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編輯手腳冰涼,他急得都快哭了:“花、花江先生被激進的粉絲帶走了。” “對方想知道jjxx老師的下落,花江先生不告訴他,對方就綁走了花江先生。” “露伴老師,怎麽辦啊!” 岸邊露伴聽到這個消息,握住小林編輯的手指不由一縮,但是他仍舊冷靜的思考著。 “你先不要慌。”岸邊露伴知道,越是危機的時刻,越要保持冷靜,“你把花江拓鬥最後的地址給我,我先去找他。” “冷靜一下,你去報警,查清楚花江拓鬥手機的位置。”岸邊露伴看了一眼小林編輯的手機,“你的手機還在保持通話吧,拓鬥那邊一定靜音了,否則不可能現在還沒有被發現。” “你的手機也要靜音。”岸邊露伴一邊指揮著小林編輯,一邊穿上了自己的外套,“你去報警,接下來和我保持聯係。” “我去找他。”岸邊露伴的目光冷靜而堅定。第72章 索綁走花江拓鬥的目的是為了殺死背後的作者, 他的計劃,他的一切,在漫畫還沒有全部披露出來的時候, 就要把這一切扼殺在搖籃裏。 為此他不惜暴露身份,出手綁走了花江拓鬥,他要在五條悟他們找過來之前,從這個人嘴裏挖出情報。 索將昏迷的花江拓鬥放在地上,他漫不經心的走到一處空地。 “人我帶來了。”索眼睛微微眯起,“接下來的事情,你可以搞定吧。” 索的話音剛落下沒多久, 不遠的陰影中響起了腳步聲,一道清瘦的人影從陰影處顯現出來。 出現的人身著一套白色服裝, 眼眸低垂,仿佛沒有精氣神似的, 就連頭上都戴著一頂保暖的白色帽子。 來人正是被橫濱三方聯合通緝, ‘死屋之鼠’的頭領,‘天人五衰’的成員之一, 費奧多爾陀思妥耶夫斯基。 “當然。”費奧多爾輕笑,“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你抓到人之後,交給我, 接下來的發展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從他那裏得到那些漫畫家的信息。”費奧多爾歪了歪頭,“這不是我們共同的目的嗎。” “和你們天人五衰合作, 總是讓我覺得心裏不舒服啊。”索也笑了, “咒術師和異能力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過隨著時代的發展, 這個界限也越來越模糊了。” “說實話, 你們來找我合作這件事,可真是不在我的計劃之中。” 費奧多爾垂下眼眸,笑容看上去有些虛幻:“但您還是答應了。” “找到漫畫家這件事無論是對於你,還是我們來說,都是一件有益無害的事情,由比先生既然已經履行了自己的義務,那麽我們自然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答。” 費奧多爾的笑容看上去十分真誠,完全看不來這家夥心裏在打什麽算盤。 索也回以了同樣的笑容:“當然。” 兩個心裏各有算盤的家夥,誰也不想先撕破臉,畢竟現在,他們的目的還暫時是一致的。 索站在旁邊看著費奧多爾的動作,費奧多爾緩緩地走到昏迷的花江拓鬥麵前,蹲下身打量著他。 費奧多爾微微蹙起眉頭看著花江拓鬥,隨後又伸手挑起了他的下巴,仔細地觀察了花江拓鬥的樣子。 “這就是那些漫畫家的代行者嗎。”費奧多爾眉毛微微上挑,“竟然是個普通人嗎……” 他到是很好奇,這個人究竟有什麽特別的,能讓那些漫畫家選為代理人。 “五條悟那邊的資料是這麽記錄的。”索對於花江拓鬥的信息都是從咒術界那邊拿到的,“他看不到咒靈,已經確認過了。” 費奧多爾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難道是異能力者……” “如果說是異能力者的話,也說不過去。”索搖頭,“我抓他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他使用什麽能力,不過體術到是比普通人要強一些。” “資料上說過,他是從普通人警察學校畢業的。”費奧多爾嘴角微微揚起,“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費奧多爾伸手在花江拓鬥身上摸索,想要尋找一下他身上是否有找到那些漫畫家的信息,在摸索到後腰的時候,突然摸到了一部手機。 費奧多爾拿出來看了看,突然沉默了:“由比先生,你把他帶來之前,沒有檢查他身上的電子設備嗎。” “沒有。”索作為一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妖精,雖然十分積極接受時代發展帶來的改變,但是有些印在他記憶深處的習慣一時間也改不過來,咒術界相對於外界,也有些陳舊,一時間他也沒有意識到這件事。 費奧多爾拿著手機轉過身,索在看到費奧多爾手上正在通話的手機也突然意識到了什麽。 費奧多爾掛斷了通話,有些苦惱的揉了揉眉心:“看起來,我們要趕緊從這裏離開了。” “否則那些小尾巴可是很快就會追上來的。” 