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綜漫同人)評論劇透後我成了超級偵探 作者:痛感遲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撤訴後,同一起案件不能起訴兩次。”月城憐司若有所思。 所以,一年後,老山崎再怎麽想對付鬆田陣平,都不可能再上訴了。 見他很快理解,黑田兵衛讚賞地點點頭:“一年後,我準備將鬆田陣平調入零組。” 明降暗升?月城憐司放心下來。 那麽接下來,“有什麽我能做的?” 黑田兵衛見他如此上道,也不拐彎抹角:“我需要知道你所知的,關於組織的全部信息。以及,我希望你能協助公安找到名單。” 月城憐司整理了一下思緒,開口:“組織的目標是永生……關於臥底,赤井秀一我想你已經從安室透那邊了解了。此外還有基爾。” 黑田兵衛心裏暗暗一跳,“你說。” 月城憐司從伊森·本堂講到前段時間,基爾差點暴露的一次行動,將cia的老底掀給黑田兵衛。 黑田兵衛聽完,忍不住想道。 要不是他手裏有月城憐司的行動報告,他懷疑對方是不是偷偷趴cia情報人員床下了。 “還有u盤,抱歉暫時不能交給你們。”月城憐司說道。 黑田兵衛點點頭表示理解,“合作愉快。” 月城憐司離開前,頓了頓腳步,還是問道,“我能去見見陣平嗎?” “抱歉。”黑田兵衛搖頭。 月城憐司失落極了。 他實在不想讓雪兔看到自己無精打采的樣子,便打電話給雪兔:“哥哥,事情解決了。我還有幾份文獻沒看,今天就不回來了。” 回到家,打開門,月城憐司提不起開燈的心情。 窗簾好好拉著,屋子裏昏暗一片。 鬆手,包滑落在玄關的地板上,月城憐司呆呆站了一會兒,疲憊感席卷了他。 月城憐司邁著沉重的步子走過去,放任自己倒進沙發裏—— 驀地倒進一個溫熱的懷抱,嚇得他差點彈起來。 沙發上有人! “誰……唔!” 一隻手靈巧地捂住月城憐司的嘴巴。 繃帶粗糙的觸感遲鈍傳遞過來。 太宰治另一隻手圈住他,翻身,將他半壓在身下。 頸肩傳來毛茸茸的觸感,呼吸灑在鎖骨上蔓延癢意。 月城憐司偏頭躲了躲,沒躲開。 太宰治蹭了蹭他柔軟的銀發,聲音傳過發絲顯得悶悶。 “怎麽才回來?”第65章 “怎麽才回來?” “因為……” 聽到太宰治的問題,月城憐司不可避免地回想起今天的事,回想起鬆田陣平所遭受的。 如果他不了解組織,是不是就失去了與黑田兵衛對話的資格?而老山崎將輕而易舉勝訴。 月城憐司一直都知道世界從不公平,但當特權赤裸裸暴露在麵前時,好似一團冰冷的火焰在胸中燃燒,他感到憤怒,卻隻能任由無力感湧上來包圍他。 懷裏的人沉默下去,太宰治嗅到青年散發出迷茫和憂鬱。 星星罕見地迷路了,掉到地上落灰,變得髒兮兮。 但不是因為自己,而是為了其他人。 黑暗中,太宰治親吻他的銀發,卻收斂了眼中的溫和,瞳色顯得冷酷而無機質。 “怎麽了?”他壓低的聲音有些沙啞,一兩分偽裝的溫柔卻正好。 太宰治鬆開對月城憐司的鉗製,換成更放鬆的姿態。 手指繞了一縷他的銀發,纏繞在指間把玩。 “沒什麽……”月城憐司有點抗拒,也不想把自己一時的負麵情緒傳遞給太宰治。 “嗯。”太宰治若有若無應了一聲,沒有問下去,隻是與他靜靜坐在一處。 沉默黑暗的空間裏,月城憐司感受到太宰治胸腔輕微震動,他聽到對方淺淺的呼吸。 幾天前,同樣是太宰治將他從逼仄死寂的橡木桶裏救了出來。 “我隻是突然發現……”月城憐司不自覺向太宰治靠了靠,“我可能沒辦法改變什麽。” 聽上去有點矯情,他想。 