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當場就驚了:“正常人突然對其他人說這話都會被打的吧!”  清彥問道:“但我不是正常人啊,為什麽我還被打了?”  炭治郎:???  清彥這思路讓他大為不解。  清彥轉向煉獄杏壽郎:“煉獄先生,你是很厲害的柱,還會缺繼子嗎?”  煉獄杏壽郎回答:“我希望能為鬼殺隊培養出厲害的劍士來,所以修行可能太嚴厲了,於是大家就都離開了。”  灶門炭治郎:“原來如此,不過這怪不得煉獄先生的,畢竟煉獄先生也是為了他們好。”  煉獄杏壽郎:“哈哈,我也沒有怪我自己。”  清彥問道:“那就是怪他們啦?”  煉獄杏壽郎:“也沒有怪他們!如果沒有鬼的話,他們都能獲得更平和的生活,而不需要苦練劍術了,所以歸根到底,要怪鬼才行!所以我們一定要鏟除鬼,讓所有人都過上不擔驚受怕的日子!”  這樣的想法,真的是溫柔而強大啊。  大家一時間深受震動。  清彥:“沒毅力的人可成不了強者啊,不僅僅是成為不了卓越的劍士。不過毅力也是體現在方方麵麵的,嚴格訓練的訓練隻是其中的一種。”  灶門炭治郎問道:“千葉的意思是?”  “打個比方。”清彥說道:“在昂格爾醫生小的時候,掰指關節時被他媽教育說會得關節炎。然後他就六十年來持續不斷掰自己左手手關節,和右手進行對照,結果他一直沒得關節炎。最終83歲時得出了結論。他當時說自己要對天堂的媽媽說:媽媽,你錯了。這份毅力讓人動容啊。”  我妻善逸:“……就知道你會舉一些奇怪的例子。”  灶門炭治郎:“好像懂了什麽,又什麽都沒懂。”  “因為一般雞湯文都是這個樣子的,舉了一個很雞湯但沒有多少實踐性的例子,然後再說一堆似是而非的話,最後就成溫暖人心的雞湯文了。”清彥說。  總感覺他似乎過分熟練了。  當然他也的確非常熟練,畢竟他當年可是學校論壇流量的支柱。  灶門炭治郎努力跟上清彥的思路,並且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掰手指頭太多,指關節會變粗大吧。”  清彥脫口而出:“是嗎?你提醒了我,那我就天天掰我自己的唧唧了。”  灶門炭治郎:“噗。”  煉獄杏壽郎:“有趣的見解。不過最好不要實踐,畢竟人的生殖器官上麵沒有關節,所以少年,你還是不要嚐試了,以免發生悔恨終身的事!”  煉獄杏壽郎是個開朗大方的人,他可以正視任何事,所以對清彥的話自然也能從容回應了。  灶門炭治郎本來有些驚恐,但想了想,不愧是柱啊!他應該向煉獄先生學習!他也應該大方一些,這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等等這好像一般情況下真是見不得人的……不行,要成為強者就得做到一般人做不到的事……炭治郎陷入了當初桔梗的糾結。  我妻善逸則趴在車座上非常痛苦。  是驚險可怕的殺鬼之旅,怎麽基調變成了這樣呢……  正在這時,伴隨著若有似無的鈴鐺聲,列車員工出現。  “請出示您的車票……”  是負責檢票的列車車掌。  對方表情陰鬱,黑眼眶,眼睛無神,看著就不正常。  “隻需要檢查車票就可以了嗎?”清彥問道,“不需要檢查其他東西嗎?”他一邊說著一邊還給對方拋了個媚眼。  “……”  黯淡無光的眼睛對上清彥的富有魅力卻讓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噗出來的電眼。  列車車掌機械地說:“隻需要……檢查……車票。”  “他好像有點問題。”清彥指著那個車掌說道,“我這麽個大美男在這兒對他說出誘惑之語,他居然不為所動,他肯定有問題。”  灶門炭治郎憋了半天,說道:“也許是因為他對男性沒興趣?”  “我還以為我的魅力超越性別呢。”清彥說道,他看了一眼煉獄杏壽郎:“你覺得呢?煉獄先生。”  煉獄杏壽郎看了一眼清彥,然後哈哈大笑:“我也覺得有些問題!畢竟少年你真的太漂亮了!”  灶門炭治郎無語,這是怎麽回事啊,千葉古怪也就罷了,煉獄先生怎麽也跟著……等等,煉獄先生好像也沒有表示過他是個正常人來著。  清彥對著已經手足無措的車掌遞上自己的票,然後看了一眼煉獄杏太郎:“我自有分寸,煉獄先生按照自己的想法來就好。”  我妻善逸:“什麽什麽,發生什麽了?”  票被剪了一個豁口,與此同時火車上的燈開始閃爍。  氣氛一時間詭異起來。  沒有人聲的車廂,隻有火車運行的聲音。  