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基裘還是有點數的,沒讓我用曲步,隻是說道,“你現在是落跑甜心的十億大富翁的一歲的孩子。”  五歲黑客達人,我忍了,畢竟糜稽五歲也可以用黑客技術賺錢了。  這十億大富翁,還是一歲,這怎麽做到的啊?  就算是我,也隻是個兩手空空的超能力者啊!  基裘不聽,“這都是為了破除你的羞恥心。”  “難道你還想要演狗演貓嗎?”  我想不想不知道,但是我被這些天的劇本給折磨得多出了一個超能力,“可以變成其他物種”。  於是我就在基裘麵前來了一個大變活貓。  基裘興致勃勃地說,“貓咪都可以變的話,你能變成女孩子嗎?”  很好,很強大。  在這種時候第一反應是這個嗎?  我之前試過一次,可以變成女孩子,實際上這個能力在我出生之前就有,不過出生以後有一段時間無法使用,但現在突破了限製,連變貓變狗都行。  我甚至還能變成小版的三毛,差點讓三毛以為自己無痛當媽了。  但是為了報複我爸媽拿我當玩具,我這輩子絕對不會在他們倆個麵前變成女孩子的,絕對!  我義正言辭地對著基裘說道,“沒有。”  大概是最近扮演什麽“落跑甜心的寶貝兒子”這種奇葩的角色還真得有那麽一點作用吧。  畢竟這是為了不讓扮演一夜情的父親看出是自己的兒子而不停撒謊的高智商的角色。  在他們玩兒子結束之後,還是會點評一下我的演技,但相比較這微弱的進步和他們這種行為相比,簡直就算是添頭了。  基裘居然沒有看出來我在撒謊,在這種時候才心酸地感覺到了一點好處。  總而言之,在被席巴和基裘當角色扮演的遊戲翻來覆去地扮演什麽“落跑甜心的寶貝兒子”之後,我又打算離家出走了。  不過可惜的是並沒有成功,並不是席巴他們阻攔我,而是基裘的預產期也有在這兩周。  我把自己收拾好的衣服又從我的小小的行李箱裏麵拿出來。  呀咧呀咧,真是的,就不能讓我少操心一點嗎?  我就像是那“擁有著負智商的父母卻負負得正伸出的高智商的天才嬰兒”那般歎了一口氣。  夭壽了,我為什麽會用這種比喻法?  我是被那宛如精神汙染一樣的小說給傳染了?  太恐怖了。  我嚐試了一下,很好安心了,我的口癖還是“呀咧呀咧”,而不是“你個呆瓜!”  很好,本體沒有受到傷害。  不過接下來我就沒時間想這麽多,伊爾迷和糜稽以及天野由雪回來了。  基裘要生了是大事,新的弟弟們也要見到兄長們才行,席巴就把糜稽連同在外麵玩野了的天野由雪都帶了回來。  而伊爾迷,則是和送信的人表示自己要完成最後一單才趕回去,是基裘喜歡的冷酷無情了。  不過實際上他們到的時候相差無幾,因為提前通知了伊爾迷,而糜稽他們則是前一天通知了,上午就走。  不過還是糜稽要快一點,他們下午就到了。  糜稽一見到我,就想要給我一個熊撲,嗯,他在外麵竟然又長圓了一點。  之前不是一直信誓旦旦自己是壓力胖嗎?  我避開了糜稽的熊撲,鄙視道。  即使在外麵呆了快七個月,卻依舊和我很默契,能從我幾乎無變化的眼神之中發現我的心思。  雖然有點差別,最後的結果還是相差不大。  【楠雄,這眼神,是嫌棄我胖了嗎?】  糜稽委屈巴巴地說,“外麵的食物不能說做得多好吃吧,但是都很有特色。”  糜稽一邊說一遍吧唧著嘴,給我報了一遍菜名,然後又補充道,“沒關係的,楠雄,你12歲也可以去天空競技場耍耍了。”  ……我不需要12歲已經去耍過了,還有個“森林之子”的名頭。  順便一提,我還有超一流的獵人的手藝投喂。  呀咧呀咧,贏了。  這些事都沒必要說出來炫耀,我高貴冷豔地瞥了一眼糜稽。  糜稽摸了摸頭腦,驚恐道,“你還是我的楠雄弟弟嗎?”  天野由雪也湊了過來,上下打量了一下我,“這陰沉沉得活像是別人欠了他三百個咖啡果凍的表情的確是寶寶啊。”  這是什麽形容詞,可以成真嗎?要能歸還的那種咖啡果凍。  “就是眼神突然變得好奇怪,”天野由雪摸了摸下巴,“像是那種《落跑甜心的霸道兒子》的眼神。”  