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海膽怪輸了,也可以看到念能力者應對“咒靈”的實力,為之後做鋪墊。  然後再挑起庫洛洛和帕裏斯通之間的戰爭,他們兩個都想當自己的人,黑白熊可以說他隻想要一個,帕裏斯通和庫洛洛都不會對殺了對方而遲疑。  如果帕裏斯通和庫洛洛真得打起來的話,我覺得黑白熊更想要帕裏斯通贏,他能帶給黑白熊更多的好處,是獵人協會有著重要任職的人,以後說不定還能把尼特羅會長給拽下來,說不定,還能把揍敵客也拉到“絕望教”這邊。  不過中途出了伊爾迷的意外,黑白熊的計劃就偏移了。  我傾向於黑白熊知道帕裏斯通想要把揍敵客拉下水,卻沒想到伊爾迷會想要過來,畢竟揍敵客一直表現得對“任務”和“金錢”以外的事情不感興趣的樣子。  即使幾次參與剿滅“暗黑大陸的生物”的事情,也都是因為獵人協會出了大價錢。  這麽看來,黑白熊倒是沒有我想象得愚蠢,至少在對付人類上麵的計策想得倒是挺多,但是對“咒靈”的態度又很隨意,連這種未完成品也拿出來了,不過黑白熊也不在乎對付會殺幾個人類,所以拿人命做實驗對它來講也很簡單,這樣又覺得很正常了。  黑白熊是對人性下手而製造出來的機器人,問題一大堆,能完成任務就沒有什麽事。  這個自爆裝置也做得很巧妙,它和很有零件混在一塊,即使我有“透視”也看不出來這是自爆裝置,我隻是考慮到我們第一隻見到的黑白熊,而做出了一點應對手段而已。  不過,我也許得學一點機械知識,如果沒有知識的話,“透視”也起不到很好的作用,我想到了齊木空助,還是打算放棄,問糜稽也是一樣的。  黑白熊這次的自爆很完整,一點殘渣都沒有留,就想是為了特意對付我的“思念殘念”,看起來“紅寶石碎片”之間也有特殊的交流的方式,第一次黑白熊根本沒有防著我這一點。  看樣子之後,使用自己的能力得防著點。  我看了一眼拿出爆炸剩下的土地沒有再在意。  周圍的監控早就毀了,有齊木空助在也不擔心什麽。  我站到了那個黑影球麵前,這個才是重中之重,先處理黑白熊,是擔心他這個混不吝器的,對黑影球下手,他之前就看上去躍躍欲試,想要對黑影球打上一木倉。  雖然齊木空助把這東西說成是“領域”,在這個領域內部的主人無敵,外部的攻擊對它也沒用,但畢竟是瞎搞西搞弄出來的半成品,也不知道原理是什麽,說不定一攻擊就會對內部造成什麽影響。  說起來,伊爾迷也出來得太慢了吧。  庫洛洛站了起來,伸手拂去了身上的灰塵,站在了離我三米遠的地方,比普通的安全距離還要大,不過是我的安全距離,我不喜歡和別人靠得太近,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初在流星街的時候他察覺到的。  他開口道,“伊爾迷不會有事。”  語氣似乎是想要拉進和我的關係。  我看著他,庫洛洛和伊爾迷相似的烏黑的眼睛盯著我,他這樣盯著人看的時候,就好像全世界隻有他眼中的人最重要,是一雙會騙人的眸子。  庫洛洛輕笑,“我在這裏,等他們出來麻煩的就是我了。”  倒是也沒有什麽自大的想法,反倒很正確,伊爾迷不會拿庫洛洛做什麽,但是帕裏斯通不一定。  這種躲避的態度都會讓人不齒,但庫洛洛這種大方說出來的姿態,反倒並不會讓人小看他。  然後庫洛洛讓我向西索轉述,接下來旅團自由活動。  就完全不擔心我在背後傷人,竟然直接背對著我。  我沒想攔著庫洛洛,這家夥也是在告訴我,在伊爾迷他們被困在“領域”裏麵的時候,他不會暗地裏再做什麽事,雖然我並不認為他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能做什麽,不過我也不會小看別人的智慧,尤其是庫洛洛,幾乎靠著“絕望教”和長老院的缺漏,把大半個流星街都攥緊在了手裏。  庫洛洛走了。  我伸出手觸碰這個“領域”,入手很q彈,像是果凍,但卻並沒有很強硬得阻止別人的進入,突破了那層q彈的屏障一樣的東西就可以很輕而易舉地進入到裏麵,也沒有什麽吸力,能讓人卷進去。  我很輕易地就把自己的手又拔了出來,對方也沒有什麽留戀。  簡直就好像對方很隨便你進不進來。  在這個時候,那層“黑影球”從中間裂出道縫隙,縫隙周圍的黑影像是被什麽東西蠶食而越來越小,緊接著伊爾迷他們就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們,並沒有受到什麽傷的樣子,但是衣服破破爛爛的,到處都是被腐蝕的痕跡。  