯，朝她勾了勾手指。
聽到歐尚卿的聲音，其他幾個看戚沫的眼神都變了變，不再像剛才那麽輕佻，除了驚訝，更多的是好奇她身份的探視。
戚沫皺了下眉，走過去時，歐尚卿旁邊的一個男的很識趣的起身，挪掉了自己的餐具，給她讓了個位置出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到了空出來的發個位置上。
戚沫“呀”的驚呼了聲，坐穩了才鬆了口氣，眉頭皺得更緊了。
“總裁……”正想責備，隻覺得肩膀一沉，脖子上吹過來一陣陣滾燙的氣息，她的心髒都跟著驟停，整個人如灌注了混凝土般僵硬的直著腰板，一動不敢動。
什麽情況？
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避諱什麽的就把頭靠在她肩膀上了！
這麽親密的舉動，就算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也沒有對她做過不是？現在她該怎麽處理這事兒？是不是應該站起身，或者直接將他推開？
耳邊，除了一幹人等與她一樣受了驚嚇般倒抽冷氣的聲音外，是他醇厚得猶如這杯中陳年珍藏過的紅酒般醉人的聲音：“你是烏龜嗎？這麽慢才來？”
他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在責備她來得慢了。
“……”戚沫看了眼周圍看得傻眼的一幹人，隻覺得臉上燙得已分不清是被他吹過來的熱氣嗬燙的，還是因為他的靠近讓她羞得燙了。
扭動了下被他握著的手，沒掙開，反而被他握得更緊了些。
“吃飯了沒？”他的臉更加湊近她的頸窩，貼著她頸窩蹭了蹭，聲音懶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會睡著的貓兒——哦不，是獅子！
戚沫下意識的縮起脖子想要避開他得寸進尺過於親密的靠近，眉頭堆成了山。
理智告訴她要冷靜，心卻無法隨她控製的亂了章法，“撲通撲通”的跳得像要衝破了胸膛。
聳了下被他靠著的肩膀，示意他起開，她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拂了他的麵子，但前提也得他配合不是？
“總裁，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她僵硬著身子，紅著臉，試圖用手去推他的頭，並使勁兒將肩膀往一邊傾斜。
“問你話呢！”他非但沒離開，反而黏得緊了些，搭著椅背的手直接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摟在了懷裏，語氣也跟著重了些。
“沒有。”翻了個白眼，一手推他的頭，一手掰腰間的手，她決定了，回去後不管工作再忙，也要抽點時間去學點防身術了！
“嗯。”含糊不清的應了聲：“別動，讓我靠會兒，我難受。”他收緊了手臂，整張臉都埋在她的頸窩裏，悶悶的聲音讓戚沫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
莫名的有些不忍，咬著唇，猶豫著。
“歐總他喝了不少幹白和紅酒，酒混著喝後勁大，這會兒估計是真的很不舒服！”邱總是個人精，一看就什麽都明白了，忙對著戚沫解釋道。
戚沫看了他一眼，垂眸看著隻剩個後腦勺對她的歐尚卿，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酒氣。
知道後勁大，還喝那麽多幹嘛？白喝不花錢是嗎？
心裏不悅的腹誹著，整個人被他抱得緊緊的，手也被他握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這麽抱到他酒醒中，他卻隻靠了一小會兒，就放開了抱著她的那隻手，唯獨沒鬆開握著她的手。
從她頸窩裏抬起頭，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側頭在她耳邊低語：“你先吃點東西。”
