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研二無奈:“我也不知道他是去約會的啊,花江昨天和我說今天有一個重要的會麵,希望上午我能和他一起去挑件衣服。” 諸伏景光注意到一旁的降穀零一直低著頭沒有說話,不由湊過去:“零,你怎麽看。” 降穀零這才恍然驚醒,他驚訝的看著諸伏景光:“啊?怎麽了,景光。” “這話是我問你才對吧。”諸伏景光無奈的看著他,“你怎麽了,最近好像一直走神。” 降穀零下意識摩挲了口袋的手機:“沒什麽,可能是最近沒有休息好吧。” “是嗎……”諸伏景光雖然心中抱有疑惑,但是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降穀零也可能覺得自己走神這件事不太好:“剛才我聽到在說花江,花江他怎麽了嗎?” “……你沒在聽啊。”諸伏景光無奈地看著他,“是在說花江今天約會的事情。” “哦,約會啊。”降穀零了然的點了點頭,他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原來是這種小事。 ……等等 “約會??!”降穀零大驚失色。 鬆田陣平無語地看著降穀零:“得了,這還有一個不在狀態的。” “不是……”降穀零扶額,“讓我捋一捋,花江怎麽突然就開始約會了!” “他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待在自己的小房子裏,怎麽突然就脫單了。”降穀零一臉嚴肅,“這不科學。” 其他人:…… 他們剛才已經說過這件事了。 所以這家夥果然沒有在聽啊!! “啊,原,你在這裏啊。”就在這時,已經整備好的花江拓鬥走了進來,“咦,大家都在啊。” 鬆田陣平已經止不住要跳起來質問這個脫離單身組織的叛徒,被早有準備的原研二一把摁下了。 原研二一隻手鎖著鬆田陣平的喉嚨,一隻手捂著他的嘴,任憑他掙紮:“哈嘍花江,我們準備在這裏打麻將呢。” 花江拓鬥神色複雜:“你們五個人,打麻將?” 多出一個人是當牌桌嗎。 諸伏景光笑著補充:“是啊,零自願當這個牌桌 。” “我什麽時……”降穀零驚震驚地轉頭望向自己背後捅刀的幼馴染。 諸伏景光微笑地看著他。 降穀零立刻轉頭看向花江拓鬥,一本正經:“對,我自願的。” 花江拓鬥:…… 花江拓鬥覺得自己一個正常人可能不能理解沙雕的日常:“那你們繼續。” “我就是來借研二的。”花江拓鬥看著原研二,“研二昨天答應陪我去買衣服,可能不能和你們一起打麻將了。” “……那個,研二,鬆田快被你勒死了。”花江拓鬥低頭看著快要吐白沫的鬆田陣平。 原研二倏然鬆手,鬆田陣平頓時倒地不起,原研二笑眯眯道:“哎呀,忘記了呢。” 花江拓鬥看著這群奇奇怪怪的同期:“總感覺你們有什麽瞞著我。” “沒有啊~”五個人異口同聲。 花江拓鬥:…… 古怪!絕對有古怪! 隻是還沒等花江拓鬥細究,原研二已經走過來攬住了花江拓鬥的肩膀,他嬉笑著摟著花江拓鬥:“走啦走啦,去選衣服” “降穀,這下你不用當牌桌了。”原研二戲謔地看了降穀零一眼。 降穀零死魚眼:“嗬嗬……” 原研二一邊拉著花江拓鬥出門,一邊轉頭給自己的同期們使眼色。 在花江拓鬥走出這扇門之前,降穀零幾個人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原地的,等到房門徹底關上之後,幾個人瞬間跳了起來。 鬆田陣平戴上他的小墨鏡:“花江脫單調查聯盟,開始行動!” 降穀零站在他旁邊,嫌棄地看著他:“為什麽會有這麽土的名字。” 諸伏景光默默讚同:“好土。” 伊達航疑惑:“為什麽要調查。” 鬆田陣平完全無視伊達航的話,大手一揮:“很好,那就讓我們出發吧。” “第一站,東京商場!” 