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該怎麽做呢?】  【怎麽想大哥他都肯定是個楠雄癖。】  【要不你抱著伊爾迷撒嬌吧。】  撒嬌?  這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而且如果我撒嬌的話,他能確定伊爾迷願意離家出走嗎?我覺得他估摸著能在我房間裏麵把自己釘在裏麵。  還有楠雄癖是什麽鬼?  就因為我曾經被伊爾迷嚇到半夜“漏超能”給他剃了個寸頭,到現在伊爾迷的頭發還是短發,他就愛上了我嗎?  得說明一下,“漏超能”隻是因為偶爾控製不住自己的能力,並不是“尿床”。  這不太可能吧,他也不像是寸頭控啊。  都是弟弟,為什麽我就要遇到這份沉重的兄弟愛?  歎氣。  作者有話要說:  楠雄的讀書清單(一歲零三個月版本):  《正確的離家出走》(已被老爸毀去)、《賭場的作弊法》、《老娘舅調解的敷衍方法》(標注很有用)、《如何讓哥哥不那麽愛我》(標注原來是本凡爾賽骨科小說)、《一百道必吃的甜品》(標注這個咖啡果凍看上去好好次,離家出走一定要去次!)以及很多本偵探小說(被大哥提前看完並每一本都寫了劇透評語,訓練太少了啊大哥,摔!)第12章   【都是兒子,你還有甜點吃。】  糜稽幽幽地補充了一句。  不要這麽難看地開始吃醋好不?  要怪的話就怪席巴吧。  【不過你能吸引大哥的注意力,算是精神補償費,我也不會在意。】  ……就這一點而言,糜稽也應該去買甜品給我吃,光是席巴的甜品根本無法彌補對我的身心的傷害。  我和糜稽討論了半天,結果都是廢話。  離家出走畢竟是主觀的想法,就算把伊爾迷送走,他也長了兩條腿可以自己回來,以伊爾迷的行動力,感覺無論送到哪裏他都能在一周裏麵回來,這就完全沒有意義了。  我的意念控製對伊爾迷的效果也不大。  他是自我意識特別強大的類型,也就很難被操控。  這個談話也隻能暫時先無疾而終了。  【你還是認命吧。】  糜稽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這不可能,我也沒有放棄的打算,在之後的躲貓貓之中也一直在觀察著伊爾迷。  不得不說,在躲貓貓上麵,伊爾迷的進步神速,剛開始的時候還是無法發現我的身影,需要用天女散花式的拋釘子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我的身影。  但在之後他就不再做這種無意義的事情,反倒是沉靜下來,五感飛速地提升,甚至於到了我的眼神在注視他的情況下,伊爾迷都能迅速地察覺到向我襲來。  原本他還無法跳躍到這麽高的地步,但僅僅隻是五天而已,他就可以借著踩在樹的最頂端的樹枝上麵進行緩衝,直接衝到了六七米的高空之中。  嗯,這還是沒學念的情況。  謹記我們家的人都是超能力者。  離我最近的一次,如果不是我眼疾手快的話,他就能抓到我的腳,實際上,因為我的躲避,他自己都撞到了電網上麵被電了下來。  不愧是被電了十一年的人了,掉下來的高空之中就迅速地調整了自己的身體,找到了最好的落腳點,除了被樹枝刮了一點兒傷以外,骨頭什麽都沒有受到傷害,連扭腳都沒有。  指望揍敵客的人傷筋動骨一百天是不可能的,但是至少休息兩天應該可以做到的吧。  伊爾迷卻半點不給我們這個機會。  為了遠離伊爾迷,我不得不飄到老遠,然後再觀察他。  然後我現在又多了一個新的能力,我把它叫做“千裏眼”,使用的時候,眼睛會變成鬥雞眼。  別問,問就是很後悔。  我遠看伊爾迷因為太努力了眼睛就會變成鬥雞眼,鬥雞眼又會變成我的能力,這是什麽疊疊樂的關係啊?  整整一周了,我都沒從每天都在玩躲貓貓的麵無表情心底裏卻很亢奮的伊爾迷的腦電波裏麵發現他想要離家出走的想法。  也許十二歲離家出走的定律隻會出現在銀發身上吧。  那就太慘了。  我現在給伊爾迷染個銀發會有效果嗎?  席巴為了我買的染發劑還在地下室裏麵放著。  然而還沒等我動手,席巴和基裘回來了。  他們來的時候,我們也早就接到了梧桐的通知。  剛剛到達客廳,基裘第一個衝進家裏的別墅。  一個健步就抱住了我,“啊啊啊啊,麻麻的楠雄,想死你了!”  隨後再挨個問候了伊爾迷和糜稽。  