喝得這麽醉，醉得這麽難受，還能顧及到她餓著肚子沒吃飯，真是讓她受寵若驚呢！
戚沫縮著脖子，受不了他在耳邊說話時吹氣的感覺，連腳底心都酥麻了。
“不用，我先送你回去……”
“乖，聽話。”他寵溺的說了句，目光溫柔似水的看著她，看得她口幹舌燥，心跳越發的快了，亂了，連帶的腦子裏都是亂哄哄的一片。
明知道他這會兒是喝多了，神智不清之下的舉止，卻依然無法控製的迷失在他的溫柔裏，抗拒不了的點了頭。
這樣的歐尚卿，誰能頂得住呀！
歐尚卿滿意的點頭，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戚沫哆嗦了下，他笑了起來。
看了一下還沒送新的餐具過來，他便直接用他的餐具給她夾了些菜：“我喂你？”
“不……不用！”縱使她再怎麽迷失，這點理智她還是有的。
紅著臉拿走他手裏的筷子，低頭忽略那些人異樣的目光，吃了一口後才暗歎了聲——她竟然被他的美色誘惑，跟他共用一副餐具！
歐尚卿又托著下巴，側著頭，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吃飯的樣子，眉眼與唇角間都流露著不掩飾的寵溺與溫柔。
“這位想必是嫂夫人吧？”邱總的問題，問出了僅剩幾個酒量較好，沒被歐尚卿喝趴下的人心裏一致的疑問，隻是他們都沒敢問，而邱總仗著和歐尚卿的關係好了幾分才敢這麽問。
“我跟歐總合作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歐總帶女子一起吃過飯，更不要說這麽體貼溫柔相待呢！”另一位葉總也忙緊跟著邱總帶的節奏，討好的說道。
“……”戚沫的動作頓了下，側頭，對上歐尚卿深深的眸光，一時間竟有些分辨不出他這會兒是醉的還是清醒的。
你不解釋一下？她用眼神暗示他。
歐尚卿卻像是接收不到她發出來的信號般，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在她一次次的暗示他趕緊澄清下，緩緩開口道：“她看不上我。”他看著她，帶著一絲小委屈。
“哈？”眾人一臉震驚，看戚沫的眼神中，又多了一抹猜疑。
第195章 我隻是鬆個鈕扣
“……”戚沫翻了個白眼，再美味的食物，這會兒都形同嚼蠟：他是故意的！什麽她看不上他？這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嗎？這是兩個人配不配，合不合適的問題好嗎？
“哈哈……沒想到歐總還會開玩笑！”邱總先是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的笑了起來，其他幾人也很給麵子的跟著笑起來。
這世界上，隻有歐尚卿看不上的女人，還會有看不上歐尚卿的女人？
“戚沫，你說，這是開玩笑嗎？”歐尚卿挑眉，把問題拋給了她。
氣氛一度變得緊繃了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戚沫身上，都在等著她的答案。
戚沫不悅的看著他，放下了筷子。
“總裁，我吃飽了。”她答非所問，抿了下唇，扭了扭被他一直握得緊緊的不願意鬆開的手，他依然不願意鬆開。
“……”眾人唏噓著，戚沫的逃避，倒是更讓人好奇起他們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
“再吃點。”說著，他又給她夾了些菜。
“吃不下了，該回去了。”她拒絕了，再在這裏呆下去，跟這一幫酒鬼胡說八道下去，可能明天等他們酒醒了，她都已經被傳成總裁夫人了！
“這樣啊……”歐尚卿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大家麵前的酒，點了點頭，端起了那滿滿一杯的幹白：“喝完這杯，都各自回吧！”
“行，聽嫂夫人的！大家幹完這杯！”邱總一看歐尚卿非但沒有反駁戚沫，反而順從了她的意思，忙見風使舵的跟著拿起酒杯。
嫂夫人？
