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也在打滾,看上去很難過,他的叫聲讓我的意識清醒了一瞬,我看見他的心靈之蛋都要合上了。” 幾乎是下意識的行為,酷拉皮卡就選擇和酷拉,“我的心unlock”。 在這個狀態下,酷拉皮卡才覺得好多了,眼前的幻覺都消失得無影無蹤,然後他就看到了原先沒有守護甜心的其他人,胸口都飄出心靈之蛋,原本是白色的,但漸漸地就被染成了黑色,中間還冒出了一個紅“x”。 可黑色蔓延到中間的時候就像是被打斷了,上麵的紅“x”剛冒頭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地就是黑白熊的頭像。 酷拉皮卡這個過程說得很詳細,的確很像是原本的變成壞甜心的過程被強行打斷,“絕望病毒”趁虛而入,直接截胡,變成了黑白熊守護甜心。 金想了想出聲問,“出現了黑白熊守護甜心之後,那些心靈之蛋的持有者呢?” 酷拉皮卡傷心地說,“神情變得很呆滯,叫他們的名字也不應,還似乎完全不認識我了,一直攻擊我。” 沒有辦法,酷拉皮卡便和他們戰鬥起來,但是他不明白這些人是怎麽回事,也不敢下死手,如果重生之後還是這樣子,那市區那邊就糟糕了。 他幾乎是且戰且退,酷拉皮卡擔心他們會離開公園闖到市區,好在公園裏麵有個小門,能通向城外,算是“幸存者聯盟”的秘密小通道,所以他幹脆引著他們出了城。 不過到了郊外,他們就被那些玩家給吸引,大概原本就有對外麵的人的憤怒,所以對著玩家的仇恨值很高,就追著那些玩家跑到了郊區,接下來的事情,就是我們剛才看到的了。第258章 金聽到這話,思考了片刻,“諾布就放了一首歌?” 酷拉皮卡點了點頭,“我也不記得歌詞了,隻覺得很難聽,難聽到悲傷。” “腦海裏麵還會有莫名其妙的回憶湧出來,”酷拉皮卡看上去很痛苦,不過還是堅持把話說完,“都是族人慘死的畫麵,不過我記得清楚得也就隻有森林的火災,和族人空蕩蕩的眼睛。” 森林火災是這輩子的事情,後麵酷拉皮卡應該沒有經曆過,不知道是讓人想到最難受的事情的幻覺,還是上輩子的事情。 “可能是能讓人回想起不好的記憶的歌聲。”金在這個時候說,“在公海三角區有一種鮫人,唱得歌就能讓人悲傷,紛紛想不開直接跳海。” 這種鮫人比美人魚凶殘多了,他們吃人肉,靠著這個方法,讓人跳海,在海裏麵,人類是很難和鮫人相鬥。 不過我覺得還有就是鮫人比美人魚醜,在臉上還有魚鰭,牙齒也是尖銳的鯊魚齒,尾巴不是那種流光溢彩的,反倒灰突突的,很少有人喜歡收藏鮫人,收益和付出的代價不成正比,所以還能保持族群的數量,但也就算是瀕危物種裏麵的多數,實際上也是保護動物。 這個歌聲和鮫人不同,同樣是讓人悲傷,想起不好的回憶,但可不會讓本來沒有心靈之蛋的人也擁有心靈之蛋,還能弄出來,變成黑白熊守護甜心,一看就是被做了手腳。 柯特出聲問,“他們為什麽會有心靈之蛋?” love回答,“人類肯定有心靈之蛋啊,隻不過有些人的夢想的力量不夠讓守護甜心出生,也有些人,堅持的力量足夠強,成年人也能有心靈之蛋。” 他這話一邊說一邊盯著金,就好像看到大型的活化石一般。 至於西索,雖然也是個成年人,但比不上金。 金都有一個7歲大的孩子了,居然還有守護甜心,絕對是守護甜心裏麵活著的傳說。 “唉,柯特你努力一把,我也想成為守護甜心界的傳說。”love還對柯特說道,“這樣說不定以後的守護甜心也會有關於我的記憶,實在是太拉風了。” 柯特:…… 他把臉撇到一邊,嫌棄的意思不用多說。 酷拉皮卡問,“那諾布哪來的這麽奇怪的碟片?” 貪婪之島大部分的東西都能自給自足,但少部分的島內不生產,需要從外麵訂購,偷渡幾張碟片也不算什麽事,而且貪婪之島現在肯定有人潛入,愛蓮娜和伊妲都中招了,諾布能拿到碟片也很正常。 就是不知道“幸存者聯盟”是不是早就被布局過。 金問酷拉皮卡,“諾布平時有和什麽奇怪的舉動?” 酷拉皮卡搖了搖頭,“並沒有。” 