太熱情了,老媽。  我頂著滿臉的口紅印努力地從我離家一周的老媽的懷裏探出頭看到了跟在後麵的席巴。  令人驚訝地是,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小孩,一個紅發,一個黑發,都長得十分可愛,在揍敵客家的這種已經是超高級的顏值之下都保持著讓人眼前一亮的漂亮。  這裏就不去掉故意把自己練成這麽壯的席巴了,他年輕的時候的顏值還是很能打的。  他們從哪裏撿小孩回來了嗎?  我們家的傭人有一部分就是梧桐定期去流星街撿回來培養的。  不過基裘和席巴帶人回來還是頭一次,讓人有些好奇。  【這就是傳說中的揍敵客嗎?像是掛在高高的蘋果樹上麵,拿不到卻很好吃的樣子(舔)。】  ……這個紅頭發的小孩子有什麽特殊的食人癖或者會把人類看成蘋果的精神疾病?  【粉色頭發,和媽媽一個發係,有點礙眼,把他剃光了可以嗎?】  ……粉色頭發是你們家專利?  不愧是能到揍敵客的,每個人都像是在腦子上麵有大病的樣子。  我對這兩個小孩不感興趣,把目光放到了席巴身上。  再次看到席巴,他的獅子頭爆炸發型連帶著棱角分明的臉都顯得十分和善。  就算是我經過了一周的躲貓貓都忍不住覺得,爹,除了伊爾迷以外的揍敵客有你真行。  不,應該說,能壓製住伊爾迷的你,真行。  並且覺得糜稽說得對,“西八,撕碎這個躲貓貓”。  看樣子,這兩個小孩還有點來頭,席巴沒有直接讓梧桐把人領走反而還介紹了起來。  “我妻西索,天野由雪。”  很簡單地隻說明了名字,連手指指一下區分誰是誰都懶得做。  “西索。”紅頭發的小孩鼓著腮幫子強調道,“嗬嗬,我和他們沒有關係。”  黑色頭發的小孩笑得十分和善,非常有禮貌地對著大家鞠了一躬,“我是天野由雪,拜托你們照顧了。”  隨後又說道,“西索,隻是有點害羞而已,請不要在意他的無理。”  我妻西索挑了挑眉,“很有趣,你想和我打一架嗎?”  “打架的話,就不是乖小孩了。”背對著我們,天野由雪對著我妻西索擠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  這是我從我妻西索的眼神反光裏麵看到的,他在掉轉頭的時候,又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這家夥有點難搞啊,比伊爾迷會裝,如果不是能讀出他的心裏話的話,怕是會覺得他是那種普通的可愛的小孩,還比熊孩子要好得很多,懂禮貌。  席巴和以往沒有差別地說道:“他們是天野的孩子,會暫住在這裏一段時間。”  “還有我妻。”基裘有些不滿地說道。  “就算是姓氏,我的妻子也隻有你一個。”席巴說道,“在東方的小島上麵的姓氏真得不太考慮人際關係。”  席巴很少在人前秀恩愛,基裘卻很吃這一套,麵上飛起紅暈,有些羞澀地說道,“阿娜達,真是的,明明隻是姓氏而已。”  已經在內心飄起小紅花了。  【哎。】  席巴猛男式在心底裏麵歎氣。  從我出生,席巴和基裘對打那次以外,幾乎就沒見過席巴這幅樣子。  看到席巴吃癟,呀咧呀咧,我還挺開心的,並且晚上想要多吃幾碗糊糊。  同情是不可能同情的,同款揍敵客心髒,很髒的那個髒。  不過還是有點好奇,用心靈感應從席巴和基裘那獲得情報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過他們也沒瞞著。  我妻。  我媽在流星街的好閨蜜,好到我爸都會吃醋的那種,席巴一個不吃男人的醋,但是對一個已婚已育的女閨蜜吃醋的男人。  的確是他的行為,在我出生的時候還打塌了別墅呢。  所以是我妻拜托了基裘照顧一下她的孩子,基裘又強迫了席巴答應吧。  席巴介紹完之後,也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讓梧桐帶著他們去客房認認門。  揍敵客的別墅很大,客房也是有的,不過我還沒見過在揍敵客睡覺的客人就是了。  基本上就是我們的包年大用戶,也沒有人敢在揍敵客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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