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披著陀總殼子的我在柯學世界搞直播 作者:臥春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主管的聲音剛剛落下,葉懷瑾就被推進了大門內。鋪天蓋地的熱氣幾乎是撲麵而來,內裏設了各種各樣的賭博器具,暗色的燈光籠罩在所有人的身上,幾乎在葉懷瑾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葉懷瑾的身上駐足了下。但是在下一秒,他們又收回了眼神,繼續之前的豪賭,一盤比大小下來,贏的人贏得了所有的財產,輸的人撲在桌子前痛哭流涕,卻又在下一秒直接被拖了下去。在那一瞬間,葉懷瑾明白了為什麽主管會說隻需要這一塊金幣,就可以贏得所有想要贏得的一切。這些在外麵看起來衣冠楚楚的人,在這一瞬間脫下了人皮,徹底的淪為了欲望的野獸。剛剛贏下了那場比賽的男人走到了葉懷瑾的身前,調笑著遞給葉懷瑾一杯酒:“新來的,要不要跟我打一個賭?贏了以後,我的金幣……全部都贈送給你。”他的聲音格外的輕挑,那種貪婪的,充滿了野心欲望的眼神幾乎在瞬間就洗禮了葉懷瑾。原本圍繞在比大小賭盤身邊的人,都不免憐惜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黑發紅眸男人。到了賭王的手中,沒有一個獵物能夠得到好的下場。卻沒想到下一秒黑發紅眸的男人直接推開了賭王的手,施施然的走到了大小賭盤的身邊,伸手勾住了其中一個銀發男人的發絲。琴酒在費奧多爾出現的那一瞬間就腦中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也是來出任務的嗎……所有的念頭都在費奧多爾勾住他的發絲的時候,化為了一個念頭。他明明已經做過了偽裝,費奧多爾難道發現他了嗎?!琴酒緩緩的轉過頭,維持著相對的冷靜道:“這位先生,你是想要尋求我的庇護嗎?”黑發紅眸的男人輕輕的笑了起來,越發稱得他的眉眼如墨一般麗,修長白皙的手搭在了琴酒肩頭,他湊近琴酒的耳邊低聲而曼麗道。“我可不想尋求你的庇護。”“隻不過跟他賭太無趣,你比較合我的眼緣,我跟你賭一局如何?”“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一個條件。”第四十二章 【我草草草!陀!你他嗎的好會好會!我直接麵紅耳赤!】【有一說一, 陀真的好會利用自己的先天條件啊,半點都沒有排斥的感覺,拿起來就用, 好蠱啊救命……】【人傻了,這是費奧多爾?咱就是說, 之前那個副本, 就不應該讓陀當狐妖!應該去當花魁啊喂!】【不過看到了這樣子的陀,我大概能夠理解為什麽大家都覺得陀是獵物了……看見陀這樣的臉我哪裏能想到他好危險啊!我滿腦子都是陀你再多說幾句我絕對可以的!】【樓上有沒有有聽過那麽一句話!最高端的獵人總是以獵物的方式出現!】【笑死, 琴酒呆在一堆被陀的美貌迷昏的人當中, 真的好格格不入, 琴酒的眼神好像在說,你能不能走開,我害怕。】【樓上你說什麽呢!琴酒怎麽可能會害怕!我大琴酒對什麽都不會害怕!】暗色翻湧, 四周都繚繞著屬於黑夜的曖昧篇幅,周圍所有人看著琴酒的眼神都帶著豔羨和血腥,尤其是那位被費奧多爾拒絕的賭王, 此時盯著琴酒,就好像是想要把琴酒給生吃了。眼神幾乎都要變成實化的刀子了。尤其是琴酒的肩膀上, 還倚著仗著自己擁有一張美麗的皮囊就仗勢行凶的美人蛇。當費奧多爾靠近他的時候, 琴酒就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威壓,就好像是之前被太宰治陰到的那一次, 至今藤蔓束縛住軀體的感覺還讓琴酒分外的記憶猶新。那不是琴酒第一次麵臨死亡的危險,卻是最無力的一次。人類對上非人類的異能力,就好像是徒手的士兵對上了高高在上的造物主,無論陷入怎麽樣的困境都可以絕地求生, 仍然留有一線生機的琴酒在那一瞬間就好像是失去了自己信以為豪的一切。