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單手就把錢包夾住,也不知道他做了什麽,隻是在腰間一抹那錢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有些奇怪地打量著西索的腰部,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口袋。  多看幾眼就會變成骨頭架子,因為這個“透視”的過程太快,還沒有到錢包這一部分就直接進化成為了骨頭,我也看不出來什麽。  隻能知道西索目前還處在失血的狀態,身體裏麵的建築物到處都是破洞,像是漩渦一般把血細胞給卷了上去,或者地麵裂開細小的裂縫,雖然很細小但基本上都深不見底,一旦細胞從這裏掉出去基本上沒有回到這個世界的可能性。  不過西索的血細胞各個都是高手,就連小孩子樣的血小板都能死死地抓著岩壁一會兒攀爬著一會兒又跳到懸崖的另一邊,調整凝血因子的位置,隆起的胳膊都是像是小山一般的肌肉。  如果西索去獻血的話,光是血小板進入到別人的世界裏麵都能過一個打一百個細菌的樣子,還好血小板的職責不是這個,要不然細菌就要滅亡了。  紅細胞密密麻麻得抓著岩壁,一個個都是體力超人,應急預案也做得很完善,不過生活在西索這個戰鬥狂的體內環境裏麵,沒有一天能夠安心度過,能有這種表現也算是可以預見的,要不然西索早就下地獄去了。  話雖如此,但是光憑肉眼看他身上,還是無傷的狀態,不過還能聞到點血腥味。  這是兩個能力?  我感興趣地還是隻有藏錢包的那個。  我覺得這個能力有點意思,感覺像是異次元空間一般,可以用來藏咖啡果凍或者零花錢,誰叫這個世界總有親人想要對我的零花錢動手,很難得去詢問了伊爾迷。  伊爾迷有些意外,但還是回答了我。  【這是西索的另一個能力,輕薄的假象,能在物體表麵附上一層模擬其他的物質的‘皮’。】  【一旦被觸碰就沒用的能力,隻是一個小花招而已。】  呀咧呀咧,我還以為是異次元空間,結果隻是障眼法。  這麽說來,看不出傷痕的能力也是這個“輕薄的假象”做出來的效果。  他還是一樣把自己的看上去並不強的能力玩出花來。  【你再盯著我看嘛~楠雄~】  蕩漾著符號的語氣詞在腦海之中響起。  我現在可是“隱身”的狀態,絕對不會回答這種消息。  【真是淘氣~就算不回答我,我也知道你在這裏哦~那視線灼熱地燃燒著我的腰部,都差點讓我‘嗶’……】  眼看著西索的話題要朝著不可描述的地方而去,我手動給西索的話加上消音。  我連忙把這件事告訴了伊爾迷。  伊爾迷對著西索發射著死亡視線,直接讓西索更加蕩漾了起來,他興致勃勃地說,“小伊這樣熱情似火地盯著我,想要對我做什麽都行哦~”  他還擺了幾個gaygay的pose,說起來西索這妝容實際上直接去參加jojo的片場也沒有什麽違和感。  伊爾迷朝著西索飛過去的大頭釘擦過了極為危險的地方,西索頓時就如同拔了毛的雞一般縮著腿,原本蕩漾的語氣都停頓了幾秒。  其他人都感同身受,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但在心裏麵卻也違背了男性的本能地說了一句【幹得漂亮。】  我:……  伊爾迷這才沉下臉叫了他的名字,“西索。”  威脅力十足。  這一聲如果叫得是奇犽的名字,隻怕他都能瞪出貓眼,幻化出尾巴還有貓耳朵,跳到了屋頂的角落,渾身炸毛。  但可惜得是麵對著的是西索。  【你果然在這裏,楠雄~】  剛剛還差點成為無根之人,西索的後怕都沒有持□□,先從伊爾迷的反應推測出我的存在,又用心靈感應call我了。  這家夥的膽子和正常人的數量一樣啊,當然下麵的那個也一樣,為什麽還能在伊爾迷的大頭釘製裁下毫不畏懼?  西索也是演技派,在私立希望之峰學院大概會成為超高校級的演員、變態、殺人犯之類的名頭,在一邊用心靈感應對我進行精神汙染,一邊還能飛快地理解伊爾迷叫自己的名字的雙重含義。  【嗯哼~小伊真無趣,肯定是叫我不要對自己的親愛的歐豆豆下手,然後就是詢問我發生了什麽。】  “也和小伊稍微玩過了一會兒,就當做是福利吧,”西索舔了舔唇角說道,“能夠入侵腦補的中樞神經,刺激腎上腺激素之類的毒。”  這大概就是用來解釋一下自己之前的狀態,看上去像是能正經說話的樣子,結果西索正經不過三秒鍾,就對著伊爾迷來了一個飛吻之後說,“不過看到小伊就忍不住想要發泄一下~”  “我可是一直對小伊忍·耐·著~”  牙白,好糟糕的台詞。  帕裏斯通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伊爾迷了。  伊爾迷卻完全無動於衷,繃著一張臉,原先身上還有宛如凶手般駭人的氣勢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見到伊爾迷這幅樣子,反倒是西索自己的臉先變成包子,嘟嘟囔囔像是撒嬌一般,“但是小伊隻把自己當成逗貓棒。”  伊爾迷不是會對這種程度的挑釁生氣的男人,依舊麵沉如海,歪著頭說,“西索你不是貓。”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變成貓,喵嗚~”西索說道。  