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彥唱道:“相信自己哦哦哦哦你將贏得勝利~創造奇跡~1”  灶門炭治郎一時間尬在了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宇髄天元摸著下巴:“嗯……這首歌不錯。”  清彥停下唱歌:“如果炭治郎可以用頭撞塌這堵牆的話,你就承認他的實力嗎?”  宇髄天元:“……怎麽看都做不到的吧,不過如果真能做到的話,本大人就勉為其難地承認他了。”  “好了聽到了嗎?加油吧炭治郎,相信自己,禰豆子我會幫你照顧好的。”清彥說道。  炭治郎:“最後一句是多餘的啦……”既然事情都到這種地步了,他便隻好照做了。他硬著頭皮——這真是物理意義的硬著頭皮,而且學著嘴平伊之助喊了一聲“豬突猛進”給自己壯膽。  砰。  塵埃飛揚,氣勢驚人。  牆,還真就被撞塌了。  宇髄天元當場就驚了,“這……這就是擊敗不死川的頭槌嗎?”  清彥自豪地說:“是的,我就說過,炭治郎遲早會成為頭柱的。”  炭治郎:“噗……”  清彥攛掇:“快點說‘頭柱我當定了!’‘我可是要成為頭柱的男人!’快點說快點說!”  灶門炭治郎:“……我一點都不高興。”  宇髄天元繼續說道:“好吧,實力方麵我承認了,那武士道精神是怎麽回事?”  清彥深沉說道:“武士之魂,化身利刃,貫穿牆壁,守護吾人2。你看,炭治郎用頭貫穿了牆壁,恰好應了這化身為利刃的武士之魂啊!”  灶門炭治郎:“咳咳咳……”  宇髄天元瞪大了他暗紅的眼眸,壓低的語氣都有些飄忽不定了:“喂,清彥……這句話,絕對不是這個意思吧!!!”  “雖說有些話更多的是看它引申的意思,但也別忽略了它的字麵含義啊!”清彥理直氣壯地說:“常言道,看人首先看表麵,你這個家夥總想著觀察更裏麵,真的是太奇怪了!”  宇髄天元:“……居然還理直氣壯站在道德頂峰居高臨下的指責人了嗎?站的那麽高你不冷嗎?”  清彥:“因為我是個高冷的人,所以站得高且很冷。”  宇髄天元哆嗦了一下:“正向思考也有個限度吧……”  旁邊的灶門炭治郎已經聽得頭暈腦脹了。  這就是柱的實力嗎?  02.  準備工作結束,一行人出發去了吉原。  出發之前,宇髄天元對灶門炭治郎他們三人訓話:“我是神!你們是垃圾!先把這一點記在心裏!3”  清彥在旁邊插嘴:“需不需要單膝跪地然後高聲歌頌你是我的神?4”  他一邊說著,一邊腦子裏還出現了那個魔性的畫麵。  宇髄天元:“這倒不用……算了,就這樣了,走吧。”  不知為何,他突然間喪失了所有訓話的興致。  清彥以前是這樣的嗎?他不禁思考起來。  哦,好像以前也是這樣的。那麽現在自己為什麽有些受不了了呢?  絕對是自己的問題!是自己在不知不覺改變了!  清彥就如同迷霧中的指向標,大海中的燈塔一樣,他一直保持著(沙雕)本色,一直就在那裏!  宇髄天元頓悟。  自己在不知不覺又陷入了黑暗的過去中,自己應該華麗起來,哪怕頂著他人非議的目光。  於是宇髄天元突然間轉過頭來,對清彥說:“我是華麗的祭典之神,但剛剛你就是我的神。”  清彥:“噗……”  雖然不知道宇髄天元為什麽突然說這話,盡管係統提示他的壽命多了一個月,但聽了宇髄天元的那話,清彥卻感覺自己的壽命又被對方刷走了。  嘶,宇髄天元,竟恐怖如斯。  所以他和宇髄天元算是互刷壽命組嗎?  抱著這樣亂七八糟的想法,清彥他們一行人坐上了去吉原的火車。  上車時已是夜晚,所以大家聊了一會兒很快就睡了。  半夜清彥醒來,看到煉獄杏壽郎正看著窗外的風景。  窗外是在月光下氤氳光芒的水田,非常漂亮。水田之間還有一些身體為圓柱型,頂部是圓錐形的糧倉,配上璀璨迷人的星空,此間風景非常迷人。  清彥和煉獄杏壽郎輕聲打了個招呼,煉獄杏壽郎的手指抵在唇間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用他以為壓低的聲音說道:“清彥少年,要小點聲,不然大家會被吵醒的。”——他以為壓低了聲音,結果那聲音卻相當洪亮,大家立刻都驚醒了。  煉獄杏壽郎有些懊惱:“真是抱歉!如果——”  “有條縫的話你就會鑽進去?”清彥笑著說。  煉獄杏壽郎笑了:“哎呀。”  既然醒了,也快到吉原那邊了,大家也就沒睡了,開始七嘴八舌的聊天。  “還真是感覺懷念呢。”煉獄杏壽郎看著火車外的風景,說道,“想起了無限列車的時候。”  “這對於煉獄大哥來說算是陰影了嗎?”清彥問道。  “有一點吧,哈哈。”煉獄杏壽郎說。  清彥:“那煉獄大哥更要來花街了,我們一起擊敗上弦的鬼,這樣就能抹掉煉獄大哥對上弦的陰影了。”  “好的!”煉獄杏壽郎說。  正在這時,夜空中突然劃過一道光芒,是流星。  “有流星啊!”炭治郎指著天空說道。  宇髄天元:“啊,流星,可以華麗的許願了!”  大家都貼在玻璃上看,清彥沒擠上去,於是在旁邊說道:“喔,可能你們有所不知,天空中的流星有可能是宇航員的便便。”  大家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清彥秉承著給大家科普的想法,以及沒有擠進去看流星所誕生的惡念,說道:“這不是我胡謅的,官方曾經公布過,國際空間站駐守宇航員所產生的便便一般都是排入大氣層燃燒掉的,此前一個在空間站生活了一年的宇航員產生了八十多公斤的shi,這八十多公斤排入大氣層,從我們地球上看的話,就和流星一樣了。”  宇髄天元:“嘶……這個……這也太不華麗了。”  我妻善逸:“啊啊啊你在說什麽啊!”  清彥拍了下手,頓悟:“這就是所謂的滑翔吧!”  炭治郎:“噗……”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那這豈不是不能對著流星許願了?不然可能事實會有些尷尬的說!”  清彥想了想,深沉地說:“可能在暗示沒有經過努力的願望就是shi吧,與其將願望寄托在縹緲的流星上,倒不如腳踏實地一步一步向前,隻顧著仰望星空的人注定不會留意到自己下一步是否會跨入深淵5。”然後他繼續深沉地說:“向shi許願的深淵。”  眾人沉默。  灶門炭治郎最終說道:“總感覺,聽清彥說話,就好像坐了過山車一樣,心情忽上忽下的……本來剛剛還在感動,卻突然間聽到了離奇的描述,就……唉。”  不得不說,灶門炭治郎的這句話正中紅心。  03.  吉原遊郭。  火樹銀花的繁華之地,服裝豔麗的女子在朱色的柵欄後擺出各種美好的姿態,被塗抹的粉白的臉上有著如出一轍的猩紅嘴唇,傳統的發髻上插著夏日風物的發誓,朝顏、紫陽花、入道雲……幽香浮動的夜晚,籠中魅影並列兩側,讓人頭暈目眩。  從表麵上看,吉原遊郭富麗堂皇到接近荒誕與詭譎的地步。  炭治郎三小隻已經看呆了,他們差點就從人力車上下去,結果被清彥和煉獄杏壽郎給按住了。  “混雜交織著男女的虛榮、欲望和愛憎的夜之城3。”宇髄天元這樣做了介紹。  “伴隨著我們來臨,一切都變得不同了。”清彥在旁邊做氣勢恢宏的旁白。  三小隻聽了這話都有些激動,本來征討上弦就是一件非常激動的事情了,再配上這些解說,很有史實篇章開頭的感覺。  接著清彥說道:“就變成了混合男男欲望的愛憎的夜之城了。”  三小隻:?  宇髄天元:“啊?啊……這倒也是……畢竟你們馬上就要男扮女裝……”  “這可真是花花世界迷人眼,沒有能力你別賽臉。”清彥繼續說。  宇髄天元:“嗯……嗯……”他答應得挺勉強。  接下來他們便開始進行踩點,清彥知道炭治郎鼻子靈,他讓炭治郎在各大遊女屋前聞了一番。遊女屋的氣味非常混雜,這對於炭治郎來說也是個挑戰,不過他還是成功的鎖定了兩家遊女屋。他感覺這兩家遊女屋最近有鬼出沒過。  如果炭治郎感應的沒有錯的話,那麽這次踩點就非常完美了。  當晚他們來到休息處,宇髄天元拿出了準備好的衣服,開始女裝。  清彥負責給煉獄杏壽郎和自己化妝,宇髄天元給三小隻化妝。  煉獄杏壽郎穿的是符合他風格的金紅和服,他過分張揚的眉毛被清彥無情地剃掉了,清彥給他畫上了新月一般的彎眉,然後又整了紅色的嫵媚眼妝。  “你覺得這樣如何?”清彥在煉獄杏壽郎耳邊忙活,說道。  結果煉獄杏壽郎沒有回答。  清彥:“煉獄大哥?”  “啊,清彥少年剛剛說話了嗎?”煉獄杏壽郎問道。  “哦……”差點忘了煉獄杏壽郎耳朵不好了,“我是說你覺得這樣如何?”清彥大聲問道。  “我覺得這樣很好!”煉獄杏壽郎看了下鏡子裏的自己,說道。  化妝的過程還是有些無聊的,清彥仗著煉獄杏壽郎聽力不行,於是就在他耳邊嘰裏咕嚕說話:  “煉獄大哥真的很像貓頭鷹呢。”  “憑啥音柱有三個老婆啊。”  “一人我飲酒醉,醉把佳人成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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