這個稱呼讓她渾身不自在，本想開口解釋一下，眼見著歐尚卿的酒杯就要碰到嘴唇了，她眉頭一皺，一把奪了下來：“總裁，您不能再喝了！”
“嫂夫人，這不厚道了吧？我們都幹完了，你卻不讓歐總喝，這可是有違酒規的！”邱總不依了，倒拿著一滴不盛的酒杯，抗議道。
“對對，桌子上還有半瓶開過的酒，本來都應該喝完了才能結束的，開弓沒有回頭箭嘛！嫂夫人這樣……不厚道不厚道！”
“嫂夫人，歐總要不能喝，那不妨你代喝了？”
歐尚卿但笑不語，這幫家夥不愧是酒桌上談生意的，一個比一個更會！
戚沫皺著眉，看了眼手中滿滿一杯白幹，這些人的胃都是鐵打的還是為了生意都不要命的？
“我喝多了。”她聽到他打了個嗝，仔細聽，好像還真能聽出喝多了後大舌頭的含糊。
“……”他喝多了，難道不是應該叫代駕嗎？
“來了直接到天香閣找我。”歐尚卿沒跟她說更多，交待了聲後，就掛了電話。
戚沫翻了個白眼，有些不耐，卻又無可奈何。
“阿德，我有事先走了，等下kiki來了麻煩你跟她說一下。”她惋惜的看著麵前的食物，剛上的，都還沒來得及吃一口呢！
“很急嗎？如果不急的話，要不吃了再去？”阿德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下看起來味道不錯的食物，提議道。
“挺急，不吃了。”她開始整理東西，本來雙手空空而來的，結果kiki給她帶了滿滿五大袋衣服。
“怎麽了？”kiki剛從洗手間回來，看到戚沫正拿了東西，準備起身要走的樣子。
“不好意思，公司有事，我得現在就回去。”她沒說是老板找她去赴下一場，籠統了說了下，拍了拍kiki的肩膀：“下次再約吧！我先走了，你們慢用。”
“可是你飯都沒吃，不能吃完飯再去嗎？”kiki看了看戚沫桌子上還沒開動的食物，真的是一口都沒吃吧？
“沒事，等下隨便吃點就行。”戚沫搖頭，她哪敢耽誤歐大boss吩咐的事？未按約定時間完成任務，那是要被扣分的！
“好吧！那你路上注意安全，別太著急了！”既然是公司有事，kiki也不好挽留她。
“嗯，好。”戚沫笑著答應，揮了揮手，便小跑著離開了。
“她在歐尚的職位應該挺高吧？我剛才聽到她打電話的時候，叫了聲‘總裁’，歐尚就一個總裁叫歐尚卿，應該就是他吧？”戚沫走後，阿德好奇的問kiki。
“你對戚沫很感興趣嗎？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問她的事。”kiki明顯的不高興了，剛才當著戚沫的麵不好發作，現在也沒什麽顧忌了。
“不是啊！你想什麽呢？我隻是對歐尚感興趣！我們公司之前和歐尚談了一次，企圖跟他們合作，可是被拒絕了。聽說還是我們老總親自去找的歐尚卿，很沒麵子的被無視了。”阿德好笑的搖頭，伸手揉了揉kiki的頭，溫柔的跟她解釋著。
“是嗎？真的不是因為看到戚沫那麽漂亮，所以對她有什麽非分之想？”kiki心裏接受了他的解釋，表麵上故作懷疑地斜視著他。
“在我眼裏，她可沒你漂亮！”阿德說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討厭，大庭廣眾之下，你幹嘛呢！”kiki打了他一下，紅了臉。
………………………………
天香閣的眾人被喝桌子底下去了都沒整明白的是，一局飯下來都沒喝完一杯紅酒的歐總，為什麽接了個電話回來後，就讓服務員連上了一箱紅酒和幹白，瘋狂的推杯，最後將一包廂的人都幹趴下。
戚沫趕到包廂的時候，裏麵的人都喝得麵紅耳赤，有些已不勝酒力的趴在桌子上打起呼嚕了。
環視了一遍，目光落在主位的歐尚卿身上：
確實喝多了，單手托著下巴，另一隻手上還握著滿滿一杯的酒，臉頰紅紅的像打了腮紅，雙眸在燈光下更亮了，仿佛裏麵有整片的星辰。
第194章 她看不上我
裏麵幾個沒醉死的人看到推門而入的戚沫時，都轉頭看著她，雙眼發光。
“這位小美女，是走錯包間了？”
“小美女，要不要進來一起喝一杯？”
“哇哦，真漂亮，是哪個包廂喝多了誤入到我們這的小美女？”
“過來。”他也看到了她，放下酒杯，朝她勾了勾手指。
