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咧呀咧,好吧,我承認,的確是有效的。 我們就打算去找席巴說得味道不錯的甜品店,結果到了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他們在搞活動。 雖然我早就聽到了唱歌的聲音,但也沒想過居然是一家甜品店。 甜品店搞活動居然不是什麽大胃王而是唱歌比賽,實在是跨界也太厲害了吧。 “為什麽不是大胃王活動啊?”糜稽在旁邊問道,“好奇怪哦。” “要不然以我們家的胃口來比賽的話,保證是第一名。” 那你就太欺負店家了,擼羊毛也不是這樣的。 “你這小子看著人小口氣倒是挺大。”旁邊的一個男子聽到糜稽的話說道,“在枯枯戮鎮裏麵是不會有人辦大胃王的活動的。” “以前有個叫做‘瑪卡’的人,每次辦大胃王活動的時候都會突然出現,”那個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陷入了回憶之中,“一個人橫掃了‘漢堡’‘披薩’‘拉麵’‘甜品’,橫掃了枯枯戮鎮上麵所有的大胃王的比賽。” “而且還吃得賊多,一個是幾十人的飯量了,把商家的臉都吃綠了。”說到這裏,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你沒看見那樣子,別提多慘了。” “最後為了防止‘暴食的瑪卡’再來,飲食行業的人都簽訂了一個申明,絕對不再舉辦任何的大胃王比賽。” “瑪卡也變成了傳說之中的‘大胃王終結者’,每個被吃垮的餐飲店的背後的男人。” 瑪卡。 這個名字太熟悉了。 席巴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會向席巴打招呼,說出來的名字就是“瑪卡”。 我和糜稽以及天野由雪,都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放到了旁邊的席巴臉上,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居然把墨鏡戴上了。 喂喂喂,這不就是掩耳盜鈴嗎? 話說這大塊的肌肉群,真得沒有人能從肌肉認出這位吃垮的餐飲店的背後的男人,大胃王終結者“瑪卡”嗎? 【原本老爸是這樣的人啊。】 糜稽的世界觀搖搖欲墜。 原本高大的席巴的石像上麵裂出一個小口,然後伸出了一麵旗子,上麵寫著“擼羊毛大戶”。 【不省省怎麽有你那個十個億的材料。】 我原本想要挽救一下席巴的形象的。 但是適得其反。 【我們揍敵客是要倒閉了嗎?】 算了吧,懶得管了。 在甜品店的對麵搭了一個台子,在邊上放著專業的音樂器材,也沒有專業評委,每個路過的聽眾手上都有兩個牌子,一個(√)一個(x)。 采用擂台賽的模式,兩個人先後唱歌,唱完之後在主持人的指揮下舉牌子,得到(√)最多的人晉級,然後下一個人繼續上。 也不擔心有人做票,枯枯戮鎮這邊的人民風都很樸實,根本不會有人作弊,甚至於真得難聽到像是做票的話,絕對會被人群砸番茄砸個滿臉。 這也算是保留節目了,在甜品店旁邊就有兩個小卡車,卡車上麵都是些不新鮮的番茄和有點發臭的雞蛋,都是為了這個而準備的。 “楠雄打算參加嗎?”席巴攛掇著我說道。 他自己當被吃垮的餐飲店的背後的大胃王終結者就算了,現在還把主意打到我這裏了嗎? 想要我子承父業根本不可能。 “這麽小的小朋友也能唱歌嗎?”旁邊的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說道。 她拿著風車在我麵前轉了轉,見我沒反應,說道,“不喜歡這個嗎?可真是很成熟的一個寶寶。” “不過這次比賽的勝利者除了一個月的免費月卡以外,還有特質的超大型咖啡果凍。”女孩拿著手又踮起腳尖比劃了一下,居然有差不多一米六高的咖啡果凍。 !!! 這不是我夢寐以求的咖啡果凍床嗎? 還跟《不務正業的入水偵探》裏麵的對家隻有一米六的外號是帽子架的黑手黨的身高都一樣了。 “用料都很上乘,連咖啡都是來自世界上最好的咖啡豆,上麵澆地奶油都是聖地安的手打奶油。”女孩吐了吐舌頭說道,“我悄悄地去看過了,看上去好好吃哦。” !!! “應該比凱飛過咖啡果凍更好吃些。” 凱飛過就是那個五十萬一個的咖啡果凍。 這樣的話,我絕對不能錯過這個,我把目光放到了席巴身上。 席巴保持著墨鏡一戴誰也不認的冷酷無情,說道:“我不會去登台唱歌的。” 我又把視線放到了旁邊的糜稽身上,糜稽往後退了一步,說道,“我五音不全。” 騙小孩呢,當初那首《揍敵客快樂的一家》就是糜稽做主音的,唱歌絕對算得上可以的,就是不想登到台上唱歌嘛。 我宣布,楠雄a夢已經拉黑了糜稽。 