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跟夏油傑還有柯南他們就好像是已經很遠之前的故事了,就好比現在葉懷瑾跟費奧多爾出去吃飯,再也不會像是從前那樣一轉眼就碰上柯南,然後再一轉眼就碰上案件那樣。按照費奧多爾的說法來說,是因為之前他們的故事跟柯南高幅度重合,是因為有人想要看到他們密切的產生關係,所以把雙方的命運線交織在一起了,那個有人是誰可想而知,除了那群彈幕以後再也沒有其他的設想了。那現在彈幕已經消失離開了,那些原本被交織起來的命運線當然也理所當然的消失了。葉懷瑾不缺浪漫幻想的說:“那我們兩個的命運線也交織起來了嗎?”費奧多爾摁了下葉懷瑾的頭發說:“不是,是一個意外。”葉懷瑾就又感慨說:“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意外!”費奧多爾沒有反駁他,而是葉懷瑾說:“按照常理來說,跟五條悟他們的命運線也已經崩潰了,每條線都應該回歸到自己的路線上的,他這次給他發短信,應該是為了跟你搭上關係。”葉懷瑾說:“可惡!我就知道這家夥你賊心不死,他是不是想要借著我跟你搭”費奧多爾看他,導致葉懷瑾還沒有說完的話停頓在了口中,葉懷瑾說:“也許隻是普通的交朋友吧。”費奧多爾笑了下,他說:“交不交朋友無所謂,他在東京,某些東西運作起來方便一些。”葉懷瑾:?他有點沒聽懂,運作什麽?等葉懷瑾真正的考入東大的時候,他才大概的明白費奧多爾說的什麽運作起來方便一些。五條悟在他們那個地方的地位顯然是很高的,當知道葉懷瑾需要的時候,很利落的就給葉懷瑾安排了一些小東西,然後讓葉懷瑾沒怎麽費勁,通過了考試就直接的入學了。那個時候五條悟看著葉懷瑾的試卷嘖嘖稱奇:“有這樣的成績,又認識費奧多爾這樣的人,你為什麽要去讀那個學校呢?作為老師,我可是很歡迎你的。”說話的時候五條悟特意頂起了架在鼻梁上的墨鏡,一雙蒼青色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看著葉懷瑾。葉懷瑾想了下:“因為我向往平凡的生活。”五條悟挑眉:“平凡的生活?”葉懷瑾點頭:“是的,我決定讀完書以後幹一點平凡的共工作,然後帶著”葉懷瑾想了下,他應該怎麽在五條悟的麵前稱呼費奧多爾,最後葉懷瑾挑了一個他覺得最合適的稱呼:“費佳一起出去玩一玩,看一看這個世界。“雖然說費奧多爾曾經去過很多的地方,但是從費奧多爾的口中葉懷瑾得知於這個世界他是沒有太多的探索欲的。換而言之,那就是就算是去過了那麽多個地方,在費奧多爾的眼裏其實說不好那些地方是長一個樣子的。五條悟驚奇的看著葉懷瑾,他問:“他也願意嗎?“葉懷瑾疑惑:“啊,我問過他的,他說可以的。“五條悟說:“果然,愛是這個世界上最惡毒的詛咒啊。““?”葉懷瑾感覺自己的拳頭硬了,五條悟怎麽可以在他的麵前說這種話。但是說話的時候五條悟臉上的神情太落寞了,導致葉懷瑾沒下手:“不管是不是最惡毒的詛咒,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吧?”五條悟說:“你說的也。“說完以後他猝不及防的笑了下,葉懷瑾感覺他的白發長長了,都有點垂下來了,顯得五條悟沒有葉懷瑾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那麽盛氣淩人了。再看的時候,葉懷瑾又感覺他確實是有點變化的,五條悟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臉上明明是戴著眼罩而不是墨鏡的。比起第一次見葉懷瑾,現在的五條悟變得成熟又內斂了很多,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老師了。