伊爾迷看到我,眉間還能微微一動,就知道他對我弄掉了“隱身”跑到這裏還是有點不滿的。  帕裏斯通倒是立馬就笑著和我打招呼,“你好,楠雄。”  對於那個無人機的說法,他看上去是半點不信,不過帕裏斯通的心裏話我倒也沒有多相信就是了。第224章   好吧,的確有點故意關注帕裏斯通,來緩解伊爾迷的視線光波。  我有點懷疑伊爾迷是和奧o曼學的,兩隻眼睛射出來的視線都能打小怪獸。  嗯,我不是小怪獸,伊爾迷眼睛也不會“biubiu”地射出紅光,他隻會扔釘子頭,隻是個比喻。  我沒開口說話,帕裏斯通還盯著我,眼神裏麵閃爍著精光,笑麵如花,背後像是有一群玫瑰盛開的背景,伊爾迷也在盯著我,身上的氣氛是在不滿,身後三途川在預熱。  更別說還有個西索,也正眼冒精光地盯著我,手裏的撲克牌就像是魔術一般不斷地變化著。  於是bgm突然響起,“我問你要站在哪邊?~”,“中間。”  然後切歌,“把過去全說成一段神話,然後笑彼此一樣的傻~”  從三角變成四個人……話說,這也不是什麽愛情遊戲吧。  ……這個能力很長時間沒有失控了,之前還是“我讓你的心蕩漾~”  我連忙把bgm關了,隻覺得帕裏斯通和伊爾迷的眼神變得更加奇怪,而西索都變得極為炙熱,就連我都覺得對方已經迫不及待地朝我飛撲克牌,在嗓子口發出“嗬嗬嗬要忍耐”憋氣的聲音。  五條悟在一旁盯著我們的這個“一點三線”,在聽到那個bgm的時候,肩膀更加迅速地抖動了起來,時不時還露出幾聲偷笑來,然後見我盯著他,又抬起頭,無聲地用口型說道,“勇士”。  ……真得勇士也會對伊爾迷沒轍。  我又想到了奇犽,見到這樣子的伊爾迷絕對會跳到天花板的角落,一雙幻化出來的貓耳朵都能變成飛機耳。  我倒是沒想著要跳到天花板上,也沒有啥天花板可以給我跳,之前的爆炸把天花板早掀開了,隻是有點想要“瞬間移動”離開了,不過之前從平流層下來的時候就用了這個能力,現在還在冷卻期。  正巧這個時候,狛枝凪鬥抱著蛋從伊爾迷的身後咕溜溜地滾了出來,腦袋上麵還插著一張小巧的撲克牌。  狛枝凪鬥即使變成了守護甜心,身體素質也沒有很大的提升,抱著蛋滾了兩圈,現在暈乎乎地拍在地上,從西索身後跳出一個小醜,穿著打扮和西索的完全一致,隻不過少了那頭用了很多摩斯的紅發卻而代之的是一頂小醜帽,小醜帽下露出幾絲紅發。  從樣子就能看出這是西索的守護甜心,西索有守護甜心,伊爾迷早就說過,不過之前初見麵的時候沒有見到,但西索想要藏一個守護甜心也很容易,用“輕薄的假象”綁在身上就行,現在大概是在領域裏麵露出了蹤跡,也不打算躲著了。  對方朝著狛枝凪鬥又扔了幾片撲克牌,狛枝凪鬥躲得很吃力,他還抱著蛋,幾乎是連滾帶爬,但是就是沒有一枚撲克牌打在他的身上,“你還真得很幸運啊~不管怎麽樣都打不中,好玩!”  說完就又朝著狛枝凪鬥飛著撲克牌。  狛枝凪鬥躲著撲克牌,他經常跑著跑著就莫名其妙腳滑,摔在地上但卻又恰好能躲開對方的攻擊,再加上還抱著蛋不放,看著有些滑稽。  狛枝凪鬥穿著粗氣,剛抱著蛋站起來,之前跑來跑去出汗太多,手一滑,那蛋竟然直接脫手,朝著西索的守護甜心衝了過去,原本西索的守護甜心是能夠輕而易舉地躲開的,但他也不知道怎麽得,竟然左腳踩到了他過長的小醜靴,倒是沒有摔倒隻是一個踉蹌,鄰麵就被那個蛋給打中了,直接被但壓住了身子,動彈不得。  “joker,”狛枝凪鬥走了過去,用手指彈了彈joker的身上的蛋,蛋就像是不倒翁一般左右搖晃著,但就以joker的腰窩為中心,怎麽樣都能再彈回來,“雖然我這樣子的家夥,怎麽被欺負也很正常,但是其他的心靈之蛋是無辜的,他們寄宿著‘希望’!”  狛枝凪鬥說這話的時候,雙手合十,身後像是長著一雙翅膀。  因為太專注在“希望”的演講上麵,狛枝凪鬥也沒有發現,那個心靈之蛋原本還在搖搖晃晃的狀態一下子就繃住了,即使是顆蛋都能看出上麵的僵硬來。  原本就是心靈之蛋故意控製著重量,此時不穩,joker立馬就抓住了這個機會,一個翻身,先把腰窩處的心靈之蛋給頂起,隨後,一個後腳踢,就提中了那個心靈之蛋,直接把他踹飛了好遠。  我覺得那個心靈之蛋,不,裏麵呆著的日向創,也想要借這個機會能離狛枝凪鬥遠一點。  