這是基裘讓我演得那部小說的影視版本,即狗血於一身,但是每集的播放量都挺不錯。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天野由雪。  哦,我真得不喜歡這類型,會知道是因為基裘逼著我學習。  糟糕,我之前還不覺得,既然他們都這麽說了,頓時覺得不太好。  之前學演技的時候,這個視線是基裘劃重點要考的,她覺得特別有母子樣,我學習太多次都變成條件反射了。  我在心底裏說了三百遍“呀咧呀咧”,很好,本體沒有受損,萬事大吉。  這種時候就以不變應萬變吧。  我把眼神變回來,大家被我盯著挪開了視線。  “還以為寶寶這麽多就沒見會變得有趣點,結果還是很無聊啊。”天野由雪把手放在腦後說道。  糜稽反駁道,“楠雄現在這樣就很好,他做什麽都很好。”  雖然像是個無腦楠雄吹,但也不錯。  結果糜稽後麵又來了一句,“而且楠雄這寶貴冷豔的眼神多棒,一看就是能手撕渣父。”  呀嘞呀嘞,你什麽時候也喜歡看這種了啊。  而且這句話真得沒有必要加的。  糜稽回家的喜悅給衝刷了消失不見,我隻打打算一個人靜靜。  但是糜稽和天野由雪一左一右拉住了我的腿,嗯,因為我飄著的,在空中腿的位置剛好和他們的手的位置差不多。  “我給你準備了禮物哦!”  “糜稽這個禮物可是真得會讓人大吃一驚!”天野由雪補充道,“我都嚇到了。”  說著糜稽就深怕我逃了一般,拉著我一路狂奔。  我原本想甩掉他的手,但是又覺得這對於久別重逢的糜稽來講並不好。  唉,畢竟我那麽善良的人嘍,隻得隨他去了。  很快,糜稽就拖著我到了飛艇停放處,他停下腳步,問旁邊的負責人道,“我打包的大禮盒呢?”  負責人恭敬的回答道,“還在機艙裏麵,需要現在為您取出來嗎?”  糜稽矜持地點了點頭。  傭人們就去忙碌了。  我剛想把視線往飛艇上望,天野由雪在這個時候竟然想要偷襲我。  我這麽厲害的嬰兒,當然避了開來。  還沒等我質問他呢。  天野由雪就笑嘻嘻地說道,“閉上眼睛哦,寶寶不能偷看。”  糜稽這才想到這一點,拍了一下腦袋,“這是驚喜哦,所以楠雄要閉上眼睛。”  我有些嫌棄,卻還是聽他的話,把眼睛閉上。  畢竟一路上糜稽也沒有帶著那個他特質的心靈感應屏蔽器,還能憋得這麽長時間,一點消息都沒有露,果然是十分在意給我一個驚喜的事情。  “哼哼哼,我也能像是大哥一樣穩妥,給楠雄你一個surprise。”糜稽在邊上哼哼唧唧地說著。  喂喂喂,如果不是我機警,沒把視線往飛艇的機艙瞥的話,他的驚喜就不是驚喜了啊。  不過我也有點慶幸,自己沒有望過去,要不然我的演技可沒有辦法把驚喜詮釋得那麽好。  畢竟我現在也就學會了一個“高貴冷豔”的視線。  至於天野由雪在這裏產生的作用,嗯,也有一點點了。  在情商上麵,糜稽還是不如天野由雪很多。  我閉上眼睛,耳朵裏麵聽到一陣嘈雜聲,等過一會兒,就聽到滾輪的聲音。  從聲音來判斷,這個禮物塊頭還很大,而且十分重,聽聲音是個不小的東西。  反正以咖啡果凍蛋糕的重量來看,絕對不是咖啡果凍了。  雖然很對不起糜稽啦,但是我內心的期待值陡然下降,倒也沒有到了“無”的程度,就是從八分降到了三分而已。  緊接著滾輪的聲音停下了,之後是稀稀拉拉地拆包裝的聲音,還有小聲地夾雜著傭人的抽氣聲。  我們家傭人好歹都見多識廣,一般來講不會做太失禮的事情,像這種抽氣聲已經不可思議了。  所以真得是什麽大不了的東西嘛?  我稍微提起了點興趣。  不過糜稽沒有叫我睜開眼睛,而是響起了一大票收拾垃圾的聲音。  還夾雜著像是筆在紙上劃拉的聲音。  糜稽在搞什麽啊?  我正有點不耐煩,就聽到糜稽和天野由雪一起小聲地在數數,“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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