不妙啊,最近跟著奇犽看了很多少女漫,天知道他為什麽會喜歡這種類型的漫畫,我惡補了一些奇怪的知識,不管怎麽看這對話都很不妙啊,西索是被那個什麽毒刺激到了大腦的什麽區域嗎?  我戳了戳樂意看伊爾迷演戲的五條悟,讓他去把事情掰回正途。  【為什麽?】五條悟露出奸笑,【不是很有趣嗎?】  隻是想看伊爾迷被西索纏上吧,已經想了好幾遍【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也隻能說,【會被伊爾迷記本子。】  我又把西索名下的財產基本上都有伊爾迷的影子這件事和五條悟說了,然後再補充了一句。  【你是伊爾迷第二個允許欠賬。】  這代表著什麽意思,讓五條悟細品。  然後五條悟的答案讓我都有些驚訝,【那伊爾迷應該盡快到我們這邊去,幹脆收購了禦三家。】  【……讓禦三家成為揍敵客分部?】  我記得禦三家是指咒術界的三個古老的家族,也是支柱一般的存在。  【我覺得也挺好的,隻專注於收錢拔除咒靈,偶爾在保護世界上麵還能一致對外,也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  五條悟突然右手敲擊了攤開的左手掌心,簡直就像是對人世間的道理都大徹大悟了一般,【唉,揍敵客什麽時候統治咒術界啊?】  【以伊爾迷的收債的腦回路絕對能做到的。】  五條悟終於因為他的十厘米的實力而壞掉了?  好歹我們家也是臭名昭著的殺手世家吧,居然要我們跑去統治咒靈界?然後咒術師都被培養成為了沉默的麵癱殺手?  [臭名昭著的咒術師集團,每日都被咒靈詛咒著滅亡,但是沒有人能打倒他們,簡直就是立於世界頂峰的暴君。]  這種感覺嗎?  我想回去看看我們家的“黃泉之門”了,應該沒有在我不注意的時候變成“天堂之門”了吧?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席巴說得沒有錯,我們揍敵客絕對不能做好事,要不然什麽事都能變成我們的事情。  牢記這一點,我也要成為守護揍敵客臭名昭著的名聲的三少爺。  “你在做什麽?”帕裏斯通突然出聲。  因為太過突然,我還差點下意識地就回答了,不過還好最後關頭還記得我是“隱身”的狀態。  五條悟愣了一下才發現帕裏斯通是對自己講話,他想起了之前的動作,一時間也找不到什麽借口,“就是那個啊,那個,嗯,我想起了一件事。”  好歹他沒有像是要泄露我的事情,“就是西索不會染上‘絕望病’了吧?”  五條悟指的是之前西索說得影響他的精神狀況的毒素嗎?  不過我之前檢查過了,西索的細胞裏麵並沒有黑白熊或者黑白熊的麵具,畢竟是連血小板這種都是可愛的小學生樣貌的人都能長著一身的肌肉,十分能打,腦細胞說不定也是個戰鬥係的法師之類的,西索一直很有自己的想法。  西索聽到這話插著腰說,“你這樣說我會很傷心的哦~”  “不過看著是顆很美味的蘋果,所以也就原諒你一次吧。”  【楠雄,這個青蘋果的實力怎麽樣?】  【聽說是那邊的世界最強。】  【你從哪裏聽說的?】  這個情報應該知道得人不錯才對。  【庫洛洛哦~】  西索毫不猶豫就賣了庫洛洛。  我覺得庫洛洛是被西索纏得不行,又不想真得如他所願,和西索打一場生死之爭,再加上他設立的旅團的規則,也沒有辦法直接群毆把西索殺了。  庫洛洛是那種很老牌的做法,旅團的規則是絕對的,隻要西索不背叛,庫洛洛就不會違反這個規則。  以至於幹脆把關於五條悟的信息向西索泄露出來了啊。  異世界的人類最強,不管從什麽角度來講,都對西索有著很強大的吸引力。  不過這種時候關注得居然不是自己是不是得了“絕望病”的事情,而是先關注五條悟的實力,老實說還真得有西索的風格。  在這之前還對我說了那種話,我把伊爾迷還有五條悟都加入了群聊。  【你在這種時候還關心別人的實力,真有你的,西索。】  伊爾迷的內心話傳來,不過實際上他現在正對帕裏斯通問,他們對“絕望病”的檢驗方法。  五條悟也看出了西索的本質,立馬就覺得被這個家夥纏上不是個好主意,【抱歉啦,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十厘米實力的咒術師幼崽。】  西索:【嗯~?】  這半音之中都透露著點危險。  五條悟為了防止西索發瘋,【我是被‘掠奪者’忌憚得扔過來,也不可能給我完全體的實力吧。】  【切。】西索感覺沒有意思,臉鼓成了包子臉。  在他們私下裏開會的時候,唯一在做事的伊爾迷不愧是揍敵客的大哥,行動力很強地就在和帕裏斯通聊關於“絕望病”的檢驗方法。  帕裏斯通說道,“一般來講也就是看情緒大變之類。”  伊爾迷緊迫盯人,“不要忽悠我。”  帕裏斯通說,“也會血檢,‘絕望病’的人好幾項的指標會上升,如果要更加準確一點的話,可以剖開頭顱,裏麵的某處中樞神經會被破壞,解剖的話就很清楚了。”  這家夥說得一本正經的,應該是真得這樣做過了。  除了我以外,也就隻有五條悟以及夏油傑皺了皺眉,伊爾迷和西索都沒有什麽感覺,認為這件事很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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