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披著陀總殼子的我在柯學世界搞直播 作者:臥春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在中原中也遇險的時候出手救下中原中也,在聽到慘叫聲的時候出手救下那個遭遇到危害的異能力者,為了找到陀而跟中原中也會合去找到有可能知道陀下落的人這是一個對葉懷瑾來說過分漫長的夜晚,好像黑夜籠罩了一切,白晝還需要很久才會亮起。然後,最終遇見了陀。說實話,葉懷瑾沒有想到費奧多爾竟然會給他放煙花,那煙花燃燒的樣子幾乎要燃燒起整片天幕,燒掉他的殘酷和暴力,燒掉被他掩蓋在一起的鮮血與痛苦絕望,撕開光明的一角迎接白天的到來。當葉懷瑾以為這一切終於徹底的結束的時候,現實又給予他過分沉重的一擊。那就是費奧多爾他們可能不僅僅隻是一個異能力者,他還有是葉懷瑾曾經隻在文獻中閱讀過的那位俄羅斯的大文豪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他們並不僅僅隻是名字相似而已。甚至不隻是費奧多爾,還有他認識的那麽多那麽多擁有文豪姓名的人,他們根本就不是代稱,這就是他們的姓名。這件事情太過於驚奇導致葉懷瑾差點連怎麽呼吸都忘記掉了,他那個時候甚至連普通的跟費奧多爾交流這件事情都不太做的到了。不敢再那樣冒昧的叫費奧多爾陀這個昵稱,不敢再對費奧多爾動手動腳,甚至連跟他簡單的對視都顯得那麽的困難。隻能逃避現實的把它當成是一件假設,朝著書店奔跑過去,想要得到最後的取證。而取證的結果之後,如果費奧多爾是真的那個傳說中的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該怎麽辦,葉懷瑾的腦中完全是一片茫然,葉懷瑾覺得他那個時候大腦完全宕機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回應費奧多爾。甚至於說,他膽怯於知道那個所謂的真實的答案。事件反轉的太快了,快得他應接不暇,快得他的大腦完全反應不過來。快得葉懷瑾生怕自己因為沒有反應過來,而說出一些對費奧多爾來說比較尖銳的話,那是葉懷瑾最不想要發生的事情。被完全的關在費奧多爾的精神世界裏,一個人孤零零的呆著反而是對葉懷瑾最好的結局了。他從前遭受到了這種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回應的事情的時候,也是像這樣把自己關在一個沒有人的房間裏,黑暗是他最好的保護牆。也是最能讓他放鬆的地方。在最黑暗的地方,葉懷瑾才敢大膽的去暢享。葉懷瑾開始一點點回想他跟費奧多爾的過去。然後啞然的發現,如果真的要開始追究的話,費奧多爾其實一直都沒有在葉懷瑾的麵前隱瞞過什麽東西。費奧多爾,哦不,葉懷瑾更習慣於陀這個親昵的昵稱來稱呼費奧多爾。葉懷瑾清楚的知道陀來自俄羅斯的西伯利亞,知道陀完全超乎於常人的聰明,知道陀其實喜歡稍顯的幽暗的手段,也一直一直都知道任何人都以為陀是一個大反派。隻是之前葉懷瑾一直盲目相信大家都對陀抱有偏見,所以對著陀總是充滿惡意。但是真的跳出來看,他們知道費奧多爾是一個反派,卻不敢輕易的對費奧多爾動手,那說明了什麽呢?所有人都在忌憚費奧多爾。但是如果說費奧多爾隻是一個普通聰明的人怎麽可能會人人都忌憚他呢?那麽說明陀要不就是聰明的讓人根本就不敢去動他,要麽就是在智慧之下,費奧多爾還有一個讓所有人都不敢對他動手的底牌。而跟費奧多爾朝夕相處的葉懷瑾可知,費奧多爾是個體弱,那麽底牌是什麽呢。強大的異能力。知道了一切的真相以後推斷出了這個等式的葉懷瑾歎氣著想道。無論是上麵兩個假設中的其中一個,真的遇見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很大的恐懼了,而費奧多爾還非常巧合的,不僅聰明到好像是妖怪一樣,還擁有強大的異能力。