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葵次郎長拍著巴掌,出現在兩人麵前。


    “老大。”風間打了聲招呼。


    “大伯。”紗霧生氣的模樣,也化為平淡。


    朝風間點點頭,山葵次郎長盯著紗霧說道:“紗霧,我不是與你說了嗎,當忍者的想法,不要再有。”


    “大伯…”


    “你先聽…”山葵次郎長環顧四周,見往來人還不少,他淡淡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們跟我來。”


    “老大,我…”


    “風間,你也沒事做,跟我們來吧。”


    聽山葵次郎長這麽說,風間隻得點頭同意。


    來到山葵次郎長的房間,山葵次郎長與紗霧是跪地而坐,風間則是盤膝而坐。


    山葵次郎長先是看了看風間,然後語重心長地對紗霧說道:“紗霧,你別看忍者實力強大,但也特別危險。


    我不是告訴你了嗎,強大的火影不也是死於非命嗎。


    你何必…”


    “大伯,忍者死於非命,那武士、劍客呢?就不死於非命嗎!”紗霧不等山葵次郎長說完,便反駁道。


    “可是…”


    “大伯,我父親與您一樣,都是一位優秀的劍客,可他的結局…”說到這,紗霧眼中有淚花閃現,也讓山葵次郎長哀歎一聲。


    見兩人有些悲傷,風間有些尷尬,不知如何是好的他,隻能低頭,假裝沉思。


    屋中陷入短暫的安靜。


    片刻之後,還是山葵次郎長開口打破這份沉靜,“紗霧,大伯知道,你父親的死給你帶來巨大的悲傷。


    但是孩子啊,人死不能複生,咱們還要看前方的路啊。”


    “大伯,前方的路,侄女已經找到。”


    “找到?


    你…不是,紗霧,你還真要當一名忍者?”山葵次郎長麵色複雜。


    “不錯,大伯,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紗霧抹去眼中的淚水,抿著嘴道:“以前與父親在外遊曆,我被父親保護太好,讓自己養成無知又自大的性格。


    認為劍客很強!不比武士與忍者差!”


    低著頭的風間,露出詫異的目光,抬頭看了紗霧一眼,他沒有想到,這位大小姐還會自我總結,直麵自己的缺點。


    風間微微點頭,孺子可教也!


    風間的舉動,被山葵次郎長看的清清楚楚,雖麵無表情,但嘴角卻輕輕上揚一下。


    “這次來木葉隱村觀看中忍考試,讓侄女受益匪淺。


    作為一名忍者,十來歲的孩子,就有那麽驚人的戰鬥力,真是令我歎為觀止!”紗霧微微頷首,歎了一口氣,“別說現在的我,就是父親,也沒有這群木葉村的孩子厲害!


    與他們相比,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米蟲而已。”


    說完這句話,紗霧渾身散發著頹廢以及哀愁。


    “孩子,這不是你的錯。”山葵次郎長想伸手安慰紗霧,但手伸到半途又收回來。


    山葵次郎偷瞄了風間一眼,發現其又低著頭,也不言語,他用手指敲打自己的大腿,“紗霧,也怪大伯,昨日沒有與你說清楚,讓你以為誰都可以成為忍者。”


    紗霧聞言,仰頭用帶著疑問的目光看著山葵次郎長。


    而風間呢,紋絲不動。


    “武士與劍客,隻要你努力,就會得到一定的回報。


    可是忍者不行,那是需要天賦,你要是沒有天賦,無論你怎麽努力,都當不了忍者的。”山葵次郎長的聲音充滿無奈與辛酸。


    “不可能!大伯,他!”紗霧指著風間大聲說道:“他自己就親口承認過,說自己天賦極差,結果不還是一名忍者嗎!


    還有,當初他還說過,一個被說成永遠也不能當忍者的人,把什麽忍刀七人踢成三人啦。”


    風間聞言,暗道壞菜,自己當初嘴欠惹的禍,誰想到這丫頭記得這麽清晰啊。


    抬起頭,看見山葵次郎長用審視地目光看著自己,風間撓了撓頭,露出憨憨的笑容,“嘻嘻…老大,當初閑著無聊嗎,就逗大小姐玩呢。”


    “逗我玩!”


    紗霧的高八度,讓山葵次郎長與風間兩人同時捂住耳朵。


    見紗霧要張牙舞爪,山葵次郎長趕緊出聲阻攔,“紗霧,坐下!”


    “大伯,他…”


    “我讓你坐下!”


    山葵次郎長的聲音雖略顯低沉,但透著不容抗拒。


    紗霧雖不情願,還是老實坐下,但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盯著風間。


    對於紗霧的憤怒,風間隻得朝她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風間,紗霧說得那個人,我也有些耳聞。”


    山葵次郎長的話,倒是讓風間露出詫異的表情。


    “你不用如此,木葉隱村與出芥港又不遠,我們與其頗有往來。


    而且,我與木葉有些人的交情還算不錯。”山葵次郎長看了看紗霧,朝著風間露出無奈的笑容,“風間,你把為何當忍者需要天賦的真正原因,告訴紗霧吧。”


    山葵次郎長此時的表情,像極了一位為自家孩子操碎心的老父親,這也觸動風間內心的柔軟。


    “好吧,老大。”風間轉過頭,用難得嚴肅的表情盯著紗霧,“大小姐,中忍考試中,那些選手華麗的忍術,是不是很讓人羨慕?”


    雖不明白風間為何問這個,但紗霧還是點頭,畢竟忍術真的太震撼啦。


    “可是,你知道忍者怎麽才能使用忍術嗎?”


    聽見風間的話,紗霧搖搖頭,因為她真的不知道。


    “因為查克拉,有查克拉,你才能通過結印施展忍術。


    而所謂的忍者天賦,就是你要能從自身提煉出查克拉這種能量。


    提煉出,你就能成為忍者,反之你就是做夢。


    大小姐,你知道嗎?隻查克拉提煉這一條因素,便阻止這片大陸,大部分人想成為忍者的夢想。


    換句話說,不是所有人,都能提煉出查克拉這種能量物質。”風間的聲音極為平淡,就像在讀一篇文章,絲毫不夾雜任何情感,聽起來有點冰冷。


    “查克拉?”紗霧喃喃自語著。


    “是啊,紗霧,我們族人不知為何,就是提煉不出查克拉。


    所以嘛,才選擇練習劍法,當一名劍客的。”山葵次郎長神色黯然,語氣有些消沉。


    “大伯,你也不行嗎?”


    山葵次郎長點點頭,表示自己無法提煉查克拉。


    紗霧擰著眉頭,眼珠轉了轉,最後用力拍著桌子,“不就是什麽查克拉提煉嗎,我就不信我提煉不出來,我…”


    紗霧一頓,然後看著山葵次郎長,“大伯,查克拉怎麽提煉?”


    山葵次郎長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著風間,紗霧見此,也把目光轉移到風間身上。


    “老大,這…”


    “風間,你看紗霧如此執著,你就讓她試試吧,也好讓她死心。”


    “也好,那就讓大小姐試試。”山葵次郎長都開口啦,風間隻得同意。


    再說了,查克拉提煉術,又不像忍術那些稀缺,告訴就告訴了。


    於是,風間把查克拉提煉術告訴了紗霧,並把何為查克拉,也簡明扼要地與紗霧講述一番。


    而紗霧呢,聽的極其認真,豎起了耳朵,生怕錯過一個標點符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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