五條悟說:“你幫我去跟費奧多爾說一聲吧。“?葉懷瑾立馬警惕起來,五條悟跟費奧多爾有什麽好說的?五條悟笑了下:“之前跟他說以後來東京可以隨時來找我,我跟他交流一下當老師的經驗,現在應該是不可以了。“葉懷瑾歪了下頭:“為什麽?“五條悟說:“我要辭職了,我要去做一件我必須要去做的事情。““他那次邀我去赴宴,確實不錯,我在裏麵找到了一切我想要找到的東西。““做完那件事情以後我可能會去旅遊吧,有可能會跟你們在路上遇見。““而現在,再見啦。“夏日的光落在五條悟的身上,熠熠生輝的美麗。五條悟背著葉懷瑾揮了揮手。葉懷瑾想,這應該算是一個美麗的夏天。可惜這個美麗的夏天之後,他沒有如五條悟所說,在旅途上遇見五條悟。第二百二十三章 日子過得很快, 葉懷瑾很快就從大學畢業了。他在學校的時候表現得很好,在讀書的時候就有不少的教授希望葉懷瑾留下教課,但是葉懷瑾全部都拒絕了, 他在畢業了以後,去了武裝偵探社工作。是的, 他加入了江戶川亂步所在的武裝偵探社。猶記得那天晚上, 葉懷瑾剛剛答應江戶川亂步,晚上就接到了來自中原中也的電話, 中原中也在電話那邊語氣不善的說:“你拒絕了我加入港口黑手黨的提議, 然後轉頭就成了我的對手?”葉懷瑾回答說:“我應該不算是你的對手, 因為跟他們那些異能力者不一樣,我的工作是江戶川亂步的助手,也就是說我不會跟你碰麵。”中原中也才不聽他的歪理:“不管, 給我一個理由。”窗外突然下了雨,葉懷瑾突然間想起來今天晚上費奧多爾要回來,於是葉懷瑾拿著傘出了門, 準備去車站接費奧多爾,他邊走邊說:“我感覺偵探社比較適合我。”中原中也眯起眼睛:“你覺得我會折磨你?”葉懷瑾感慨說:“我是感覺我不太可以接觸太多費佳的工作, 這樣會讓我們兩個之間的距離縮短的。”在葉懷瑾開始去讀書以後, 葉懷瑾就跟費奧多爾不再是黏在一起的關係了。費奧多爾先是跟琴酒辭了職,又去警視廳辭了職, 最後去帝丹小學辭了職。雖然說費奧多爾去跟琴酒辭職的時候,葉懷瑾沒有跟去,但是當費奧多爾去警視廳辭職的時候,正巧碰到了安室透, 安室透看著費奧多爾的眼神有些許的複雜。從費奧多爾從澀澤龍彥的那場戰役回來以後,他就經常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費奧多爾。隻不過這次除了複雜以後, 還參雜了太多葉懷瑾不懂的東西,葉懷瑾覺得那次安室透應該有很多話對費奧多爾說,但是最後安室透隻是說:“我在那裏呆了這麽久,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人成功辭職。”費奧多爾對著他笑了下:“希望你也可以。”安室透也笑了下,頓了下以後他說:“謝謝,那……再見。”從那以後葉懷瑾就再也沒有見過安室透,安室透再也沒有給他發來過短信。從帝丹小學辭職的時候反而比較麻煩,江戶川柯南有點不舍得加了費奧多爾得link,經常給費奧多爾發很多消息,但是這些消息費奧多爾經常都是已讀不回的,通常都是葉懷瑾看到的時候一次性一起回。偶爾跟江戶川亂步的對話中,葉懷瑾會窺探到一丁點屬於紅方跟黑方的對抗,但是費奧多爾很顯然不準備摻和進去,所以葉懷瑾跟江戶川柯南的交情就到這裏了。葉懷瑾時常覺得自己就好像是江戶川柯南的百科全書,江戶川柯南秉承著打破鐵頭問到底的精神,經常對葉懷瑾問很多葉懷瑾不能回答的問題,不過也算是還好,畢竟葉懷瑾有費奧多爾這個外掛存在。而費奧多爾在離開了帝丹小學以後,就跟太宰治狼狽為奸,哦不,應該是說進行了和諧的合作,總之而來說,是他的工作跟太宰治有關。偶爾的時候葉懷瑾還可以看見那個叫做果戈裏跟西格瑪的漂亮青年從他們的家裏進進出出,但是他們都沒有對葉懷瑾的存在表現什麽懷疑,而是很自然的無視過了葉懷瑾,就好像是葉懷瑾並不存在一樣。