閃爍的燈光,恐怖的感覺一點點侵入皮膚。  清彥轉過頭說:“你們知道燈為什麽會這樣閃嗎?”  我妻善逸結結巴巴:“為,為什麽,你想說,鬼,鬼……”  清彥說:“因為這是串聯電路,開關控製整個電路,電流隻有一條通路,所以一處有問題後所有的燈都會緊接著跟著閃爍。”  我妻善逸:???  緊張感一掃而空。  02.  “我按照您的吩咐剪了他們的票,讓他們睡著了。”  票裏蘊藏著下弦之壹睡眠之鬼魘夢的血,以此為媒介發動術式。  “人的原動力是精神之核,隻要將精神的核心破壞就可以了。要殺他們簡直輕而易舉。”1  讓目標陷入夢境,而後派出手下用特製的繩子與目標相連,就能進入目標的夢境。  進入夢境後來到潛意識領域,破壞掉精神核心,這樣目標就會變成廢人。  這是魘夢常用的攻擊手段,不需要他自己出麵就能完成,非常強大。  灶門炭治郎的夢境是他的親人們都活著,我妻善逸的夢境是和禰豆子快樂玩耍,嘴平伊之助的夢境是和自己的小夥伴一起探險。  而清彥的夢境……  一郎是個被魘夢蠱惑的人類,魘夢告訴他隻要他摧毀目標的精神內核,那麽就能讓他做有金錢美女的美夢。  一郎用繩子和清彥想連。緩慢呼吸,數數,進入清彥的夢境中。  是陽光燦爛的城市。  一郎反應過來後立刻躲在角落,準備快一點穿過清彥的夢境。  正在這時,他身後突然響起個毫無感情的聲音:  “我無處不在。”  他回頭,發現空無一人。  再定睛一看,角落裏站著個水藍頭發的少年,他望著藍天,深沉地說:  “萬物皆虛,萬事皆允。1”  這到底是誰?怎麽他的夢境裏有這麽可怕的人?  那個水藍頭發的少年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了,下一秒,他出現在另一側。  “我服侍於光明,卻躬耕於黑暗。”  他直勾勾地看著他的眼,念道:  “我是空氣,我是影子,我是你內心深處的恐懼。”  一郎嚇得大叫,接連後退了幾步。  然後看到那個水藍色頭發少年突然叫了一聲信仰之躍就跳下樓了。  一郎:???  一郎擦了下冷汗,趕緊離開這裏,這裏真的是太詭異了。  他跑了幾步,突然看到不遠處有一個戴著黑色帽子、穿著黑色西裝的巨人!  他的身高應該超過了八米!具體數字應該是八米一!  一郎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得出這個數據的,但這個數據突然就出現在了他的腦子裏。  那個巨人正在咆哮:“哈,想要對抗我嗎?我來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地獄!”  然後他張開嘴吐出金木水火土幾種元素,纏繞在一起化作巨龍。  一郎趕緊驚恐地換了個方向,這裏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這麽混亂?  他跑了幾步後來到了馬路中央,接著看到一個帶著黑框眼鏡的綠頭發少年下半截身體埋在土地,整個人非常安詳。  “你……你怎麽回事?”一郎終於忍不住問道。  那人望著藍天,深情念道:“要做一棵樹,站成永恒,沒有悲歡的姿勢。一半在土裏安詳,一半在風裏飛揚;一半灑落蔭涼,一半沐浴陽光2。”  正在這時一陣大風吹來,將他的眼鏡吹了下去。因為他的手在模仿樹幹,所以他沒法撿眼鏡。  “勞駕,幫我撿一下眼鏡,我綠間真太郎必有重謝。”  一郎嘴角抽搐了一下,不由得問道:“你要怎麽謝。”  綠間真太郎陷入沉思,幾秒後,他慎重地說:“等到秋天,我開花結果的時候……”  一郎轉身就跑。這到底是個什麽情況啊?!  不是說這個夢境的內容是對方最幸福的時候嗎?這個夢境主人最幸福的時候就是全員神經病的時候嗎?  接著他差點撞上了夢境主人。  隻見夢境主人,那個檀棕頭發的少年正和一個頭頂冒火棕灰頭發的少年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脫衣服。  “我們來衝破所有束縛吧!”  “裸奔俱樂部活動開始!”  e on!我早就想和清彥你一起光明正大地裸奔了!”  夢境主人的臉上還用墨水寫了大大的‘無敵’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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