但是琴酒並不是那種任人隨便擺布的人,就算是他的計劃中出現了費奧多爾這個意外, 他也並不會因此就直接放棄他的計劃。相反,既然費奧多爾蹭了上來,琴酒也不介意稍微利用他一下達到自己的目的。琴酒今天的目標就是這個大小局桌上的賭王。先不說賭王在現實世界擁有什麽樣的身份,隻是在這個狩獵遊戲中他就是當之無愧的賭王,在狩獵遊戲裏遊曆了三年,是堅持最久,也是最好運的一個賭徒,沒有人知道他的手中收斂了多麽巨大的財富。琴酒對他並沒有什麽看法,但是琴酒對這筆錢很有點意思,在看見這個任務的時候,他直接就接了下來。是以,對著費奧多爾含笑婉轉好像有萬語千言要說的雙眸,琴酒稍微的側了下身。原本被費奧多爾攥在手中的銀色發絲從空中掉落下來,垂掛在琴酒的身後,他碧綠色的雙眸緩緩的眯了起來,開口道:“既然是賭博,隻是我們兩個人下注又有什麽意思呢?不如來個大的吧?”“一起如何?”琴酒的視線緩緩的掠過現在還圍在大小桌身邊的人群,最後的視線落在了賭王的身上,有意引誘道。賭王原本被葉懷瑾落了點麵子還有點生氣,聽到琴酒的這句話唇角又忍不住的挽起了一抹笑來,他走到葉懷瑾的身邊,盯著葉懷瑾道:“這可並不是我朝著你下的邀請,而是你想要賭的人朝大家發起的邀請。這一次,你也要拒絕嗎?”賭王說完以後曖昧的笑道:“如果你同意的話,我的籌碼也還是我今夜贏來的所有財產哦,一旦贏了,你就會變成那裏的第二個賭王;如果你輸了……”“也隻需要答應我的一個要求就可以了哦。”葉懷瑾麻木的看著近在咫尺的賭王的嘴臉,他簡直不敢置信道:“陀!剛剛我按照你說的去搭琴酒的肩膀的時候我已經我已經做到我能做到的最讓人厭煩的動作了!萬萬沒有想到我還是高估了自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這句話果然誠不欺我!”“為什麽會有人可以這麽油膩!!”費奧多爾輕笑著說:“葉君,你的意思是你也覺得我這樣說話……”“沒有!”在費奧多爾說完話之前,葉懷瑾果斷的打斷他,“陀!我絕對不允許你這麽說你頂著這樣一張臉說你自己!你要絕對相信!有的事情別人做是不好的!但是你做就是最最最漂亮的!”費奧多爾挑眉:“葉君,你還敢說別人是以貌取人?”葉懷瑾被揶揄的耳朵尖紅紅,但是仍然站起來發聲道:“可是我說的是實話啊!”就葉懷瑾所看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隻要是由費奧多爾來做,那麽就都不會讓人感受到厭煩的情緒。純粹的原因,葉懷瑾個人覺得肯定自己不僅僅隻是因為那張臉就武斷的這麽覺得。但是費奧多爾真的需要葉懷瑾給予他一個答案的話,葉懷瑾又覺得自己肯定會支支吾吾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所幸費奧多爾並沒有過多的為難葉懷瑾,對於葉懷瑾,費奧多爾一向都表現的很是柔和:“好,不過葉君,既然來到了這裏,要不要玩一把大的?”“大的?!”葉懷瑾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葡萄紅色的雙眸宛如兩顆寶石一樣,一眨不眨的看著費奧多爾:“陀!你說要玩什麽!我思考一下再答應你!”“好哦。”費奧多爾假裝並沒有看到葉懷瑾眼中早就升騰起的感興趣,平穩的說。“要不要答應他的邀請。”他,葉懷瑾直接就反應過來費奧多爾說的那個他就是此時很是瑟的賭王。一下子就玩的這麽大嗎?葉懷瑾有點躍躍欲試,又感覺這樣不好,小聲的說:“但是陀我們是來做任務的,突然間就自己玩嗨了是不是不太好?”半點都沒有如果自己輸了的話的自覺,葉君在這種沒有必要的事情上,總是表現的很自信。費奧多爾唇角不由自主的扯出一個笑:“葉君,你不記得琴酒他是為了做任務才會來到這裏的嗎?”葉懷瑾理所當然的點了下頭:“我當然記得啊……等等,陀你的意思是,也許琴酒的目標也是賭王?”說完以後,葉懷瑾竟然越想越覺得自己說的有道理。