熱意湧上臉,手指微微向裏蜷縮。 月城憐司無意識的動作將他徹底鎖入太宰治懷裏,但對方似乎並沒注意到這點。 太宰治解讀他的肢體語言——他在無聲地求助,向自己。 這讓太宰治感到無比愉悅。 黑夜的遮掩下,太宰治垂眸,盯著懷裏的人,眼神裏的黑暗濃鬱到溢出,將放下防備的獵物裹在其中。 與陰鬱眼神不同的,是太宰治平和的聲線,“我們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太宰治不喜歡粉飾太平,給醜陋以糖果的外衣。 見過黑暗而依舊純白,這才是他無法放棄月城憐司的原因。 月城憐司不期望安撫,但太宰治平鋪直敘的悲觀主義的確安慰到了他。 “你說的沒錯。”他輕聲道。 心頭的鬱氣忽然散了,月城憐司將今天的事說給他聽:“我和警視廳做了交易,幫助他們找到組織的名單。” 雖然月城憐司沒有明說,但太宰治知道這個交易的目的,為了鬆田陣平。 “有線索了嗎?”太宰治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並且補充,“我沒有地方可以住了。” “那太宰就和我一起住吧。”月城憐司想也不想回答道。 “暫時沒有線索,不過我有種預感,名單在u盤裏。太宰知道怪盜基德嗎?u盤是他在英國給我的……” 月城憐司同他說起黑羽盜一,他甚至沒有告訴黑田兵衛,所以除了自己,太宰治是第二個知道黑羽盜一與黑衣組織關係的人。 太宰治把下巴擱在他的肩上,原本捂著他眼睛的手,悄無聲息地滑落到喉結處。 聲帶的震動傳遞到太宰治的指尖,帶起酥麻的觸感。 注意力分給別人,不喜歡。 還在說鬆田的事,不想聽。 太宰治仿佛看到他不斷開闔的雙唇—— 想接吻。 “我找過田山花袋嚐試破解……太宰!”月城憐司驚呼一聲。 耳朵被輕輕咬住,濕漉漉的呼吸吹入耳中,撩起癢意。 太宰治反複蹂躪他耳根後的一小塊皮膚,手指摸索著按壓小小一枚喉結。 感受到他逃避的動作,太宰治忍不住扣住他的脖頸。 “別……” 月城憐司的耳朵紅透,他急急起身,推開太宰治的手卻反被捉住,手指從指根出被分開、插入,十指交纏。 太宰治隨著他的動作坐起來,舉起手吻吻他的指節,愈發抱緊他,氣音黏黏糊糊撞進月城憐司的耳朵—— “病了……”想再親一次。 空氣發燙。 月城憐司驀地懂了他的意思。 不、不對,應該不是他想的那樣…… 月城憐司覺得是他自作多情,卻仍舊因為腦子裏一閃而過的畫麵躁得發慌,耳尖紅得滴血。 “你說過你病好了。”月城憐司訥訥地重複太宰治之前說的話。 一會兒好了一會兒複發,這病是有開關嗎? “唔……好吧。”知道不能再逗他,太宰治遺憾地應下,然後一口咬上他的耳垂。 那麽隻能委屈自己先舔一口解藥緩緩了。 耳朵傳來刺痛感,這下月城憐司徹底忘了名單的事。 忙不迭把自己從太宰治手裏救出來,他頭也不回跑進書房,差點被地毯絆一跤。 公寓很小,隻有一張床。 不管月城憐司再磨蹭,還是得會床上睡覺。 而他剛剛才答應收留太宰治,不能把人趕出去。 找被褥的時候,月城憐司的臉還燙著。 他滿腦子都是太宰治那句“病了”…… 沒好氣地把枕頭和被子塞到太宰治手裏,“你打地鋪。” “好哦。”太宰治應下,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難得乖順。 被子是太宰治自己鋪的,皺皺巴巴;繃帶也是太宰治自己纏的,亂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