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曆了第八次的拯救世界,包括三次在pk中學出現的事故,像是下水道堵塞結果像是噴泉一樣爆出來這種事。  嗯,這絕對是拯救世界了。  回家的路上拯救了兩次。  吃飯的時候拯救了一次。  洗澡的時候……就算是英雄都要罵人了,超人都沒有那麽忙的,更別說我還不是英雄了!  我裹著浴巾,匆匆地去解決了一次海底火山爆發導致的地震事件,回來的時候還裹著一個海星。  把海星隨便扔在旁邊的水桶裏麵,我匆匆再洗了一遍澡,然後再進入到魚缸裏麵,因為處理得夠快,所以水溫還是熱的。  呀咧呀咧,災難頻發得也太多了吧。  這個“絕望病”的病毒是打算讓我累死在拯救世界上麵嗎?總感覺一氣之下就毀滅世界更恰當一些。  不過說起來,之前聯係的時候,齊木空助說過這件事吧,說自從火山事件之後,災難就頻發了。  也許他知道原因也不一定。  我從浴缸裏麵出來,穿好衣服之後,打開手機聯係了齊木空助。  “楠雄?真少見啊。”齊木空助的聲音傳來,“怎麽突然想要聯係我了?難道是想要和我一決勝負?”  這個夢境裏麵的齊木空助和我認識的守護甜心齊木空助一樣喜歡和我比賽,一定要贏我一場。  這大概是除了不停的拯救世界以外最大的“絕望”了。  “沒有興趣。”我冷淡地回答道。  我能察覺到齊木空助肯定攤在了椅子上麵,“好過分呢,楠雄。”  “我可是幫你處理了很多時間了,”齊木空助說道,“像是差點被衛星拍到不穿宇航服徒手拆外星人的飛船,阻止火山爆發之類的事情。”  我遲疑道,“我有注意攝像頭。”  在揍敵客出生,經曆揍敵客的訓練,即使我有點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但因為捉迷藏的時候,糜稽使用得是他自製的高精密度的佩戴著紅外線射線的無人機來找我,所以我對鏡頭還是很敏感的。  不敏感不行,被伊爾迷發現的話,就要被他“玩”一整天。  雖然說是訓練了,但對於我個人來講,和被玩沒有什麽區別。  總之,齊木空助這是誣蔑。  我忍不住皺著眉望了過去。  不過手機響了兩聲,齊木空助傳來了照片,我現在這個手機經過齊木空助改裝過,即使在電話聊天之中,也能接手圖片,我看了一下,是我和外星人飛船的合影。  因為角度的原因,還頗有大片的既視感。  我:……  我仔細看了一下,完全沒有處理過的痕跡,這絕對是原片。  齊木空助說道,“我處理的時候,順道把這照片拷貝下來了,放心,我的電腦絕對是很安全的。”  收集癖?  我硬是冷靜了下來,是夢境的話,說不定真得被拍到了也不一定,是夢境的設定嘛。  我問道,“所以怎麽回事?”  齊木空助說道,“不知道。”  他的語氣一如既往,完全不知道他是不是認真地。  “也許是末世了吧。”齊木空助的語氣依舊沒有什麽擔心的想法。  呀咧呀咧,詢問齊木空助真得是一個錯誤的想法,我毫不猶豫地掛掉了電話。  不過在夢境裏麵想要找這種頻發的災難的發生的原因也很奇怪吧。  然後就到了第二天,齊木國春坐在椅子上麵,大驚小怪地說,“媽媽,見到人魚了誒!”  我看了一眼報紙。  “昨夜有漁船在外作業,發現水麵之下有一道白影飛快的躥出,還有粉紅色的鱗片。”  另外附了一張十分模糊的相片,隻能看到一小塊的粉色,大部分都是白色。  齊木國春說道,“可這不是大部分都是白色的嗎?不能因為隻露出了這麽點粉色就說是粉色的鱗片吧。”  “楠雄,你說呢?”他還轉過頭問我道。  但我滿腦子都隻有竟然被拍到了?  因為“瞬間移動”到了深海,有五分鍾的冷卻時間,我不太想在深海裏麵等著時間,我沒有什麽深海幽閉症,隻是不喜歡那種長得奇形怪狀的魚,所以就上浮了。  速度很快,但也花了五分鍾才到達海麵,畢竟有壓力,還有很多大型的魚會擋住路得繞一下才行。  到了海麵到了冷卻時間,我就直接“瞬間移動”走了。  雖然速度很快,照理說旁邊的事物都會看不清楚,但實際上對我沒有什麽影響,周圍有沒有漁船在作業,我可以說是一清二楚,絕對不可能被拍下這樣一張照片才對。  不過臉也沒有拍清楚,頭發的位置也被當成了尾鰭,應該沒有什麽吧。  說起來,我為什麽在夢境裏麵這麽擔心掉馬啊?  但是我還是憂心忡忡地去上學了,好在班級裏麵隻是討論了一會兒,大家就不怎麽感興趣,這個新聞並沒有引起什麽大風波。  可莫名其妙的災難越來越多,世界各地都有報道。  老實說像是因為一顆石子引發的加油站爆炸這種概率都上升了。  有些地方我鞭長莫及,但如果是危急世界的事情都我幫忙拯救了,到底沒有出什麽大事。  但是我還是很擔心,並不僅僅是因為災害頻發的問題,但是自己也想不到是什麽。  齊木國春和齊木久留美這兩個笨蛋的夫婦也都關心起實時,憂心忡忡。  “我們這邊因為有楠雄在,才會這麽安全。”齊木國春說道,還想給我一個飛撲。  我避了開來。  