酷拉皮卡到安多尼拔市的時候,諾布就和他不怎麽對付,酷拉皮卡還有些不解,但和他相處得不錯的人告訴他,這是諾布覺得不公平。 百布族這邊救出來的人隻剩下諾布一人,但酷拉皮卡這邊卻在即將受到傷害之前被救下來,全族的人一個不少,簡直就是強烈的對比,諾布自然很不滿酷拉皮卡,忍不住遷怒他。 酷拉皮卡知道這事之後,他也是那種老好人,雖然和他沒有什麽關係,又不是他殺了諾布的全族,不過內心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經常想要幫忙,但每次都被諾布冷嘲熱諷。 酷拉皮卡突然想到一事,“諾布織出來的布會賣出去。” 百布族隻剩下諾布一人,他不想讓自己的民族消失在曆史的長河裏麵,就會織布拿出去賣,實際上是讓來往采購的獵人拿到拍賣場去賣,本人是不會離開貪婪之島的,得到的錢扣去手續費都會打到諾布的卡上。 gm都覺得這是無關緊要的事情,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過去了,沒有管這件事。 金點了點頭,倒是也沒有多說什麽。 不過私底下卻和我說,百布族的絲裏麵混著念獸的絲線,這種絲線用特殊的光照能看見,也許在裏麵傳遞了什麽消息也不一定。 而且最開始救助了百布族的是帕裏斯通的人,如果他們騙了諾布,然後讓諾布套取情報,或者做些什麽事情,也在常理的推測範圍之內。 這也不怎麽重要,關鍵是接下來該怎麽辦。 酷拉皮卡原本想要留下來,他放心不下這裏的“幸存者聯盟”的小夥伴,這一首歌下去,除了原本的激進派以外,就連溫和派的人也一同中招。 不過金卻勸他道,“我覺得我們還是先去窟廬塔族吧,他們的目標會是那裏。” 酷拉皮卡也知道有人對自己族內的聖石有想法,之前改造窟廬塔族的時候動靜很大,為了讓窟廬塔族的人自己也提高警惕,這件事沒有瞞著他們,隻是沒有說什麽“掠奪者”之類的話,隻說了是一些無所不用其極的惡人,手段很多。 不過這幾年過去了,也沒見到有人,酷拉皮卡都忘記這事,沒想到這次的事件會和那顆聖石有關,酷拉皮卡下意識地就喊道,“但是‘森林之子’已經去世了啊!” 金聽到這話,立馬眼神就瞥向我,他不知道我已經“死遁”了,我默默地移開了視線,表示與我無關。 不過隨後酷拉皮卡眼神落寞,又說道,“不過還有新的‘森林之子’。” 這說得就是繼承了我的名號的歐豆豆奇犽了。 現在還在沙發上躺著。 酷拉皮卡似乎覺得族內的聖石隻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用來召喚“森林之子”,不過他經常對著聖石說些話,沒有一次被回應過。 拜托,我也不是那麽有空的,不,我可不是什麽“森林之子”。 金順著酷拉皮卡的話說,“也許是‘森林之子’交接產生的能量泄露了行蹤吧。” 這家夥竟然就直接甩鍋了。 酷拉皮卡倒是半點沒有懷疑,“那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金說道,“所以我擔心窟廬塔族會出問題。”然後又說,“有‘重傷保護’在,這裏不會出什麽問題。” 酷拉皮卡這才點了點頭,打算和我們一起回去。 不過還是有些糾結地看了一眼西索,之前傳說得西索的殘暴讓他頗為有顧慮。 西索卻攤了攤手,表示自己想要留在這裏四處看看。 其他人也覺得和西索分開是件好事,他太不受控了,又沒帶著伊爾迷。 我私底下詢問了一下西索,主要是想要知道他用著伊爾迷的能力有沒有問題。 他之前一直沒說這一點,我也就順水推舟。 西索嗬嗬地笑著,【你在擔心我嗎?~】 我想了想說,【沒有,隻不過你是伊爾迷的財產。】 他賺得錢大半都在伊爾迷那,我覺得我這話沒有什麽問題。 西索笑得更開心了,【嗬嗬,不是這樣哦,不過我也不在乎你這樣說~】 【小伊的能力很好用。】 西索看上去很胸有成竹,我也隨他,說實話,我其實也不太想帶著西索。 