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蓋彌彰啊!鬆田陣平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嗤笑一聲,沒說話。他不認為那樣輝煌的戰績是這小屁孩能做到的。現場打鬥痕跡少的可憐,說明對方都是一擊解決的。這麽老練的手法,不可能是一個渾身狼狽、瘦弱的男學生做的。幫了人就走,做好事不留名?鬆田陣平甩著墨鏡陷入沉思,這是誰呢……能不能通過監控找到他?真的很好奇這個人的身份啊!!第60章 鬆田陣平雖然隸屬機動組爆。炸物處理班, 但在警署人手不足時,也會被抽調去其他部門支援。今天也是如此,他因為離得近, 被調去逮捕一群搶劫犯。“一群”、“搶劫”這些字眼讓他提起警惕, 做好了各種最壞的打算。他帶隊匆匆跑進事發地點, 手按在腰間的手。槍上,隨時可以拔出射擊。“哇哦……”鬆田陣平跑進巷口,卻看見一個瘦弱的男高中生抱著書包站在牆下,正抬頭看著牆頂。聽見他們的動靜, 男生迅速扭頭。他麵前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屍體”,有的已經暈死過去, 有的身體素質好一點,沒暈但也爬不起來。鬆田陣平挑眉:“報案人是你?”男生還沒回過神來, 反應慢半拍地點點頭:“是、是我。”“挺能幹的嘛。”鬆田陣平隨口說道,他用手銬將地上的混混拷住,同行警員也紛紛行動。男生支支吾吾, 眼珠子一轉,不知道想了什麽東西,便將想說的話吞下了。……在警局。鬆田陣平以及另一名警員在給男生做筆錄。“姓名。”“光藤佑樹。”“年齡?”“17歲,是帝丹高中2年b班的學生。”“帝丹高中……”低頭記錄的警員詫異地抬起頭,“好耳熟啊。”光藤佑樹興奮地趴在桌上,豎起一根手指,得意洋洋地說:“你說的是工藤新一吧?我跟那位大偵探同班哦!”警員恍然大悟:“對, 確實是工藤君的學校。”“這不是重點。”鬆田陣平站在一旁,敲了敲桌麵, 對男生說:“你還不說實話?”光藤佑樹表情一下子虛了, 眼神閃躲:“說……說什麽啊, 我什麽都不知道哦!”鬆田陣平:“說說那個幫你打倒混混,又在我們趕到前幾秒翻牆溜走的人。”光藤佑樹震驚:“??你怎麽知道的?!”鬆田陣平懶洋洋地說:“我猜的,詐了你一下。”可惡!警方竟然不講武德!“可惡的政府,你們想對蒙麵義警做什麽?!找出他的真實身份,曝光他,逼他向政府妥協麽?!”光藤佑樹咬牙,閉著眼大聲喊出自己的決心:“為了正義,我是什麽都不會說的!就算你們對我用刑,我也要支持他!”鬆田陣平:“……”警員:“……”就無語。鬆田陣平幹脆道:“你想多了,我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最多叫他來做個筆錄。”光藤佑樹悟了,目露警覺:“我懂了,你們要給他設下圈套,叫他暴露真實信息,好拿捏他!”拿著筆的警員額間鼓鼓,忍不住半起身給了他一個爆栗,暴躁道:“你把警方想成什麽了!!”鬆田陣平無語:“小孩,沒事多讀書,少看點電影和動漫。”“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鬆田陣平回頭,揚聲:“請進。”門被推開,負責審訊混混們的警員探頭:“鬆田警官,那邊已經問完了。”鬆田陣平走過去,接過警員手中的報告翻看,背景是男生一聲比一聲堅定的中二承諾。“我是絕對……”光藤佑樹捏緊拳頭,昂首挺胸地說。對麵的警員看上去已經很想暴揍他了。鬆田陣平突然提高聲音念供詞。“紅色頭發,砂色風衣的男人從牆上跳了下來……”“……一個人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將我們揍了一遍,根本沒反應過來……”光藤佑樹脫口而出:“可惡,他們怎麽能背叛大哥!”眾人:“……”剛剛不還是蒙麵義警嗎,現在又變成大哥了?都已經說漏嘴了,光藤佑樹隻好不情不願地把事情交代了一遍。末尾,他強調:“大哥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見義勇為但是不想露麵,你們不要去打擾他!”鬆田陣平懶得管中二病犯了的dk。他拎著那份口供,腦中不斷思索:紅發、藍眼、砂色風衣、愛見義勇為……  ?!不會是織田吧?身後走廊有兩個警員邊走邊聊天,說話聲從敞開的大門一路飄進鬆田陣平的耳朵裏。“……那位織田先生真沒來啊?”“是啊,真是的,明明說好一定會來的。也怪我,沒有要個電話……”“你們在說誰?”兩名警官嚇了一跳,回頭便看見卷毛警官一手撐著門框,探出了半邊身子。其中一名警官答道:“是你啊,鬆田。我們在說之前那個公交小偷案啦。”他抱怨道:“一位先生幫忙抓住了小偷,卻說自己有事,隻留下‘織田’這個姓氏,匆匆忙忙就走了,到現在也沒來做筆錄。”破案了。鬆田陣平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冷哼一聲:“這家夥……你們放心,我現在就讓他過來做筆錄!”……悠揚的鈴聲回蕩在空無一人的房內。織田作之助在一樓廚房,端著一碟咖啡果凍,正跟蘇格蘭說話。係統提醒他:[織田作,你手機響了。]織田作之助一愣,對蘇格蘭頷首示意:“抱歉,我先回房了。”蘇格蘭點頭,看著紅發男人迫不及待的背影,感觸萬千。蒂薩諾竟然如此愛吃咖啡果凍,甚至連聊兩句的時間都等不及!織田作之助走得飛快,趕在鈴聲斷開的前一秒接起電話。“喂?你好”“是我,鬆田陣平。”織田作之助回道:“鬆田,有什麽事麽?”他將果凍放在桌上,看著係統從空氣中跳出來。貓貓的爪下亮著微光,繞著咖啡果凍畫了一個圓圈。首位連接的刹那,光芒大作,下一秒咖啡果凍連帶碟子一起被傳送走了。電話那頭傳來男人故作陰森的聲音:“織田,你是不是抓了小偷,忘記去做筆錄?”織田作之助:“……”他試圖否認:“不是我,我不知道,不關我事。”鬆田陣平:“你知道公交有監控的對吧?”織田作之助:“……是我。”可惡,來不及叫係統處理監控了!那頭還在追問:“今天一個高中生被堵在小巷裏搶劫,是不是你幫了他?”桌上的那個光圈沒有熄滅,依舊亮著微光,像天使頭上的光環落在了塵間。光圈仿佛會呼吸一樣,明明暗暗,幾秒後,伴隨著刺目的亮光,一個空碟憑空出現在桌上。織田作之助不是第一次圍觀傳送,每次都覺得很神奇。嗯……每次都感覺自己眼睛要瞎了。“嘖,有沒有在聽我說話?”鬆田陣平不滿地說。織田作之助隻好承認:“那也是我。”鬆田陣平:“我就知道,一聽那描述就猜到是你了!犯事的又不是你,你跑什麽啊?快過來補筆錄。”好說歹說,總算讓對方同意明天再去。鬆田陣平還生怕他說話不算話,威脅他:“你不來,我就去你家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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