齊木久留美說道,“最近的外地人變多了,一起去大減價搶購的人數也有很多陌生人的麵孔,大家都說我們這邊是最安全的地方。”  過了一周,在我們的城市的監控變得越來越多,想要避開監控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這也很正常,周圍的地區都會發生十幾件的事情,但隻有我們的城市裏麵,一切如常,不管怎麽想都會覺得奇怪吧。  不過想要避開監控就變得很困難,但如果不避開的話,城鎮就會受到傷害。  我嚐試著一次當做沒看到,油罐車爆炸波及了一個區,數百人死亡。  齊木久留美當時正在附近的超市裏麵購物,和死亡擦肩而過。  見到安然無恙的齊木久留美的時候,我有點慶幸,也有點擔憂,甚至還有點後悔,明明我不是齊木楠雄,她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我變得奇怪了。第278章   齊木久留美遇襲這件事,證明了齊木久留美對我的重要性。  明明隻是個夢境而已,但我卻覺得她,他們都不一般起來,在我的心中有了分量。  甚至於我現在問自己是誰,都變得不確定起來。  我能知道我的父母是席巴和基裘,上麵有個不好惹的大哥伊爾迷,很會做東西的二哥糜稽,下麵還有要當家主但不想當的弟弟奇犽,以及他的一體雙魂的雙胞胎弟弟亞路嘉,還有很想要關注的幺弟柯特。  但我又覺得,我也有一對笨蛋的父母叫做齊木國春和齊木久留美,很麻煩但是做出來的東西真得很有用審美奇特的齊木空助,認識的人裏麵也有一直“哥們哥們”這樣叫著的大腦和g君差不多的燃堂力,中二病的海藤瞬,用幽靈做壞事的好色的鳥束零太,見到會讓人說“哦呼”的照橋心美,用靈能力占卜的相卜命……  讓我覺得一切都是真實的,但又否定,從而陷入到混亂之中。  如果不是這個夢境應該是由於“絕望病”病毒搞出來的,要不然我都快懷疑這是齊木空助搶弟弟弄出來的陰謀。  呀咧呀咧,他應該不會那麽閑吧?  這種情感讓我感覺到陌生,像是一隻手,借著親情、友誼這種情感,把我和齊木楠雄給融合在一塊。  就像是兩張不同的照片,中間是我,在附近圍著一圈的卻是不同的人,它們在重合,但卻沒有辦法完全相合,完全是不同世界的人。  這種衝擊,讓我開始混亂。  我是楠雄·揍敵客,我是齊木楠雄……  這也是“絕望病”的病毒搞得鬼嗎?  但病毒本身隻能引導人想起記憶,目前在夢境裏麵經曆得也更像是一段記憶,一段我早已經遺忘得徹底的記憶。  可我又想不起這件事,總不可能是上輩子的吧。  就算這樣想,兩個世界的環境也相差得巨大,夢境裏麵的科技比較發達,沒有念能力,大部分都過著很普通的生活,超能力這些都是稀罕物,一旦被發現很有可能會被解剖(最近班上的同學都很喜歡看這類的雜誌)。  這邊的世界則風起雲湧?和魔獸打,和念獸打,和念能力者打,其樂無窮(?)= =  曆史書上課從來沒有斷代過,這明顯是兩個不同的世界,如果是上輩子的事情,再怎麽說也是這個世界轉世的吧,倒也有可能是“穿越”?  呀咧呀咧。  我才9歲,即使沒過幾個月就要10歲了,現在讓我思考這種“我是誰”的哲學問題也太早了。  我立馬放下這件事,很難得選擇什麽都不思考,隻是從心而已。  放棄了不抵抗的政策,我繼續奔赴在了拯救世界的前線,這個世界的災難一下子變得好多,很難想象地球居然這麽脆弱,還有這麽多花樣百出的毀滅方案。  保護世界是個前提,我一個人也有點分身無術,而在大城市下麵的小城市也隻能著重保護自己居住的地方,畢竟我是為了齊木久留美他們才決定拯救世界的。  不過我實在是太忙了,在這裏即使我可以用分身,但是數量也是有限,也不能長時間保持,分散到全世界都有點不夠用。  我負責的地方,原本的城市也縮減到了鎮,之後更是到了幾個街區,以pk中學為原點,到齊木國春的出版社這樣一個圓,正好把我們家,我認識的海藤瞬他們的家全部都包括進去,更多的我也沒有辦法管了。  整個月的辛勞,讓我感覺到自己的超能力不穩,像是要“漏超能”了。  分身雖然擁有我的所有能力,但持久力不長,所以無法保護更多,以至於世界上幾乎所有的地方都被災難肆虐過,但隻有我保護的這個圓安然無恙,很快就有人發現問題了。  在街區裏麵多了很多陌生人,也搬了很多器械進來,監控布滿了整個街市,他們私底下或者公開地在調查原因,一點點的縮小包圍圈。  這些人也會有我讀不出心聲的存在。  唔,相卜命還有鳥束零太的存在,都讓我知道了超能力者不止我一個的事實,也有其他的超能力者是讀心術也很正常,拿著對方做研究研究出能屏蔽心聲的儀器或者金屬鉻也是很可能的。  這些人也明顯出自同一個實驗室,比其他人更加穩妥,做事也更加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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