天野由雪倒是往前一步,“要不我來了吧。” 【哼哼哼,拿到咖啡果凍之後,讓楠雄求我。】 這是故意說給我聽得嗎? 他別想了,天野由雪這是對自己沒有任何數。 在當初爆痘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麵的時候,除了猩猩捶胸以外,他還唱了“小白菜,地裏黃,六七歲,長了痘”這樣的魔改的歌詞。 歌唱水平宛如魔鬼哀嚎,夜晚刮大風的嗚嗚聲什麽樣的,他唱歌就是什麽樣,說他五音不全都是對他的讚美,簡直就是來自於地獄的災難。 呀咧呀咧,隻有咖啡果凍我是不會拱手讓人的。 在主持人說,“還有誰要挑戰”的時候,我讓糜稽抬起手。 然後在眾目睽睽下糜稽把我的嬰兒車推到了舞台上麵。 “我的對手就是這麽一個小嬰兒嗎?”對麵連唱了十首歌的男人抖了抖他的肱二頭肌。 所以,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唱歌和肱二頭肌有什麽關係?他不是還是用嘴巴唱的? 台下的人也一片笑聲,還在大聲囔囔,“我們是不會因為年齡而亂打分的!” 那是他們沒見識。 我可是白雪·楠雄·歌唱家。 在我某次哼歌的時候,招惹了一大群的鳥類在窗戶門口大合唱,甚至還有鳥覺得,鳥唱歌居然不如人而打算撞窗自殺,表麵是是這樣,但實際上心裏的想法是想要撞破窗戶來給我一個鳥類的擁抱。 太恐怖了,鳥粉絲。 而且老鼠居然也會被我的歌聲吸引之後,我就再也不唱歌了。 沒想到還會再次開嗓。 我拿著麥克風,開口唱道。 “臭名昭著的揍敵客~” 不是我想打臉我們揍敵客的,但是至今為止我也隻知道兩首歌,一首是《揍敵客快樂的一家》,這首歌是揍敵客私藏,其他人還都不知道,剩下的就隻有《臭名昭著的揍敵客》了。 沒關係,臭名昭著對於我們來講也不是貶義詞,還可以生財呢。 等我開口的時候,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隻能聽到那咚咚的心跳應和著我的旋律,忽高忽低。 唱完之後,我對麵的抖肱二頭肌的壯漢竟然直接跪了下來,淚流滿臉。 不僅僅是他,其他的觀眾手中的牌子劈裏啪啦地往下掉。 大家高舉雙手狂熱地呐喊著“再來一首!”“要不說句話也可以!” 人潮洶湧,從四麵八方湧來,想要用人山給我搭個舞台。 整個鎮子,因為我的一首歌瘋了。第35章 “衝啊,為了我們的偶像!” 我都沒想過有一天,我爸居然會抱著我,身後跟著糜稽和天野由雪,為了躲避身後的人潮而狂奔著。 而事情的起因居然還不是因為我們揍敵客接了什麽不該接的單子,導致念能力者聚集起來來圍攻枯枯戮山。 老實說這種情況每年都會發生,然後念能力者被打得稀裏嘩啦。 隻是現在身後追著我們不放的家夥居然都是枯枯戮鎮的普通居民,還夾帶著一些遊客。 而他們也不是為了致我們為死地,純粹都是被我的歌聲聚集過來的狂熱飯。 被兒子的粉絲追著跑,我想席巴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 都怪甜品店的音響設備實在是太好了,幾乎小鎮的所有的地方都能聽到我的歌聲,隻有響一點和輕一點的區別,而音量的差別根本沒有意義,隻要聽到我的歌聲就直接被我蠱惑。 這家甜品店真得很想一炮出名,並且成功了。 所有聽到我的歌聲的人,都揮舞著雙手朝我湧了過來,可惜的是,這股人氣沒有辦法利用。 在舞台上麵的時候,糜稽甚至都受到了影響,把我從嬰兒推車裏麵抱了出來,舉到了腦袋上麵,這讓我莫名其妙有了一種加冕為王的奇怪感覺,還是那種政教合一的國度,下麵的群眾發自內心地歡呼雀躍,甚至還想摸摸我的小腳丫。 我踹了一腳,前排的人被我帶起的氣流掀翻了十米遠,就這樣他們爬起來還在喊著“再唱一首”,然後繼續往前。 太恐怖了,歌手界。 話說,這已經不是歌手界了吧。 如果不是席巴當機立斷,幾個跳躍飛到了台上,一把從糜稽手中抱住我,然後給了糜稽腦袋一巴掌讓他清醒過來,之後立馬狂奔,怕是我現在已經被人群給淹沒了。 不過那些人明明看到了席巴有這種當中搶人的實力卻也緊追著不放,要知道枯枯戮鎮上麵的居民因為離揍敵客近一向都是最惜命的,最會糊弄學,就算是有人逼著他們要情報,也能“嗯嗯,好的 ,抱歉,我不清楚”這些話來糊弄得保住性命,基本上不會和看上去能打的家夥硬碰硬。 現在簡直就是瘋了一般,一邊跟在看著就很能打的席巴身後狂奔,一邊還能在五秒之中決定了我的應援詞,“嬰兒嬰兒永遠飛,奶嘴奶嘴永相隨”。 滾吧,這是什麽奶嘴粉絲。 然後在十分鍾之後,人群之中就有了我的應援牌,上麵寫著大大的“世界第一的嬰兒偶像”。 快離我遠點,我要喊救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