聽到歐尚卿的聲音，其他幾個看戚沫的眼神都變了變，不再像剛才那麽輕佻，除了驚訝，更多的是好奇她身份的探視。
戚沫皺了下眉，走過去時，歐尚卿旁邊的一個男的很識趣的起身，挪掉了自己的餐具，給她讓了個位置出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到了空出來的發個位置上。
戚沫“呀”的驚呼了聲，坐穩了才鬆了口氣，眉頭皺得更緊了。
“總裁……”正想責備，隻覺得肩膀一沉，脖子上吹過來一陣陣滾燙的氣息，她的心髒都跟著驟停，整個人如灌注了混凝土般僵硬的直著腰板，一動不敢動。
什麽情況？
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也不避諱什麽的就把頭靠在她肩膀上了！
這麽親密的舉動，就算他們兩個人獨處的時候，他也沒有對她做過不是？現在她該怎麽處理這事兒？是不是應該站起身，或者直接將他推開？
耳邊，除了一幹人等與她一樣受了驚嚇般倒抽冷氣的聲音外，是他醇厚得猶如這杯中陳年珍藏過的紅酒般醉人的聲音：“你是烏龜嗎？這麽慢才來？”
他將頭靠在她的肩膀上，一隻手握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搭在她身後的椅背上，在責備她來得慢了。
“……”戚沫看了眼周圍看得傻眼的一幹人，隻覺得臉上燙得已分不清是被他吹過來的熱氣嗬燙的，還是因為他的靠近讓她羞得燙了。
扭動了下被他握著的手，沒掙開，反而被他握得更緊了些。
“吃飯了沒？”他的臉更加湊近她的頸窩，貼著她頸窩蹭了蹭，聲音懶洋洋的，仿佛下一秒就會睡著的貓兒——哦不，是獅子！
戚沫下意識的縮起脖子想要避開他得寸進尺過於親密的靠近，眉頭堆成了山。
理智告訴她要冷靜，心卻無法隨她控製的亂了章法，“撲通撲通”的跳得像要衝破了胸膛。
聳了下被他靠著的肩膀，示意他起開，她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拂了他的麵子，但前提也得他配合不是？
“總裁，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她僵硬著身子，紅著臉，試圖用手去推他的頭，並使勁兒將肩膀往一邊傾斜。
“問你話呢！”他非但沒離開，反而黏得緊了些，搭著椅背的手直接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摟在了懷裏，語氣也跟著重了些。
“沒有。”翻了個白眼，一手推他的頭，一手掰腰間的手，她決定了，回去後不管工作再忙，也要抽點時間去學點防身術了！
“嗯。”含糊不清的應了聲：“別動，讓我靠會兒，我難受。”他收緊了手臂，整張臉都埋在她的頸窩裏，悶悶的聲音讓戚沫掙紮的動作停了下來。
莫名的有些不忍，咬著唇，猶豫著。
“歐總他喝了不少幹白和紅酒，酒混著喝後勁大，這會兒估計是真的很不舒服！”邱總是個人精，一看就什麽都明白了，忙對著戚沫解釋道。
戚沫看了他一眼，垂眸看著隻剩個後腦勺對她的歐尚卿，鼻息間都是他身上的酒氣。
知道後勁大，還喝那麽多幹嘛？白喝不花錢是嗎？
心裏不悅的腹誹著，整個人被他抱得緊緊的，手也被他握得緊緊的，動彈不得。
在她懷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這麽抱到他酒醒中，他卻隻靠了一小會兒，就放開了抱著她的那隻手，唯獨沒鬆開握著她的手。
從她頸窩裏抬起頭，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側頭在她耳邊低語：“你先吃點東西。”
喝得這麽醉，醉得這麽難受，還能顧及到她餓著肚子沒吃飯，真是讓她受寵若驚呢！
戚沫縮著脖子，受不了他在耳邊說話時吹氣的感覺，連腳底心都酥麻了。
“不用，我先送你回去……”
“乖，聽話。”他寵溺的說了句，目光溫柔似水的看著她，看得她口幹舌燥，心跳越發的快了，亂了，連帶的腦子裏都是亂哄哄的一片。