確實啊,像是琴酒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浪費自己多餘的時間去做一些沒有必要的事情呢?就按照葉懷瑾對琴酒的了解來說,琴酒每一次都會直接的接觸重要的目標。琴酒這次硬生生的扯出了賭王,肯定也就是想要跟賭王更近一步吧!但是這一場之後,到底誰是賭王!就說不好了!葉懷瑾瞬間摩拳擦掌道:“這必須要答應啊!陀!你放心吧!我這一塊簡直不要太在行!”在暗色的燈光下,淩厲的陰影勾勒出費奧多爾的輪廓,在賭王的注視下,他緩緩的勾起唇,莞爾道:“……我可不想要你的財富,隻需要用一枚金幣做賭注就好,如果你輸了,你的那一枚金幣屬於我,如果我輸了,我的那枚金幣屬於你。”賭王幾乎是輕蔑的看著費奧多爾:“你知道你說的話是什麽意思嗎?”對於在這裏生存的人來說,這一枚金幣就是活下去的唯一機會。一旦失去了最後的金幣,就會被工作人員拖進深淵。如果費奧多爾輸了,那麽他就再也都不可能崛起了,但是賭王輸了,也就不過隻是失去了一枚金幣而已。費奧多爾點頭道:“當然,我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麽?怎麽?你不敢嗎?”他迭麗的眉眼在暗色中盛開的更加美麗,幾乎是蠱惑人心一般。賭王癡迷的看著費奧多爾的眉眼,他癡癡的笑起來:“……怎麽會,隻不過我可不想要你的金幣,我要你也同樣答應我一個條件。”而這個條件是什麽,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費奧多爾坦然笑道:“好啊,我既然願意跟你賭,我當然接受你所有的條件,隻是,該怎麽驗證我們賭約的規整性呢?”“你要是不放心我大可以去多找幾個見證者。”說著,賭王直接踹了身邊一個瘦弱的年輕人一腳,“快去快去,快去找幾個見證人過來!不要隻是呆呆的站在這裏礙事。”被踹的瘦弱年輕人在地上直接滾了個跟頭,手上的皮都被蹭破了,直接露出了血。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副毫無所覺的樣子,小葉趁機又呸呸呸了賭王好幾句:“這種人渣就需要被人來製裁!”“怎麽一點都沒有把人當成人看的樣子啊!怎麽看都覺得好像這個破賭王比琴酒還像是反派啊!”起碼琴酒不會對著一般人動手動腳。說著,葉懷瑾忍不住的抬眼看了下琴酒,給予了讚賞的目光。琴酒對上了費奧多爾的眼神,似笑非笑,好像早就已經看破了琴酒的一切思想。讓琴酒忍不住的去思索,難道費奧多爾又像是上次的展覽會一樣,在靠近他的時候,又在他的身上放了什麽見不得人的東西嗎?不過隻是稍微的一碰,費奧多爾就挪開了目光。看著費奧多爾低垂著頭將白襯衫袖口解開的動作,琴酒的眼眸漸深。從費奧多爾出現在這裏開始,到費奧多爾將所有人的視線都引到琴酒的身上開始,琴酒就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費奧多爾到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到底有什麽樣的目的。看著他悠然自得的樣子,說不好琴酒的那波推波助瀾也本來就在費奧多爾的預測之中……?大小局開始。狩獵遊戲自帶的荷官自覺的走到桌子邊,拿起了骰盅。賭王老練的推上桌子上屬於他的所有金幣,數額之多,幾乎堆成了一座小山一樣高。賭王從其中撿出了一枚金幣,丟到桌子上,他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催促道:“我已經給出我的籌碼了,你的籌碼還不拿出來嗎?”葉懷瑾慢吞吞的從口袋裏摸出了那枚剛剛進入狩獵遊戲的時候,主管給予他的金幣。單個璀璨的金幣從修長白皙的手上掉落下來,落在了猩紅的桌攤上,與那一座金山想比是那麽的單薄,他笑盈盈道:“這就是我的籌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