心靈之蛋的外殼實際上就等同於守護甜心的身體,根據free所說,在守護甜心呆在心靈之蛋的裏麵的時候,他們也可以透過蛋殼看到外麵發生了什麽,如果有人抓住蛋的話,也能感知到手指的溫度,以及揉搓在蛋殼上麵的感覺都會真實得反應到心靈之蛋上麵。  所以當守護甜心在心靈之蛋裏麵的時候,都不喜歡被別人碰。  日向創被狛枝凪鬥抱著跑,抱著打滾,想必早就受不了了吧。  不過狛枝凪鬥卻完全沒有這個想法,他對守護甜心的手段也利用得很好,腳臨空一蹬就能飛得老遠,抓住了正在想要逃離世界的日向創抱在了懷裏,“放心,我會保護你的。”  狛枝凪鬥撫摸著蛋殼十分認真地說道,就好像摸著全世界一般,盯著在蛋殼上麵印著兩個大大的“希望”。  ……正常操作,狛枝凪鬥就不像是會對其他守護甜心上心的人,除非守護甜心在腦袋上麵刻著“希望”,這很符合他的人設。  不過我記得另一個心靈之蛋原本是沒有這麽大兩個的字的吧,不會是天野雪輝再把日向創送過來的時候,順道還當了一個大雕刻家?  joker想要衝過去一雪前恥,但被稻草人抓住了,“不要欺負我的弟弟們。”  是亞路嘉的守護甜心,亞路嘉是伊爾迷的弟弟,那狛枝凪鬥還有那個心靈之蛋也就是稻草人的弟弟。  不過稻草人不喜歡軟弱的弟弟,伊爾迷的喜好在稻草人的身上暴露得更加徹底,之前稻草人也想要看看狛枝凪鬥的能力,再確認了就算是joker都拿他沒有辦法的時候,稻草人就出來當大哥了。  稻草人對joker很粗暴,直接用絲線把他捆得嚴嚴實實,一旁的西索也就樂嗬嗬地看著,半點都沒有發表意見。  我盯著空中沒有說話,其他人也沒有開口,除了帕裏斯通以外大家都能看到守護甜心,也會知道我在幹什麽,而不是像是一個人抬頭望天,其他人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跟著望天這種事情。  卻沒想到之前一直被排擠的帕裏斯通轉過頭看了一眼五條悟,五條悟就咳嗽了兩聲說,“兩個守護甜心在瞎鬧呢。”  他們倆個的關係怎麽這麽好了?  我看了他們連個片刻,五條悟也不心虛,還對著我笑,然後說,“再放首音樂唄,就你那個‘中間’。”  我:……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沒有辦法,我開口轉移話題說起正事,“咒靈的領域裏麵有什麽?”  伊爾迷沒開口,帕裏斯通倒是有些驚訝,“咒靈的領域?”  他不知道?  五條悟憋著笑開口,“喂,我不是再裏麵解釋了一遍嗎?說起來你還沒付給我解釋費。”  五條悟變了,他也變成像是伊爾迷一樣一開口都是錢了,我有點擔心之後回到自己的世界裏麵,出門殺個咒靈,都能不忘記帶個atm機。  希望他不要說出揍敵客的名,雖然揍敵客已經沒有什麽好名聲可以被他帶壞了。  難怪之前帕裏斯通盯著五條悟看,原來是用錢買了五條悟當做自己的翻譯。  不知道在那個領域裏麵被迫欠下多少欠款,帕裏斯通的微笑都沒有變化,“之後我會轉給你的。”  五條悟不信,撇著嘴吊兒郎當地說,“我不信,要不你給打個欠條。”  “這可不行,”帕裏斯通說道,“我可和金不一樣,他給人打欠條都能堆成一張桌子,我還是要麵子。”  金經常在野外跑,時不時就能丟錢包,有時候遇到個人就問他們借錢,的確打得欠條都可以堆成一張桌子,當然大多數都還了。  帕裏斯通想了想,就把自己的卡給了五條悟,“那你先拿著這個吧。”  五條悟也沒有不好意思,直接就拿到了手上,還十分嫌棄得說,“也行。”  收了帕裏斯通的卡,五條悟也沒有什麽想要看顧雇主的想法,才轉過頭來對著我說道,“裏麵就是一個未完成的領域,說難纏也不至於,隻是很惡心,到處都是像是蠕蟲一般的觸手,一旦被抓住了,就會被纏著不放。”  “它們還會分泌出腐蝕性的黏液,把我的衣服都弄得破破爛爛了。”五條悟還有點小委屈,“如果我還是全盛狀態,也就一招能解決的事情。”  夏油傑看上去心情很好,然後插嘴道,“別說你以前的事情,現在還得靠著我。”  夏油傑對五條悟得依靠自己的事情感到很開心。  五條悟說道,“那也不算是靠著你,我們是‘我的心unlock’的一心同體狀態,隻能說是合作共贏。”  變成夏油傑皮的五條悟,也算不上合作共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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