那麽彈幕一個個怕陀怕的要死,在所有的事情上都把費奧多爾做事的思想往最危險的地方想,並且還口嗨的習慣就並不難以理解了。不難理解是不難理解了,事情也全部都相通了。但是,事情的真相真的會如同彈幕和所有人表現出來的這樣嗎?葉懷瑾從來隻相信自己的雙眼可以看見的事情,並且,他是曾經讀過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書的。如果說費奧多爾真的隻是一個簡單的智商和能力都超高的犯罪分子的話,葉懷瑾其實是並不認同這個世界的費奧多爾叫做費奧多爾,擁有一個叫做《罪與罰》的異能力,就是傳說中的那個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這個觀點的。因為文字是一種很神奇的存在。當你沒有感受到痛苦的時候,你是不能真切的寫出痛苦使人感同身受;當你沒有忍受過罪惡的深重的時候,你是不可能真切的理解罪惡夾雜在底層人民身上的掙紮的。同樣的人經曆同樣的事情也是不可能擁有同樣的思想的。而反之,如果費奧多爾真的是寫出罪與罰的費奧多爾米哈伊洛維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話,陀必定是擁有著絕對看清罪惡的雙眼和澄澈的靈魂的,哪怕他並沒有用它去看去書寫不,葉懷瑾並不認為其實費奧多爾沒有運用起來它們。葉懷瑾永遠記得那次他親眼的看見了那個人死在他的麵前,他倉皇失措的伸手想要遮住菲奧多的雙眼,費奧多爾卻對他說。“可以不要遮住我的雙眼嗎,我有點害怕黑。”當時葉懷瑾鬆開了手,背到了身後,他有點愧疚:“我……”費奧多爾垂眸看向他莞爾的笑了下,蒼白的麵頰恍如上帝最精致的造物,葡萄紅色的雙眼在夜色中深邃而極其擁有力量,那是與葉懷瑾截然不同的雙眸。他的雙眼好像已經看過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悲傷與絕望,所以才會顯得如此的平靜而擁有力量。“死者不可追憶。”“因為生命在他死去的時候就已經畫下了終點。”費奧多爾說,“但是你可以選擇為他合上雙眼。”是慰藉嗎?還是什麽。當時的葉懷瑾並不理解,但是當他解決掉琴酒派來的人走到那個死去的保安的身邊的時候,他才恍然。什麽都不是。他隻是覺得應該為死者,合上他的雙眼。這是跟這個世界做最後的道別。第一百零三章 於是之前的所有猜想都要推翻再推翻。在反複的推翻費奧多爾的形象無數次以後, 葉懷瑾決定不靠自己瞎想,他開始觀察費奧多爾的一舉一動。說實話,觀察費奧多爾的行為, 對葉懷瑾來說,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因為長時間的接觸他已經對費奧多爾有了足夠的了解, 是以雖然費奧多爾的麵上是一副很從容很風輕雲淡的麵孔, 但是葉懷瑾可以從細微的地方,窺見些微的, 屬於費奧多爾的情緒。比如說陀在發現了他離開以後腳步微妙的暫停, 比如說陀買回來以後其實就再也沒有翻閱過的明暗, 比如說跟安室透說話的時候,陀低頭喝咖啡的時候稍微顫抖了一下的眼睫。這些動作太多餘,多餘的不像是費奧多爾。卻多餘的讓葉懷瑾心生歡喜, 是以在終於可以突破屏障的時候,伸手直接就抱住了費奧多爾。雖然在抱了以後內心非常唾棄自己,但是葉懷瑾並不後悔自己朝著費奧多爾伸出的手。因為在費奧多爾的精神世界裏窺探到了費奧多爾的這些小動作的葉懷瑾, 在出現之後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給陀一個大大的熊抱!並且陀也沒有抗拒!已經成功的把自己洗腦成功的葉懷瑾斬釘截鐵的回應著內心的自己。於是此時麵對著費奧多爾明明是微笑的, 但是卻藏著無數的狂風暴雨的眼眸, 葉懷瑾堅定的朝著費奧多爾走了一步:“陀……”他眼神明亮的說:“你是在詢問我的意見嗎?