為了保護窟廬塔族以及他們族中的“聖石”,窟廬塔族的居住地是沒有辦法直接通過卡片進入,我的“瞬間移動”倒不是被禁止的一方,但現在的“結界”被鎖死,我也無法直接通過“瞬間移動”過去。 所以金先用卡片把我們傳輸到了山賊營地,但裏麵空無一人。 原本窟廬塔族保持著不放過任何一個人肉沙包的原則,山賊營地都是24小時有人營業,長老年紀大了,撐不住這麽長時間,隻上白班,其他人抽簽選人出來畫特效妝來當山賊營地裏麵年紀大的,負責哭求的角色。 但現在卻空無一人,酷拉皮卡經過這麽長時間冷靜下來,倒是半點不慌,還向我們解釋道,“‘結界’鎖死之後,我們這邊會得到消息,大家肯定看到消息躲回族地裏麵去了。” 這個消息其實也就是山賊營地的門上的燈,平時就像是壞掉一般不會發光,如果出現“結界”鎖死,就會發出紅光,這也是隻有窟廬塔族獨有的。 從山賊營地到窟廬塔族的聚居地很麻煩,等“結界”鎖死之後,還會自動地換個模式,每個月的模式都會更換,這是杜恩負責的,他喜歡弄這些陷阱,算是手癢,每個月都不會重複,隻有窟廬塔族的人,還有杜恩知道該怎麽走。 沒有酷拉皮卡的話,我們就得先去找杜恩,而且很有可能杜恩就在窟廬塔族裏麵也不一定,就會變得很麻煩。 酷拉皮卡帶著我們進入到了窟廬塔族的聚集地,裏麵已經正在備戰,一些很高科技的武器被放在外圍,窟廬塔族的人人手都有一把木倉,相比較需要天賦的刀劍一類的,木倉算是比較好上手的了。 酷拉皮卡還有金的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路上也沒有人攔著我們,我們一路通行無阻就到了窟廬塔族的長老那。 長老不在屋內,裏麵隻有杜恩一人,見到金就翻了一個白眼,完全不想理他。 金湊上前說,“你還在記恨我給你改了名字的事情?明明運氣都變好了。” 杜恩卻冷笑,然後像是意有所指地說,“你別玩得太過火。” 金聳了聳肩說道,“現在可不是我說得算了。” 杜恩冷哼一聲,就不再理會金,直接推開門到了外麵,用行動表示不想和金呆在一塊。 金倒是沒有解釋什麽,我覺得他是沒什麽好說的,信用太差,就算是我都有所懷疑。 金把昏迷著的奇犽和糜稽放在長老的帳篷裏麵,隨後叫我去看一下“聖石”。 我有所顧慮,不過柯特主動站了出來,說會照顧亞路嘉還有哥哥們,我也就想著就這麽一會兒,不會出什麽事,也就摸了摸柯特的頭,他像是貓咪一般眯著眼蹭了蹭,隨後十分堅定地站在了門口。 我就跟著金去了“聖石”那。 “聖石”原本擺放在祭壇上,但“森林之子”死後,長老說不能事事依靠著“森林之子”的力量,所以把“聖石”當成了“森林之子”的陪葬品,一起放在了墓地裏麵。 這也是酷拉皮卡之前那麽生氣的原因之一,他以為那群人想要挖墳。 但實際上墓地裏麵的“聖石”也是個假的,真品放在了窟廬塔族的地下,杜恩在山下麵挖了一個儲藏室,用的材料和我們揍敵客是一致的,很難說是金直接問了席巴取材。 這種材料能阻止我的透視,所以我有時候不小心望過來也沒有發現這裏還有個地下室。 入口很隱秘,沒有人指引的話,根本發現不了,進去就是一個很長的台階,這個長樓梯看上去有很多的機關,隻不過帶我們下來的是臭著臉的杜恩,所以沒有被開啟而已。 我覺得深入了至少有了二十米才停下到了一扇金屬門。 杜恩打開了金屬門,到裏麵是一個不大的房間,房間內部沒有什麽裝飾,也就在中間放著一個台子,台子上麵就是窟廬塔族的“聖石”。 但現在擺放出去,窟廬塔族的人估摸著也認不出來了,現在擺在上麵的就是一塊破碎的“紅寶石”。 他們拿著這塊“聖石”肯定研究過了,要不然外層的“隕鐵”是很堅硬的,席巴盡了八成力才敲開,不過都變成現在這種情況了,在手上研究一下也很正常。 我盯著它看了片刻,竟然隱隱約約看到裏麵有一條黑色的蛇影,但仔細看過去又沒有。 金問道,“你看到了什麽?” 我照實回答,“一條蛇的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