明知道他這會兒是喝多了，神智不清之下的舉止，卻依然無法控製的迷失在他的溫柔裏，抗拒不了的點了頭。
這樣的歐尚卿，誰能頂得住呀！
歐尚卿滿意的點頭，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戚沫哆嗦了下，他笑了起來。
看了一下還沒送新的餐具過來，他便直接用他的餐具給她夾了些菜：“我喂你？”
“不……不用！”縱使她再怎麽迷失，這點理智她還是有的。
紅著臉拿走他手裏的筷子，低頭忽略那些人異樣的目光，吃了一口後才暗歎了聲——她竟然被他的美色誘惑，跟他共用一副餐具！
歐尚卿又托著下巴，側著頭，嘴角含笑的看著她吃飯的樣子，眉眼與唇角間都流露著不掩飾的寵溺與溫柔。
“這位想必是嫂夫人吧？”邱總的問題，問出了僅剩幾個酒量較好，沒被歐尚卿喝趴下的人心裏一致的疑問，隻是他們都沒敢問，而邱總仗著和歐尚卿的關係好了幾分才敢這麽問。
“我跟歐總合作這麽多年，還從來沒見過歐總帶女子一起吃過飯，更不要說這麽體貼溫柔相待呢！”另一位葉總也忙緊跟著邱總帶的節奏，討好的說道。
“……”戚沫的動作頓了下，側頭，對上歐尚卿深深的眸光，一時間竟有些分辨不出他這會兒是醉的還是清醒的。
你不解釋一下？她用眼神暗示他。
歐尚卿卻像是接收不到她發出來的信號般，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在她一次次的暗示他趕緊澄清下，緩緩開口道：“她看不上我。”他看著她，帶著一絲小委屈。
“哈？”眾人一臉震驚，看戚沫的眼神中，又多了一抹猜疑。
第195章 我隻是鬆個鈕扣
“……”戚沫翻了個白眼，再美味的食物，這會兒都形同嚼蠟：他是故意的！什麽她看不上他？這是看不看得上的問題嗎？這是兩個人配不配，合不合適的問題好嗎？
“哈哈……沒想到歐總還會開玩笑！”邱總先是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的笑了起來，其他幾人也很給麵子的跟著笑起來。
這世界上，隻有歐尚卿看不上的女人，還會有看不上歐尚卿的女人？
“戚沫，你說，這是開玩笑嗎？”歐尚卿挑眉，把問題拋給了她。
氣氛一度變得緊繃了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戚沫身上，都在等著她的答案。
戚沫不悅的看著他，放下了筷子。
“總裁，我吃飽了。”她答非所問，抿了下唇，扭了扭被他一直握得緊緊的不願意鬆開的手，他依然不願意鬆開。
“……”眾人唏噓著，戚沫的逃避，倒是更讓人好奇起他們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
“再吃點。”說著，他又給她夾了些菜。
“吃不下了，該回去了。”她拒絕了，再在這裏呆下去，跟這一幫酒鬼胡說八道下去，可能明天等他們酒醒了，她都已經被傳成總裁夫人了！
“這樣啊……”歐尚卿猶豫了一下，看了看大家麵前的酒，點了點頭，端起了那滿滿一杯的幹白：“喝完這杯，都各自回吧！”
“行，聽嫂夫人的！大家幹完這杯！”邱總一看歐尚卿非但沒有反駁戚沫，反而順從了她的意思，忙見風使舵的跟著拿起酒杯。
嫂夫人？
這個稱呼讓她渾身不自在，本想開口解釋一下，眼見著歐尚卿的酒杯就要碰到嘴唇了，她眉頭一皺，一把奪了下來：“總裁，您不能再喝了！”
“嫂夫人，這不厚道了吧？我們都幹完了，你卻不讓歐總喝，這可是有違酒規的！”邱總不依了，倒拿著一滴不盛的酒杯，抗議道。
“對對，桌子上還有半瓶開過的酒，本來都應該喝完了才能結束的，開弓沒有回頭箭嘛！嫂夫人這樣……不厚道不厚道！”
“嫂夫人，歐總要不能喝，那不妨你代喝了？”
歐尚卿但笑不語，這幫家夥不愧是酒桌上談生意的，一個比一個更會！
戚沫皺著眉，看了眼手中滿滿一杯白幹，這些人的胃都是鐵打的還是為了生意都不要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