當然,這個並不存在特指的是果戈裏,葉懷瑾跟西格瑪發展了比較友好的友誼,然後驚喜的發現西格瑪竟然喜歡看書,興致勃勃的給他推薦了一係列可以閱讀的書籍,還加上了link,每次果戈裏跟費奧多爾在房間裏麵密談的時候,葉懷瑾就跟西格瑪坐在外麵的陽台上,吹著溫溫柔柔的風,閱讀一些書籍。日子過得很悠閑,除了費奧多爾偶爾需要跟太宰治外出一段時間以外,沒有任何的缺點。這個月的月初是費奧多爾每次跟太宰治約定要出去的時間,葉懷瑾已經三天沒有見到費奧多爾了,在今天早上收到了費奧多爾要回來的消息以後,葉懷瑾就一直期待著要跟費奧多爾見麵。那天走的時候因為太早了,費奧多爾走的又悄無聲息,導致葉懷瑾根本就沒有跟費奧多爾見一麵,隻記得費奧多爾走的時候給他蓋了下被子。是的,葉懷瑾想,他已經在這段時間裏成功的睡到費奧多爾了。在他大學讀書的時候,那天晚上也跟今天晚上是個雨天,葉懷瑾被煩悶的雨吵得睡不著,就去閣樓裏麵縮著,不想要打擾費奧多爾。卻沒想到蹲在閣樓上的時候,看見費奧多爾提著油燈一步一步的從樓梯上走上來。四處都是很黑的,隻有費奧多爾的手中有一點的光亮,美的格外的炫目。葉懷瑾被照的無處可躲,就被費奧多爾抓住了,他拽著葉懷瑾的手腕輕聲的問:“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在閣樓?“葉懷瑾感覺現在的費奧多爾有點說不出的危險,就好像是風聲落在了他的眼眸上那樣。他實話實說:“……有點害怕。“他從來都不太喜歡雨天,因為他所有痛苦的事情好像都發生在雨天,沒有一丁點的幸福可言,他不喜歡雨天,每次都會忍不住的躲起來,之前隻有葉懷瑾一個人,所以說葉懷瑾躲起來也沒有人發現。沒有人找到過躲起來的葉懷瑾,費奧多爾是第一個在葉懷瑾躲起來以後找到了葉懷瑾的人。費奧多爾說:“害怕為什麽不來找我?“葉懷瑾說:“……因為這是不好的情緒。“他是第一次談戀愛,什麽都很生澀,唯一可以擺弄的就是同桌教給他的那些知識,挨個挨個笨拙的學,學會要寵愛對象,學會要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對對象百依百順,要在所有的事情上麵都把對象放在第一位,他學的都很好。不好的情緒全部都自己消化,好的情緒都給予給費奧多爾,開心的熱烈的情緒,溫柔的徜徉。費奧多爾托起他的下巴,他的力度那麽輕,隻有微弱的燈光落在費奧多爾的眼眸上。那是葡萄紅的顏色,葉懷瑾再也沒有在另外一個人的身上看到過更加熱烈的顏色。費奧多爾說:“不好的情緒我也要。“葉懷瑾莫名的感覺費奧多爾這句話有點幼稚,幼稚的不太像是費奧多爾。他說:“你是怎麽找到我的啊?又在我的身上放了定位器嗎?”費奧多爾坦然的說:“嗯。”他又說:“你在恐慌,恐慌一個下雨天?”葉懷瑾眨了下眼睛,他說:“是的,因為雨天對我有點刺激的記憶,我一到雨天就會忍不住的想起那段記憶,不太容易忘得掉。”費奧多爾撫平他的眉眼:“那你說,有什麽辦法可以彌補呢?“葉懷瑾不知道,葉懷瑾如果知道的話,他也不會被這件事情困住這麽久,直到現在還被夢魘加身了,葉懷瑾養起來的習慣讓他忍不住的看費奧多爾,費奧多爾正平靜的看著他,雖然說沒有說話,但是那張臉上似乎就已經寫了他已經知道了一切。葉懷瑾拽住他的衣角問:“有什麽辦法嗎?“之後葉懷瑾無數次的懷疑,那天晚上他到底是什麽樣的膽大包天,又無數次的開始思考,就光靠那天晚上的回憶真的會比之前的記憶更好嗎?葉懷瑾不知道,但是不管他知道不知道,事情都已經是既定的事情了。並且之後無數次的發生,在雨天的時候費奧多爾總是抱他抱的格外的用力。從此以後葉懷瑾再也沒有懼怕過雨天,因為雨天的記憶從此蛻變成了費奧多爾擁抱著他的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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