費奧多爾哀怨地看了一眼昏迷的花江拓鬥:“這可真是會給我們找麻煩啊。” “不過,越來越有意思了。” 另一邊岸邊露伴開著車,正在趕往目的地,小林編輯給他打來了電話,岸邊露伴接通了。 “露伴老師,綁匪不止一個人,剛才從電話裏傳來了兩個人的聲音。”小林編輯已經冷靜許多了,“而且對方已經發現了手機。” 岸邊露伴應聲沉著冷靜回複:“我猜到了,把手機定位最後的位置發給我。” “好,已經發給老師你了。” 岸邊露伴將油門踩到底,加速換擋,嘴角勾起一抹肆意的笑。 “要全力以赴了啊。” 這一天,東京的交警們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從他們麵前風馳電掣,簡直是挑戰他們的底線。 事後,無數罰單被快遞到岸邊露伴的家中,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費奧多爾和索準備帶著花江拓鬥轉移,卻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雖然平時看不出來,但其實盯著花江拓鬥的勢力還是蠻多的,隻是互相鉗製,再加上花江拓鬥的風騷走位,避開了不少的危險。 索和費奧多爾是分行離開的,費奧多爾開著車帶著花江拓鬥離開,而索則是從另外的方向離開的。 他們約定了一處會和。 隻是事情如果真得有那麽簡單就好了。 五條悟站在不遠處,俏皮地揮著手:“索先生是嗎,這可真不容易啊,我剛才天元大人那裏得到了你的名字,就得到你的消息,你說巧不巧。” “雖然不知道是誰給五條家送得消息,但是還是要感謝他。” “五條悟!”索微微一震,隨後像是明白了什麽,“嗬……天人五衰,我記住了。” 索百分之百肯定,五條悟能出現在他麵前,找到他的蹤跡,完全就是費奧多爾設計的。 不過索也不是沒有預料到這種事情,畢竟過河拆橋這種事情,他也是行家了。 不過,他還是要先離開這裏,不能和五條悟硬碰硬。 索後退幾步。 “這就要走,我們也算是另類的熟人了吧,不和我打聲招呼嗎。”夏油傑笑著站在索的身後。 “嗨~” 夏油傑!他竟然也出現在了這裏! 索的瞳孔微微一縮,他沒想到這兩個曾經的摯友,如今針鋒相對的敵人竟然會一起出現。 這可是有些糟糕了啊。 …… 費奧多爾駕駛著汽車準備去往準備好的安全屋,車輛平穩地行駛在道路上。 費奧多爾一邊開著車,不時還歪頭觀察著昏迷的花江拓鬥。 也不知道索用得什麽方法,花江拓鬥被這麽移來移去都沒有醒。 費奧多爾歎氣:“有些草率了啊,如果醒不過來的話,豈不是還得去找個咒術師。” “唔,那家夥畢竟活了這麽多年,應該有底牌的吧。”想到這裏,費奧多爾的良心瞬間就不痛了,當然,之前他也沒有痛過。 轟隆 突然,費奧多爾駕駛的車輛上方仿佛被什麽重物砸了似的,突然向下沉了一個坑出來。 費奧多爾疑惑地抬起頭看了一眼,又不得不穩住車輛,重新看向前方。 突然,前方一個人影令費奧多爾不得不停下車輛。 太宰治依靠在汽車外,笑著和他打招呼:“呀~好久不見啊。” “好心的俄羅斯人。” 費奧多爾微微一愣,隨後笑了:“原來如此。” 看起來索也沒打算讓他順利離開啊。 費奧多爾看了一眼花江拓鬥,他並不知道索這個咒術師用得什麽方法,使得花江拓鬥昏迷,但是看起來,想要從花江拓鬥嘴裏得知一些事情,就免不了要索的協作。 太宰治捂著嘴嘲笑費奧多爾:“看起來,你很招人討厭啊,就連合作夥伴都要先賣你一手。” 費奧多爾沒有掙紮,他看了看車輛上方的坑,不出他意料的話,造成這樣情景的應該是港黑的那位重力使中原中也。 中原中也從車輛上方跳了下來,站在太宰治身邊:“太宰,別和他廢話了。” 太宰治輕笑:“中也不要那麽急性子嘛,費奧多爾君可不是那種不識時務的家夥嘞。” “這種情況在,怎麽說也不會反抗的吧。”太宰治攤了攤手。 費奧多爾看著不遠處的兩個人,微微歎了口氣:“是啊,畢竟都已經成這個樣子了呢。” 費奧多爾看上去完全沒有反抗的意誌,他慢條斯理的解開安全帶,隨後打開了車門,向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走了過去,他慢慢悠悠越過兩個人,走到了他們身後遠處的車上,完全沒有反抗的意思。 中原中也‘嘁’了一聲,走過去準備把花江拓鬥抱出來。 “不過呢。”費奧多爾輕笑,“雖然我是束手就擒了,但是還有一些尾巴要處理呢。” 費奧多爾在離開車輛之後,手指不斷在口袋裏摸索著,隨後找到了啟動器。 太宰治的瞳孔微縮:“不好,中也,快閃開!” 費奧多爾在他自己駕駛的車輛中安裝了炸彈,他這種人,如果得不到情報,那麽也不會便宜了其他人。 費奧多爾冷笑,同時起爆了炸彈。 中原中也還在炸彈的範圍中,這種情況也完全無法去救人。 昏迷的花江拓鬥難道就要命隕於此了嗎? “天堂之門!”就在此時,趕過來的岸邊露伴憑借自己出色的觀察能力找到了合適的角度。 他在自己身上寫著‘以每時100公裏的速度向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