東京商場的範圍很廣闊,也有不少店麵,花江拓鬥選了老牌的銀座三越,拉著原研二過來幫他掌掌眼。 導購員熱情的推薦了衣服。 花江拓鬥認真的聽著,時不時點頭,原研二也在一旁幫他挑選著衣服 。 嗯? 花江拓鬥疑惑的向後看了看,站在他身旁的原研二疑惑地看著他:“怎麽了,花江?” 花江拓鬥疑惑地歪了歪頭,隨後轉頭看向原研二:“總感覺有人在看我們,是我的錯覺嗎?” “肯定是拓鬥你的錯”原研二正想說花江拓鬥想多了,卻驚恐地發現離他們不遠處的店麵裏,有四個可疑人員正鬼鬼祟祟的四處溜達,“覺啦~” 那幾個傻子 偽裝也太拙劣了吧! 原研二趕緊扶助花江拓鬥的腦袋。 被捧著臉的花江拓鬥:? “研二,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花江拓鬥疑惑。 為什麽要捧著他的臉。 原研二下意識擺出了深情臉:“沒事,我們繼續吧。” 花江拓鬥:? 研二為什麽這麽奇怪。 一旁的導購員:“噫~” 另一邊,差點導致被花江拓鬥發現的罪魁禍首鬆田陣平被一頓群毆。 鬆田陣平委屈巴巴:“這也不能怪我啊。” 降穀零鎖喉:“別廢話,我們的目標是拓鬥的約會對象,絕對不能在現在打草驚蛇!” 他們幾個人繼續貓貓祟祟的跟著花江拓鬥和原研二。 原研二給花江拓鬥挑了幾件衣服,讓他換上了。 他笑眯眯地看著花江拓鬥:“這一身很好看啊。” “特別時尚。” 花江拓鬥為難的看著身上這一身:“那個,原,確實很時尚,但是不是場合不太對啊。” 花裏胡哨的花襯衫,配上了一件防曬衣,還有百搭的白色沙灘褲,再加上帽子和墨鏡,這不是去會麵,這是去度假啊。 原研二無辜地歪了歪頭:“不會啊,我覺得很好啊。” 花江拓鬥還是拒絕了:“還是算了,那個場合太正式了,穿這一身顯得很不尊重人家的。” 原研二的微笑更加燦爛了。 看起來花江真得很在意這場約會啊。 花江拓鬥重新去衣服區選看著衣服,還時不時比劃著。 “拓鬥,這場約會對你很重要嗎。”原研二看著忙碌的花江拓鬥,突然問道。 花江拓鬥正沉迷挑衣服,聽到原研二的問話隨口回答:“是啊,特別重要,關乎我未來的命運。” 原研二沉默了。 花江拓鬥終於選了一件他滿意的衣服,一套純黑的西裝,不管怎麽樣,這麽穿絕對不會出錯啊。 原研二卻走到他身邊拿走了他的西裝。 “原?”花江拓鬥疑惑地看著他。 原研二露出八顆牙齒的標準微笑:“穿得這麽老土,怎麽能吸引女孩子的目光啊,交給原老師來搭配吧。” “哎?”花江拓鬥一臉懵逼,“什麽……”女孩子。 隻是還沒等花江拓鬥說完,他就被原研二推進了更衣間。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原研二火力全開,而花江拓鬥仿佛一隻被支配的洋娃娃,隻能呆呆的聽從原研二的指揮。 又過了一個小時,原研二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滿意的打量了一番花江拓鬥。 “不愧是我。”原研二滿意道,“很帥。” “就穿著我給你搭配的這一身去約會,保證你成為場地裏最靚的那個崽!” 花江拓鬥完全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麽。 他雙眼放空:“買衣服,好可怕……” 剛才他經曆了什麽啊!! 隻是不管怎樣,讓花江拓鬥焦慮的衣服問題,總算是解決了。 重整旗鼓的花江拓鬥覺得自己又行了! “謝謝你,研二。”花江拓鬥真誠的道謝,“如果沒有你,今天中午我可能就要穿著運動服去赴約了。” “那我走了!”花江拓鬥鬥誌昂揚,“祝我成功!” 原研二揮著手:“祝你成功,拓鬥。” 眼看著花江拓鬥消失在視野之中,鬆田陣平等人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