我的意見對你這麽重要嗎!!”你也,會有擔憂, 我會不會真的說出那句,害怕嗎?隻要想一想這個可能,葉懷瑾就感覺自己可以激動的出去跑三圈!看著葉懷瑾臉上的興奮,費奧多爾覺得似乎他好像沒有告訴自己答案, 但是什麽卻都已經說了。內心的無奈似乎在升騰,但是卻並沒有過多的排斥情緒。費奧多爾沒有直接的回答他, 隻是簡單的說:“因為葉君你這一次回來以後,表現的跟從前很不一樣。”“是因為你看見了什麽嗎?”陀每次都很會找重點啊!可惡!這樣跟陀吵架完全都沒有辦法扯開話題隻能被陀帶著走!不過,也就是因為費奧多爾的追問,才讓葉懷瑾更加的意外。原來,陀真的會在意啊?內心喜滋滋的葉懷瑾麵色沉重的點了下頭:“是啊!陀!原來我不在的時候你是這樣生活的啊!怪不得把自己養出了一身病!還有你的工作強度也太太太太太高了吧!!!“葉懷瑾越說越激動,超級不讚同的看著費奧多爾,語重心長道:“陀,人生還長,別做卷王!”你這麽卷很容易英年早逝的好嗎!葉懷瑾以己度人,在來到了這個世界以後,他已經做事非常的勤奮了,每一天都是一個片場接著一個片場,一個人身兼無數個職務。又是小學教師又是偵探又是臥底,偶爾還需要幫忙處理一下路邊的案子,維持一下城市的治安,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費奧多爾竟然比他還卷。在費奧多爾的體內的時候,葉懷瑾眼睜睜的看著費奧多爾這個電話剛掛掉,就接起了另外一個電話,電話的通話人員從國內再到國外,電話的內容從找人再到處理後續,思維非常縝密,業務毫不相關,人際關係極其複雜,全部都被費奧多爾處理的滴水不漏,甚至處理完了以後,費奧多爾還有閑心去找五條悟的茬。唯一不記得的就是每天需要好好睡覺跟好好吃飯。看得小葉好幾次都想要衝出來抓著費奧多爾的衣領,一口一口給他喂下去。終於明白在那次澀澤龍彥的異能力當中為什麽費奧多爾可以這麽快的反應過來,並且快速利落的處理好麵前的局麵,並且開始布局把所有人都算的準確又精妙。因為這是陀長年累月的工作量積攢起來的經驗。瞬間就感覺更心疼了有沒有!費奧多爾看著葉懷瑾的神情,他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卻又想,應該說不愧是葉懷瑾嗎?總是可以想到跟別人不同的點,跳躍的思緒讓人根本防不勝防。按照費奧多爾從前的經驗來說,如果說葉懷瑾這段時間葉懷瑾一直都呆在他的身體中,那葉懷瑾應該清清楚楚的看見了在葉懷瑾不在的這段時間中,他到底做出了什麽樣的事情,看清了他的真麵目之後葉懷瑾不應該直接幻滅,從前的所謂的戲謔的白雪公主全部都變成碎片和虛影泡沫。葉懷瑾會為他的狡猾而側目,為他的危險而感到恐懼,為他的瘋狂而尖叫,並且還會痛斥他的偽裝。就好像是從前每一個知道他的過去和背景身份的人一樣,所有的平靜都在瞬間被驚恐奪走,看著費奧多爾就好像是看著一個惡魔一樣。可是葉懷瑾什麽都沒有,葉懷瑾的雙眼明亮的看著他,一絲一毫的閃躲都沒有。大聲而不滿的控訴費奧多爾:“你為什麽會工作這麽長的時間,一丁點都不在意你的身體呢?”費奧多爾突然失笑道:“葉君。”他猝不及防的靠近葉懷瑾,葉懷瑾看著麵前突然放大的臉,隻覺得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這是他第二次離費奧多爾這麽近。葉懷瑾下意識的抬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後頸:“陀!不要摸那裏!好癢!”但是因為變成了玩偶以後,葉懷瑾的手短短的,根本就觸摸不到自己的後頸的位置,於是整個人又尷尬又倔強的不肯服輸的舉著,不願意放下來,看得人很是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